说好的昏君呢?[古代架空]——BY:苍策九歌

作者:苍策九歌  录入:05-20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母后说谁做的事情谁就要承担后果:“可是,是儿子央他的啊?”
  “那么没能制止你,便是他的失误。”
  有哪里不对,就好像母后当年说他陪孤玩了一下午捉迷藏一样,有哪里不对。可是说不出来,甚至都无法指责父皇的话语里有什么不通的地方。都太顺了,父皇说的哪里都对,可是偏生,孤知道哪里不对。
  孤不懂,那母后一定知道为什么。可去看母后的时候,母后的表情很糟糕,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喜啊,整个脸都白了:“陛下,这都是臣妾的错,下次臣妾的母亲……”
  父皇抬手打断了她,专注的看着孤:“太子你怎么想的?”
  “啊?”
  “想要成为什么样的帝王。”
  问题又绕了回来:“儿子想要成为和父皇一样的帝王。”虽然说不出来为什么,“像是父皇一样,强大的,温柔的,爱着儿子的帝王。”
  这个答案成功的逗笑了父皇,他大笑着拍了拍朕的头,然后当夜留宿在了母后的宫中。
  只是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伴读都请了假。
  直至一个星期后才捂着屁O股重新回来念书,可自打那后,再也未曾与孤提起宫外的生活。


第37章 皇兄 ...
  “喂, 太子殿下,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伴读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巴, 懒洋洋的,“我会倒霉的, 我真的会倒霉的,被太傅打也就算了, 关键是我爹还会再揍我一顿啊,所以好歹为我的人身负责起来吧太子殿下。”
  “闭嘴!”凶狠的低头瞪了他一眼, “你不也很好奇皇兄的媳妇儿长什么样子么。”
  “对啊对啊,你快闭嘴。”另一侧的六皇兄狂点头,“大哥那么久都没啥消息,忽然就娶了个老婆,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么。”
  “完全不……”伴读总是这么一副没干劲儿的样子, “好吧好吧,我有兴趣。”他中途变了说法, 翻了个白眼拖出了长长的叹息声。
  院子内女仆们你推我攘好端盆倒水一番热闹的场景, 不时有人在那房里进进出出, 叫唤着丫头的名字:“说起来这女人是什么出身?”想起来这件事,扭头去问六哥, “怎么忽然就被父皇赐了婚?”
  “喂,这人什么身份?”六皇子跺了跺脚, 示意他踩着的小伴读赶快回答问题。
  “哎哎哎,殿下你别晃悠啊,我扶不稳的!”六皇子的小伙伴有点儿方, “好像是原镇南大将军的孤女吧?听说那个将军为国葬身了,就留下了这个一个女孩儿。大皇子在回京的路上意外救下了这个姑娘,这姑娘就对大皇子一见钟情了。”
  “哦哦~这不是书本子里的场景么!”示意伴读将孤放下来,“你没事儿吧?”
  伴读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鞋印,试图将灰和鞋印子拍下去:“才这么一小会儿,殿下又不重。再说了没被人发现就好,咱们还是赶紧撤吧,不然真的会倒大霉的啊……”
  踮起脚尖帮着一起拍,顺带扭头去问还在趴墙的六皇子:“六哥,孤要去前庭了,你要不要跟孤一起来?五哥不说要怂恿二哥他们灌大哥的酒么?”
  六皇子对此看起来颇为不耐:“不去不去,去了又不能喝酒。”专注的盯着小院子里的场景,头都没低下来,“太子你自己赶紧去吧啊,我还要在这里看看,大哥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大嫂给咱们。”
  人都不愿走,孤又能有什么方法:“那好吧,孤先走了。”正好小伴读肩膀上的鞋印子已经被拍完了,抬手对他挥了挥,牵着人跑向了前庭。
  大哥比孤大了十五岁,今年已经封王出宫了,也是兄弟里面第一个娶了正妃的。虽然对这个大哥没什么太大感觉,不过逢年过节多一份贴合心意的礼物,倒是蛮开心的,所以对于这个大嫂,这另外一份多出来的礼物,自然也是欢喜的。
  赶到正厅的时候还不算太晚,三哥没好气的抬手拍在了孤的脑袋上:“活腻歪了是吧,这么久才过来!刚才你大哥还问起了你们,要不是三哥我给你们打掩护,你和小六一个都跑不了!”然后又回手,放在孤的头顶揉了揉。
  “没看到新娘子长什么样子,”说起这个就有点儿沮丧,“六哥还在等呢。”
  “啧,大哥可藏的真严实,好手段。”三哥笑声低估了一句,看到孤时又变成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会儿你可要好好地带头起哄,不然我们几个大的可不好意思给他敬酒啊,晓得了么?”
