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谦原先只瞧著他的认真模样觉得有趣,到後来,目光却是留连在他的身体上。清秀的脸蛋,粉粉的红唇,白皙的肌肤,瘦弱的身体。还有那遮掩在衣服里的细腰翘臀,哪一样都搔动著庄子谦的心。一想起那天夜里的情形,庄子谦只觉得心里头痒痒的,这等有趣的孩子,只尝一次怎麽够?
一想到这里,庄子谦便是生出歪心思来。他脑子一动,立马有了个主意,嘴角微扬,就连自己也觉得有趣得很。从手边拿了颗棋子来,庄子谦夹在指间,冥神朝著小夏那儿飞去。
棋子刚被掷出手,只听见“啪”地一声,小夏手里的花瓶摔在了地上砸成了碎片。
“啊……”
小夏一声惊呼,赶紧蹲下身来看。他此时早就被吓呆了,拾起了几片就凑在一起看看能否修补。可这又不是只摔破个角,哪能让他这麽摆弄几下就拼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惊吓到担心,然後又变成了浓浓的自责。
怎麽自己就这麽不小心呢,明明已经握紧了啊。
小夏眼眶一红,紧咬著唇却没能忍住哽咽。庄子谦也没料到他有这麽大的反应,瞧见他强忍著泪水的样子,也是心有不忍。
“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划伤手。”
庄子谦轻叹了口气,说道。
小夏一听这话,心里更是自责万分,压根没脸去看庄子谦。
庄子谦也晓得他心思,怜惜之余也只得硬下心肠。他站起身走到小夏身边,握起他的手仔细察看了一番,见上头没有划破的口子这才放了下来。
“哎,可惜了这东西,当初花了黄金百两才搞到後,一砸碎也就什麽都没了。”
“王爷,我,对不起……”
小夏低著头,不敢与庄子谦对视。他的声音还是这麽小小的,却是带著浓浓的呜咽,只叫人心疼不已。
庄子谦心头一紧,差点就忘了自己的初衷。他顿了顿心神,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直盯著那些碎片叹气。
小夏见状,心里头自然是越发难受,他赶紧抬起头,问庄子谦说,
“王爷,是我不好,你说有什麽我能做的,我都可以。”
庄子谦眯缝著眼眸瞟了他一眼,沈著脸悠悠道,
“哎,花瓶碎了也不能再修补。倒是那天你伺候得我很舒服,晚上也这麽陪我一次,就当是补偿吧。”
小夏一听这话,顿时又涨红了脸,他心里头虽然又怕又害羞,可也知道这样的惩罚已是庄子谦没怎麽和他计较,当然也不敢说个不字。
“我,我知道了。”
小夏支支吾吾地憋了大半天,这才回答道。
庄子谦满意一笑,搀扶著他起身,就连地上的碎片也唤了其他的侍女来收拾。
小夏乖乖地站在庄子谦的身边,回想著他先前的神情和语气,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而所谓的惩罚也并没有真让他难受。如此一想,他非但没发现庄子谦的心思,还越发觉得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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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09(美攻 狐狸受)
09
晚膳过後,庄子谦便让小夏陪著他回房。小夏当然知道这是什麽意思,脸上一红,便是顺从得跟在他後头,两人本是一前一後地走著,进了院子後,庄子谦忽然慢了一步站在了小夏的身边,伸手搂上了他後背。小夏心头一紧,赶紧又低下了抬,哪还敢去看庄子谦。庄子谦一想到小狐狸又被骗到了手,心里头又是得意又是兴奋,搂著小夏的手也不由地加紧。
宽敞的屋子只点了一根蜡烛而已,窗子开了条小缝,夜风吹得烛光晃动,昏黄的光线透著几分暧昧的味道。庄子谦拉著小夏坐在了床边,小夏始终低著头,丝毫不敢看向他。
“还记得怎麽做吗?这次我可不教你了。”
庄子谦扬唇一笑,几分风流几分邪。
小夏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他,一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眸,心中也是微微一颤。他紧张著直喘著粗气,小小的胸口不断起伏著。
“我,我……”
庄子谦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笑吟吟地看向他。
“本来就说好是惩罚你,上次念在你不懂,本王才手把手的教你,这次难道还要我伺候?”
