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天才情人————九梨

作者:九梨  录入:12-10

"你们呢?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又残害了哪些精英男士。"不是精英恐怕入不了"她们"的眼。
"NONONO,我们可不是去闲嗑牙的,笑得很恶心的大叔。"罂粟嗲声嗲气地朝帝尧脸上吐热气,眼中却闪着几促奸邪的精光。
"那请问你到底做了些什么?胸大无脑的艳俗女人。"他笑着回敬她,比记忆么,谁怕谁!
"哈哈......"某人很没形象的大笑。
"闭嘴!变态人妖!"
眼看三人差点把吧台都掀了,水残忍笑也忍得十分辛苦,他大概知道这些称号是谁"赐"的了。
"你要是敢笑出来我就不把情报告诉你。"罂粟眯着眼威胁到,"是关于上官家族的丑闻哦。"
水残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另两颗头颅也同时凑了上去。
"不用凑这么近吧。"三个人都比她高,想憋死她啊!
"快说!"
"好嘛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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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店今天提早打烊。"帝尧双手支着吧台,定定地看着发呆中的水残。
"我真的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闷闷的道。
"终于说出自己最在意的事了?"帝尧笑笑,"我知道你憋不住的。"
"我不想被你们耻笑啊。"
"别把我跟那两个人混为一谈。"
那是因为你比他们更可怕......
"说吧,你跟上官弥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帝尧好笑地看着他防备的眼神。
水残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从没作过保镖,所以不知道是不是一离开被保护人,作保镖的就会魂不守舍,担心这担心那的,平时再喜欢吃的东西也食之无味,即使闭上眼睛,脑子里也会自动出现那个人的影象,甩也甩不掉......"
"呵呵......"他的单纯坦白不禁让帝尧失笑,"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这跟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说......我......我真的是那个?"他以无限凄惨的目光看着他,心想帝尧是情场老手,他说的话不会错的。
"你在怕什么?喜欢同性很可耻吗?"视线倏地锐利起来。
"我没有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刚才是不是戳到他的心头肉了?水残下意识的看向正在摆放桌椅的那个年轻男子。
"喜欢的话放手去追就好了。"对于他来说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你别说的那么简单好不好......"
"很难么?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
"什么意思?"水残一下子没参透他话中的含义。
"没什么。"他耸耸肩,"总之建议我是给你了,要不要照做随便你。"
"我......"
"怎么样?"
"我......我愿意。"
帝尧完美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这句话留在神父面前说吧。"他受不起。
"啧......"
"既然事情解决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小俩口的。"他会意的傻笑,同时看了一眼还留在店里的那个绝美的男子,对方也向他回以一笑。
"不送。"帝尧简单的开口,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对那两个家伙作跟踪报道,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呢......

