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
以隽的唇对准我的就这样覆盖了下来,顽皮的舌头还在我的嘴角流连了很长时间才肯探入我一早就微微张开的嘴,这样主动的以隽并不多见,我为此激动,一边迎合着以隽依然略显青涩的吻一边伸手往下去寻找以隽的硬挺。
探寻到之后我一把握住以隽的兴奋,以隽的身子瞬间一僵,但是很快就又放松了下来继续专注于这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我嘴角轻扯一下,手上开始有节奏地帮以隽上下撸动,听话的小东西在我的摆弄下很快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以隽嘴里也忍不住会发出一些细碎的低吟。
我觉得我和以隽是大胆的,在这样一个开阔的毫无遮掩的环境里如此放肆地释放着小别之后的激情,完全忘了这个地方是没有屏障的,但置身于这样纯净的大自然又让我们毫无防备,同样很情不自禁,什么舅舅外甥,什么不伦之恋,什么指责谩骂……统统都给我滚一边儿去,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只有以隽,以隽的眼中也只有我的影子,其他的,已经不再显得重要。
我双手捧着以隽的脸,不舍地离开鲜艳欲滴的红唇,用挺直的鼻子抵着以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以隽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以隽,我爱你。”
“嘘,不用说出来,我知道。”以隽把修长的右手食指放到我嘴边作噤声状,可爱的样子让我有些急迫地想要好好品尝一下这具身体的味道。
拉过以隽的手紧紧握住:“那么我现在可以好好享用我的生日礼物了吗?”
“请便。”以隽轻轻推开我,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淡淡的笑意彻底把我的防线击破。
扶着以隽的腰让他也站到水里,手上用力将以隽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我趴在大青石上,光滑的裸背透着淡淡的粉嫩,我倾身向前开始在以隽的背上细细亲吻,从窄窄的肩头到漂亮的肩胛骨,从笔直的颈椎一路来到微翘的臀瓣,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印记。
用手撩了一些水洒在以隽背上,微凉的触感让以隽禁不住低声喃喃:“易尧,进来。”
“宝宝,你让我疯狂!”说着两根手指同时没入,猝不及防的以隽弓起身子低呼一声,正好撞到我灼热的欲望上面。
手指开始进出翻搅,左手也不忘以隽的前面同样需要爱抚,忽快忽慢的套弄速度激起一波波的水花,粼粼的波纹逐渐散了开去,不断扩大着。
“啊……易……尧……难受……难……受……”可能是被不断肿胀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我扩张的力度和速度也变得不知轻重起来,以隽一个劲儿的求饶,“易尧……易……尧……慢……慢……一点……啊……啊……”
我稍微清醒了一下头脑,尽量控制住手上的动作不要太猛以免伤到以隽,唇瓣忽轻忽重的在以隽的背上来回蹭着,安抚着以隽不太稳定的情绪。
忽然感觉左手上一阵温热黏腻,以隽急促的喘息声告诉我他已经在我的动作下泄了,我满意一笑,把右手的手指抽出,然后顺手勾住以隽的腰用力把他拉起来让他靠着我的胸膛站直了,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以隽双腿明显发软,双手紧紧反抱着我的腰,顺便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我贴着以隽有些汗湿的鬓角亲了亲:“下面,让我好好尝尝以隽的味道。”
以隽已经喘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我趁着以隽的意识还不太清醒的时候一只手扶着以隽的腰不让他跌到水中,另一只手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的老二一个挺身用力将整根没入。
“啊……”以隽还是没忍住疼得叫出了声音,反抱住我的手一下子猛地用力狠狠抓紧了我的腰,我顿觉腰上一阵刺痛,应该是以隽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肉中。
“宝宝,不怕,不怕,我轻一点,轻一点。”我一边出声安抚以隽一边放慢进出的速度,灼热的硬挺被温热包裹的感觉让我的脑袋像被塞了一团浆糊一样越来越混沌,以隽也开始变得意乱情迷,嘴里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缓缓拔出高温的硬挺遇到冰凉的溪水又是一阵猛烈的刺激,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把我和以隽推上了性福的顶峰。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好好和以隽在一起,好好爱护他,把他护在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欺负他,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尚易尧再也没有人能够动夏以隽哪怕一根汗毛。
“以隽……以隽……我的宝宝……”嘴里胡乱叫着,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腰部持续用力冲刺着,一下一下都顶在以隽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耳边的喘息声愈发沉重,我已经分辨不清我和以隽的声音,就这样掺杂在一起,直教人性奋不已。
“易尧……易尧……给我……给……我……啊……我……”以隽也被刺激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低吼一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肉体相撞的声音,水花乱溅的声音,粗重喘息的声音,心跳加速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我只知道我要狠狠占有以隽,我要宣告我的所有权,夏以隽只属于一个人,就是我尚易尧。
