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慕 上————大爷嘎意

作者:大爷嘎意  录入:11-30

  沈千扬俯身下去,将秦休唇上的血吮吸干净。

  刺入后/穴的手指继续玩深处探,紧致的内壁紧紧咬合住他的手指,滚烫的温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这个人,是多么的真实。一再背叛一再算计他的慕少游,此刻正在承受他所有的恨意。

  沈千扬嘴角噙着丝残忍的笑意,曲起手指,在秦休体内转动扩展,待对方稍稍适应后,很快又加入一指,这次却没有半点迟缓,瞬间深深刺入。

  秦休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惨白的脸色,汗淋淋的模样,狼狈至极,却更加激发人体内的施虐因子。手指下的动作益发加快来,沈千扬觉得自己体内的炽热不断升高,腿间的欲望肿胀无比,一点报复的恨意充斥心间,看着秦休凄惨的模样,毅然抽离手指,沈千扬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冷冷说道。

  “先看清楚,我是谁。”

  秦休唇已给咬破,血珠不断溢出来,沈千扬俯身下去,将他深深吻住,一面褪了自身衣物,将欲望抵住秦休后/穴,正要挺身进去,却听秦休一阵剧烈咳嗽。

  口中的腥甜味瞬间浓郁无比。

  秦休不断猛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将心脏一起咳出来,暗红的血液已染红两人紧贴的胸膛。

  刺目的血红,与死亡最接近的颜色。

  第十七章

  看着秦休灰败的脸色,毫无神采的眼,和随他咳嗽而不断溢出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沈千扬觉得自己身子瞬间僵了来,原本高涨的欲望也渐渐转冷。

  但片刻的心惊之后,心底不断燎起的,却是无边的怒意。

  以及刻骨的心寒。

  他用力扣住秦休双肩,感觉到手底下人身子的战栗,力道益发加大来,简直就想把这人揉碎了彻底毁灭掉。

  “你居然敢服毒!”

  染红两人胸膛的血色暗沉,秦休眉间更是一派青黑,就连刚开始被再三蹂蹑而红肿不堪的唇,也蒙了层暗色。

  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但是,试问这天下间,有谁能不声不响对慕少游下毒?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

  盛怒之下,沈千扬也说不清,自己心底那种想要毁天灭地的暴戾究竟是为什么,他只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刻骨的恨。

  刚刚才见过这人在他身下最脆弱最动人的神色,眨眼间,却又再次看到这人最决绝最残忍的模样。

  为了拒绝他,可以算计好毒药发作的时辰,事先服毒,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

  都是为了拒绝他。

  苦肉计……他以为这对自己还有效吗?

  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这种自信,是凭什么!

  “慕少游,今日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伴随着沈千扬残酷言语的,是他霸道的动作,忽略心底如利刃划过般难忍的痛意,沈千扬的手掌扣住秦休略细的腰,将他腿拉到自己腰间环住,执意要夺取这人的一切。

  而因他这番动作,秦休咳嗽得更加厉害,张口想要说话,却又是一阵猛咳。好不容易止住,一番话说来,也是断断续续。

  “不是……我贪生怕死……怎么……会自己服毒……”

  沈千扬也太看得起他,今日种种事态发展,早非他一开始所能预料。他连日暮草的秘密已被沈千扬获悉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猜到,自己会承受沈千扬这般折辱。

  事先服毒……他若神机妙算到此种地步,今日又怎么会如此狼狈?

  然而对于秦休的解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沈千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禁锢在腰间的手掌滚烫无比,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毒性发作起来,秦休觉得自己心口有若刀绞般疼痛,四肢的血液几乎也要随这毒药而凝结。

  这毒……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

  今日接触过的东西,会有问题的……

  想要从厚重的迷雾中抓到点什么出来,但下身突然撕裂的疼痛却让他彻底失了思考的能力,沈千扬扣住他的腰重重冲进他体内,原本没有那功能的地方,一时间根本无法容纳对方的巨大。然而沈千扬却无视他身体的紧/窒,强硬地继续往深处推进,柔嫩的内壁经不起这般摧残而受伤,温热的血液从两人身体连接处溢出,将床单染得斑斑点点。

  因沈千扬疯狂的举措,撕裂的痛楚与毒发带来的绞痛,还有被贯穿时的巨大屈辱感同时袭向秦休,秦休已如残烛枯灯的身子承受不住这般折磨,眼前一黑,顿时失了知觉,身子一软,人已倒在沈千扬身上。

  秦休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的人,已不是面目森冷的沈千扬。而是淡淡笑了,温和如三月春风的唐秋。

  全身上下被巨石碾压过般的疼痛,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有身下某个地方的尴尬不适,全都在提醒着秦休,他昨晚所承受种种不堪,并非一场噩梦。

  而唐秋人坐在床边,视线不断在他被咬破的唇和布满红紫吻痕的颈子上流连,面上的笑益发淡了去,眼底却冷得惊人,那神态却叫人看了,打从心里觉得不舒服。

  在唐秋这种近乎审视的眼光下,秦休抬起眼,清透的眼底写满疲倦,“有关日暮草的作用……沈千扬怎么会知道?”

