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这次他没继续拱火,好声好气地递给对方吃。
  就在他们吵吵闹闹准备离开时,楼上传来一声呼喊,叫的是谢屿的名字。
  林秋宿循声望去,有个男人斜靠在栏杆扶手上,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们。
  “有人说自己忙着加班,搓麻将请了三次都请不动你这尊大佛,敢情私下有秘密约会。”
  男人谴责完,大大咧咧地笑。
  “不巧哈,被我撞个正着。”他揶揄。
  谢屿与这人是旧相识,被当场抓包数落也分毫不窘迫,反而嗤笑了一声。
  他淡淡地说:“还不是前几回赢太多,不好意思再收缴你们的零花钱。”
  对方道:“你就胡扯吧,还难为情?估计你连害羞俩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他说着便下楼,抬手拍了一把谢屿的后背,面向林秋宿新奇地打量。
  “这位是?”他疑惑,“几个月没见,小谢你打哪儿认识的新朋友?”
  他和谢屿是发小,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关系一直非常融洽。
  只是谢屿工作之后忙得不见踪影,而他性格爱玩,满世界乱跑,所以他们这两年不常见面。
  一扭头,谢屿身边居然多出一张陌生面孔!
  不是他们圈子里的熟人,看年纪也不该是谢屿的同事,要说谈恋爱,那也不太像……
  他可太了解谢屿了,这人没空闲更没心思,似乎天生不开窍。
  何况,眼前的小美人虽然长相清丽气质出众,但岁数着实小了点。
  难道谢屿这个最不像畜生的家伙,悄无声息地变异不做人了?
  “我同事的弟弟。”谢屿介绍,“林秋宿,同时也是我老板,最近我在给他做陪玩。”
  没管发小听到陪玩二字后如何震惊,谢屿自顾自转过身去,再细心地和林秋宿解释。
  “他叫赵居竹,我的好朋友,小时候住我家对面的四合院,跟我从同一家幼儿园读到同一所大学。”
  “不过我后来跳级了,比他高几届,变成了他学长。”
  另外一边,赵居竹终于消化了信息量,不可思议地嚷嚷。
  “之前我打你电话讨论生日,顺带问你出不出来玩,你小子说周末加班,原来在开辟新业务?!”
  “以及,陪玩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上次别人喊你带飞你没同意,还说这辈子最不可能伺候人!”
  林秋宿好心澄清:“我没有和他双排,只是花钱让他自己上分……”
  “喔,他一小时多少钱?我也支持一下兄弟的生意。”赵居竹凑热闹。
  谢屿漠然地拒绝:“什么价位都不行,不接单了。”
  赵居竹简直要被气笑,诧异:“你怎么卖一次就收手?就图个新鲜刺激是吧?”
  “看到那家餐馆没有?”谢屿指了个方向。
  朝着形单影只的赵居竹,他说得毫无心理负担,甚至隐约有点炫耀的意思。
  “刚才在那里,已经软饭吃过瘾了,没有野心再开张。”
  林秋宿:“。”
  赵居竹:“……”
  怎么感觉他的拽逼发小被调包了?!!
  这段时间没见,一生要强的酷哥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是真不要脸,当小白脸当得这么理所当然,居然让弟弟掏钱包。”赵居竹心服口服。
  林秋宿想帮谢屿解释几句,被谢屿轻轻地拉了下手腕。
  谢屿看向林秋宿,笑道:“某些人孤零零吃晚饭,嫉妒我有金主请客,不和这种可怜虫计较。”
  林秋宿顿了顿,从中听出几分得意。
  他大概也觉得这件事很好玩,扫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赵居竹,紧接着扭过头,嘴角已经偷偷翘了起来。
  三人走到门口,林秋宿准备离开,却被赵居竹热情地挽留。
  对方想让他参加下周周六的生日会。
  “你最近是不是暑假?可以跟着小谢一起来捧场!”赵居竹问。
  “蛋糕很大,量多管饱,玩累了还包过夜。”
  他是个阳光的自然熟,觉得林秋宿合眼缘,还是自己发小的新朋友,那当然可以来派对。
  然而林秋宿分寸感比较强,觉得刚认识就去庆生,未免有点不妥当。
  可惜在社交上,比起八面玲珑、从小混迹各类应酬局的公子哥,小林同学着实嫩了一点。
  几番推拉之后,林秋宿笑着答应下来,有空一定去做客。
  这下他才勉强被放过。
  与人分开后,他虚弱地倒在车座上,缓缓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林秋宿不愿意去生日会,而是之前所处的校园环境很单纯,不需要与各路人打交道,养得他性格青涩腼腆。
  被爽朗的赵居竹一通闹腾,他着实招架不住这种攻势。
  而且,他后知后觉地记起来,刚才自己下意识就往谢屿身后躲,还拉住了这位便宜室友的衣袖子。
  也幸好当时谢屿出声拦了几句,否则真是不知道怎么快点收场。
  林秋宿思及此,忽地身体一僵,有点坐立难安。
  以谢屿臭屁又毒舌的德性,一般来说,事后肯定会调侃几句……
  林秋宿屏住呼吸,警惕地、猫猫祟祟地观察了一下谢屿的动向。
  果不其然,谢屿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搭在换挡杆上的手抬起来,故意伸到林秋宿这边去。
  指尖灵巧地摸索着,继而勾住染有浅浅皂香味的衣摆,故意夸张林秋宿之前的动作,左右拉了拉。
  谢屿拿腔拿调地问:“秋秋,就这么需要我啊?”