第十一章 很受伤
"我告诉你们关于上官家的丑闻哦......"看着那个完美的近乎神般无可挑剔的新任管家,水残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罂粟的那些话--上官弥不是上官岑唯一的孩子,他还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哥哥,是上官岑与自己的亲姐姐乱伦所生......
大他两岁的哥哥?来历不明的孤儿?太巧了吧!现在想想,这个隐藏在背后的"另一个孩子"不是裴煜又会是谁?而委托杀手暗杀上官弥的幕后黑手也极有可能就是他。
水残咬着指头愤愤地盯着裴煜,没有注意到上官弥看着他的眼也几乎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见水残迟迟没有注意到自己,上官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还知道回来啊,大笨蛋,居然给我打混到这么晚!"
"对......对不起。"他转头怔怔地看着上官弥,突然觉得他生气的时候脸红通通的,煞是可爱。
"呃?"这笨蛋不会吃错药了吧,他怎么不狡辩,还......还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他,好象苍蝇看到臭肉一样......呸呸呸!他才不是臭肉,上官弥的脸色越发难看,"跟我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正巧,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没察觉到上官弥厌恶神情的水残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深情想望中,暗自承诺着,回用自己的方法去保护这个已经触动他心弦的小鬼......
一前一后的进入房间,上官弥率先开口,"你想说什么?如果是太白痴的话我拒绝听。"就让这个大笨蛋先说好了,免得被他以为自己没肚量。
"你先说吧。"怎么办,他越来越觉得他倨傲的样子可爱了。
"我叫你说你就说!"
"好吧,恩......"该怎么说,他能告诉他裴煜有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吗?
"喂,你别磨磨蹭蹭的好不好!"
水残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决定还是隐瞒一部分直接切入重点,"你要小心裴煜。"
"啥?"上官弥状似不解的看着他。
"我叫你小心裴煜......"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煜会害我不成?"
"他是......"水残连忙闭口,暗斥自己差点把秘密说出来。
"他是什么?"
"你不觉得他很可疑么?"
"可疑?"他对水残投以嘲笑的眼神,"这栋房子里要说最可疑的人,怎么看都是你吧。"
心蓦地揪紧,水残咬着下唇死死盯着上官弥脚下的地面,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他那双不信任的眼。
"怎么?没话说了?你承认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了吧。"他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没有无理取闹。"算了,谁叫他是小孩子,不要跟小孩子计较那么多,水残深吸一口气,苦口婆心的解释到,"你自己想想,我们那天中午刚受袭,裴煜下午就出现,而同一天夜里居然又让我们碰到一个黑衣人,你能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是你自己要把这些本来就没什么关系的事硬扯在一起的。"
"这哪里是没有关系的事......"
"呵!如果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煜安排的话,那他会蠢到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吗?"上官弥反驳道,"这种连你都猜得到的破招数聪明的煜才不会用呢。"言语中带着重重的鄙夷,他摆明了不信水残。
"是,我是笨,但这么聪明的你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帮着那个裴煜?"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喊出来,上官弥对他的不信任与其说让他恼火,不如说更让心痛,他真的不能接受,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在他下定主意准备与他好好相处,不再为了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与他争执之后,这个人却仍然不肯给他和平相处的机会呢?他已经对他恶意的嘲讽百般容忍了,该死!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只有争吵不休吗......
"我帮他?明明就是你无聊到没事找事,你还要指责我?"水残骤升的音量让他气愤不已,"你有什么权力指责我?你只不过是我花钱请来的保镖罢了,我的事才不用你管!"
"呵呵......"他蓦地笑出声来,笑声中渗透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
上官弥不自然的颤抖起来,他偷偷看向距离他两个步子的男人,过长的刘海将他低头时的双眼遮住而只看得见一片阴影,平时爱笑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这种异常安静却随时都会爆发的状态让他从头冷到脚。
水残低着头,盯着地面的双眼不知何时就已失了焦距,额上的青筋在柔密的发丝中若隐若现,握拳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你只不过是我花钱请来保镖罢了......"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三、四遍了,上官弥一直都是这么看他的不是吗?可为什么这次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那种无法言喻的痛好像原本在正常鼓动的心脏突然被重重锁链锢住了一般,然后,慢慢慢慢的收紧......很痛啊,而且,不知何时会爆裂......
他抬起眼茫然的看向上官弥,为什么要颤抖?为什么要露出那种恐惧的眼神?怕他做出什么会伤害他的事么?真可笑......呵呵......他怎么能在说出如此伤人的话之后又理所当然的做出害怕别人伤他的表情呢?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可是更叫人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性格这么烂的小鬼,如果,如果不要喜欢上他就好了......
转身,开门,关门,然后装做没看见贴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的裴煜,水残如行尸走肉般下楼,走向车库。
引擎如受伤的野兽般嘶吼着,刺眼的灯全开,夜色中,一片亮得令人眼迷离的黄色疾驰着往山下冲去......
"对不起。"裴煜走进屋子扶起跌坐在地上的上官弥。
"你都听到了?"他的脸上布满委屈的痕迹。
"所以我先开口说对不起啊。"他笑道,伸手抹去上官弥的泪水,"我以为你已经过了爱哭的年纪呢。"
"我才没有哭。"他别过头,"是你看错了。"
"也许吧。"他顺着他的意思,"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我才不是帮你说话,是那个白痴不好,一声不吭地出去然后一回来就说你的坏话,他懂个屁!"
裴煜哑然失笑,"我所认识的上官弥可从不会说脏话。"
"你不生气么?"他未抬头,只是以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裴煜。
"无所谓,我习惯了。"
"可是我很生气。"
"小弥......"咯噔一下,像是心里的某处受到了冲击,他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有欣慰,也有痛苦......
"那个大白痴,我一向都是这么说话的,他以前也都是反驳我几句然后就算了,今天凭什么露出那么凶恶的样子,存心吓我!"气死他了。
裴煜苦笑不得的看着小孩子脾性的他,没想到他气的居然是这个,还以为......唉......算了。

