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下+番外——菡萏红妆

作者:菡萏红妆  录入:01-28

那日瞧见泽儿的断手,听说皇后在大殿之上便吐了血,直接昏死了过去,这些她若不说,泽儿又如何会知道?

被逼迫而不得不强悍的女人,是连一丝脆弱都不能外显的,那一分一毫的差错,极有可能便会成为致命伤,她的命……或是泽儿的。

若不是她这些年谨小慎微,屹立不倒,稳坐皇后一位,泽儿的太子之位怕也是岌岌可危,甚或是生命都极是没得担保。

只这些都是旁观者清,便是他同泽儿解释清楚,怕是他一时半会儿也是解不了心结的,只盼着来日方长了……

梁宣掀起眼皮子,偷偷瞄了眼面容冷峻的慕容泽,当机立断将到了喉头的话给咽了回去,垂眸望着他俩交握的双手,然后发起了呆。

慕容泽平复着略有些激动的情绪,胸有成竹道,“虽我是不想做皇帝,可大瀛的天下也是不能让与慕容曦做主的,他只会将这天下搅得乌烟瘴气,如今不光吐蕃,便是北方的突厥、契丹经过这些年的养精蓄锐,可不都是兵强马壮,慕容曦又极为好战,不出两年,他便能将举国将近一半的壮丁征去打仗,简直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猪头,言儿虽说心智尚不成熟,可他有一位极其聪明的母亲,朝中亦有左丞相相佐,更何况依照贤妃娘娘的品德,言儿同我又是亲如兄弟,一旦他做了皇帝,势必仍会敬奉皇后为西太后,我虽不喜她,可仍敬重她贤德明礼,虽说分宫而治,她也是不会坐视言儿胡来而不管不顾的。”

条理分明,目标明确,梁宣控制不住心头颤了颤。

他的泽儿,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便已经将这计划思考成熟并付诸行动的?

是在他假装被挟持到了吐蕃?还是拿了地灵丹回宫的时候?抑或是……打从馥贵人消殒后,那个小小泽儿,便已然开始这样打算起来自己的后路……

殚精竭虑,忧心忧思。

梁宣想起了那过往中的自己,突然觉得,他那些年没心没肺的任性胡闹,同这人这多年来的隐忍苦痛相比,真是幸福得一塌糊涂。

他的所有任性都有人包容,可泽儿,却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那个能让他敞开心扉的女人,却是那样红颜薄命,这偌大而冷漠的皇宫之中,何止皇后需步步谨慎,泽儿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

不做了也好,好歹无官一身轻。

梁宣一番略有些偏题的思虑过后,突然将捧在手心里已然冰凉的手递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龇牙笑道,“日后跟我过日子,可就不用你这样烦恼了,尽情高兴吧,娘子~~”

慕容泽浑身一震,面色极其扭曲,就着自己手掌的有利位置,毫不犹豫地给了梁宣的鼻子一拳,揍得梁宣当即留下两行忏悔的泪水。

“下次再乱喊就剪……”

“不就是剪舌头么!我还就日夜盼着你用牙齿来剪呢!这么辛苦地忍着,你还要一直说一直说,根本就是在勾引我犯罪好么!你真讨厌!”

好好泽儿当时就震惊了。

这样完全没有任何立场的指责,那个人该是怎样脸皮厚如城墙,才能这样振振有词地说出口!

“我不管,本就是洞房花烛夜,我可兴奋着呢,反正是你勾引我在先,怨不得人!”

