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脑子已经被一些不可名状的废料堵住,知识进不去了啊!
  但此时,谢屿听完林秋宿的分析,没有第一时间给出赞同,而是扭过脑袋不停地低笑。
  林秋宿红着耳根,很是气恼地让谢屿正视自己抛出的真相。
  “怎么好笑了啊?我哪里说得不对了?!”他揪住谢屿的衣摆。
  谢屿转回头,淡淡道:“一般来说有了喜欢的人,就会忍不住想靠近,把对方视作第一选项。你没有类似经历,无法感同身受,这个也很正常。”
  林秋宿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摸了摸下巴。
  “那你有过那种经历。”
  “不是,但我高中的时候,赵居竹谈过一段六亲不认的恋爱。比如其他州的森林公园有萤火虫,我打算有空去逛逛。”
  谢屿否认完,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因为有过三次跳级,他在班级中格格不入,和同龄又熟悉的赵居竹来往更多。
  当时他年纪还小,一个人在国外跑别的地方玩,家里肯定要担心,这些话其实是在邀请赵居竹同行。
  “跟他说完第二天,我独自在实验室点外卖,得知他包机带女朋友去那里看夜景,还感谢我提供了那么好的一个游玩地点。”
  丧心病狂的事情不仅这么一件,谢屿如今回忆起来,倍感无语。
  “还有有次刮大风,我围巾被吹跑了,赵居竹这傻逼没有帮忙追,而是享受着女友下意识的拥抱。”
  他嗤笑:“那姑娘好像害怕这大高个也能像纸片一样被吹走……”
  “后来他俩整天在我面前黏着,我嫌眼睛疼,打电话到国内要回家,爸妈和我说的这个道理。”他淡淡说。
  他没和林秋宿说全,谢父当时还补了句,你去心动一下你就懂了。
  而叛逆期的谢屿表示,自己绝不是沉迷低级趣味的爱情走狗。
  林秋宿得知谢屿的这段往事,随即弯起浓长的眼睫。
  “谢屿,好可怜呀。”他说。
  他还有些骄傲地讲:“我的同伴在学校超受欢迎,但他没交过女朋友,我们上下学都是一块儿的。”

  谢屿已经过了会在意这方面的阶段,不管别人如何来来去去,鲜少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不过他见到林秋宿略显得意地炫耀伙伴,很配合地给出了回应。
  “那是不是说明小林同学也很讨喜欢?他那么多朋友不凑对,偏偏挑你一起走。”
  “因为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啦,当时住在对门。”林秋宿说,“虽然我后来搬去了叔叔家,但学校都考在同一所。”
  他和竹马关系到现在都不错,不过这次暑假,对方去了国外的亲戚家,貌似有急事,互相没怎么联系。
  好在两人成绩相当,连大学志愿都报在一起,等到九月开学,自然可以碰上。
  不远处,有人挥着手让林秋宿过去玩,林秋宿连人带西瓜挪了地方。
  外面实在聒噪难忍,谢屿很快就回到屋内。
  今晚他与林秋宿要留宿,管家已经安排好了屋子,是三楼靠在一起的两间卧室。
  谢屿就在面积较小的房间里,独自处理线上的公务。
  游戏行业是出了名的高压力高强度,更何况爆款项目,没有不忙的道理。
  即便谢屿认为这个现象很畸形,好游戏绝不是在流水线上赶出来的,过度劳累只会磨灭从业者的热情和创造力。
  经过几轮架构调整和规模扩张,《燎夜》的产出排期已经非常科学有序,绩效体系也一再优化。
  但要说完全不加班,那还是不可能,尤其是他自己。
  不少制作人赚够钱后会选择内退养老,充当组里的吉祥物,而谢屿从没这种打算,依旧在开发线活跃。
  每次的周报月报,他的投放量相当惊人。
  嘴上劝着其他人事业和生活要平衡,实际他自己回家吃完饭,能在书房远程工作到半夜。
  并且,他这个位置不止需要把控研发,还得处理人力琐事,向上对总办负责,向下对同事管理。
  这玩意比做游戏麻烦多了。
  比如今天,清理后台需求单的PM心态崩溃,表示某几个策划总是延期,他催不动了要辞职,谢屿不得不做心理辅导。
  [别吧,你不是有三十年房贷刚开始还吗?]谢屿劝慰。
  这句话效果不错,PM再也没提跑路的事,但换了一个上吊的头像。
