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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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混沌初分盘古开,神降双星临天勘,
两仪四象生八卦,乾坤离震艮巽坎。
五行阴阳水火转,祸败病亡随之变,
今夕皇朝高歌乐,明日战乱生兵燹。
一代灿烂终有归,群雄豪气鹿逐原,
二星化名冥与痕,手托圣令跨仙凡,
三生王气待此时,双星钦点坐龙案,
四百国运皆昌隆,不叫胡马度山关。
五火烧尽万重山,孽火再挑天下乱,
六弦轻拨不著风,草莽之士为星颠,
七战不得天下分,犹待百年双星现,
八风不动乾坤静,帝王一出冥光绽,
九龙至尊御众生,河清海晏社稷安,
十转轮回高绕峰,痕开新世四百年。
天下初成,万物炎凉,生机缺缺,天上众神不忍见此,以泥塑型,作出了『人』,人以双脚行走,他们善用神所赋予的智慧与灵巧双手,在万兽百物之中脱颖而出,成了世界统领者。
人亦不若他物般只知进食与兽欲,在经历数十万年後,人开始组织家庭,以畜牧农耕为主要生活型态,在经历了几千年,出现了某种贪念,名为野心。
部落酋长在外来压迫与内在贪婪下不停攻打其馀部落,弱肉强食,并吞非我部落,最强者为王,在这时期出现了国此组织。
王国,王之国,独裁专制之国,王之暴政引发了草泽群雄奋起抗争,天下一统局面再次破裂,有能力者招兵买马各自为王,回复原始情况,强者欺压弱者,不平时局民不聊生,生活在战乱兵燹下的百姓叫苦连天,上天之神万万没想到自己所创造的人竟有如此破坏力,不只鱼肉同类,更胁迫到了其馀生物,众神悔不当初,但也不忍毁去人类。
故在商议过後,决定派遣天上二星下凡平乱,以辅星之姿佐仁君之政,双星分别为『冥』、『痕』,为免双王相争,二星以四百年为一轮回,番次投胎寄生。
得知了神之决策,众王虽不服却无他法,在经历了数百年的争霸与辅星番次转世,所有人已明白,君权神授,唯有被星选上之人才有坐拥龙位之能。
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亘古不变之理,天下无全善之君,在王位传承几十几百代後,总有一暴君败坏纲政,以此之後国力衰退再陷纷杂时态,此时也是辅星下凡之时,群雄相争之日。
每个人皆希望能得到辅星青睐继而得到龙位,故无不想尽办法找出辅星,但也有不信此说者,愿以一己之能夺天下之尊,更有野心家不愿辅星现世,用尽心机欲除星辰。
天下大势,以此轮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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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凤皇朝,辅星痕星,此朝经历了四百多年的太平盛世,经历了几度跌宕,皇朝已然走到了末路,皇帝昏庸无能听信谗言,外族狼眼交加,处境堪忧,加之天降奇灾,百姓可谓是苦不堪言。
乱世辄出英雄,英雄二字何来?自是因解救天下苍生於水火,在这末代皇朝中,有位将军,这位将军并没有被列入史书之中,但他的事迹却是在民间传诵不断的。
这人名唤商凤印,其人本名殇胤,就因战功彪炳,皇帝感念他的功绩便赐予了商凤之姓,是以後人只知商凤印,而不知殇胤。
商凤印,一个带领十万精兵打退外侵蛮族护住了先凤龙脉的伟大将军;但殇胤,却是个灭尽五伦的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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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龄十二年
吴烟,一个不繁荣的小地方,此地没有丰饶的物产,没有独特的奇景,但这里就是能吸引许多达官贵族的青眼,原因只因这里有个楼子。
这楼子并不多光彩,是个狎男院,名叫花郁馆,在动乱时代人的伦理道德似乎也跟著死去,在孟有皇帝时候男风已然盛行,到了此时更是猖狂,遽闻就连皇宫内的贾龄皇帝也偏好男色,豢养了数百名男宠。
在上者不正,焉能正下?
因此稍有财富者自是顺应潮流,而穷人,只要自己儿子生得清秀,无不争相送往青院,此时重男不重女,野间常传著一小曲儿。『世无凤后受怜娇,生女无用生男好,若得寒羽俏丽貌,何怕没有财贵到。』这曲儿是在讽刺那些达官贵族,这个社会没有墨皇对凤后的宠爱,生女孩已经没用啦,不如生个面貌姣好的男儿,如果能够像皇帝身边那美丽的寒羽,还不怕名声富贵不到来吗?
