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凌晰这次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疼痛,他的男人似乎想将他撕裂开,他觉得呼吸困难,然後他把手摊平,用力的抓住身下的东西,他偶尔睁开的眼睛看到自己孤零零地抵在棉被上的欲望,它已经涨红,并且让他觉得疼。和爹爹做爱从来没有被忽略过的地方,现在独自吐出白色为透明的东西。他知道自己还能够挺得住,所以一定不能比爹爹先出来,至少,他要让爹爹快乐,并且满足。
啊……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凌晰一阵恍惚,他猛地咬住枕头,连呻吟声也一并淹没在枕头里。
因为这不只是一个醉酒的男人,更是凌晰爱著的,谁也不可以代替的男人,所以凌晰纵容著,纵容著他把他弄痛,甚至那麽粗暴的进入。不,文晟并没有很粗鲁的进入,他温柔的小心翼翼地将那宽大的头部对准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地方,然後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推进,他害怕著保护著这个脆弱的身体,但是当他的进入到凌晰温暖炽热的身体内部後,一切似乎就不在控制中了,尽管那还只是一小部分,尝到了狭窄温暖的压迫感,男人就无法控制自己了。他将凌晰手里往下瘫软的身体往上抬,自己只是微微用力,就完全没入了凌晰的身体内部。
文晟没有很快的动作,而是慢慢感受凌晰炽热的内部,然後他的手寻到凌晰的嘴唇,扯出来里面咬著的被单,下身的动作在那瞬间也跟著爆发出来,蓄压已久的欲望在凌晰的身体里穿行,在仿佛要退出的时候进入地更深,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退出去。
痛苦的让人痉挛的夹杂著甜蜜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凌晰的心头,他觉得自己在被欺负著,被最爱的人欺负,他将脸更深地埋进被单,然後他听到文晟低低的充满欲望的斥责。
傻瓜,要窒息吗?带著愉悦嗓音的言语很难让人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酒。
凌晰咬了一口伸到嘴边的手,你又欺负我!似乎是抱怨但是很甜蜜,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凌晰这麽说,然後在那人的手指上软软地舔著。
没有……文晟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大大的厚实的手掌在凌晰的脸上摩挲。我不会欺负你的……凌儿……
恩……凌晰软软地应著男人,猛然停止的动作让他很不习惯,深埋在身体内部的东西只要没离开还是会让他有难受的感觉,当然做爱的时候又另当别论。快到边缘的欲望突然停止让一直享受著文晟穿插带来的快感的凌晰不禁也皱了皱眉头,全身都在叫嚣著要解放,他怎麽能在这个时候停呢?还说不是在欺负他!爹爹……咬著牙齿叫男人,凌晰的声音已经低的不能再低。动好吗?别、别停……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也是红透了。
像是听到什麽好笑的事文晟突然就笑了出来,他的手不再流连在凌晰的脸上,而是再次捏住了他胸前已经红肿的颗粒,他将上身压低,紧紧贴在凌晰的脊背上,这能让他更好的进入那个充满媚惑力的身体,将进入的每一下都塞满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他属於男人的温柔和强势,并且让自己完全的享用他的美好。
文晟知道自己已经忍耐了很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如何地在渴望著现在躺在身下的身体,在过去的五年里,他回来的这段日子里,他一直都是那麽地想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是蹂躏他,好让他知道他其实并没有那麽好的脾气忍耐他的任性,可是他就是舍不得,说他是溺爱也好,什麽都好,他就是舍不得说他一句不是,是不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是不是这样,他们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只能让他借著醉酒来抱抱他,亲吻他?