  谢屿搞定这个,没能来得及喝口水,事业群总监又找上门来。
  “Island,我看了你们最近的市场数据,之前是不是业绩指标订得不够准?野心可以更大点,你看你们又不是完不成。”
  “上次Clear提案的新玩法我觉得不错,但怎么一直没推进?他不在也是要做的嘛,不是新招了很多人手?这样应该能提前投放。”
  这位高层早就远离自研一线,眼里全是天花乱坠的PPT,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完美的数据变成更好看。
  两个人打了一番太极,结束对话再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深夜。
  他躺上床试图睡觉,却因为烦心事没办法平静。
  可能是总办也觉得临时调走主策划太不地道,给了不少招聘HC,谢屿让人事费心挖来两个业界大佬,直接补足主策划的缺位。
  中间有个过渡期大多数是他自己顶着,让组内不至于兵荒马乱,如今大版本顺利更新,也不知道Clear能不能按时被放回来。
  部门氛围轻松扁平,高层职场却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更何况他们组集中了公司里太多的优秀开发者……
  谢屿刚想到这里,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小屿哥哥,你睡了吗?”林秋宿说,“我看你还开着灯。”
  谢屿一打开门,就被满脸兴奋的林秋宿拉住了衣角。
  林秋宿说:“刚才我被带去了一个超漂亮的地方!在想你可能没看过……可能再迟一点就没有啦。”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走廊上很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鼾声。
  谢屿望着眼睛亮晶晶的林秋宿,心想,自己疯了才会跟着出门。
  一刻钟后,两个人来到了别墅区的后山。
  晚上山间非常凉快,远离城市的车水马龙,被漆黑与寂静笼罩着,溪水从高处流经林间,一路潺潺蜿蜒至湖畔。
  偶尔有松鼠跃过树梢的响动,被他们踏过林间石子路的声音掩盖。
  谢屿拿着野外手电筒,呼吸里满是草木的味道,走到一处和缓的山坡处时,听见林秋宿提醒把灯光关掉。
  “没关系,我认路的,你不用害怕。”林秋宿嘀嘀咕咕,“再走两步就到了。”
  这里有过一定程度的人工开发,路面很好行走,谢屿闻言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林秋宿怕谢屿跌撞,指尖握住了谢屿的手腕,牵引着翻过这座山坡。
  一步,两步,三步。
  再抬眼。
  他没有捂住谢屿的眼睛再松开,但谢屿却感觉到了何为眼前一亮。
  入目之处光点闪烁浮动,成片的萤火虫在夜里游荡,如同在黑暗中流淌的小小的异色银河。
  “锵锵锵!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林秋宿雀跃地说。
  从乏味的高中到忙碌的现在,谢屿只觉得错过夏天的萤火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要不是今天和林秋宿忽地聊起来,自己压根没有记在心上,这个季节时常看到类似的主题公园做宣传,也从没有动身前往的想法。
  毕竟已经隔了七年多,他在乎的东西变了,会投入精力的事物也变了。
  但这幅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依旧觉得……
  很惊喜。
  “比照片好看。”谢屿说。
  怕惊扰到这群远离烟火的生物,他们说话的声音压得很轻,与此同时也靠得很近。
  林秋宿就像见到新奇事物会分享给好朋友,得到共鸣就能双倍开心的小孩,眉眼弯弯又有些得意。
  “是其他人先知道这里的,我发现不太远,就想把你拉过来。”
  夜间太黑,他们没有欣赏太久,很快就准备回去休息。
  林秋宿此刻还很兴奋,主动接过手电筒,要走在前面继续引路。
  然后发现手电筒……
  怎么打不开了!!!
