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男主当攻[快穿]——黎渡水

作者:黎渡水  录入:05-20

  雪落亭被他说得饿了,咽了咽口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燕哲。
  燕哲行礼道:“世子,我们的人手都安排在了大赛周围,走远了,怕是不安全。”
  秦烈一声冷笑,“呵,本将军有的事人。”
  雪落亭想了想:“这去吃个午饭还得带一队人马,太招摇了,算了吧。”
  “不用带那么多人,就咱们几个,”许闲说:“瞧你们紧张得,咱们四个人难道还保护不了小王爷一个人?”
  说着碰了碰旁边的看得正劲儿的钟柏:“我们想去吃烤羊,你去不去?”
  钟柏上午已经比过,成功进了下一轮,现在毫无压力。一听他说到吃就眼睛就放了光,连忙起身说道:“走走走走走!正好打完这一场就到午休时间了。”
  周围的人实在太多,雪落亭一路上几乎是把许闲搂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从哪里窜出个人捅他一刀。许闲好像还挺享受,半点危机感也没有。
  一行人五人就这样到了许闲说的那间酒楼。
  来京城的人一多,店里的客人自然也增多,龙蛇混杂,什么身份的都有。
  不过许闲和钟柏是那哪儿的常客,伙计一眼就眼出他们,招呼道:“许世子,钟少爷,您二位可是好久都没光临小店了,快快快,里面请。”
  “还有桌吗?”钟柏问他。
  “瞧钟少爷您说得,您来了,能没位置吗?楼上老地方请。”
  穿过大堂里喧嚣的人群,几人在一个雅间里落坐,雪落亭终于松了口气。
  “别那么紧张,”许闲握着他的手,“他不敢在这种地方动手。”
  “那你觉得他会在哪儿动手?”
  许闲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饿……”
  雪落亭顺势从背后搂着他,下巴靠在他肩上说:“常客,点菜吧。”
  他舒舒服服地靠在雪落亭身上,对钟柏说:“阿柏,你来点。”
  钟柏对着伙计报了一通菜名,雪落亭从头到听到全是肉,连忙对伙计说:“再安排个素的。”
  “谁吃啊,”许闲问他。
  “你吃。”
  “我才不吃素。”
  雪落亭凑到耳边说:“我喂你。”
  他侧过一半身子,看向雪落亭,舔了舔嘴唇,“那还行。”
  然后伸出手,指间沿着雪落亭的下颌线游走,目光停在他上下滚动了一下的喉结上,咽了咽口水,轻轻地吻了上去。
  雪落亭推了推他:“你朋友看着呢,注意点影响。”
  他满不在乎地说:“让他们看去。”
  秦烈立刻收回目光,用手背碰了碰旁边一直低头沉默的燕哲,没话找话地说:“喂,大理寺的,你给我们说说这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燕哲转头瞥了他一眼,“大理寺机密,无可奉告。”
  钟柏喝着茶水,时不时看一眼门口,盼着菜早点上上来。
  没过一阵,秦烈又碰了碰燕哲,“大理寺的,你们查案的不需要太高武功吧?”
  燕哲深吸了口气,看向他说:“秦将军,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大理寺的,吾乃从四品朝廷命官,有名有姓的。”
  秦烈嘿嘿一笑,“本将军从三品。”
  燕哲冷哼:“那又如何?我又不归你管!”
  钟柏看了看腻在一起的许闲和雪落亭,又看到秦烈捏了捏燕哲胳膊说:“挺结实的嘛,看来你武功也不低,有时间咱俩切磋切磋。”
  燕哲嫌弃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什么臭毛病!”
  钟柏又喝了口水,焦急地看向门口,在听到敲门声时,终于大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钟柏:再喝下去就吃不下饭了……
 
 
第18章 哥哥,疼
  饭菜上齐之后燕哲拿出一套验毒的器具,对着每一道菜,每一副碗筷都仔仔细细地检验了一番,确定没毒了,才让大家动筷。

  这是许闲每餐饭前的基本程序,只要是能入口的,都要先经过验毒试吃。当然雪落亭得除外,虽然也能吃……
  秦烈看着一桌子菜,对钟柏说:“三少爷,这有肉没酒的,吃着多没滋味啊。”
  燕哲冷声说:“秦将军出来执行公务,大中午的还能喝酒?”
