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垂的分身和褐色紧致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刘忘川的力气大得惊人,萧沧澜根本无法反抗。他索性别过脸去,紧紧闭起眼睛。
“嘿嘿,已经有所觉悟了吗?”刘忘川看著萧沧澜,眼中燃烧著恨意和情欲,“果然,
你还是最适合被这样对待。”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要温柔地靠近。但是……如果不行的话,就算是带著恨意的强占也
无所谓了。
一个挺身,刘忘川狠命将分身刺入了那紧涩的甬道。
“啊啊……呃呃啊……”後庭传来的剧痛,过去可怕经历重现所导致的恐惧,使得萧沧
澜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他如同一条脱水的鱼,身体剧烈摆动著,下意识地想要甩
掉身上那残忍的人。
刘忘川却毫不怜惜,死死压住他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一下下凶猛地律动抽插。面容绝
美如天使的他,此刻表情狰狞得如同魔鬼。
鲜血,顿时从後庭撕裂处涌出,染红了那刃在萧沧澜体内肆虐的凶器,在白棉布床单上
慢慢濡染开来。
面对著渴望已久的人,就连轻轻触碰都会全身颤栗,更何况是如此疯狂的交合。借著鲜
血的润滑,刘忘川向那具孱弱的身体索求无度。
看著萧沧澜从嘶哑的惨叫到间歇的呻吟、几次在身下晕过去的情景,刘忘川有些想停止
,却终於败给了胸中强烈的恨意。
我知道,人的极限在哪里……这样子,死不了人。
在那温暖的甬道内射出四次後,刘忘川才终於失去了施暴的力气。他喘息著,将自己染
血的分身撤离,望入萧沧澜那蒙上了层死灰、连转动都不能的褐色眸子:“别装死……
一切,还没结束。”
说完,刘忘川用手握住萧沧澜布满旧伤痕的分身,剥开包皮,露出里面娇嫩的粉红色顶
端。他用指甲在那顶端上搔刮著,感觉著它在手中慢慢发热变硬,唇边绽开残忍的笑容
。
下一秒,一根圆珠笔芯被粗暴地捅入了分身的马眼中。尿道顿时受伤撕裂,一颗颗鲜红
的血珠顺著萧沧澜挺立著的分身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沧澜发出一声长久而惨烈的叫声後,身体蓦然软下来,再
没了动静。
看著完全晕绝的萧沧澜,刘忘川凛冽的眼神慢慢消失。最後,只剩下迷惘。他俯下身,
将萧沧澜惨白的唇瓣含在嘴里,温柔地、仔细地一点点吸吮著。
不要离开我、不要为任何人离开我……没有你,我是绝对不行的。
吻得累了,因之前索求无度而体力透支的刘忘川,就这样赤裸著身子,抱著萧沧澜沈沈
睡去。他抱得很紧,就如同两个月来的每个夜。
狭爱(28)
更新时间:03/06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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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上午十点。但那两个人,在屋子里还不见动静。
万齐恒推开门,绝没想到映入眼中的是这幕情形。
以鲜血浸染的床单为衬,刘忘川赤裸著身体,将同样不著寸缕的萧沧澜紧紧拥在怀中。
萧沧澜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捆缚著,绑在象牙色雕花的床栏上,手腕之处,因剧烈
挣扎过而产生的血痕清晰可见。
心悸著,万齐恒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在那具瘦骨嶙峋的身体上,重重叠叠烙著无数紫
红色吻痕。凄豔的红混著暖昧的白,还在从已经撕裂的菊穴中慢慢泌出。直直挺立的分
身处,看不清被插入了什麽东西,只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狼籍。
细微的门响声,使得刘忘川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对著万
齐恒微笑:“哟,小万。”
“忘川……”万齐恒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你……”
“没错,是我做的。”刘忘川咯咯笑著,看了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沧澜,“他的味道
真不错……不过,以前你抱我的时候,好像也挺享受的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笑容
从他脸上消失,眼神变得锋芒毕露。
其实,以萧沧澜那具瘦骨嶙峋、摸上去都硌人的身体,做爱时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舒适。
刘忘川之所以会觉得享受,完全是因为对这具身体的主人迷恋至深。
“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万齐恒强忍著心痛,一面低声下气地道著歉,一面向眼
睫紧闭、脸色惨白的萧沧澜走去,伸出手,“萧沧澜他……”
“不许碰他!”刘忘川眼内精光突显,将萧沧澜拥入自己的怀中,声音是刻意压抑的低
沈,“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够了!你不要再闹了!”看著刘忘川那副接近疯狂的模样,万齐恒苦心唯持的理智在
顷刻间崩溃。他冲上前,用力扳住刘忘川的肩,声调激动,“别再自欺欺人……如果你
可以稍微不在乎萧沧澜一点点,我早就动手把这个只会带给你绝望和痛苦的人杀了!但
是……我比谁都清楚,没有这个人的话,你是绝对不行的!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
不长久了……你这样对待他,只能让他死得更快!”