  “哎,晓得了~”学着八弟的样子对着三哥脆生生的来了一句,“哥~”
  三哥好气又好笑的抬手再次捅了孤的脑门:“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学小八那个吐字不清的娃娃。”他与小八是一母同胞,所以自然对小八平日是什么样子清楚地紧。
  “偏心哦,孤也是你弟弟啊。”捂着头撇嘴,“五哥五哥~”挥手对着那个正阴沉着脸的哥哥,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这里这里~”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脱跳啊,太子。”五哥今年刚好进入朝堂,他比孤大了五岁,比六哥大了四岁,“小六这是又去哪里皮实了?”
  “要去看大哥的新娘子,不过大哥藏的好严实哩。”跟着五哥一起来的还有四哥,不过比起心情不怎么好的五哥,四哥脸上带的笑容也显得奇奇怪怪。不过和孤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宠爱孤的好哥哥。
  这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十哥的点,他在一旁冷笑了一声:“可不就得藏的严严实实么,这可是好大一笔收成——”
  “四弟!”三皇子突然厉声制止了四哥的话,他突然严肃起来的声音瞬间让这场欢快的讨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还是五哥笑了笑,一扫脸上的阴云:“可不就是好大一笔收入么,咱们兄弟给的贺礼可不少,二哥这不到现在还在纠缠着大哥么。”他指了指正端着酒杯准备去灌新郎子的二哥,“话说太子,你怎么还不去敬酒?”
  “哎哎哎?”怎么又到了孤身上,“可是母后不让孤喝酒啊。”
  “深宫妇人懂个……知道什么。”四哥中途改了话语,可是孤也听出来了他对孤母后的不满,不过也可能是孤的错觉?毕竟也就只有那么一瞬,再仔细去看的时候,脸上有的只是兴致勃勃的怂恿。
  端着酒杯去找大哥与二哥,正巧听见了一耳朵话的收尾:“……希望大哥能善待她。”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大哥没有回答二哥,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孤的身上,只是看着二哥失落的表情,大概孤来得真不是时候。
  “二哥为什么不高兴?”
  “太子殿下想太多了,”二哥笑了笑,“今日大哥成婚,做弟弟的怎么会不开心。不过太子来做什么?”
  该怎么说呢,大哥与二哥是所有兄弟里面,孤最不喜欢的两个。哪怕是阴晴不定的四哥,都比他们好上太多,起码不会有意疏远与孤的距离,明明大家是兄弟啊:“来敬酒哒,大哥成家了,所以来敬酒~”
  “哈哈!”二哥失声笑了出来,“这话听起来可不是太子殿下你会说的。”
  “因为你们都这么说,所以孤转述了啊。”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画本子里也是这么说的,然后今晚上大哥会特别的开心,明日还会和——唔!”
  “哎呀呀呀,大哥新婚快乐啊!新娘子别藏的那么严实嘛~”
  “新婚快乐啊大哥你看太子殿下都敬酒了兄弟们这番好意你也不好意思不接受吧!”
  “唔!!!!!”看着兄长们接二连三的敬酒,他们围住了大哥不让他从圈子里逃脱。四哥与五哥虽然仍在上学,却也已经有了旁听朝政的资格。所以严格来说不能喝酒的,就真的只有孤与六哥。
  这么看来,也难怪六哥没有在前庭,反而去后面扒窗户围观新娘子长什么样子了。只是直到被伴读扯回坐席,孤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孤挡在了身后,为什么伴读会把孤拽走:“所以到底为啥?”
  “傻白甜——”伴读的声音好似快要睡着了,“太子殿下您还真是个傻白甜啊。”
  “傻白甜是什么?”
  “娘娘说的啊,就是那种,又傻,又白,又甜的……糖果。”
  “别以为孤没听出来,你正在敷衍孤!”
  “糖饼子真聪明,我还真就在敷衍你。”
  好气啊,伴读这么一副懒洋洋又不务正业的样子,偏生母后对他信任的紧实,往日里有点儿小消息就不说什么呢,就单是他母亲偶尔往宫里串上那么一次,转头孤就得被母后扯着耳朵一顿好说。
  也不知道谁才是母后的宝贝儿子。
  不开心。
  “好了我的小殿下,”伴读牵着孤的手,“去吃点儿东西可好?特地帮你瞧了,有新鲜的桂花糕可以吃哦~”
  “真的?”有桂花糕吃。
  开心~
  “啧,小鬼!”伴读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瞧见了六哥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扭头去看二哥他们,还专注的围攻着大哥,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小七小七!”六哥像是个小炮弹一般在孤的面前炸开,“你走的太早啦,本皇子可是最先一步,把新嫂嫂的样子看了个全面哦~”
  啊,早知道就不走了:“长得漂亮不?”