  钟柏说:“这酒一上来,阿闲肯定想喝。但他身子没好,不能喝,大家都忍忍吧。”
  雪落亭:“放心,我不让他喝。叫上吧钟少爷,正巧我也想喝点。”
  许闲瞪着他,他揉了揉他头顶,把茶水替给他,“乖,你喝这个。”
  伙计把酒上上来之后,秦烈给大家都倒上,轮到燕哲的时候,问他:“大理寺的……”燕哲一眼瞪过去,“燕少卿,你也来点?”
  燕哲把酒杯挪走,“当心我参你一本。”
  秦烈听了也没在意,放下酒壶,喝了一口酒后,叹道:“这天气冻得,还是有酒才舒服。”
  雪落亭尝了块许闲吹了半天的烤羊,的确外酥里嫩。
  “知道我跟阿闲为什么喜欢来他家吃烤羊吗?因为这个,”钟柏拿起一个瓶子说:“胡椒,全京城只有他家才有,而且只有特殊的客人来了才会拿出来。”
  雪落亭说:“胡椒能驱寒,吃点也行,但别太多,容易上火。”顿了下,又说:“其实,配大蒜也挺不错。”
  秦烈立刻朝雪落亭竖了个大拇指:“小王爷地道!咱们军中没那么珍贵的玩意儿,就配大蒜,喝大酒,那才叫一个痛快!”
  燕哲低声怼了他一句:“人家小王爷是怕吃多了上火,你就是个土包子。”
  秦烈一挥手,回道:“你个大理寺的不懂,本将军懒得跟你解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吃了半个时辰,酒足饭饱之后,打算回到比赛场去。
  走出房间,雪落亭依旧把许闲搂在怀里,下了楼经过一桌客人时,听见他们在私下讨论:“你们说这太子被废,皇帝老儿会立哪个皇子为新太子?”
  ……
  走到另外一桌前,又听见他们在议论:“诶你们听说了吗?那山海侯世子不光娶了个男人,听说还是个冒牌货,也真够倒霉。”
  许闲驻足,接着听。
  “也算不得倒霉,听说是宁王爷的义子,反正比娶一个纨绔回家强。两家没闹出多大动静来,我看此事多半成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种事情,已经够丢了人,难道还拿出去到处宣扬。我猜啊,这回两家私下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儿了。”
  “你说这些当官的,花样儿就是多。平时买个小倌回去玩玩儿就算了,这还光明正大的搞起了联姻,啧啧,世风日下啊。”
  “你小声点!”
  许闲看向雪落亭,笑了笑,“走吧。”
  走到酒楼门口,几个拿着剑着江湖人正好要进店里,两队人打了个错身而过时,其中一人嘴角带着淫|笑,眼神露骨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许闲一番,说着:“这小倌,长得倒标致。”
  刚说完他身边一个人男子就提醒道:“这里是京城,别乱说话!”
  雪落亭冷眼扫过去,还没开口,就听见一道拔剑的声音。
  剑光一现,说话的男子惊恐地捂着嘴,鲜血从手指缝里拼命往外趟。
  钟柏把剑收回鞘里,也不看他们,淡淡地说:“再让本少爷见到你,割的就是你的喉咙。”
  许闲拉着雪落亭:“别理他们,咱们走。”
  离开了酒楼,他们三个站成三角形把许随和雪落亭围在里面,一路还在讨论那烤羊肉的滋味,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走了一段之后,许闲叹道:“你们把保护成这样,没有哪个刺客那么想不开,会来下手。”
  “咱们回去睡午觉吧,”雪落亭劝道:“别看了,我感觉没什么好看。”
  可许闲坚持要回去,回到赛场后,比赛已经开始了,擂台上一个人使大刀的男子和一个使剑的姑娘正打得难分难解。
  落坐后,看了一阵,那姑娘身形灵活,招式又多,男子渐渐招架不住,最初被一脚踢倒在地,姑娘的指着他的喉咙。
  锣声响起,判官宣道:“恭喜王灵语胜出。下一场,山海侯世子许闲对阵清风剑派二十一弟子康彦君,请二位做好准备。”
  雪落亭诧异地看向他:“你不是说你不上场吗?”