慕容泽脑子有些凝滞,尚未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味,忽闪着双眼之际,梁宣牢牢捉住他的双手,俯身便吻了过来。

第八十三章:喜闻乐见(二)(改)

梁宣仍旧用力握着慕容泽的双手,嘴唇堵上去的时候,舌尖便就着慕容泽清甜的唇瓣舔了一圈。

慕容泽总觉得有一道闪电刹那间在自己心头砸了下来,震得他浑身僵硬,更是耀眼得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虽说他们这样的亲密已不算生疏,可每每那人熟悉的气息侵犯过来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

心脏像是要坏掉了一样,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沉重地跳动着,连带着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兴奋战栗。

他茫然失措,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静静睁着眼,眼神涣散而无神。

软嫩的嘴唇尝起来感觉特别满足,加之这段时间所有的担惊受怕皆是在这一刻得以解脱和释怀,这样真心实意的接触,对于梁宣来所,意义非同小可。

牙齿细细噬咬着已经水润红肿的下唇,梁宣微微移开了些许,垂眸凝视着那诱人可口的唇形,低哑而忍耐地开口道,“嘴巴张开,乖。”

灼热的呼吸令慕容泽面若红霞,咫尺之间,他分外清晰而强烈地感受到了梁宣隐隐的攻势,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了些惧怕。

推拒的念头甫一闪过,双手便自然而然地行动起来,然而梁宣的禁锢是牢不可破的,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蛊惑一般,手脚竟会这样软弱!

梁宣瞧着慕容泽眼中的惧怕,眸中精光一闪,突然无限娇羞地央求着,“好好泽儿,好歹我们是拜过堂的,洞房花烛夜我想你穿上喜服然后由我亲自脱嘛~~”

慕容泽的俊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全身都是滚烫滚烫的,他极为恼怒地张口骂道,“你……呜呜呜!”

趁机将舌头抵进慕容泽口中之时,梁宣得逞般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本少主,干得漂亮!

久违的清冽气息瞬间在唇舌间蔓延开来,似竹似兰,拥有着难以言明的蛊惑和安心,梁宣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恨不得就这样将眼前之人吃进自己肚子里。

猛烈的攻势让慕容泽无法招架,震惊之下,连呼吸都不知该如何继续,直被吻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一软,竟是直直朝后仰去。

梁宣太过专注,下意识直接追随着那份甜美而去,咚的一下便压着慕容泽摔到了地上。

两人的座椅不堪搅扰,双双跌倒,一路滚到了床前的矮榻之上,砰的一声砸了上去,吓得他二人瞬间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慕容泽气恼地瞪着梁宣,低声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今日你我成亲只是为了将我换出来,你当真以为你爹能当真?将他引过来,我看你怎么收场!起开!”

慕容泽后背摔得一阵阵闷痛,抬手狠狠推着梁宣。

梁宣自是不动如山,撑着胳膊,打刚才开始便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那人,从未有过任何一刻,觉得这人连生气都好看的逆天。

既然还能生气,还能骂他,便自然是活着的,他最为宝贝最为真实的泽儿。

梁宣情不自禁地俯身,在那已然红肿不堪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咧嘴笑得心满意足,“我的好好泽儿,不管初衷如何,反正我们是拜过了天地,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后悔却是连窗户纸都没有的,再说,既是拜了天地,我爹再不同意,他能大得过天?泽儿,我懂你的顾虑,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没名没分跟着我的!”

慕容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法儿同梁宣说到一处,听他那意思好像是自己这样无理取闹正是在撒娇宣泄委屈一般,一时气得连眸光都湿润了许多。

这兀自强撑到底的小模小样,梁宣最是爱不释手,凑过去贴着他耳朵笑道,“我动作轻些,你忍着点。”

“你敢!”

慕容泽几乎是要跳脚,坚贞不屈得梁宣觉着自己是在行那作奸犯科之事。

他扁起嘴,安安静静地望着一脸誓死不从的慕容泽,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大口气,徐徐道,“你知道我没见着你之前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一声不吭,就这样连我都算计在内,可想过我是会有多痛心而后悔?”

