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万俟明风不禁有些心疼,伸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开口说道:“我答应你。”
闻言,正在‘伤心’的白溪樊身体一顿,扭头看了看万俟明风的脸色又不禁有些泄气:“风,我不想为难你。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听着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将白溪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开口道:“我没有为难,只是,只是有些不太适应罢了。没关系的,你,来吧……”
58、推倒大叔完美成功
得了万俟明风的允诺,白溪樊自然不会客气,更何况这厮也从来不知道客气是何物……带着满脸微笑,白溪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万俟明风从来都是一诺千金,既然许诺自己在下面,自然很是配合白溪樊,主动将腿张开之后闭上眼睛任由白溪樊埋头折腾。
许是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缘故,万俟明风的感官比之前强烈了许多,白溪樊也发现万俟明风的身体较之以前要敏感许多。不过如此倒也顺了白溪樊的意,低头吻着万俟明风右手顺着万俟明风的腰线滑到那非常有手感的双丘慢慢开始揉捏。
刚刚发泄完的身子依旧敏感至极,片刻之后,白溪樊身下的万俟明风再次有了反应。白溪樊放开万俟明风已经被自己蹂躏成艳红色的嘴唇,顺着他的身体往下吻去。
感觉到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白溪樊伸手从床里的暗格中拿出从玄青那里讨来的软膏,抠出一些来手指沿着臀缝慢慢探入万俟明风体内。
玄青乃修真者,他手里的东西自然是不差的。软膏刚刚沾到万俟明风的皮肤上,便慢慢开始融化,仔细一嗅还有一股清香飘散在空气中。比白溪樊想象中的要好用得多,手指很顺利的便探了进去。
万俟明风听到耳边啧啧的水声,面上不由一阵发热,蓦地嗅到空气中的那抹清香。睁开眼睛侧头看着脸色绯红的白溪樊开口问道:“你,你用了什么?”
听到万俟明风的声音,白溪樊的目光从他的下身转移到万俟明风的脸上,裹在其中的手指动了动,开口笑道:“润滑的软膏,没想到还挺好用的。”
万俟明风听着白溪樊的话,突然觉得这家伙像是预谋已久的……不过白溪樊从未出过府门,从哪里弄来的软膏,莫不是问张岳要的?
想到此处,万俟明风心中不禁一慌。自己小的时候就是张岳一直带着他,虽然平日里他跟张岳依旧是主仆相待,可是心里从未将彼此当过外人。若是白溪樊真的找张岳拿的软膏,以张岳的细心程度,说不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纵然他不知道自己被白溪樊压在身下,可是以后在对着张岳总还是有些尴尬的……
这样想来万俟明风的情欲便退了许多,前端的小小风也缓缓的倒了下去。见状,白溪樊伸手握住小小风再次撩拨起来,同时后方的‘侵略’也开始慢慢的加速。
一波波的欢愉让万俟明风无法聚拢心神,双腿张开将自己的身体曝露在白溪樊的目光之下,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仰头承受着白溪樊带给他的一切感觉。
“白溪樊,软膏,哪里来的?恩……”
正趴在万俟明风胸口的白溪樊听到头顶上传来的话,回答道:“我师傅给我的,你放心,我还没傻到去跟张岳他们拿。”
说着,白溪樊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见万俟明风眉头紧皱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头吻了吻他的侧脸开口道:“可是疼了?不然我们不做了吧?”
“无碍的,早晚都是要有这一次的,还是说你以后愿意在下面?”说着,万俟明风瞥了一脸不忍的白溪樊,然而只是这一眼差点让白溪樊失控……
勉强稳住心神,白溪樊伸手拍了下万俟明风的屁股:“没事儿别乱抛媚眼,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
万俟明风从未被人打过屁股,如今这种情况下被白溪樊拍了一巴掌,心中不由一阵羞愤。
“白溪樊,你……”
闻言,白溪樊俯身挑起万俟明风的下巴笑道:“怎么?你当初揍我的时候我可没这样啊,不过,你的反应还真可爱。”
说着,白溪樊抬手再次在万俟明风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看着被自己打红的地方,白溪樊心中一热刚想伸手摸摸,却被万俟明风一脚踢到了床头。
突然空虚了的后方,让万俟明风一阵不适,还未等他坐起身,只觉一片黑影当头压来,之后万俟明风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高,而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
当白溪樊闯进去之后这才发觉自己有些莽撞了,虽然那里已经扩张到了三指,可也并非承欢之所……白溪樊暗暗会后悔,忙低头看了看两人连接的地方,发现万俟明风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白溪樊伸手帮万俟明风擦掉他额头上那个的冷汗,右手抚慰着他下身的小小风,开始耸动着腰身缓缓的动作起来。
“白溪樊,你这个混蛋,混,唔……”
白溪樊把自己送进万俟明风体内动了几下,见对方已经适应这才开始摆动腰身。白溪樊自是不舍得万俟明风难受的,小心翼翼的退出进去,慢慢的寻找着万俟明风体内的敏感点。
白溪樊握着万俟明风腰身的手稍稍有些出汗,加上玄青给的软膏,白溪樊在托起万俟明风腰身的时候突然手一滑,自己挺起的部位便更加深入万俟明风的体内。白溪樊只听耳边万俟明风惊叫一声,随之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知道是撞到了对方敏感处,白溪樊轻笑一声便开始大力的朝那点撞去。
“不,不,太快了,啊哈。”
“殿下,怎么了?”