  许闲拿着他的剑站起身来说:“是阿柏给我报的名。”
  雪落亭也站起身,拉住他:“报了名也能退赛,今年别打了,再好好练一年,明年来拿个第一。”
  燕哲也劝道:“就怕歹人借比赛的名义对您下手龉犀,请世子三思啊。”
  许闲嘴角微微勾起抹冷笑:“本世子还怕他躲躲藏藏,不敢下手呢。”
  然后又抱了抱雪落亭说:“别怕,果然咱们能把他引出来,反倒是好事。”
  雪落亭推开他,严肃地看着他,咬牙冷声说道:“不需要你用命去引,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许闲咬着下唇,有些委屈地低着头,“咱们那么多人在旁边守着,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受伤也不行!”
  “可闲儿不喜欢过那种提心吊胆又首鼠两端的日子,我喜欢主动出击,”许闲趴到他耳边,小声说:“哥哥,你就相信闲儿一回吧。”
  雪落亭沉着脸,没有回答。
  锣声再次响起,“有请山海侯世子许闲、清风剑派二十一弟子康彦君上场。”
  “那……我去了,”许闲对他笑了笑,转身走向擂台。
  他们四人站在一排,紧盯着擂台,雪落亭问:“如果对手要刺杀他,你们如何应对?”
  燕哲:“我在附近安排了弓箭手。”
  他又问:“如果杀手也在附近拿弓箭对着他呢?”
  燕哲抬头看向周围的屋顶:“我安排了人在高处巡逻,按理说,他是躲不过去的。”
  “按理说?”雪落亭看向他。
  他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不排除最顶尖的高手。”
  秦烈低咳了一声,扫了他们一眼,沉声道:“我上高处去看看。”
  擂台上两人互行了个礼就同时拔剑,你来我往地打得非常飘逸,钟柏说:“清风剑派的剑法以飘逸灵动为主,这个二十一今年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能打进前二十四,还挺有看头。”
  雪落亭单手背在身后,紧握着拳头,时不时就能听到周围的围观群众的喝彩声。
  几人就这样站着看了不知道有多久,雪落亭只觉得自己腿都站酸了,擂台上两人还打得你来我往的,丝毫看不出谁占优势。
  他问钟柏:“其他选手好像没打那么久?”
  钟柏说:“是啊,阿闲的剑法以快准狠为特点,从来不玩这些虚头巴脑的动作。”
  又过了一阵,雪落亭说:“他的内力只恢复了七成,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钟柏说:“这小子玩阴的,他多半提前研究过阿闲的弱点,故意拖延时间。”
  “为什么他要拖延时间?”雪落亭问他。
  钟柏理所当然道:“这个时候,谁先撑不下去谁就输了。”
  雪落亭微皱起眉头,看向围在四周围了一大圈人群,心情越来越不安,焦躁。
  又问钟柏:“你感觉他们还要打多久?”
  钟柏也皱眉道:“阿闲有些吃力了,但以我对他身手的了解,还能再应付起码两刻钟。”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清风剑派的二十一,我记住你了。”
  燕哲突然说道:“他能拖住世子,说明他本身武功就跟世子旗鼓相当,这种比赛,拼的就是耐力。”
  钟柏:“我半年前就下注,买他今年必进前三,唉,血亏。”
  燕哲看向他:“钟少爷,你私下赌博这事,钟尚书知道吗?”
  钟柏打了下自己的嘴,对着他呵呵笑道:“燕少卿您觉得中午的羊肉还行吧?可惜了你今天没饮酒。等您哪天有时间了,咱们再一起去喝两盅!”
  燕哲:“……”
  雪落亭碰了碰旁边的钟柏,问道:“他会不会趁闲儿虚弱的时候,放点毒针暗器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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