文晟将自己的东西完全抽离出来,然後对准凌晰後穴,用力的冲了进去,毫无忌惮的埋在深处。跟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凌晰的身体温柔的包容著他,只是这一次有什麽东西随著他的深入而流了出来,火热的,它使凌晰的身体更加温暖,并且微微地痉挛。
嗯……凌晰咬著嘴唇承受著来自文晟的粗暴,他疼痛著,被深深插入的感觉是那麽的明显,他仰起头甩了甩头发,那些已经汗湿的发丝顺从地贴在他的脸上额上,还有脊背上,他感到文晟的手把那些散乱在脊背上的头发捋开,在他的脊背上慢慢啃咬著,这让他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吃人的怪物,可是这是他的爹爹没错。
腿被分得更开,凌晰已经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文晟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让他想发疯一样的尖叫,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如果男人还不放开他,他一定会死的。他睁开恍惚的眼睛,看到米黄色的被单上红色的鲜豔的痕迹,那是血,从他的双腿间滴下来,他的腿上也有蜿蜒著的暗红的血液,而让他流血并疼痛的男人是文晟。
凌晰痴痴地笑了,再也按压不住身体的欲望射了出来,後庭的紧缩让停留在他的身体里的文晟也不受控制的宣泄了。凌晰害怕地想逃,可是文晟温柔的按住了他的身体,他将他抱在怀里,并且放下他曲起来的双腿,让他平静地感受他的精华。
14
凌晰痴痴地笑了,再也按压不住身体的欲望射了出来,後庭的紧缩让停留在他的身体里的文晟也不受控制的宣泄了。凌晰害怕地想逃,可是文晟温柔的按住了他的身体,他将他抱在怀里,并且放下他曲起来的双腿,让他平躺著安静地感受他的精华。
如果这样的话……文晟轻轻地说著,他的手在凌晰的小腹上摩挲,他将头抵在凌晰的肩膀上,用力的呼吸著有著清香的发丝。如果是这样的话,把这些东西全部注入你的体内,是不是就会有我们的孩子?凌儿,你不知道,我只想要我们的孩子,我知道那不可能,为什麽龙儿不是我和你的孩子呢?
温暖的液体很快充满了凌晰的身体内部的全部空隙,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深埋在他体内那个粗大东西上面的脉络,从那里面喷射出来的东西灼烧著他身体的内部,他的全身都在颤抖著,被充实被占有的快感让他开始发出细小的声音,还因为男人苦恼的话,他的脸埋在被单上,上面因为唾液和眼泪而濡湿了一大片。
凌儿?文晟在退出来的时候看到被单上斑斑的血迹,就连他的阳物上也带著粉红的被精液稀释了的血迹。文晟依旧是从下面捞住凌晰,然後他把凌晰翻过来,面对著他。他的动作是那麽的快,以至凌晰还来不及遮住他哭地通红的眼睛,虽然那并没有什麽实际意义。疼吗?握住他的手,在上面轻啄。
不……凌晰努力地摇著他的头,想告诉文晟他不疼,他很开心,他只是太兴奋了所以忍不住流泪。可是在他看到文晟胸口的剑痕时还是让他微微发愣。爹爹……他挣脱文晟的手,按压著他胸口的位置,那上面的新长出来的皮肤泛著粉红的色泽,它们看起来被照顾地很好,不用过多久就会完全长好。是凌儿不好,凌儿不该任性……他仿佛自说自话一般不给文晟插口的机会,然後男人吻住他,让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停下来。
看著我。文晟命令著他的孩子,他把著他的手臂,在锁骨的位置留下红色的吻痕。我已经没事了,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听到了吗?凌儿。所以,不用道歉。
凌晰看著他没有说什麽,他看著文晟的脸,然後他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扳过来。猛烈的动作让他刚承受过爱欲的身体有些激痛,还有文晟留在他身体里的浊液,也随著他坐起来从他的双腿间滑下来,有些甚至滴在文晟的小腹上。可是他并不管那些,他骑坐在文晟身上,已经疲软的分身无力地搭在文晟的身上。这恐怕是凌晰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一场**,他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碰一下他涨痛的地方,一点安慰都没有,他被胁迫著同时发泄。凌晰伏下身子仔细看文晟睁地大大的眼睛,看里面浮现的,清清楚楚的自己。