张岳的声音蓦地传入房中,让欢愉中的两人身体一震对视一眼,一人尴尬,一人微笑后恢复之前的动作。
“白溪樊,快停,停下!”
无视万俟明风的话,白溪樊依旧埋头‘苦干’,感觉门口张岳未曾离去,白溪樊挺了挺身子轻声说道:“快说话,小心叔叔一着急闯进来了咱们可就尴尬了。”
“殿下,您真的没事儿吗?”
万俟明风听着张岳的声音满是焦急,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进房间来。心中不禁有些慌乱,身体伸出传来的快感和现实让万俟明风有些无措,扶着白溪樊的手臂,看着头顶那张精致的脸勉强稳住声音。
“没事儿,刚刚,嗯,刚刚做恶梦了。”
“哦,殿下莫要想太多了,老奴先退下了,有事您就叫小豆子。”
白溪樊听到张岳离开的脚步声,转身对着万俟明风一笑,继续先前的动作。
伸手抚慰着小小风,白溪樊只觉万俟明风那湿热的媚肉紧紧的收缩了几下随即一股液体喷溅了整个手心。被万俟明风这么一刺激,白溪樊感觉自己差不多也到极限了,抬高万俟明风的腰身快速的运动了十几下随后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事罢,白溪樊并不着急从万俟明风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拥着他静静的看着床顶长长的舒了口气。
“万俟明风,你是我的了。”
白溪樊拥着万俟明风,轻吻着他的鬓角笑的一脸满足。从余韵中回神的万俟明风本想责怪白溪樊刚刚不顾情况,可是在看到对方脸上满足的表情后,心中责备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伸手揽住白溪樊的腰身将头贴到他的颈间。
感觉身边万俟明风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白溪樊轻轻地将人放到里侧从他身体里慢慢退出来。目光触及流出自己液体的那处,白溪樊只觉小腹一紧,下身欲望又要再次苏醒。白溪樊是很想再来一次,但是考虑到万俟明风是第一次叹了口气忍了下来。
起身走到门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清水端过来,把软布沾湿走上前轻轻的帮万俟明风身上的污渍擦干净。许是真的累极了,在白溪樊帮他清理里面的东西时,万俟明风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醒来。坐在床边看着那张俊逸的脸,白溪樊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描绘着他的轮廓。
人的寿命只有短短的数十载,而这个时代的更短。想象万俟明风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情形,白溪樊只觉得内心似乎少了一块儿。不想万俟明风只能陪自己这短短的几十年……
此刻的白溪樊很确定自己的想法,他想让万俟明风陪在他身边,无论对方是否真的喜欢他,哪怕用尽所有的办法,他也要把万俟明风绑在自己身边。即便是死,他也只能跟自己死在一起!
替万俟明风拉好被子,白溪樊变成原身顶开窗户跑出了房间。蹲在二皇子府的角落里,白溪樊静坐了一会儿将玄青叫了出来。
看到玄青出现,白溪樊并未变回人身,顺着他的衣摆爬上玄青的肩头,无精打采的在他肩上趴了下来。
看着自家小徒弟蔫了吧唧的模样,玄青心里不由一阵奇怪,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问道:“乖徒儿怎么了?是不是计划没有成功?”
玄青口中的‘计划’自然是如何推倒万俟明风,白溪樊听到他的话,伸爪子轻轻挠了他一下,随即摇了摇垂在后面的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你徒儿出手哪可能不成功,刚刚我看着他的睡着的样子,突然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玄青将肩上的小狐狸轻轻的抓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梳理着小狐狸身上的绒毛。
“我害怕他有一天会突然一睡不醒……师傅,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我不想看着他就这样离开我。人妖殊途,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先我而去,我觉得我一定会发疯。”
“乖徒儿,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道,改命乃是逆天而行,你确定万俟明风愿意为了你逆天而行么?”
59、师傅说振夫纲要趁早
“乖徒儿,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道,改命乃是逆天而行,你确定万俟明风愿意为了你逆天而行么?”
万俟明风的想法白溪樊自然不能确定,此时面对玄青的问话,白溪樊只能沉默以对。然而就当一人一狐陷入沉默的时候,树林内突然走出一人,细看赫然正是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万俟明风。
“风,你,你怎么来了?”
白溪樊从玄青肩膀上跳下来,见状,万俟明风脸色一变,忙疾走两步,将巴掌大的小狐狸接在怀里。见小狐狸一头撞进自己怀中并无异样,松了口气的同时,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这么高都敢跳,摔伤了怎么办?”