风气之盛,令诸多贤人选择避世不出,尚在这尘浪中翻滚的正直之人也是寥寥可数。
而花郁馆则是这男院中最出名的一间,遽闻就连皇帝都亲自来过,花郁馆占地广大,几乎一整个吴烟城都是,馆内分属三十八楼,十楼应客十楼住房,前者招待客人及歌舞娱众,後者则是方便行那事儿的,再十楼是所有男欢住所,而剩馀的八楼,则分别是花馆老板及六位红牌的专属楼子,剩下的那楼则是摆放杂物。
今日,花郁馆照样开张,无论早上晚上都是川流不息,这里兔少爷之多样貌之繁举世无比,所以也不怕少爷不够,为了因应广大的客群,这花郁老板甚至将人分为早晚两班,分别工作。
但今天的花郁馆和往昔有些不同,今日的客人只有一人。
那人身穿战袍,一头黑发蜿蜒在铁银色的袍甲上,此人神色冷漠,喝著酒,在他面前站立无数少年,有长有少,有纤弱如花有翩雅似蝶,放目望去个个皆有特色。
「都不要。」那身穿战袍之人冷冷说著,喝了口酒,他蓝眸瞥向站在一旁女人。「难道你名闻遐迩的花郁馆只有这些货色?」不冷不热的嗓音如是说,这番话让不少少爷皱起眉头,但就是没见现场唯一的女子有丝毫不满。
这人就是花郁馆的老板娘,名叫秦幽。
「我说将军大人,您一个伟大的震远大将军胃口忒大,我这小小花郁馆自然是满足不了您,还是请您往他处寻觅,说不准能找到合胃口的。」带著笑回应,秦幽美眸微睐,慵懒媚人。
其实她这话是带著讽刺的,她天下第一馆都满足不了他了,那这世间又有哪个男馆满足得了他?
瞥了眼女子,商凤印神色不改的说道。「如果没有,那就你来吧。」目光对著秦幽,男人给自己添了杯酒。
深深吸了口气,秦幽平静下自己陡生的怒火,她依旧陪著笑。「我说商凤大将军,我这区区贱躯恐怕满足不了您,若您对敝院不满意,还请另就高处,我这小地方迎不起您这尊大佛。」
由於克蛮大胜,商凤印领著大军要回朝面圣接受功勋,路经此地,便顺道留下数日,一解各士兵的需求,至於商凤印,他不到寻常花楼,到了这专卖男色的花郁馆。
「秦幽,你我相识不是三两天,把你藏的红牌叫出来。」淡淡说著,混有西域血统的蓝眸看著杯中清澈,让人瞧不出究竟在想些什麽。
「啧,我六大花给你这人玩是浪费,人要是被你玩死我日後要少赚多少你可知道。」娇声说道,走到男人身旁,她坐到桌上,夺过男人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死了只能说你调教不周。」
闻言,秦幽软弱无骨的倒在商凤印身上。「你说这什麽话呢,像你玩人的方法,怎麽教都只会死,嗳我六位公子个个娇嫩受不得摧残,你还是快走别留,省得打扰我财道。」吟吟笑道,话中无不希望男人快走之意。
手环上女人腰肢,商凤印眸中带了笑,却是诡异至极。「所以我说你来。」
又深深吸了口气,秦幽翻了个白眼。「商凤印你别太过分。」
「你不把人叫出来,我可要不客气了……」说著手就要去解女人的腰带,秦幽克制著自己极欲爆发的脾气,她怎不知这男人的把戏,说什麽来呷男都只是鬼话,他是专程来嘲笑自己的。
一个该被压在底下的女人没在底下,却驱使著男人做这些本该女人做的事情,这人的恶劣啊,数十年如一,未曾变过。
正当秦幽要制止他不规矩的手时,一懒洋洋的嗓音在厅旁传出。「若将军不弃嫌,让我来服侍您吧。」没有见到客人该有的阿谀奉承,那男子只是拢了拢不整的衣衫,眸子轻挑,身驱斜倚,说不出的风味。
扬眉,商凤印起了身,他底下的秦幽趁势脱离,两人皆看著那一身白衣的男子,又见他打了个呵欠拨拨浏海,眉目间具是漫不正经。
「他是谁?」商凤印问,眼前男人并无像旁边这一群男子,他年岁不大,可浑身散发出来的靡靡风韵却是在场所有人无法比拟的。
一种独特的,勾人的气息。