慕容泽渐渐安静了下来,他瞧着梁宣眼中的哀伤,心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细细麻麻的疼便传遍了全身。

梁宣吻了吻他不自觉拧起的眉头,缓缓接道,“不要皱眉,久了会长皱纹的,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点,我这样喜欢你,便再无法忍受你从我身边离去,更是无法容忍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知道我没用,但好歹四肢俱全,况且还有一颗肉长成的心,你这般诓骗了天下,可晓得我有多害怕多绝望?我晚上连觉都是不敢睡的,我一闭眼就能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样子,心会痛到无法承受,便再不敢合眼。”

不过初春,地上极是寒凉,然而慕容泽却觉得一股子不温不火的暖意从心口开始,不疾不徐地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处。

温暖而心安。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揽住梁宣的脖子,在梁宣一脸诧异中,认真说道,“对不起。”

梁宣愣了愣,随即笑得一脸春暖花开,飞了慕容泽一眼,娇滴滴道,“讨厌啦,娘子这样道歉委实没有诚意,来来来,不要欲拒还迎了,用你的热情来安抚为夫受伤破碎的心吧~~~”

慕容泽面上所有的神经瞬间僵死,直到梁宣对他上下其手,恨不得将他摸熟了,才咬牙切齿道,“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在利用我的愧疚!”

梁宣勤勤恳恳地在慕容泽脖子上印了个细小的红痕,满不在乎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慕容泽突然有一种极为无力的挫败感,瞧着势在必得,得不到很有可能会抱着他的大腿哭上三天三夜的某只色狼,索性眼一闭心一横,随他去了。

外袍已被褪去,梁宣却又蓦然顿住,慕容泽不解地望着他,就见梁宣站起了身子,连带着那股温暖都随之离去,当即出手扯住梁宣的衣角,脱口问道,“去哪里?”

话一出口,顿时便是一通懊悔,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指,赧然地移开了目光。

梁宣顿了顿,眸中尽是促狭,唇边是化不开的笑意,安抚道,“地上凉,床太响,我给被子抱地上来,不要急嘛~~”

是他急了么!是他急了么!真是该死!

慕容泽兀自后悔不迭时,梁宣已经迅速铺好了地铺,不顾慕容泽的反抗,生拉硬扯将人塞进了被窝。

待被子被他二人折腾得暖烘烘时,梁宣也已经脱完了自己同慕容泽的衣裳。

此前唯一的一次水乳交融,虽说感觉极为蚀骨销魂,可终究是在他意识不清时发生的,不能不说遗憾万分。

然而现下,竟是能这样清楚而光明正大的欣赏并占有身下之人,梁宣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贴身相拥,梁宣身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慕容泽,那充满力量而灼热的肉刃自他肚皮上擦过,徒留一阵阵战栗,适才因为羞赧而移开的目光霎时便看了回来,当下又是一番心惊。

梁宣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漆黑如夜,深不见底,然而其中饱含的欲望和贪婪却又如此的坦诚和露骨。

慕容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梁宣已然低头,张嘴咬住了他一侧的乳首,他微微挪了挪肩膀,想要逃开那湿凉腻滑的触感,自是无处可逃。

梁宣察觉到了这微小的躲避,就着已经硬挺的乳粒轻轻磨了磨牙,慕容泽便觉一股怪异的酥麻瞬间通传到了脚趾。

他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能让那令人恼羞的呻吟脱口而出,脚趾头却是悉数蜷缩了起来,浑身更是透着高热,绯红而难耐。

然而,直到他左侧的乳首已经硬得发疼,梁宣都没打算挪个地儿,继续一往情深地好似只这乳粒才是他失散多年的情人一般。

慕容泽不免有些急躁而恼怒,抬手拍了拍梁宣的后背,道,“你倒是快些呀。”

梁宣抬起头来,笑得猥琐而银荡,引诱道,“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弄你?”

慕容泽一口气卡在嗓子口,差点直接背了过去!

这人……这人身下的猛兽早已经蓄势待发亟不可待,他、他竟然还有此等闲情逸致逗弄他,非要逼他说出那些暧昧而银靡的话,这、这是何种变态的心理!

