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我才发现你有成为好男人的潜质!"他笑,有点调侃的味道。
"给辰有点可惜了!说不定再过个十年,在女人中会变得很吃香!"
"这话让他听见,你就吃不完,兜着走吧!"
"已经听到了!"拐角处冒出的人正是衣冠不整的伊殿辰!
"你果然回来了!我就知道你离不开这小子!"气定神闲,白胤走向他。
"彼此彼此!你的恋童癖还是一样严重!胤!听说最近又搞上了一个高中生?"伊殿辰更毒地回击他。
"我还以为你已经忙到没空来关注我了!"一笑置之,相较之下,白胤的气量似乎比伊殿辰大上了那么一点。
"的确没空甩你!"擦过他身侧,伊殿辰直冲我而来。
"为什么不同我打声招呼就自己回来了?"他想也不想地勾住我的脖子。
"滚!别拿你刚碰过女人的脏手来碰我!"这小子!嘴上说得好听,什么喜欢我,还不是照样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这算哪门子的喜欢方式?
"只是官场上的应酬,不用生这么的大的气吧?"他无辜地揉着被打的手。
"MD!你应酬就应酬,还跑来这里干吗?卖弄风骚?"这家伙,明明长得没我好看,偏偏女人见着了他就像蜜蜂看到了花一样,一堆一堆地围上来,简直是NND见鬼的邪门!
"探察情敌的状况也是爱情的必修课之一!"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恶心道。
"你是不是最近脑袋坏地更彻底了?要不要我劈开它,给你塞点脑浆进去?"想把对付女人的那套用到老子身上来,做梦去吧!
"收回刚才的话,晋!就你这张嘴,一辈子都不会有女人敢接近你!"长叹一口气,白胤摇摇头,闪人了。
"他没事吧?"伊殿辰虚情假意地问。
"你不是想置他于死地吗?干什么这么虚伪?"
"别太关心他!我会吃醋!"捏住我的下巴,他似真似假道。
"吃死你!你个烂情佬!"我狠狠白他。
"晋!你越来越可爱了!"大笑,他突如其来地用吻封住我的口。
"唔--"该死!为什么每次被强吻的都是我?
"晚上,我等你!"吻地差不多的时候,他悄悄在我耳边呢喃道。
"去死!老子才不会来找你!"这小子不会察言观色吗?没看到我正不爽中?
"那我来找你!"他"不计较地妥协"道。
"滚你的!谁说老子要和你这个烂交的家伙上床了!"这家伙还真不客气!
"果然在吃醋!"他像偷了腥的猫一样贼笑。
"随你怎么说!事情没解决之前,老子没心情理你!"挣开他,我冷淡地走进手术室的门。
最后的王牌
铁肖那小子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一大早就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千方百计地找借口不让我出门。问他,他就用一堆屁话来敷衍我,抱着一打文件站在交通要道上,摆明了是不想让我踏过门槛。
"堂主!关于户部调用离子炮的议案!"
"这种事平时不都是你小子在处理吗?"我朝他翻白眼,抓起祭坛上的剑。
"那是因为您总是懒得管,属下才被迫--"
"那你就再被迫一次留下来替我处理事务!我要去外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拔剑出鞘,我凌厉地砍向他。
"堂主!我劝您还是不要去的好!您去了会更乱!"铁肖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闪避着我的攻击。
"看来你是知道出了什么事!哎?这次又是谁叫你阻着我的路?"差点忘了,吃里爬外可是这小子的专长!
"是白堂主他们交代了把您留在堂里!"
"为什么?"
"这个不能说!"
"口封很紧嘛!算了!本来就没指望你!"收起剑,我朝他扔去。
"别再拦着我,否则杀了你!"
骚乱,的确只能称之为骚乱了!从谣言四起开始,不安定的气流一直盘旋在猎鹰堂上空,几乎人人都抱着随时准备内战的恐惧在揣测分裂的导火索,哪怕一个微小的信号也可能代表着动荡的端口。鬼秋堂门前时不时聚集起不寻常的人群,堵得连我的宿秋堂都险些遭殃。除了烙接任术夏堂那次大张旗鼓地整顿以外,就再也没看到过这种类似场面的发生。如此大规模的人心惶惶预示的绝不会是一个好的趋势,关于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百般禁言,谁也不说。
"你们全在这里?"诡异的氛围把堂内渲染地如同灾难祭的前夜,原本总会缺你少他的家伙们今天却一个不漏地到齐了。
"我就知道肖拦不住你!"看到我出现,白胤第一个迎了上来。
"你小子连我的副官都敢指使,真该灭了你!"环顾四周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而是缺了两个致关重要的人物。
"辰和安呢?"
"在武道馆里。"他老实地回答。
"多久了?"g
"三、四个小时吧!"
闻言,我想都不想便往里走。
"晋!"沈晁鹏从旁拽住了我。
"你们不去,我去!"刮了他一眼,我说。
"去了也于事无补!那两个人一旦动了真格就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沙姜熙依着崇烙丢下淡淡的评语。
"所以呢?就任着他们这样下去?"我反问他。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不好说,站在兄弟的立场上就更不好插手。毕竟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辰为你做的,我们得尊重他的选择。至于安,你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么,没人可以在惹毛了他之后全身而退,辰也不例外!"沙姜熙无奈地笑笑。
"晋!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两个都是不会认真道歉的类型,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结束战争。"白胤劝我。
"你去了只会打乱他们的棋局。"崇烙补充道。
"那家伙已经把我的人生全部搅乱了,难道我该放过他吗?"甩开沈晁鹏的手,我拉开了武道馆的门。
丫的!搞什么?亏我还紧张个半死,以为这两小子已经失去理智,打得昏天黑地,完全忘我。结果NND,哪个都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很享受地边喝着酒,边下棋,悠闲自得,就我一个蠢蛋在那里担心个要命。我TMD还真傻得可以,全被这帮小子给诓进了!