秦幽叹气。「我那六朵花中的一朵,雁渠你出来做什,姨不是嘱咐你好生歇息的麽。」真是,若时间一拖久商凤印失了兴致就会离开,可这雁渠偏生走了出来,商凤印个性古怪,他不爱清纯也不爱冶艳,他只喜欢疯狂,而这雁渠,就是疯狂。
「呵呵,贵客临门,雁渠出来拜会一下也无不可,且爷儿不是嚷著要我们六人麽,其他兄弟还在休息,就我最閒,自然出来应对应对。」说的话也是不轻不重,可激得人怒气迸生。
很多人就是喜欢雁渠这种个性,再加上他敢玩会玩,人气自然扶摇而上,他长相之佳实数难得,但那放得开的性子才是他最大的卖点。
所以他也不怕得罪人,会来买他的人自然就是喜欢如此,因此讲话更是没个遮拦。
商凤印眯起了眼,言道。「我要他。」一句话就让秦幽抚著额头叹气。
「我今年明明安了太岁,怎麽还有恶煞临门,这下不请个道士来驱魔避邪怎可以。」一面抱怨著,她看向雁渠。「你就领这爷到你房去吧,若不行别逞强,这家伙是头野兽,你好好一个人受不了也是正常的。」说完就见雁渠笑了起来。
「请爷随我来吧。」说完转身领路,转了无数个折弯,上了无数个阶梯,终於到了一个别致的楼子,此楼名为雁返,雁渠步入。「就是这儿了……」停下脚步,他黑眸瞅著眼前人,拉开腰带,身上衣服一松,里头赫然无衣。
「你很大胆。」像是欣赏似的,男人上下打量著,就见雁渠一笑,缓缓上前,挂在手上的衣服随著风隐隐遮去胴体,但这若隐若现间,更能撩拨男人欲望。
「所谓的大胆是要看客人是谁来决定……若是平常客人,他们会说我淫乱,至於大胆二字,我是第一次听见。」嘴边的笑变得深沉,伸手环住男人颈子,雁渠一手下探,握住男人欲望。「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麽?」他问道,不过他没有下一个问句的机会。
人一翻眼前一花,他人已然被迫跪趴在桅栏上,滑下的衣服又被高高撩起,耳旁传来低低的笑声,接著是巨大的侵入。
「嗯啊啊……」发出激越吟叫,没有吃痛的沉闷,男人猛然的贯入让他身子一紧,面上现出狂乱神色。
身後疯狂的抽动唤醒多日未有的激情,雁渠眯著眼,享受男人给予的快感。「爷、爷……哈啊、啊……」不停间的呻吟让身後之人更加用力,点点泪珠被逼落,雁渠紧抓著漆红栏杆,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前後的摆动晃动的黑发,一阵无法控制的收缩,身子一乏力,浊白液体喷洒出来,身後男人快速抽动,也在他体内释放。
撤出,商凤印看著身下男人。「怎麽回事。」见他靠著栏杆坐下,白皙身子布满细汗。
「您是在问什麽,问雁渠无用满足不了您还是别的?雁儿愚笨,不懂。」一笑,又是魅惑至极,男人美眸一挑,又笼罩上了欲望。「若是前者,还请爷给雁儿一次补偿的机会。」
看著男人流出乳白液体的下体,商凤印没有说话,只是扶起了他,一使力,雁渠便坐在自己身上,搂住他腰身,往下一带,那小口又含入了他的欲望。
「你太容易进入。」
一笑,雁渠紧环住男人肩膀,这男人和他碰过的客人不同,他的眼泪只有在前几次接客的不适应才会落下,後来再也没人能让他激动至此,他常说自己天生就是来做这行,男人的那话儿他很懂得怎麽适应怎麽迎合,甚至怎麽从中找到乐趣。
「雁儿几日前被一客人弄伤、嗯嗯爷、爷!」轻哼,身下男人调动著坐姿连带他也有了感觉,後头传来的麻痒让他全身脱力,只能靠在男人身上喘气。
「继续说,不说完……」没将话讲尽,商凤印恶意一顶,就闻男人低泣声。
「雁儿说,爷你、你……」接下来的话也没说,雁渠克制著自己的情欲,以喑哑嗓音续道。「因伤了身子,姨、哈、嗯阿……姨姨要我歇息,不得接客,这其间有三个月了,雁儿、雁儿想要,可姨不准,只好自己来……」断断续续的说著,雁渠紧缩著身子,他就算怎麽放松,後头之物也让他无法真正接纳,眼中泪光朦胧。