  明知道唐秋和他一样,不愿意昔日的慕少游出现在沈千扬面前。

  但是除了眼前这个人,秦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帮助沈千扬洞悉他的秘密。

  毕竟,知晓日暮草的人极少。

  而沈千扬身边,他所知晓的精通药理的人,也就一个唐秋而已。

  唐秋伸手替秦休掖了被角,动作轻柔无比,说话的声音也极低,只有面前的秦休能够听见。

  “是我告诉他的。”

  秦休闻言怔忪不已,虽然怀疑过,但真是唐秋,又觉得疑惑。过了好一阵,他才道:“告诉我原因。”

  “千扬已经知道太多事情,我若再帮你隐瞒,只会让他疑心我。”

  他唐秋,从来不愿意沈千扬对他有任何不满。

  既然瞒不住,便牺牲秦休。

  反正,以他们几人现在的身份立场,不愁找不到对秦休下手的机会。

  闻言,再将一些事情略略一想,秦休嘴角勾起,冷冷笑了来,道:“那么,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日暮草的根茎里,掺了‘离恨’,再借沈千扬的手种到我身上。因为日暮草的根茎里面要混有我的血液,所以那毒只对我管用。”

  ‘离恨’这种毒,需以人的血液为引,日暮草根茎用来去掉秦休的伪装也需要血做引子。这巧合,刚好叫唐秋钻了空子。

  下毒的玄机被点破,唐秋展颜笑了笑,不甚在意。他容颜清雅,笑起来温润如玉,但却因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破坏了这气质。

  “可惜,他最终还是舍不得你,不是吗?”

  想起沈千扬唤他来救人时怒极的模样,唐秋眼里的光芒益发阴狠。沈千扬最后还是狠不下心。要不然,此刻的秦休已然毒发身亡。

  秦休皱起眉,掩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握紧了来,指甲嵌入掌心,不愿再看唐秋。

  “你出去吧,我死不了。”

  这个当初临时拉到一起的盟友,已经彻底化身敌人,时时刻刻欲凌迟他至死的敌人。

  唐秋道:“你不打算告诉沈千扬,说我对你下毒,意欲杀你而后快?”

  秦休摇头,“他若肯信,你又怎么敢这么做?”

  没有十全的把握,唐秋怎么会对他下毒。

  他和唐秋,都太了解沈千扬,这个人对慕少游的恨意,足以蒙蔽太多东西。

  而身为慕少游的他,早在十年前就失了沈千扬所有的信任。

  说了也是不信,何必自取其辱。

  唐秋笑了笑,突然提高了声音,“秦大夫你真是……对自己也这么狠。离恨这种毒药极伤身子,若不是救得及时,你这条命便送掉了……”

  唐秋反常的言语令秦休一愣,再听房门吱呀一声响,原来是沈千扬推门进来。瞬间了然,他心底窒闷之际,竟摇头失笑。

  这个唐秋,是不放过一丝一毫让他激怒沈千扬的机会。

  然而才进门来的沈千扬看见他这个笑容,眼里的暗色更加沉郁。

  “唐秋,你先出去。”沈千扬脸上乌云密布,阴沉的脸色,微眯的眼,看向秦休时几欲千刀万剐而后快的眼神,都在彰显着他此时的愤怒。“替他把药煎好送来,我不许他死了!”

  “我这就去。”

  唐秋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利落起身,关门退了出去。

  沈千扬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秦休。发现那熟悉到可以闭眼描绘的俊秀容颜,青山碧水般动人的一双眼,如今全写满憔悴,唇上也是伤痕累累。

  沈千扬伸了手去,慢慢从秦休眉尖往下,一路细细摩挲,手指的动作极尽贪恋,磨到昨晚他留下情/欲痕迹的地方时,益发温柔了去,眼神却瞬间转狠,口气也是无比森寒。

  “你给我记清楚了,你的命是我的,哪怕是要死,也得由我说了算。”

  霸道到无以复加。

  全身的酸痛,记忆里的不堪,醒来便危机四伏的境况,让此时的秦休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和沈千扬对恃,他别过脸去,闭了眼不想再说话。

  而沈千扬看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被忽视感觉让他心底一把燎原大火不依不饶地烧了起来。在秦休身上贪恋缠绵的手指顿时失了温柔,扣住秦休下巴将他脸转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你别以为昨天就算完了。我们的交易依旧算数,你治好我,我让你保住肖墨涵的血脉,但是……现在再加一条,”沈千扬手指滑进被子底下,从微敞的衣襟钻进去,捏住胸前的凸起,重重一拧。秦休不耐皱起眉,便听沈千扬在他耳畔道:“你得用你这副身子,让我满意。”

  第十八章

  而沈千扬看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被忽视感觉让他心底一把燎原大火不依不饶地烧了起来。在秦休身上贪恋缠绵的手指顿时失了温柔,扣住秦休下巴将他脸转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你别以为昨天就算完了。我们的交易依旧算数,你治好我,我让你保住肖墨涵的血脉,但是……现在再加一条,”沈千扬手指滑进被子底下,从微敞的衣襟钻进去,捏住胸前的凸起,重重一拧。秦休不耐皱起眉,便听沈千扬在他耳畔道:“你得用你这副身子,让我满意。”