“啊……”
最后一下撞击,滚烫的热流挥洒在以隽身体的最深处,怀里的人儿止不住地颤抖,我搂紧了他,一个又一个热辣的吻落在以隽的颈间、耳后、肩头……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这一刻,我确信我中毒了,这一辈子都解不了的剧毒,爱以隽的心已经变得如胎记般笃定。
第五十二章:支教(六)
在贵州呆了一个多礼拜之后,纵使我再不愿意离开以隽也不得不走了,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和北京、上海、广州那边的几家很有实力的房地产公司联系过了,也约好了时间见面详谈,最近有好些个地段很好的楼盘会开盘,过去晚了恐怕就捞不到那么多油水了。
这段时间和孩子们相处得很愉快,偶尔我也会帮着卿筱曦和以隽代代课什么的,课上给他们讲些天南地北的事情,讲讲A市逢年过节都有哪些热闹的庆祝活动,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脸上无不露出憧憬和羡慕的神色。
得知我要走了,孩子们都很舍不得,连课都不上了,一窝蜂的冲了出来一圈一圈的把我围了起来就是不让我靠近院子的大门,几个调皮的还干脆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我简直哭笑不得。
当初没来之前觉得这里条件如此恶劣肯定不会给我留下什么好的印象,来了之后又一点一点的被孩子们的天真无邪所感染,被这里淳朴的民风所吸引,被这里纤尘不染的环境所触动,真的要离开了我才知道我不仅仅是舍不得以隽,我还舍不得这里所有的孩子们,我舍不得这里怡人的景色,我舍不得这里的粗茶淡饭,我甚至……有点舍不得卿筱曦。
这一个多礼拜相处下来,我发现我以前对卿筱曦的了解实在是太过肤浅,在孩子们面前她不是那个铁面无私的班长,她的行事作风也没有那么不容置喙,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毫不夸张的说,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本不该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上出现的母性。
我被围在中间丝毫动弹不得,以隽和卿筱曦站在外围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孩子们放我走。
一股酸涩感猛然冲上鼻尖,我吸了吸鼻子,努力睁大了双眼尽量不让自己在孩子们面前失态。
一张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儿上除了眼泪就是鼻涕,都仰着头看我,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我的脸看,让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偏着头给一边的以隽和卿筱曦使眼色让他们好歹帮帮忙,结果只收到两道无奈的眼神。我这才来一个多礼拜孩子们就这么不舍,要是等到开学了,以隽他们也要离开时又该是怎么样个阵仗?
不舍归不舍,但我总归还是必须要走的,我不能因为眷恋这里的花花草草和一堆指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面的人而罔顾我和以隽的将来,相比这里生活上的艰难困苦我和以隽将来要面临的重重困难完全无法预计,所以我必须趁着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就做好充足的准备,我必须确保我和以隽将来没有后顾之忧。
深深吸入一口气,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举双手投降道:“好了好了,大不了易尧哥哥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你们,好不好?”
如果到时候添置完房产还有充足的时间的话我就再回来一趟吧,算准了时间顺便和以隽一起回A市,圆了这群小滑头的心愿。
一双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眨都不带眨的,俨然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我颇感无奈地笑笑:“易尧哥哥绝对说话算话,不信问问你们老师。”
“是呀,易尧哥哥说话肯定算数的,同学们先让易尧哥哥回一趟家处理点事情,处理好之后他肯定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卿筱曦反应很快,见我被孩子们纠缠得很头痛忙不迭过来帮腔,手上不着痕迹的把围着我的孩子们一个一个拨开。
大概老师说的话总是比旁人说的话管用的,就像在医院看病时医生说的话就是圣旨一样,孩子们狐疑地打量了卿筱曦和我,终于松了口,挂在我身上的几只小猴子也松了手,都退到一边站着,脸上虽然还是很不舍,但是也多了几分妥协。
我感激地看了卿筱曦一眼,卿筱曦笑笑没说话,反倒冲着一直没说话的以隽招招手:“夏以隽,你送送尚易尧吧,你的班我帮你照看。”
以隽磨磨蹭蹭的过来了,给我一种很不情不愿的感觉,我知道以隽其实也很不舍得我,我这次走是以要去北京考驾照为名,前前后后得耽误一个多月的时间,眼看着距离开学也只剩下一个半月了,所以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其实这个年代的驾照水分很重,只要你很有钱贿赂得起驾校的负责人,再加上你本身就会开车只不过由于年龄不到等原因才没有驾照,那么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完全可以省略掉。
“我送易尧上了车就回来。”
以隽靠到我身边,很体贴的把我的背包接了过去背在自己身上,然后径自出了院子的大门,我和孩子们挥手告别之后也头也不回的走了,因为不舍,所以不能回头。
“路上小心啊!”