"别下了!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一脚踢翻棋局,我火冒三丈地黑着脸瞪他们。
"真可惜!还差一点就可以分出胜负了!晋!你坏了我们的局!"先开口的是伊殿辰,以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倒入后方的靠背上。
"MD!这时候你们还有心情下什么狗屁西洋棋!外面的人都以为猎鹰堂快完蛋了!"我拽起他的衣服,真想抽他一顿。
"放心!我们俩是不会动手的,如果非到了那个地步,就是在战场上成为敌人的时刻!"拉了我一把,他把我抱到身上。
"不过,我到是很好奇,你会站在谁的一边。"
"我会把你们统统宰了!"省得左右为难,干脆眼不见心静!两个都没让我好过过!不是差使我就是奸我!都不是个东西!
"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我们之间的帐还没了清呢,辰!"拣起棋盘,宣弘安用冷到冰点的口气道。
"以为用这么吓人的表情就可以让我道歉吗?"伊殿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脸上是司空见惯的嘲弄神情。
"你的弱点就这么一个,我随时都可以抓你小辫子!"宣弘安发出了几个阴森森的短音节。
伊殿辰不语,上勾的嘴角划下一道明显的讽刺笑痕。
"辰!我的饶恕不会白白给你,早晚会向你讨回来的!"撂下话,他轻瞄了我一记。
"晋!改天有空去找凌谈一次,和他做个彻底的了断,否则那傻小子会一直白痴地等你!" 宣弘安以兄长的身份提出要求。
"我知道!"即使他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
"我会暂时保留最后的棋局,要不要将军就看你的了,辰!"说着,他潇洒地扒扒头发,与我们挥手道别。
"道馆借你半天,我会叫人来收租借费。做的时候别弄脏了我的地!"
"这小子!说什么呢!"这么轻巧,他当我们是发情的猫吗?
"安的意思是让我们尽情享用他给我们提供的便利条件。"摸着我的敏感部位,伊殿辰舔了下我的耳朵。
"滚开!你别发骚!老子还没原谅你呢!"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挪开,我回头用眼杀他。
"好几天没抱你了!我可忍不下去了!"把我压在沙发上,他强行撕开我的衣服。
"日!你就只知道做!也不听老子讲话!"挣脱不开他,我干脆放弃挣扎。
"你说!我听着!"他吻我脖子,诱哄我。
"我--你别亲了!好好听我说!"我捧住他的头,一本正经地与他对视。
"老实说,现在对你的感觉很混乱,不像对倪的那种牵肠挂肚,也不像对西德的那种头痛烦躁;既不是厌恶也不是不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他望着我,笑容未变。
"无法判断!越是和你在一起就越是分不清那样的感情叫做什么!"
"晋,我不是说过嘛,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你得出那个结论。"他摸摸我的头,像对待小孩的那种。
"也许胤说得对,我太依赖你了,什么事都要靠你--"
"如果你不依赖我,我反而会很麻烦!"拔开我的两只手,他蜻蜓点水地啄了我嘴唇一记。
"我会成为支撑你天地的一切,所以,把你放心地交给我就好!不管好的、坏的,我都会全部承受!"
"为什么是我?"并不是好奇,只是很想知道他的回答。
"每个人眼里都有一样特别的东西,对我而言,你就是那个特别。如同你注定要进猎鹰堂一样,我也注定要被你迷惑住,不是不想放弃,而是不能放弃。"揽着我的头,他把我推进怀里。
迷惑吗?那我又是被谁所迷惑的?爱情、亲情还是友情?痴恋倪也仅是痴恋,可是,说到爱,我仍旧对那尽头一无所知。或者我从来都没真正懂过爱,太遥远也太过玄奥。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进门,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我总是那么自负地活着,从来不用担心他的视线会离开我身上。只要他醒着,我的存在就是一种绝对、一种习惯,然而这次,他却只是反常地冷漠,一动不动地坐着,痴痴地望着窗外的晚霞,好似我的来去于他而言都已经不再重要。
"辰来找过你?"悄然带上门,我在他身边坐下。
"啊--来过!"支着手,他翻了个身,仰天躺到我腿上。
"说了什么?"
"很多话,都是有关你的!我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抱着我的腰,他把头埋进我腹部。
"雷!你果然是独一无二的!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我做不到,把心给你!即使这样,你还认为我是唯一吗?"我低头看他,也许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他有张很美型的脸,和凌的略显不同,属于很独特的那种,仔细算来,他的那双灰黑与棕红的阴阳眼也是不太像人界的瞳孔。
"我认识的雷一直都是害怕孤独的,所以,想留在你身边,想看到你舒坦的容颜,就算再艰难也不可以让自己放弃,因为只要我还能感受到,感受到我向往活下去的那个你,哪怕要我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不会退缩!"伸手,他用冰凉的手探向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