  “……”

  秦休本就不是温顺的人。

  只是他自废武功之后,这些年身子一直不算好,昨夜中了毒,又被沈千扬发了疯似地折腾,现在全身就跟散架了一样,酸痛不堪,疲倦到根本不想再应付沈千扬。可这会被人硬扣了下巴威胁,胸前的敏感处被对方的手指欺凌,他骨子里的一点刻薄劲也就跟着出来了。只见他眨了眨眼,轻羽似的长睫微动,隐隐现出种脆弱的感觉,但薄唇微张,吐出来的话却极不中听。

  “我还没有能耐到……能满足沈教主那些变态的喜好……昨晚就说过了,这副身子,你要就尽管拿去。沈教主不介意在床上奸尸的话,我也就委屈些,权当被狗咬。”

  秦休说话时长眉高高挑起,嘴角勾起的笑里鄙夷味十足,一番话把自己践踏得彻底,却也把沈千扬贬低得彻底。

  沈千扬扣住他下巴的手益发狠了来,手指关节握得发白,牙关咬得死紧,看向秦休的眼几乎要恨出血来。

  不管境遇多凄惨,慕少游始终不肯臣服于他。

  秦休见他脸色难看,眉挑得更高,纵然身上疼得厉害,依然笑了道,“沈教主下手可轻些,我这张脸再毁了,你在床上奸起尸来就更没乐趣了。”

  沈千扬眼越来越寒,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使屋内气氛更为紧张。

  他生气愤恨,秦休却益发笑得灿烂,苍白的眉眼配上这笑,隐约有些令人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惹人想折磨他,让他再笑不出来。

  明明是他处在劣势,可这笑意这眼神,却让沈千扬觉得,是他在凌迟自己。

  心里的怒气不断膨胀,沈千扬一把掀开秦休身上的被子,欺上对方胸膛的手指也失了耐性,残忍地捻压着指下的粉色凸起,听秦休吃疼闷哼一声,便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不用拿话激我。只要能让你痛苦,就算是奸尸我也无所谓。只是,我无所谓,但不知道你那‘儿子’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会不会无所谓?”

  秦休脸瞬间白了来。

  犀利的眼不放过秦休脸上片刻间的慌乱,沈千扬低下身去,张口咬住他耳朵,舌头轻轻舔过小巧的耳垂,感觉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沈千扬低声笑了来,暗哑的嗓音里全是威胁的味道。

  “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副身子,自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慕少游,你一生最擅用药,自然清楚,我说的是真是假。”

  的确,能让人迷失心智的药物,这世间多的事。

  秦休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下,钝钝地疼。

  沈千扬要的,是要彻底地折磨他,把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踩在地上践踏入污泥,包括自尊。

  一点抗拒从心头绽开来,不断蔓延,秦休伸出手去,使劲想推开压制住他的沈千扬,却被对方握住手腕。手腕上昨夜被粗绳勒出的伤痕仍在,青紫一片,不少地方磨破了皮,已然肿了起来,此刻被沈千扬死死握住,更是疼得钻心。

  沈千扬也看到他腕上伤痕,迟疑了下,然后重重摔开他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将慕少游笼罩,说话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我会让人把秦痕带回青阳谷。但你也别在这装死,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今天午时依旧要替我治病。另外,你要敢再耍花样,我会直接杀了你儿子。”

  沈千扬说完话,摔了门出去,砰一声巨响,秦休看着不断开合的门,再听沈千扬对人吩咐‘给我看好他’,他木然躺了好一阵,才强撑着坐起身。但刚坐起,就觉得头一阵阵晕眩,抚额垂头养了会,等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淡了些,秦休才伸出手去,费力拉起被丢在地上的被子,往头上一罩,眼一闭躺下,昏沉沉睡了过去。

  秦休一觉睡醒,再看天色,已近午时。想起睡前沈千扬说的话,不敢多耽搁,忙整好身上衣裳,强撑了起身。下床穿鞋时虽还是觉得头重脚轻,但那股晕眩感总比早上醒来时好了些。

  下了床,他打量了下四周环境,发现他在青阳谷的东西都给搬了过来,药箱好好地摆在一旁桌案上。他走到桌旁拿起药箱,又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才慢悠悠往外走。人才走到门口,就被两个灰衣汉子拦了下来,其中一人道:“教主有令,不许你离开房门半步。”

  秦休抬眼,淡淡瞥了他两人一眼,“每日午时是我替你们教主诊治的时间,这个你们教主没交代吗?”

  拦人的两个灰衣汉子愣了下。

  早上沈千扬是摔门走的。

  这事他自然没向两人交代。

  可是看秦休说话的模样也不似作假,要真误了教主诊治的时间,他们谁也担当不起。

  但要是贸贸然放秦休出门,出了意外让沈千扬问起,他们俩也没命看以后的太阳。

推书 20234-12-02 :鸡飞狗跳(一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