背后传来卿筱曦关切的声音和孩子们“哇哇哇”的大哭声,我脚下顿了一下,依旧没有回头,只重重点了点头表示我听到了。
一路上以隽的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显得有点不尴不尬,我讨好似的挨上以隽,嬉皮笑脸道:“我知道以隽很舍不得我。”
“嗯。”以隽淡淡应了一声,对我的讨好视而不见,继续赶路。
“我从北京回来给以隽带礼物好不好?”我仍然锲而不舍,笑嘻嘻的揽过以隽的肩膀,和他并肩而行。
“好。”以隽没有挣脱,依旧淡定。
以隽持续的淡然让我有些语塞,舌头像打结了一样有些不知道该怎样继续我们之间的对话。
“易尧,你说的还会再回来是真的吗?”以隽突然停了下来,拨开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身和我对视,那样的眼神倔强而又让人不能忽视。
刚才和孩子们说我还会再回来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事实上我根本就不清楚这次去北、上、广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会不会有突发事件我也无法预料,我只能抱着侥幸的心态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回来,殊不知我这句哄孩子们的话以隽居然也听进去了。
“呃……”我扒拉一下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脸期待的以隽。
“易尧,你有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的,对不对?”以隽见我不回答也没生气,反而换了一个话题,闪亮闪亮的眼睛盯着我看就没挪开过。
“当然不会!”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觉得这个回答实在是有些鲁莽,我这次走的理由不就是胡编乱造的吗?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以隽说我是去北、上、广投资房产的,以隽肯定会问我哪来的那么多钱,还有我为什么会去北、上、广投资房产。那我又该怎么回答?直接告诉以隽我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是重生回来的,对于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了如指掌?还是告诉以隽我前世怎样伤害他,怎样背弃他,怎样像个娘们儿一样没有担当?
太复杂了,说完一个谎必须要用另外一个更大的谎来圆,我尚易尧怎么偏偏就摊着这么一档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了?
“嗯,易尧,不管你有什么事都一定要让我知道,千万不要一个人扛着,知道吗?”以隽并没有觉得我的回答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咧开嘴冲我欣慰一笑,这倒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比来的时候要快,因为没了上次的负重,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我和以隽就翻完了两个山头,从青石板小路上了机耕道。
在这里就可以等到去县城的车了,一般一天会有好几趟载人三轮车路过这里,村子里的小青年外出打工也是借助这种低级的交通工具的,这些都是闲暇时学校的孩子们和我聊天的时候告诉我的,他们说的时候满脸期待,都说好想去县城里看看,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就有一辆半旧的三轮车朝着去县城的方向开过来了,一边庆幸自己的运气还算好等这么短的时间就等到了车,一边却有些埋怨自己的好运气,这一走又是好久都见不到以隽,我多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一秒,让我看够了以隽再恢复前行。
以隽把背包取了下来递给我:“走吧,车来了。”
我接过包抱在怀里点点头,看看天色也不算太好,微蹙着眉说:“以隽也回去吧,待会儿该晚了。”
“嗯。”以隽笑着点头,还没看着我上车就转身毫不忸怩地走了,看着以隽远去的背影我愣在原地有些委屈,我这还没走呢,以隽就先走了,或许以隽也是怕分离的,谁先转过头就不会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对方看,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说到底三轮车毕竟比不得四个轮子的面包车,速度慢不说,还颠得我差点没上吐下泻,终于熬到县上了,也已经深更半夜,随便找了一家旅馆就地解决了睡觉问题,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退了房风风火火地赶到贵阳,买了最快的去北京的机票。
第五十三章:对戒
从贵阳到北京我基本是一路睡过来的,下了飞机就直奔酒店继续补眠,昨天被那破三轮车颠得厉害,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心心念念的怕赶不上航班,直到上了飞机我才不禁松了一口气,倒头就睡。
晚上八点,我准时被呱呱乱叫的肚子吵醒,这才想起我已经接近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迅速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清爽、干净的衣服,我打算去附近的王府井商业街好好逛逛,顺便找个地方填饱肚子。饭店供应的菜品我一向不太感冒,卖相相当好,口味却很一般,还不如去试试当地那些原汁原味的特色来得舒心。
北京的夜景很漂亮,川流不息的道路两旁到处都闪烁着迷人的霓虹,如梦似幻地笼罩着这座国际化大都市,衣着光鲜的红男绿女穿梭在北京城的大街小巷,由里而外都给人一种浮华的质感,不禁感叹,这就是我们的首都,钢筋水泥的外表,精致奢华的内里。
随便找了一家北京当地人开的餐馆,点了几个清淡的特色小菜,我选了一个角落默默吃着。
坐我旁边桌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男孩子一个劲儿的给女孩子夹菜,女孩子一副娇羞的样子,埋低了头小口小口吃着,小两口时不时的会耳语两句,然后我就会听到一阵嬉笑声,的确是很幸福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