文晟的眼中闪过惊讶,可是很快那些不安的神情就从他脸上隐去了。他安详的抚摩著凌晰的长发,他把它们饶在手指上,含在口里。尽管凌晰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性事中从来没有做过主动的那一方,可是他确确实实是男人呢,这是谁都无法抹杀的事实。他一定是听到他的话感到愤怒,哪有男人要求另一个男人为他生育,他一定是烧坏了脑才会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所以文晟显得很平静,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他看著骑坐在他身上的凌晰,目光里尽是纵容。他伸出手握住凌晰一直被忽略掉的分身,轻轻揉捏,很快他就看到手里的东西慢慢地勃起,并且涨大。
凌儿,文晟的声音低低地悦耳。他敞开手臂将凌晰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按住凌晰的後脑,将他按压下来与自己眉眼相对,他真挚地看著凌晰,并且说,做你想做的事。然後他吻他,从额头到脸颊然後是嘴唇,缓慢地像是在品尝什麽似的亲吻。
凌晰没有回答文晟,他安静地让男人亲吻著自己,他的脸因为**而变得红润,被爱情滋养著。蜡烛在这个时候熄灭了,房间弥漫著情欲的味道。凌晰在黑暗中抬起身体,他慢慢地往後退,手在触摸到文晟开始变得坚挺的东西停了下来,他提起身体并且转过,小心的略过那物体,然後他趴下去,捧起带著腥味的东西含入口中。
恩……文晟因为凌晰的大胆而喘息著,虽然他为这孩子做过很多次,可是凌晰却甚少为他,文晟几乎是迷恋上凌晰的口腔,那里面不输於下体炙热让他的男性欲望很快就再次勃起,这让他想要更多。文晟剧烈的喘息著,他的额头再次渗出了稀薄的汗液,他伸手抓住凌晰的腰,将那人微微地向後拖。
呜……凌晰无法说话只是不断的低鸣,文晟将他的身体往後拖,这让他无法将很好的含住他的男根,紧接著他感到有什麽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根一根的增多,它们在他的身体里搔刮著,时而曲卷时而伸直,并且四处乱撞。不要,爹爹,不要这样……凌儿难受……
空虚的难受,他知道那是手指,贪婪的洞穴在享受过激烈的抽插後拒绝著这种物体的出入,可是文晟没有理他,他的手指继续的动作,并且说一些让凌晰面红耳赤的话。凌儿,我记得你这里是粉红色的,不管做了多少次都是那种淡淡的颜色,一样紧窒柔软……
爹爹!凌晰将文晟的分身吐出来,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脸红地转过身瞪文晟笑地很坏的脸。
文晟将手退出来,他弯曲的手指故意在凌晰的穴口挤压,惹得这孩子娇喘连连。
爹爹!求你不要动……他跪下来,双腿打开贴在文晟的腰上,然後以手牵引著,慢慢地对准文晟的分身坐下去。
啊……凌晰大声地尖叫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解来自下身那不可名名状地疼痛。他感觉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撕成了碎片,他被挖掘著,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皱紧了眉,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恩……凌晰无法抑制的呻吟著,努力容纳文晟的炽热,凌晰觉得自己幸福地快要哭了,他用力攀住文晟的肩膀,将身体完全献给心爱的男人。
你!你搞什麽!文晟没有想到凌晰会那麽做,即使是讨好著他,他也不希望那个孩子伤害自己的身体,他大声的吼叫著,然後他微微地坐起来,再次将凌晰抱进怀里。文晟的动作将已经深入到他体内的男人的器官又推进了几分,可是也因为文晟温暖的怀抱,让他觉得有所依靠,疼痛仿佛没有那麽明显了,坐著的姿势让男人的东西深埋入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内部,柔软的内嬖被挤压并摩擦著,凌晰抱紧文晟的脖子,不停地用额头蹭他的下巴。
文晟不敢动,怕丝毫的动作都会让原本就已经撕裂了的地方更加严重,他用手托著凌晰的双臀,轻轻地拍打让他放松下来。他抱著凌晰不太安分的身体,一直等到他适应过来,才慢慢地动作,插入并且抽出来,如此地重复著,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氧气似乎都消失了,世界变成了真空的,凌晰张大嘴巴想呼吸一点空气,却被文晟捕捉,尖尖的牙啃噬著他的嘴唇,仿佛责怪他的卤莽。
屋里很安静,除了亲吻的声音就只剩下身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文晟的每一下都几乎末根,阳物根部的小球随著动作不停地拍打著与它相连的跨间,淫靡的声音充斥著两人的耳膜,