  林秋宿垂下眼,有些咬牙切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请独立一点好不好?不牵着衣角不会开车吗?”
  ·
  生日会当天。
  赵居竹的派对时间定在晚上,不过下午就陆续招待客人,从中午就开始问谢屿有没有出发。
  林秋宿睡完午觉,晕头转向地从床上爬起来,神游般去卫生间洗漱。
  清醒过后,他的表情逐渐凝重,趿着拖鞋去了衣帽间。
  这次的场合有DressCode,谢屿在穿一套早上刚送来的礼服,高定成衣的扣子从上往下,刚系到中间那一颗。
  轮廓流畅鲜明、但绝不过分夸张的腹肌就这么露出来,猝不及防映进了林秋宿眼里。
  林秋宿没想到他在换穿衣服,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明明双方同样是男人,却瞬间闭上了眼。
  仿佛再多看半秒,谢屿就会气势汹汹找他负责清白。
  “前不久谁说成年人要独立的,现在跑过来,准备找我帮什么忙?”谢屿问。
  林秋宿本来避嫌地别开头,闻言再睁开眼时,谢屿已经背对着他系好扣子。
  昂贵的面料经由高定品牌方量身制作,完美地贴合了顾客的身材,将谢屿本就优越的比例衬得更加肩宽腿长。
  林秋宿发现这人貌似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捂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形象有几分清瘦,根本看不出来衣服底下还有这么紧实的肌肉。
  相比来说,自己就太单薄了!
  他闷闷地抿起嘴,别扭地说:“买裤子当时没试穿,有点问题。”
  西装裤的款式千篇一律,当时林秋宿已经逛了大半个商场,累得小腿肚不住地酸胀,坐在小沙发上不想站起来,随便指了一件就打包。
  没想到今天这件裤子要派上用场,才发现腰围有点宽大。
  虽然没有夸张到穿不上的程度,但松松垮垮,多走几步或蹦蹦跳跳就开始往下掉,肯定需要系皮带。
  小林同学没有买过这种配件。
  谢屿很快会意,翻找出一根合适的皮带,再看林秋宿生疏地摆弄。
  可能是在别人的注视下格外忐忑,林秋宿穿了一会,磕磕绊绊愣是做不好。
  “你能帮我系一下吗?”他问。
  谢屿道:“抬手。”
  林秋宿乖乖抬起双臂,以表示这具身体暂时全权由谢屿接手。
  谢屿从来没有帮人弄过这玩意,出了这扇门,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敢没心没肺,敞开胳膊使唤他帮忙。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谢屿竟一时之间有点无措,犹豫了半秒才开始动作。
  皮带被慢吞吞地、细致地穿过腰袢,谢屿的指节不小心蹭到林秋宿的腰肢,感受到一点温热的触感。
  他忍不住愣了一下,紧接着,硬生生集中注意力,无视心跳帮忙系好皮带。
  松紧正当好,配色与裤子也很搭,林秋宿满意地低头瞧了瞧,语气开心而雀跃。
  “谢谢小屿哥哥,晚上我再脱下来还你。”
  谢屿听完,耳边嗡嗡作响。
  他瞄了一眼林秋宿腰际的黑色细款皮带,它正如有力的臂弯,牢牢箍住少年柔韧的身体。
  显露出来的曲线纤细姣好,冰冷的皮革制品在佩戴中染上了温润软和的温度。
  ……还要还回来啊。
  谢屿这么想着,居然萌生出了一种荒谬的、不好意思收下的情绪。
  同一个屋檐下,林秋宿活泼地在穿衣镜前蹦蹦跳跳,确定裤腰不会再滑落,再用胳膊肘撞了下谢屿,嘀咕着他们该出发了。
  而谢屿挪开视线,不受控制地记起前不久在餐厅,隔壁桌那群无聊男生的对话。
  ——“诶,他的腰好细啊,是不是两只手就能握紧?”