听到万俟明风的话,玄青顺头发的手不由一顿。他很想告诉万俟明风小狐狸从天上掉下来把地砸个大坑都没事儿,这么点儿高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看了看万俟明风的脸色,玄青觉得自己还是少开口为妙。
白溪樊举着爪子挠了挠刚刚被万俟明风敲到的地方,扯了扯毛茸茸的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容’,不过没人看的出来就是了……
“你大半夜不在屋里好好睡觉,跑出来做什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闻言,万俟明风脸色一僵,刚要抬起手指头去敲小狐狸的脑袋,见对方两只爪子抱着头惨兮兮的看着自己,万俟明风便再也下不去手了。
“你先别说话,等会儿再找你算账!”万俟明风说完,转头看向旁边抱着拂尘一脸风轻云淡的玄青:“玄青道长别来无恙,白溪樊最近没给你添麻烦吧?”
“自家徒儿,添麻烦也是应该的。方才我们的谈话万俟檀越想是都听到了,不知你心中作何感想?”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而且事关自家心爱的小徒弟,玄青自是不能只看着自家小徒弟难过。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有些事该提点就得提点。
听着玄青的话,万俟明风摸着小狐狸的脑袋不由笑了出来:“我即决定与白溪樊在一起,我的选择就已经很明显了,也不过是这傻瓜不相信我而已。逆天而行算得了什么,能在一起就算是明天便是最后一天,我心亦不悔!”
万俟明风的话说的白溪樊心里一酸,很想变成人形给万俟明风一个亲密的‘拥抱’,不过碍于玄青在场,白溪樊只能努力往万俟明风怀里拱拱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
玄青亦被万俟明风的话说的心头一震,手指抚着拂尘,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说什么。我徒儿是妖,而你是人,你们在一起本就有违天道,对我徒儿日后修行极为不利。你贵为大齐皇子,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有负于他,即便是追杀你到六道轮回,贫道亦不会手软!”
正在努力往万俟明风怀里拱的白溪樊听着玄青的话,怎么回味都觉得有些不对味儿。貌似他才是压人而不是被压的那么好么?为什么自家师傅说出来的话,感觉像是嫁女儿,而不是娶媳妇呢?
万俟明风被白溪樊竖起的狐狸尾巴扫的脖间一阵发痒,拎着尾巴将小狐狸托在手上,见小狐狸转都一直盯着玄青,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而玄青感受着白溪樊‘感激’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慈祥的微笑。而后用密语对白溪樊说道:“怎么样?师傅还是对你不错吧?为了绑住你家二皇子,师傅牺牲可不小啊,快叫声师傅来听听。”
听着玄青的密语,趴在万俟明风手心里的白溪樊只觉得额头上有三根黑线在往下垂,伸爪子挠了挠脸,白溪樊在心里默默说道:“是不错,但是你也没必要说的像嫁女儿啊,你要知道你家徒弟为你领进门的是徒弟媳妇啊。你这番话要是让别人听了说不定还是为我说被压的那个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为师这样说才显得更有气势,他以后想要变心也得掂量一下。乖徒儿,你要知道振夫纲要从在一起开始啊。”
白溪樊懒得再跟玄青闲扯,而万俟明风也看不得白溪樊再跟玄青‘眉目传情’,用衣袖将小狐狸罩在怀里便对玄青点了点头。
“天色不早了,道长就早些休息吧。”说着,万俟明风便托着白溪樊往房间走去。
刚刚拐过花墙,万俟明风转头见玄青已经不见了,忙停下脚步把两只爪子扒着衣袖,只露出毛茸茸脑袋的白溪樊给抓出来。
“白溪樊,你跟我老实说,你跟玄青道长还说过什么?!”
神经大条的白溪樊此时还没嗅到飘在两人间的那股酸味儿,对着万俟明风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眼神甚是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啊,说了什么刚刚你也听到了。”
闻言,万俟明风冷哼一声,将巴掌大的小狐狸塞到花墙的洞眼里,手掌敲着自己的腰身往房间走去。而白溪樊趴在洞眼里看着万俟明风修长的身形渐渐远去,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方才万俟明风好像在吃醋……
明白过来的白溪樊抱着尾巴想要翻滚一圈儿,可惜被狭小的洞眼给碰的满眼飘金星。伸爪子去揉揉有些疼痛的脑袋,白溪樊跳下花墙一蹦一跳的朝万俟明风追去。
两只脚自然跑不过四只蹄子的,当万俟明风回到房间后,白溪樊也跟着跳了进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变成成人体型,在万俟明风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将人一把横抱起来跑床边跑去。
赵驰然在大齐闹出来的事儿,随行的官员不可能不告知于自家皇帝。迟月国因为内战刚刚平息,唯恐大齐趁虚而入这才派来使团以示同好之意。本以为事情会尽力的很顺利,却不想因为自家儿子而毁于一旦。
迟月皇帝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于是便着人送信给万俟容说,为了以示诚意与歉意,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送来大齐。万俟容年纪已经不小了,已然没有了再娶的心思,于是便把目光放到了自家的四个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