爹爹……更深一点,还要……凌晰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的嗓子因为喊叫而变得干哑,他的双腿用力夹紧文晟的腰部,纤细的脚踝在文晟的脊尾处重叠,他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撞击而上下起伏,被插入的地方濡湿著,可是凌晰却是一再要求,求男人更深更用力的进入。
疯了,文晟和他一起。
他不再小心翼翼地在凌晰体内缓慢做著活塞运动,而是用力的插入他的身体,因为是坐著所以让他更方便的进入,并且每一下都能够触到让人疯狂迷乱的敏感部位。
凌晰的手偶尔无意识地推拒著文晟的胸膛,下身的疼痛让他无所适从,他害怕著被这股急流冲地太远,也害怕著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刺激而昏厥过去。
狂乱的一夜。
但是没有人停止。似乎从很多年以前他们就开始期待著这场狂乱的**。
是的,凌晰知道,他每天都在怀恋和期待著文晟的拥抱,他闭上眼睛昏睡前看到的是文晟责备但是夹杂著心疼的脸。凌晰知道,自己很开心,他觉得自己终於等到了,与爹爹和好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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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在叹息中睁开眼,满足却又不安的叹息。他的手被什麽压著所以觉得麻痹,脸上有不属於他的毛发在扫动。合著的眼皮慢慢的挣扎开,他发现怀里睡著他一直思念著渴望著的凌晰。文晟几乎是立刻被惊醒了,他搂著凌晰的手将那身体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旁。
这是怎麽了?文晟似乎忘记了,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消化掉两人是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的事实。昨晚喝醉了,然後呢?忘记了……他只是恍惚记得那个总是让他担心烦忧的孩子哭过,说过些什麽,是谁在痛吗?他不记得了,昨晚的记忆似乎是离他那麽遥远的东西。
凌儿?文晟勾起凌晰的脸,怀里的人正睡的深沈,他的眉头微锁,长发凌乱地遮在眼前,挡住了美丽的眼睫毛。赤裸的胸膛缓缓地起伏,在呼出气体的时候会不由地往他身上贴,带著那颗粒一样,此刻柔软的尖端在他身上磨蹭。他的脚勾著他的脚,仿佛害怕他离开一样把大半个身体都枕在文晟身上。
文晟看那张安睡的脸,没有任何杂质安静的孩子,他沈睡著,像猫儿一般温顺,那软软的身体贴著他,微微的发热。
轻轻托起怀里的身体,文晟仔细看著似乎沈浸在睡梦中的甜蜜的脸,在确定他没有醒来以後,慌慌张张地穿上揉地不成样子的衣裳,逃也似的离去了。
只是极短的时间内,床上的人儿便接连不断地发出几声长叹。他的气息还在身边萦绕,他的脸就那麽近,他就睡在身边,床单上还有被躺压过的折痕,男人却逃走了
!自己有那麽多的话想对他说,他却已经离开了。
安文晟!胆小鬼!
凌晰的手在棉被下握成拳,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想哭,事实上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滚,他睁眼的那一瞬间看见男人正背对著他穿衣服,他以为他至少会过来抱抱他,像从前一样吻著唤他起来用早点,可是他错了,错地离谱。他和爹爹,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凌晰坐起来,忍著全身的酸痛,他感觉到一直充斥在自己体内的液体随著他的活动流了出来,腿的位置有濡湿的感觉。凌晰看著门的方向,突然他低下头,嘴角勾动微微地笑。门外有脚步声,匆忙而混乱的,那是爹爹吧!他回来了!
凌晰开始笑,有那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很幸福,毕竟能够守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是如此的幸福,虽然有太多的障碍,可是那没有关系,他有信心,爹爹是爱他的,他记得,昨晚爹爹搂著他求他不要离开,即使那只是酒後胡言也无所谓,他记得,来自那双幽蓝色眼睛的深情和鼓惑,并且自己是如何大胆地勾引他,用从来没有试过的坐姿容纳,虽然痛苦,但是也很甜蜜。
想到这里凌晰的脸红了,浮上温柔而陶醉的表情。
然而来人的声音却让他再一次失望。
不是爹爹,而是其他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