  “可丑了!”六哥撇嘴一脸失望,“脸上有这么一大道疤呢。”他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更重要的是,他和大哥那些妾们,完全不一样啊。也不知大哥这是哪里来的兴趣,忽然变了喜好,找了这么一个女人。”


第38章 太傅 ...
  孤不喜欢太傅, 因为他总是念着之乎者也, 每日板着脸对着孤, 一点儿都不喜欢孤。
  明明孤是这个天下最可爱的孩子,皇宫里所有人都对孤俯首磕头, 明明那些高大的不得了的人也都对孤躬身行礼,他偏生惩罚孤, 还害的孤总被母后训斥。
  很好小贱人,你成功的引起了孤的不满。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和太傅作对啊……”伴读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人家是先生,你好好的听一下先生的话就那么困难么,你只要听话人家先生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你何苦迎面而上。”
  “不行,那不就是说孤不如他了么。”昂着脖子, 凭什么孤先低头。孤可是太子,是这天底下除却父皇之外, 最尊贵的人了, 而他不过是一个穷书生罢了。
  孤活到这么大, 还没给别人……母后不算……低过头呢。
  “人家是你的先生,说的大不敬一些是你半个父亲啊, 你在这里,”伴读叹气, 抓着孤的手将孤从台子上扯下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小主子呢。”
  即便是这么说, 他依旧帮着孤往墨砚中倒了清水,然后将今日太傅要用的书本,糊了个乌七八黑:“我绝对会被打的,我是认真的。”
  “怕什么,有孤在呢。”
  “我的殿下哦,你每次都是这么说,哪一次帮我挡住过板子了。”
  无法反驳,只能沉默。
  太傅今日依旧是那一身青到泛白的学子服,他似乎对这一身打扮情有独钟,也曾问起为何不换一身更好的衣服,也不是没有赏赐过他更好看的衣服,可是他从来都是淡淡的行礼谢恩,然后来日如故。
  母后说,这叫文人风骨,又叫闲着没事儿干。
  不是很懂,不过母后说的从来都是对的(*^▽^*)。
  撑着下巴盘腿而坐,看着太傅一如昨日进门行礼,起身,询问昨日功课,发表一番老生常谈好好学习的言论,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本子:“今日臣会教殿下儒家十三经中的《仪礼》,此篇……”
  太傅停了下来,他看着手中的书本,脸上石化的表情孤能笑很久,孤也的确笑了出来。
  有人在扯孤的衣袖,房间里除却孤与太傅,就只剩下伴读了。只是孤现在不想理会他,早就看这个老腐儒不爽很久了,整日里文绉绉的无欲无求的样子,好像真的已经得道成仙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了:“先生怎么不继续讲了?”
  只是太傅比孤想象的更加沉得住气:“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因为看他不顺眼,所以当然要给他添堵啊,想做就去做嘛。
  太傅叹气,然后走到孤的面前,蹲下身,将书本子放在了孤的面前:“殿下请看。”
  他让孤看什么?
  “殿下看见了什么?”
  摇头,太傅难得没有因为孤的举动发怒,这实在是超脱了孤的理解范畴。他应该很生气,生气到打孤的伴读,生气到向孤的父皇告状,这才是应该发生的。而不是现在这么的平静:“一本被糊了墨的本子。”
  “不是的,殿下。”太傅语气沉重,“这是被后人践踏的先辈之血。”
  ……哈?
  扭头去看伴读,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里,小声打了个哈欠。瞧见孤看过去的视线,立刻挺直了腰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殿下一惯聪慧,”太傅在孤的面前跪坐,“可知科举考试?”
  “知道啊,虽然已经被废除了,可是太傅就是最后一届科举考试的状元吧?”不然父皇也不会让他来教孤,虽然孤更喜欢丞相那种笑眯眯的类型就是了。
  太傅垂眸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反思,又好像在想些不好的事情:“当年那么多同门,只有臣幸运的被陛下看重,得以进入书院,而后才有了今日的职责。陛下与臣有知遇之恩,臣自然不敢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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