慕容泽愕然地瞪着梁宣,气得索性偏过头去,不管不顾。

梁宣却觉得那一眼如何如何的风情万种,虽然自己忍耐的极是辛苦,可心情好什么也都好了。

慕容泽就难受了。

痒,很痒。

而且是那种打身体的最深处一分一分传出来的痒,就算他挠遍自己的全身,也无法压抑这种酥痒。

当他意识到只有梁宣能够解救他时,颇为嫌弃了一番自己的节操,而后探手快狠准地握住了梁宣的硬挺。

“咝……”

带有细茧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肉刃之时,梁宣不由轻呼了一声,险些在那一刻直接一泻千里,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将那股子奔腾热流给压制了回去。

心有余悸地瞪着满眼狡黠的慕容泽,梁宣扯了扯嘴角,艰难地说道,“这玩意儿太危险,你不能玩,听话,松手啊。”

慕容泽没所谓地挑了挑眉,轻描淡写道,“不过是耗着功夫,时间,我有的是。”

二人宛如亘古对决着凝视着彼此,谁也不愿率先妥协,面上的笑意却都像是僵死一般,越来越难看。

静默不过片刻,慕容泽极为恶劣地拨弄了一回,梁宣当即投降道,“算你狠成了吧,手赶紧拿开!”

慕容泽扬起胜利的笑容,漂亮的眼睛里像是布满了夜空的星光,璀璨而动人。

梁宣默不作声地望了一会儿,目光如炬,勾起嘴角道,“瞧你这别扭劲儿,争来争去还不是我吃你!”

慕容泽真想就这样将这讨人厌的混账踹出被窝。

第八十四章:喜闻乐见(三)

春宵一刻值千金,梁宣觉得他们已经浪费了很多很多金子,再浪费下去肉都得疼着了,便再不罗嗦一句,直奔主题。

慕容泽却是害怕的,梁宣那日的狂暴始终让他心有余悸,已然软绵无力的身子便再次陡然僵住,慌乱打漂亮的瞳孔里一闪而过。

(此处省略170字)

这样陌生的感觉先前虽已有过体验,却绝不如今日这样,竟是让他在昏昏沉沉之间,无意识地渴望着。

渴望着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那人,渴望着那人能够给予自己更多更陌生的体验和快感,同样渴望着那人能够永远都这样温柔地呵护他,渴望着漫长的岁月时光中,这样的耳病厮磨经久不变,植入他的内心,生根发芽,赐予他光明和未来。

因着禁锢多年的枷锁桎梏,慕容泽在理性的羞耻同身体欢愉的冲撞矛盾中,登临了极乐,那一刻眼前徒留一片白茫,好似回味无穷的珍馐,令人浑身都透着说不出的舒爽,食髓而知味。

一头青丝已然凌乱,沾了汗水有些便错乱不堪地贴在他的胸口,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起伏不息,湿润的双眸怔愣无神,仿若魂魄都升上了天。

梁宣看着浑身都暗示着“任君采撷”的慕容泽,只觉下腹一紧,堪堪忍住险些要了他的小命。

他凑过去吻了吻那人布满密汗的额头,挑逗般笑了一声,沉声道,“轮到我了。”

慕容泽饕餮一番,不免有些惫懒,眼风中自然渲染着罕有的慵懒和媚态,倒也不曾出言阻止,到底人家伺候他这样舒服,他也是不能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

(此处省略184字)

慕容泽极为不适,险些闭上牙关咬着了梁宣的舌头,梁宣也不敢再将舌头探进去,只在他唇瓣上流连,哄道,“我很温柔的,相信我嘛~~”

慕容泽缓了缓,飞了他一眼,满脸羞愤道,“要做就快些,是要等着你爹来捉奸么!磨磨蹭蹭的!”

其实,慕容泽想的无非就是长痛不如短痛,终归是要承受的,既然逃不掉,与其这样担惊受怕,倒不如快些了结。

梁宣却觉得这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一时高兴得都要手舞足蹈。

然而却也不敢再犯浑,上一次因着药物的缘由,指不准他就是太粗鲁,不够温柔才让泽儿对这样的事本能的推拒,眼下却是再不能莽撞了。

(此处省略55字)谨慎提醒道,“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呐,我的胳膊借你咬。”

慕容泽狠狠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般点了点头,却也挺嫌弃梁宣汗津津的胳膊的,然而一个嫌弃的白眼尚未成形,却又忽的张嘴便咬了上去。

推书 20234-01-28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