"咳......咳......"
星臣一把拍掉水残手中的烟,"不会抽就别抽,你再怎么装也不会有帝那么酷的。"当然,只限于抽烟时的样子。
"我很郁闷!"他伸手挥了几下,驱散了萦绕在周围的烟雾,真不晓得帝尧是怎么办到,那么难闻的味道他不止承受得住居然还喜欢得紧。
"我知道。"神秘,优雅,绝艳的男人皱着细眉看着满地烟头,不禁暗叹连抽了一包都还没学会抽烟的人,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了。
"你都不安慰人家。"他做出捧心状,眼角还配合的垂下一滴泪,像极了受虐遭遗弃的小动物。
"乖!"星臣伸手摸摸他的头。
"我应该怎么办?"他反圈住他的腰,将头埋入他的胸腹间,静静的,让那个人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只因从小到大,那里都是最能让他安心的避风港。
"什么都不要想,只要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又是开开心心的一天的了。"星臣将下巴枕在他的头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侯两人依偎在一起取暖的事,他轻柔的声音响在水残的头顶,让他倍觉安心。
"我怕我做不到。"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叫他如何能像从前那样面对上官弥。
"你能做到的,把它当作一次普通的争吵就好。"星臣笑着,不是平常那种戏谑,那种高深莫测的笑,而是像安抚自己孩子的母亲一般的慈爱笑容。
"好难......"
"也许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如果你现在临阵退缩的话,先前的一切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么?到时你要怎么面对他?"
"我......"
"你不是常说他是天才么?就因为是天才,所以更难靠近。"
"为什么?天才与平凡人有什么不同?"
"天才能够做到很多其他人所做不到的事。"
"可是我也能够做到上官弥所做不到事。"比如爬树,他就不信那个小鬼爬得过他。
"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想的,就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常常被过高的期望所左右,被常人孤立。"
"那不是很可怜。"如果当天才意味着没有朋友的话,那他情愿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是啊,所以才常常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一定在等着一个能够理解自己的人来到他的身边。"
"我......会是上官弥等的那个人么?"水残轻轻的问,小心翼翼的等待着星臣的回答。
"当然......"
"真的吗?"真的......会是吗?
"我所认识的残是最自信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笑着面对一切,勇往直前。"
"......"
"别犹豫,难道你不想保护他了?"星臣拥紧他,"只要你坚定自己的心,总有一天他会了解你的,他那么聪明,一定会知道你为他付出了许多。"
"......"
"残?"星臣拍他,不是又睡着了吧。
水残突然挣脱他的怀抱,以双手反扣住星臣的双臂,眼中喷射出光芒,"我知道了,我刚才真笨,居然没想到,谢谢你,臣,是你让我注意到这点的......"
"哪......哪点?"
"就是我喜欢他啊,因为我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不管上官弥如何看我,我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只要他毫发无伤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我就会很开心了。"他说到激动处,还不住地抖动双肩,用力摇晃星臣。
"是吗......那太好了......呵呵......。"那么肉麻的话也只有你说得出来,我听着都感到脸红,星臣在心底偷偷地道。
"臣,你对我真好!"
"呵......呵......应该的。"笨蛋,别再晃了,眼睛前面都是星星......
心情恢复晴朗的水残大力的"啵"了一下星臣,然后一蹦一跳(-_-|||)跃上这栋公寓里唯一的一张床。
"看来今天又要挤一下了。"星臣无奈道,"不过这种情况也许是最后一次,那就再让这小子便宜一次好了。"
他步似凌波的走入卧房,临关灯前随手从牙签盒里抽出一根牙签,在看了一眼之后便将它径直丢废纸篓,脸上却漾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据天才预言家星臣说,那是上上签。

第十二章 这只是误会
晴空万里,偶有白云飘过。
为什么每到心情郁闷或是无聊的时候,天气却都该死的好......
水残嘴里叼着野草懒洋洋的躺在铺满瓦片的尖角屋顶上两眼则直勾勾地盯着天空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吧。"身侧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你没有事情要忙了吗?"他不悦的开口,毫不掩饰自己嫌恶的语气,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吧",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干嘛非要用这种不确定的口气。
裴煜好笑地看着他,"我只想提醒你,右边的那几块瓦有点裂了,小心别摔下去。"

推书 20234-12-12 :倾鳞者谁----瞎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