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番外(出书版)BY 轩辕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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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私密处被顶得确实舒服,总是刚想说如果深一点就好,他就会深一点,如果再用力点更好

,就会更用力些……
他的腿被扛到男人的肩上,整个人被翻折过来,男人的手不断拨弄弹捏他胸前的两小颗,他

嘴巴还咬住男人的姿势很不自然,却又不甘心松嘴。
男人似乎是不怕痛的,在床第间便和平素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捧着他的挺翘屁股,不断操弄

,百十余下后,再换他坐到他身上,男人自底下往上顶刺,每每进入极深,每次都让寂隅觉

得会被弄坏。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然松了口,自己咬住下唇,只发出阵阵轻不可闻的呻吟,腰肢扭摆,和男

人一同浮在云巅。
欧阳筠不知发了几回,一直做到半夜,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粘滑滑。寂隅身上遍是青紫淤痕

,头上发髻解开,一头长发披下,随着白皙腰肢摆动,摇曳生姿,在月光下,更显妖魅。
男人腾身将他抱下床,他两腿紧紧环住男人的劲腰,那处都还连在一起,背抵在窗边墙上,

腰被牢牢握住,只有那处才有感觉,可是却又觉得完全没了魂灵,只在空中飘荡,落不到实

处,什么也想不了。
他细细长长吟出一声:“长——天——”
只见欧阳筠背部肌肉一阵抽搐,在那秘处泄出,半晌,才哑着声音:“小隅真是妖精。”
老妖全身酸软,也说不了话,只后庭用力一夹——
男人低吼声,发出低笑:“总有天精尽而亡。”话完,却又开始另一波征伐。
这时,他们的窗外,一条恍惚可见的身影一晃而过,房内,男人似有所感,稍停却未发现异

状,又被寂隅缠得紧,便不做他想。
屋外那道身影在楚家穿梭,似是对地形熟稔无比,没一会儿便钻到小柳的居所。
小柳竟也没睡,似是就等着那人过来。
看到人,他轻轻道:“申师父呢?你救到了么?”
“切!”暗夜进屋的是个美到极点的青年,只眉目间有少许霸道,“那老妖精竟然还有人喜

欢,以后别叫我救人,好好一个晚上生生给毁了去!”
小柳没听明白,还待问,已被美貌青年压到床上。
“楚岚——”嘴也被堵上。
楚岚能不堵得慌么,难得良宵,被老婆逼了去救魔教老妖,结果撞见别人奸情,那个欧阳家

的果然不简单。
楚岚不禁生了兴趣,不知道齐木头怎么对付这么个“侠义”人物。
房内,疲累至极的寂隅抱着欧阳筠的胳膊渐渐睡去。
好累,要是老这么搞法,两个人都得精尽而亡……
丑时未尽,欧阳筠悄悄收起胳膊坐起练功,虽已是尽量小心,寂隅还是醒来。
他瞥了眼勤奋的男人,伸脚在他后背摩来摩去,就是要搅得他练不成。
“唉,小隅!”
“把我折腾成这样,你倒练功,不许!”
欧阳筠只得收了功,将这妖精抱到怀里,细细替他揉腰:“好,我不练了,你睡罢!”
寂隅却也睡不着,只舒服地缩在男人怀里,心里懒懒想道,两人这是怎么回事,关键的事情

总是不得解决,最终总要扯到床上大做一回,便什么都抛开了。
“早上来瞧你的那个真是楚岚的相好么?”
“嗯。”
“楚岚就为这小……孩儿叛出家门投了你昊天教?”还好,没说出小兔爷三字。
“怎么,你替他可惜?”老妖伸指在男人身上乱掐。
欧阳筠握住他手:“我只是不明白,以他的家世武功,做白道盟主是轻而易举之事,到那时

,别说纳个男宠,十个八个别人也奈何不了。”
老妖蓦地坐起,眼睛里冷冷的:“楚柳是楚岚的老婆,不是男宠。”
他心里一时又堵起来,对于曾经同为小倌的小柳,他总是有种亲近感,楚岚或许不是什么善