“你说什麽?”刘忘川静静听完他的话,面无表情,声音平淡,眼珠内的黑色瞳孔却在
微微收缩。
“我是说……萧沧澜被你伤成这样子,再不进行治疗的话……”万齐恒意识到自己的失
言,连忙掩饰地别过眼去。
“什麽叫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长久?!”刘忘川站起来,一把揪住万齐恒的衣
领,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大声咆哮著,“他怎麽了?!告诉我他怎麽了?!!”
“好,那我告诉你。”眼见瞒不过去,万齐恒索性咬著牙把事情挑明,“做为一个半残
的人,过去两年,他过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贫困潦倒到了极点。他刚来的时候,我
替他做了次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脑子里长了瘤,内脏也全部都有问题,很危险。但那种
情况根本没办法开刀。两个月前,那个瘤还是良性的,现在应该恶化了。至於以後,只
会越来越糟……他大概还有一年多的命,就是这样。”
“……是这样吗?”刘忘川松开了万齐恒的衣领,转过身,伸手抚摸著萧沧澜陷入深度
昏迷的惨白面容,“怨不得……昏了这麽久都不醒,应该是脑瘤压迫了神经导致。”
“忘川?”万齐恒听见刘忘川忽然冷静地说出这番话,一面有些後悔,一面担心他知道
这件事後会失去理智,连忙低声轻唤。
“一年多的命……你认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刘忘川轻笑出声,伸手解开捆住
萧沧澜手腕的皮带,将他布满血痕的腕捧在手中,放在唇边轻轻舔吻,自顾自说著,“
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绝对绝对不会死。”
听著刘忘川那笃定的口气,万齐恒不由得心悸起来,又颤颤地叫了声:“忘川?”
刘忘川根本没有听见。他的眼里、心里此时都装著萧沧澜,再容不下其它。伸出手,他
抱起床上那具失去意识的身体,朝门的方向走去。
沿途,鲜血和精液的混合物,沿著萧沧澜小麦色的大腿不时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泛滥
成一片凄豔和淫糜。
“忘川!!”万齐恒再忍受不了这压抑诡异的气氛和被忽视的感觉,对著刘忘川的背影
大声叫了出来。
刘忘川连步子都没停顿,用脚踢开半掩的门,抱著萧沧澜径自走了出去。
万齐恒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深刻入骨的失落和不安,使他再无力站稳,颓丧地坐在了床
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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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澜再度醒来,已是四个月後。
他睁开双眼,闻著身旁浓重的药水味道,觉得嘴里干得厉害,便张开嘴迷迷糊糊地喊:
“水……”
说出这句话後,萧沧澜霎时被自己惊得完全清醒──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失去舌头
好几年了。
为什麽,此刻竟能说话?
“哟,萧沧澜,感觉如何?”有些黯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杯清水被递到了他的手里。抬起眼,映入萧沧澜眼中的,是刘忘川的脸。
此时,刘忘川正穿著身医用白色大褂,勾起一边的唇角,看著萧沧澜,略带轻薄地笑。
在萧沧澜的记忆里,刘忘川是仪容焕发的。但是,此刻的刘忘川眼内布满血丝,脸色青
灰、唇色发白,下颔上生出密密的青色胡茬,一副潦倒邋遢的模样。
种种不可思议的疑惑,一下子涌上萧沧澜的脑海。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口气将手中那杯
清水喝净後,迫不及待地问:“为什麽……”
话说到这里,新的发现使他再问不出下面的话。
满身的伤痕消失了……四肢,也不复从前孱弱畸形的模样。身体不再瘦骨嶙峋,而是恢
复到从未受伤时的状态,看上去强健有力。
“肌键、肌纤维、舌头、四肢的骨头……全部都再造。这工程,可真是不小。”刘忘川
的唇边仍然挂著那种轻薄的笑,“比起这些,切除脑瘤就只能算小儿科了。不过,这些
接上去的零件,还是要经过适当的锻炼才能真正好用。否则,只是摆设。”
怔了半晌,萧沧澜才想起来说:“谢谢……”
“不用。”刘忘川没等他说完便急急打断,神色闪躲不定,“我只是,不想在床上抱一
个哑巴兼排骨罢了。”
那麽,为什麽又要变相地叮嘱他注意锻炼?刘忘川,你真是连撒谎都撒不干净。
萧沧澜愣了愣。之前刘忘川对他所做的事情,再度在脑海里重现。但是,他已经决定原
谅:“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费了那麽多心力做这件事……瞧你的模样,很久没走
出这个试验室了吧?”