 
 
第14章 吃醋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三个人聚在二楼吃早餐,赵居竹夹在中间,十分无辜地发问。
  他看了看沉默吃燕麦的谢屿,再看看满脸别扭的林秋宿,这两人显然在宴会散场后又发生了什么。
  林秋宿轻轻地“哼”了一声,撇开头,咬着手上的煎吐司。
  两人看完萤火虫惨遭手电筒失灵,好死不死,谢屿走得匆匆忙忙又晕头转向,手机丢在房间没有随身拿。
  林秋宿的手机倒是揣在兜里,却在玩闹时剩下3%的电,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去充。
  他们走到半途,可怜的电量没撑下去,接下来的路全靠硬着头皮往前走。
  林秋宿胆子不大,遇到彻底漆黑的场景,不自禁微微发抖,又强行按捺恐惧,小心翼翼跟在谢屿身边。
  然后谢屿主动问他要不要帮助,他矜持地犹豫了下,再点点头。
  之后摸瞎的分工是这样的,谢屿负责摸路,林秋宿被他背着,可以当瞎子。
  谢屿从来都没干过背人这种事,走得慢慢吞吞,动作非常别扭,还要问林秋宿是不是很害怕。
  自从与哥哥分开,林秋宿很久没被人这么纵容过了,被这么背着,同样手脚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摆。
  他趴在谢屿宽阔的背上,嘴硬表示绝对没有这种事情,自己只是今天太累了走不动。
  回到别墅后,他托着疲惫的身体准备洗漱睡觉,却听谢屿在外面喊他名字。
  单纯的林秋宿毫无防备之心,直接过去打开门。
  只见谢屿戴了一张皮卡丘头套,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捉弄问:“秋秋,真的不怕啊?”
  林秋宿猝不及防,被面前的皮卡丘冷不丁地吓了下。
  最后,谢屿一边忍不住笑,一边道歉,一路被恼火的林秋宿打回自己卧室。
  “为什么你家的野外手电筒那么差劲,用都没用几次就坏了。”谢屿质问赵居竹。
  赵居竹觉得莫名其妙,摊手:“这玩意买来就没用过啊,谁会傻兮兮跑山里去?”
  谢屿深吸一口气,把燕麦和酸奶吃完以后,问林秋宿打算几点返程。
  林秋宿偷偷瞪了眼摸不着头脑的赵居竹,这个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了,他决定马上就走。
  不过临近出发的时候,林秋宿被慈爱和蔼的管家留了会,上车时愣是带了一堆礼品和食材。
  这趟行程不短,谢屿没有开平时在市区用的车,换了一辆大轮毂的宾利。
  林秋宿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这辆车驾驶平稳空间宽阔,路上迷迷糊糊打了一会瞌睡。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谢屿身边这个位置。
  此刻默默缩在角落里,毫不设防地闭上眼睫,露出半张白皙精致的脸。
  耳边逐渐多了车流声,林秋宿揉着眼睛清醒过来,发现车载蓝牙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
  “为什么管家还送你一堆萝卜和西红柿苗?”谢屿问。
  林秋宿没有休息够,这会儿有一点起床气,但不会随便发在别人身上。
  不过他下意识尾调拖长,显得软绵绵又懒洋洋的。
  “昨天夸过赵家的小院子打理得很好来着,腌的爽口萝卜也好吃,他知道了就想让我捎一点。”
  谢屿:“这样啊,昨天我没尝过,到时候吃吃看。”
  这句话完全是在捧场缓和氛围,怕林秋宿还生气,到时候闷着不理睬自己。
  他这个人要说挑食也还好,家里烧什么就吃什么,从来不会抱怨或者嫌弃哪道菜难吃。
  有时候被林秋宿塞一些自己不想吃的东西,谢屿好像味觉失灵似的不推拒,偶尔蹙蹙眉也会咽下去。
  但在外面,被锦衣玉食惯了的少爷脾气就会流露出来,其实还是比较挑剔的。
  比如昨天晚宴的开胃菜,那些萝卜、海带和辣白菜,他没什么兴趣,全程一筷子都不碰。
  林秋宿没和他继续闹别扭,说:“唔,调味做得很好,管家还给我发了菜谱。”
  说起这个,他觉得管家对自己真是太客气了。
  “昨晚我被安排的客房很大,去别人那儿串门,面积差不多只有我一半呢。”
  他难为情地分享,之前没和其他宾客声张,此刻与谢屿嘀咕着。
  “家具也是全智能的,特别新,应该从来没人用过,浴室里还多放了熏香和沐浴球。”
  谢屿淡淡应声,说不一定是管家故意,还可能是他运气好,分配到了最好的房间。
  林秋宿听完挺开心,表示自己从来没指望过走运,以前总是倒霉居多,最近居然有蛮多惊喜。
  他追完欠揍的“皮卡丘”回到客卧就睡了,被谢屿折腾得心神不宁,一整晚都躲在松软的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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