主,但他对楚柳之心,寂隅看得明白,也难免艳羡。
这世上,别说男人对男人,便是丈夫对妻子,又有几人能做到这般。
可惜,可惜这欧阳长天是不会明白的。
“好好好,是老婆,不是男宠。”欧阳筠又将老妖抱回,仍替他揉腰。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对着这个魔教老妖,总有很多话想说,很多疑问却不想问。
“小隅,我母亲是填房,谢氏虽也是江南望族,但相比我上面三个兄长的母族,不值一提。

我的处境很不好,我做得这欧阳家的当家历经万难。”
“男儿志在四方,我不是为欧阳家,也不为什么白道黑道,我是为我自己,为何他楚岚可做

盟主,为何他齐嘉义可做,我欧阳长天做不得?”
寂隅默默未语,他能了解“历经万难”的涵义,那必是踏了无数人尸骨爬上来的一条路,甚

至是兄弟的尸骨。
他看到男人的勤奋,对自己那么严苛的男人,胸怀大志,又有什么错。
何况他心机又足,人情世故也是通透,盟主之位怕是手到擒来。
可是这样的男人身边,不缺一个可情,不需要一个申老妖,更没必要多个申寂隅。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心灰。却没动,只是一口咬住男人的胸前乳首。
欧阳筠轻抚寂隅背后长发:“你教主大哥说不能报仇,但是白道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双方已

然对上,助我做上盟主,小隅,这天下会是我们的!”
寂隅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嘴,极尽缠绵。
然后,才淡淡道:“欧阳长天,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祝你成功。”
男人想说什么,给他用手捂住。
“不论暗石是否给你吃了,也许这是命,我不要多管,你也别迫我。”
他静静看着男人的眼睛,突地一笑,欧阳筠心内巨震,那一笑里有太多怆然和无奈。
寂隅轻轻垂下头,再扬起脸,却换了妖魅的神情,轻松说道:“欧阳长天,我们不要再见面

了,你是这世上唯一碰过老娘却还没死的男人哦。咱们就这样吧!”
欧阳筠却抱了他呵呵低笑,一边笑一边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又来老娘了!每次都

说不要再见,每次都还见到,下次换个说法吧。”
老妖给他拍得羞恼,又揍他一拳,眼看两人又要动起手,欧阳筠正颜道:“今晚你就走吧,

我不送你,万事小心。”
寂隅一听,心内五味杂陈。真的能走,能放下是好事,可是见对方这么轻易就让自己走,又

觉得难受。
他哪里知道,这欧阳筠早就是一辈子都要魂萦于他了。
被揉了一两个时辰,寂隅感觉腰好受多了,穿戴好衣物,准备走。
临走,他朝欧阳筠再看了眼,刚想说话,男人却抢在他前面:“好了,我知道小隅要说我们

不要再见了。”
欧阳筠笑眯眯捏了下他的屁股,再亲了下他的脸颊,继续交代:“再多运功调息,功力会全

部恢复的。”看到寂隅瞪眼,他闷笑,“好了,不再见不再见,你快些走吧。”
寂隅施展轻功逸出府去,心中却是郁闷已极,一团莫名的火也不知哪里发去,他本就是任性

妄为惯的,这会儿心想也不能就这么便宜这帮伪善白道!结果,他趁夜在各帮派集中的寺庙

、旅店一连放了几把火。
可怜众帮派只听得老妖“咯咯”娇笑魔音,从睡梦丛中惊醒,灰头土脸爬出来,虽没什么人

被烧死,但各派都被搅得鸡犬不宁,头痛不已。
这倒是欧阳筠未曾料及的,他躺在自己卧房里,听到小童一脸古怪地来报各派聚集地被申老

妖放火烧毁,好不容易才将笑容从脸上赶掉。
唉,他的小隅啊,怎么能指望他安安分分呢!
不过这也省了他的一番苦肉计,当众门派赶到楚家,要齐嘉义交出老妖,他也做得刚知道此