  ……是吗?
  ……好像是吧。
 
 
第13章 萤火
  因为生日会邀请的宾客众多,其中不乏网红、明星,也有各个行业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所以主人将地点定在山野间的郊区别墅。
  那里远离喧嚣,隐秘性高,可以度假疗养的同时,也极适合举行私人宴会。
  庭院门口的保安认识谢屿,没向两个人确认邀请函,便喊来不远处的管家,恭敬地将他们迎进屋内。
  “谢先生,第一次见你带同伴来做客。”管家寒暄。
  因为他不确定两人的关系,所以称呼为同伴,意思可近可远。
  林秋宿在旁边帮忙捧着礼物,温声开口:“爷爷您好,可以叫我小秋。”
  室外室内开足了冷空调,恒温系统持续运作,即便在炎炎夏日,依旧令人感到舒适清凉,四处都可以尽情玩乐。
  两人并肩缓步走到花厅,就看见今天的主角,寿星赵居竹正在接待陆续到场的客人。
  他脸上挂着文质彬彬的微笑,注意到林秋宿和谢屿后,眼底多了几分真实的愉快情绪。
  林秋宿上前递过一幅颇有分量的油画,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系了蝴蝶结丝带的纸盒,尺寸精巧可爱。
  他解释:“画是谢屿的,这个是我之前路过香水店,发现可以自己调制,就做了一瓶想送你。”
  “人来了就好,带什么礼物啊。”赵居竹双手接过礼物,朝他客气。
  谢屿打趣:“那你别牢牢抱住这幅画?”
  “我在和小林同学讲话,没在跟你说。”赵居竹笑了声。
  继而他看向林秋宿:“请问能现在拆吗?好奇你给我做的是什么味道。”
  林秋宿轻快地表示当然可以,香水基调是干净的海盐味,掺了一些香草和琥珀。
  闻上去清新爽朗如阳光,正如他对赵居竹的印象。
  以赵居竹的反应来看,这股香气十分合意,他觉得与自己非常适配,于是高兴地向林秋宿再次道谢。
  “西餐厅摆了两排甜品台,你让谢屿带着尝尝。”赵居竹说。
  自从林秋宿拿出手工定制的香水,顺带表示了对赵居竹人格魅力的认可,谢屿的笑意就变得有几分莫测。
  这下逮到机会,他夹枪带棒:“我是你家临时聘用的保姆?”
  赵居竹不与他呛声,说:“记得你爱吃鱼籽虾冻,早上特意空运来黑虎虾和龙虾,掌勺从中午就开始熬虾茸,劳烦你到时候点评,行吧?”
  厨师是京市老家的那一批师傅,为赵家服务了许多年,也算谢屿从小吃到大,手艺十分靠谱。
  而负责今晚甜品的点心师,则是从国外特意过来,将餐点做得精致可口。
  杯子蛋糕绵密甜软,拿破仑也口感醇厚,提拉米苏下面铺了现烤的手指饼干,隔着很远都能闻到可可粉的香甜气息。
  林秋宿拿了一块拿破仑,吃了一小口后,惊喜地顿住半秒,接着偏过脸,让谢屿也可以试试。
  两人凑得很近,谢屿执起新的银叉,切了点林秋宿盘子里的蛋糕。
  过后他点点头,附议林秋宿的评价。
  喧哗的小花厅里,他们没杵在一起太久,很快,谢屿被熟人喊过去。
  他本来已经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交代林秋宿不用拘束,随便找个地方坐。
  林秋宿正好奇地观察露台泳池,那边有一群俊男美女玩排球,时不时有水花溅起,连带着响起一连串呼声。
  闻言,他分出一点注意力,乖巧地让谢屿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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