小夏一听这话,哪还敢多加犹豫。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衣带,慢吞吞地脱去了外衣。
“还有下面呢?”
庄子谦瞟了他下身的亵裤一眼,小夏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磨蹭了好半天,他总算是脱了个干净。
庄子谦看著眼前这个白皙粉嫩的身体,心中自是荡漾万分,可偏偏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忘了该怎麽做了?”
庄子谦见小夏愣在那里不动,便是提醒道。
小夏一惊,整个人都不由地抖了抖。他瞧瞧庄子谦,又低头瞧瞧自己,好半天才抬起手握上那粉嫩的分身。只是他才刚一触摸,庄子谦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拉著他倒在自己的怀里。
“倒是自己先痛快了?不是该伺候我吗?”
调笑地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伴随著轻柔的呼气,直叫人心头一紧。
“那我……”
庄子谦扶著小夏坐起身,三两下地就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小夏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分身早就肿胀挺起。
庄子谦握著小夏的手抚上自己的分身,被那细腻的小手包裹著,顿时感到一阵的刺激和痛快。
“现在记得了吧?”
庄子谦挑眉一笑,一手搂著小夏的後背道。
小夏脸上虽是红通通的,可表情却是严肃认真,他愣愣地直点头,一边回忆著那天的情景,一边小心摆弄起来。
原就挺起的分身在小夏的伺候下越发肿胀,又深又粗的却不叫他害怕,只是总觉得不好意思而已。
庄子谦瞧著他一副严肃又认真的模样,实在是觉得好笑,恨不得立马就亲他一口,可下身的刺激却让他无法动弹,太过美好的感觉令他深陷於其中,就像是有万千只蚂蚁钻进了他的心口,搔得他心痒痒的。
过了好一会儿,庄子谦终是泄在了小夏手里。他的脸上微微泛著绯红,神情目光里也满是情欲之色,搂著小夏後背的手漫无节奏地轻饶著,搔得小夏直叫痒。
“你说什麽?”
庄子谦明是听见他的声音,偏还是坏心眼地问道。
小夏一愣,傻傻地回答道,
“王爷,弄得我很痒。”
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细腻的小手上还沾著白浊的液体,庄子谦心头一动,故意凑到了他的面前又问道,
“你说什麽?我没听清。”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就连对方呼出的气也能感觉到。小夏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连心跳也不由地加快起来,一边喘著气一边回答说,
“我是说,王爷弄得我很痒。”
这一次的声音可真是小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可庄子谦却晓得他的意思,看著那粉粉的嘴唇一张一合著,脸上也是染著几分春色,他心头一紧,突然吻上了小夏的唇。
小夏惊得眼睛睁得圆圆的,明知道应该推开,可却又抬不起手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软软的,就好象是飘在云上一样,恍恍惚惚地怎也著不到地。
庄子谦紧搂著小夏的後背,伸舌探入那甜蜜的小嘴。小夏身体一颤,却也没有顶回去,反倒是小心翼翼地回应著,脸上又是涨红了几分。生涩的小舌当然比不得庄子谦那麽灵巧,但却是带著一股独特的清香,甜蜜而又青涩。
庄子谦也没想到自己竟被这孩子挑逗著方寸大乱,搂著他的手不由地加紧,唇舌间的缠绵也越发激烈。小夏到底还不是久尝情欲的人,没过多久就喘得无法呼吸。庄子谦瞧著他的模样,心里却是越发觉得有趣,稍微移开了些空隙,呼了口气渡给他。
小夏已经越来越搞不懂这到底算是什麽惩罚,虽然有些害羞又有些手足无措,但却一点都不难受,这其中的滋味就好比蜜糖一样,甜甜的又不叫人觉著腻。只是自己的身体怎麽越来越奇怪,下身涨涨著,心也痒痒的。
好不容易等到庄子谦放开了自己,小夏一低头,竟看见自己的分身也硬了起来。他心里一急,却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原来你也想要舒服一下啊。”
庄子谦眯缝著眼,饶有兴致地看著他的反应。被他这麽一说,小夏自然是脸上一红,更不知怎麽办好。
庄子谦见状,微微一笑便是握上他的分身,要论起娴熟老练来,小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挑逗得情热难耐。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的触动而染上几分绯红,在淡淡的烛光之下显得越发诱人。庄子谦轻柔地闻著他的身体,细碎的吻从颈窝一直下滑到乳头,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分毫。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小夏喘著气,闷闷地呻吟出声。
“怎样?舒不舒服?”