刘忘川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轻易被一句话感动的人。他不再嘴硬,走向萧沧澜,俯身抱
住自己重造的身体,将头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哭了。
萧沧澜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拥抱僵直了一下。但最终,他还是伸出手,轻轻拍著那不
停抖动的肩膀。
之前,一直以为是恨著这个人的。但是,在这四个月的朝夕相处、得失徘徊中,刘忘川
终於将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他和萧沧澜之间,不是两厢情愿的爱,也不是誓不两立的恨,而是种刻骨的孽恋纠缠。
如果把萧沧澜比做可以独立存活的大树,那麽他就是有毒的藤。
藤失去了可攀附的树,是不能独自活下去的。而他这根藤,除了攀附之外,还不停地将
毒汁注进树的体内。最後,下场除了两败俱伤外,再无其它。
树倒,藤死。藤死,树却愈茂。一开始错的人,本就不是沧澜。
也许,两人间的天渊永远无法逾越。但至少,想试试看。因为,真的真的,想要放沧澜
和自己一条生路。
狭爱(29)
更新时间:03/06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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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试验室内待得太久而疲惫不堪,刘忘川很快就回到寝室沈沈睡去。
在这个时间内,萧沧澜找到了万齐恒。
“是吗?你是这样打算的。”万齐恒坐在客厅沙发上,眉头轻皱,看著对面表情有些拘
束的萧沧澜,“但是,忘川他……”
“我明白。”萧沧澜打断了万齐恒的话,“我很感谢他。但是,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我,早就有喜欢的人。”
即使付出再多,如果不行的话,还是不行……爱情,果然是这种东西。
“所以,你要远远离开,再不相见……”万齐恒苦笑,“原本,在知道你患病之後,我
也是这样打算的。只是没想到这麽快,而且是在这种情况……是那个叫叶蕾的女人吗?
”
“是。”萧沧澜垂下眼帘,“我会带著她离开,到另外的地方重新开始。”
“她的情况,我想你还不太清楚。”万齐恒从沙发上站起来,“经过这几年,她已经不
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人……你,还可以和她在一起吗?”
“什麽意思?”萧沧澜霍然抬起眼睛,目光灼灼地望著万齐恒。
“这种表情。”万齐恒微笑著望向萧沧澜,目光中隐隐含著丝悲哀,“果然是非常在乎
她的吧……那麽,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萧沧澜死死瞪住万齐恒,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泌出丝丝血痕。过了良久,他
才从唇中挤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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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齐恒带萧沧澜去的地方,是间位於闹市一隅的酒吧。
酒吧里用重重的厚布帘隔绝了阳光,里面灯光暖昧不明。四壁布满了人造藤萝,角落处
从天花板上吊下十几个用绢花绢叶装饰成的秋千架。几乎每个秋千上,都坐著人。
“秋千上坐著的,全是出来‘卖’的。这里,是她们的专席。”万齐恒看著萧沧澜,注
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生意向来不错。”
萧沧澜的眼睛死死盯著左面墙角的一个秋千架。从刚进这个酒吧开始,他第一眼就看到
了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调笑的叶蕾。
叶蕾并没有浓装豔抹,只是用淡淡的妆恰到好处地将美态展现出来。她双手搭在中年男
人的肩上说笑著,而中年男人的手已经滑入了她短短的裙子里,捏著她光润的臀瓣。
再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恨意和愤怒,萧沧澜直直向叶蕾的方向走去。
万齐恒并不阻止,只是看著这一幕的发生。唇边,泛上了淡淡的笑。
萧沧澜走到叶蕾身边,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衣领,狠狠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顿时,酒吧
里响起了人们的惊叫。
叶蕾脸色发白的看著这一幕发生,对萧沧澜的出现完全不知所措。
“为什麽,为什麽要做这种事?!”萧沧澜用力抓住叶蕾的腕,全身都在颤抖著。
“为什麽……”叶蕾呆了片刻,忽然嗤笑出声,直直望入萧沧澜的眼,“为了钱啊……
为了钱,我什麽都愿意做。你要是给我钱,我也和你做,如何?”
不出所料的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叶蕾的左脸颊上。她却微笑著,任一缕鲜红在唇边悄悄
蔓延:“有戴绿帽子的感觉?不过,别忘了,我还不是你什麽人。”
这些年的经历,说出来也只是耻辱罢了。既然被揭穿,就索性让他彻底绝了念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