「爷、雁儿要……我要……」轻咬男人肩膀,不顾商凤印的话,他轻挪,自洞口传来的愉悦让他仰起头,发出叹声。
蓝眸看著男人,商凤印一笑,他手扣住雁渠的腰,偏不让他满足,只轻轻晃动自己身体,让那没入紧致的欲望小小移动。
「嗯嗯……」嘤咛著,被调教多年的身子早就非男人无法满足,再加上雁渠本就放纵自己,故对男人身体的索求也更加无度。「哼啊……」眯起眼,脚紧紧夹住,後方的刺探让他阵阵酸麻不断,想要却无法如愿。
「给我、我要、我要……」扭动腰肢,能感受男人在自己体内的硕大,轻咬下唇,他低声道。「爷帮我,雁儿、雁儿会努力满足您。」说著,无法克制自己,伸手探向身後,轻刮著两人交合之处,且闻男人闷声,接下来的,是一无法抵御的疯狂抽动。
泪水又落下,口中早不知喊些什麽,禁欲无法纾解的空虚身子此刻正紧紧咬著男人不放,靡淫的肉体撞击声回盪雅致楼内,久久无法散去。
待雁渠又有意识,已经是两天後的事情了,男人的索求无度至今想起仍让他起满了疙瘩,身子有一无一的颤栗兴奋。
坐在窗前,雁渠看著外边景色,忽然,一双手无声无息蒙上,他一惊但也无其他反应。「不知客人是谁,别这样逗弄雁渠。」清朗嗓音如此说著,口气间又盈满了媚香。
来者没有说话,只是抚摸著他的下身,在他温热大手的松紧间,雁渠欲望挺立,他将全身重量压在男人身上,嘴轻咬著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哼嗯……客、客人,雁渠现在不行,嗯别别……」感觉大手拉开自己亵裤窜了进去,异样而熟悉的快感攀爬全身,仰起头,他气息转重,伸手进入衣内抚摸自己身躯,丝毫不因自己轻易被挑起的欲望而有所耻辱,也不因背後不知何人而恐惧。
是谁来都一样,做这行就是如此,管压在身上的是谁,只要张开腿让人践玩就可以了,所以到底这样戏弄挑逗他的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爷、爷若不希望雁渠看见您的脸,就请您拿布缚住雁渠的眼。」镇定的说著,但手已经和男人的那手一上一下的抚弄自己。
感受到男人折磨般的握紧,雁渠吃疼。「雁儿失言。」他颤音道。
说完蒙在眼前的手离开,随之而来的是黑色带子,将眼睛缠了数圈,男人的手并没有回到雁渠身躯。
「爷……」甜腻低喊,不知道那男人究竟在何方,伸手往後摸又没人,雁渠也不恼怒,这样的把戏大有人玩,不过是要瞧自己惊慌失措模样而已。
摸著椅缘,雁渠四处探摸著,摸到纱帐,原来他已到了床边,忽然力道加身他一时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清脆的撕裂声传来,下体忽来的凉意让他身子一缩,接著脚被大大分开,有具身子挤了进来,雁渠也没说什麽,只顺著男人摆弄。
男人伸手直探後穴,可却紧得无法轻易进入,眯起眼,他扳开雁渠的唇,将炽热塞入。
「呃……」忽来的硕大让雁渠瞪大了眼,即使看不见男人这举动也算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张大嘴含入,轻轻吸吮舔弄,眯起眼,心下有了个谱。
自己的手被引到了自己的後穴,雁渠自然明白男人用意,当下抽弄自己,口间巨大,在自己一吸下解放,嘴酸得紧,口中尽是腥味,雁渠也没咽下,伸手接过白液,突刺入自己小穴。
「爷……可以了、您、这次我没有上次弄得仔细,您温柔些,雁渠经不得您第二次、第二次疼爱……」说到後头他咬著唇,後身的口开开阖阖,对即将要贯入之物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