庄子谦凑近在小夏的耳边,温柔的话语如轻风抚过,牵动著他的心弦。
见小夏不回答,庄子谦故意又凑近到他的面前。俊美含笑的面容突然放大在自己的眼前,小夏自然是又惊又羞。
“恩?”
庄子谦扬唇一笑,又问道。
“舒,舒服。”
小夏低下头,愣愣地回答道。
“那你说,王爷好不好?”
小夏闻言,连连点头,认真地回答道,
“王爷当然是好人。”
庄子谦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得意不已,倒是忘了自己从前哪有这麽服侍过别人。他故意捏了捏那小小的分身,逗得小夏惊呼出口。不多久,粘稠的液体就泄在了他的手里。
“这可是好东西哟。”
庄子谦瞧著手里的精液,故意凑在小夏面前晃了晃,然後假装伸到嘴边要去添。小夏一惊,赶忙抓住了他的手,小声地说道,
“不要,这个脏。”
庄子谦闻言一笑,反问道,
“哦?你这麽知道这就脏了?”
“它,它闻起来腥。”
庄子谦故意把沾著精液的手举得高高的,好叫他怎麽也够不著。
“你闻过?闻过谁的?”
庄子谦另一手握住了小夏的手臂,然後顺势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
小夏低著头,小脸涨得通红,愣愣地回答说,
“王,王爷的。”
庄子谦一听这话,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夏的不脏,王爷的也不脏。”
说罢,庄子谦趁著小夏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涂一把在他脸上。小夏一惊,不由地惊呼出口,却有不敢伸手去擦。庄子谦扬唇一笑,又沾了些许在自己的脸上,笑吟吟地说道,
“你一点,我一点,好的坏的都一起尝。”
小夏傻愣愣地看著庄子谦,心里并不全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王爷的话要听,便是用力地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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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10(美攻 狐狸受)
10
自从那日之後,庄子谦自然是少不了地换著法子捉弄小夏,小夏这孩子又不长心眼,一来而回的非但没发现不妥,还一心觉得庄子谦是好人。再加上是初尝情欲的滋味,又遇到了庄子谦这个风月老手,自然是食髓滋味。但他到底还是单纯,对情事二字了解甚少,只觉得这感觉轻飘飘的,既是舒服又让他害羞。
庄子谦虽是一心把这孩子拿捏在手里,但也不急著吃干抹净。他毕竟还是怜其单纯,不舍得随意亵玩。再说这床上的情事,到底还是心甘情愿的好。因此,一晃又是大半月过去,两人倒还没真做到最後。
这一日,庄子谦邀了几个王孙公子去郊外骑马射猎,小夏不用服侍在身边,便一个人窝在屋里寻书看。十多天前,庄子谦闷得房里无聊,便是拉著小夏躺床上睡午觉。小夏睡在他身边自然是不自在,身体绷得紧紧的,头也不敢动一下。庄子谦瞧著他好笑,便说讲故事给他听。找了本书册读上几段,那孩子竟听得津津有味的。
庄子谦倒不觉得自己讲得有多好,料想大概是小夏从小待在山上,没听说过外头的事,这才会觉得新鲜。之後几天,小夏一见他有闲著,便是拿著书册在他面前晃,想要求他讲故事又不敢开口。庄子谦见状,心里觉得好笑,便主动开口说要教他识字。小夏并不是不识字的,只是在青云山的时候用到的次数少,到现在也只记得些最常见的。他一听庄子谦说学了之後就可以自己看书了,心里当然欢喜,态度认真得像是要考庄园似的。
小夏虽单纯又傻气,但在读书写字上却不笨,再加上他又卖力,才十多天就能自己看些简单的故事了。这不,一有空闲他就捧著本书窝在屋里,就连天黑了都没发现。手里那本书正巧说的是妖魔鬼怪的故事,小夏看著看著就想起了从前在青云山的日子。脑中回忆起当日的那场劫难,心里头又是难过又是後怕,湿润的眼眸含了些许泪水,却是强忍著告诉自己不能哭。
公子总教他说,男儿不能轻易掉泪。可是如今,公子在哪里呢?
当初山上的族人死的死,伤的伤,鲜血染红了山林,腥味弥漫在空气里。而楼兰更是了无音训,至今还不知身在何方。虽说庄子谦一再担保他平安无事,但一日没有亲眼见到,小夏还是免不了忧心忡忡。想著想著,他心里越发苦闷,就连手里的书也看不下去。楼兰当初送给他的那套衣服,如今还小心地摆在床头。心里思念万分,便是忍不住捧起来蹭著自己的小脸。
衣服虽然是洗了一遍又一遍,但他总觉得上头还残留著熟悉的味道,那是楼兰身上的气息。可是,他现在又会在哪里呢?一想到这里,小夏心里越发著急,暗暗决定说,等庄子谦回来後一定要好好求他,王爷本事大,是个大好人,对他也好,一定会帮著他去找公子。如此想著,小夏脸上一红,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庄子谦原本是要和几个朋友去风月楼过夜,只是临到了门口却有没了心思,心里总想著,不知道这麽突然回去,小夏那孩子会不会吓一跳。如此一想,拜别了几个朋友後,庄子谦便准备回府。沿途路过夜市时,他恰巧看见街上有卖糖葫芦,唤了马夫停车後,便是吩咐侍从下去买上两串。堂堂的宁王爷手里拿著两串糖葫芦,心里还想著,这一串给小夏,另一串他自己吃,那孩子添起糖来的样子,一定是滑稽可爱。
回到王府後,庄子谦挥退了侍女,独自往小夏的屋里去。还没走进门,隔著床子就看到小夏正坐在床上,低著头也不知在想什麽。庄子谦心头一动,便是想要吓他一下,故意放轻步子走进门,悄悄地踏入内屋。
原本还想著小夏被吓到了之後,就拿出糖来给他吃,一会儿慌张一会儿欢喜的模样一定很有趣。可当庄子谦瞧清屋里的动静後,却是怎也笑不出。小夏手里捧著那身旧衣服,拿在脸边磨蹭著,脸上还带著淡淡的笑,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记挂楼兰。
庄子谦只觉得突然有股怒气冲上心头,烧得他又气愤又难受。难不成这孩子真是养不熟?都住了大半年了还在想著楼兰,那样温柔的神情目光何曾为他流露过?楼兰有什麽好,他庄子谦又有什麽不好。论权势,论地位,他可算是世间佼楚。论容貌,论气质,他也不输给谁。难道是他对小夏还不够好?虽说平日里总有捉弄,但却也是真正的温柔和呵护。明明昨日教他读书时,他还傻笑著说他是好人。明明夜里睡著了之後,他还直往自己怀里钻。难不成,这些都是假的?本以为他不再提楼兰,是已对他没了心思,没想到竟是藏得如此之深。楼兰,楼兰,说到底他还是把他当成了最重要的人。
“你在做什麽?”
庄子谦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後,冷冷一笑,走进了内屋。
小夏一惊,下意识地就把旧衣服放在了身後,直摇头答说,
“没,我是……”
此时的庄子谦脸色深沈,目光冰冷,吓得小夏都不敢说话了。
“这麽旧的衣服,早就该扔了。”
庄子谦见他如此胆怯,只当他是被自己撞破了心事,心中更是愤怒万分。
小夏一听这话,赶紧把旧衣裳抱进怀里。庄子谦的表情恶狠狠的,就好象是要吃了他似的,怎能让他不害怕。
小夏越是显得害怕,庄子谦就越是生气,若非顾及自己的身份,早就扑上去狠狠地把那东西撕碎。他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小夏一眼,然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