事,匆匆赶到。
其实,其他门派怀疑的对象都是齐嘉义,那欧阳筠刚将申老妖抓了,守住还来不及,怎可能

让他逃走!反倒是齐嘉义和楚岚、魔教都有牵扯不尽的关系,实在可疑。
何况,那老妖当时给欧阳筠下了禁制,那手点穴功夫,大家都是看在眼里,除了齐嘉义和正

面壁的楚岚,真还想不出这楚府谁能解开!
但是欧阳筠却一力承担下来:“各位,此事都是在下的错,在下一时疏忽,昨日未能亲自守

护……”
他的小童适时地哭喊:“我家公子十天不眠不休,是个人都得倒下啊!”
欧阳筠一掌将他推开,诚恳认错:“各位,我跟齐兄商量好,是由我欧阳家看管妖人,既是

如此,所有罪责由我一人承担,毫无怨言!”
好多人当时就喊出:“欧阳当家,我们都信你,你为白道武林立下大功,这件事不能怪你!


齐嘉义一把将欧阳筠扶起,但是却沉吟未语,他实是知道小柳对楚岚的影响力,会否是楚岚

动手救了那个妖人?
他这一沉吟,恰好坐实了大家对他的疑虑,虽然慑于他的威望和武功,一时之间也没人敢挑

明,但是心中却已然大大不满,而相反对欧阳筠的好感则与日俱升。
其实对于武林盟主一职,齐嘉义一向不甚感兴趣,这时见到欧阳筠年轻却持重,心内实是看

重,倒真心诚意想推举他为盟主。
于是,虽然武林大会尚未举行,欧阳筠俨然已是盟主的最佳人选。
作为偌大武林的未来盟主,已经要做许多事情,便是欧阳筠能力超群,每日里都还要忙到深

更半夜。其实也就是各派之间的协调,制衡的差事罢,欧阳筠做起来得心应手,相应的,好

评如潮。
只是这些天,他总觉得有些怪异。
欧阳家与苗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多邪门的古法欧阳家都略有涉猎,因此,欧阳筠对吞了

暗石一事并未太放在心上。
但是自从那日寂隅提醒他使出了魔教已故头陀的功夫,他便着意观察,结果发觉练功时,每

到忘我的境界,便会使出一些诡异的招式,这绝不是他所学过的!
且最近,每次练功,丹田总有洋洋暖意,本以为只是功力提升,如今想来可能也与那暗石有

关!
这日午时练功完毕,他闭目小寐。竟然百年难遇做起梦来。他明白自己在做梦,却怎也醒不

过来。
是暗沉沉的夜,虽然梦没有五彩,但是他知道,那是阴森恐怖的夜。他蹲在一棵茂密大树上

,旁边伏着的是一髯须大汉。
两个人一起盯着前方十余丈的院落,看那院落的恢弘气派,怕是大有身份的人家。
有鞭声,院落中,几个黑衣大汉鞭笞着地上的一个单薄少年。
少年竟没穿衣物,光裸着身躯,而他身上穿着的是厚厚棉衣,该是大冬天。
咦,他觉得不对劲,自己没那么魁伟,又发现自己竟然蒙着脸,再看手,天呐,烂肉堆垒,

连爪子都称不上,竟没有一块完整的皮,只看到手腕处一颗红痣……他想伸手去蒙面巾下摸

一下,却发现这具躯体并非由他操控!不能动!
这不是他欧阳筠,这是谁。
旁边髯须大汉低声道:“头陀,稍安毋躁。”
头陀?哪个头陀?
难道是别人,但是明明觉得是自己的躯体!这种感觉怪异至极!
他听到那个自己回应道:“是,大哥。”声音虽低,却沙哑刺耳之极。
这个丑头陀似乎有些难受,一直紧紧盯着院落中受刑的少年。
少年背上血肉横飞,鞭子还净挑了最嫩的地方抽去,每次鞭声响起,少年便抽搐一下,却是

没半点声响。
几个大汉似乎已经抽了很久,抽一会儿浇桶水,水一着身,少年便挣扎得愈发厉害,十根手

指都抠到地里,该是盐水吧。
过一会儿,一个英俊的贵介公子从屋内出来,仆人立刻端了椅子让他坐下。
只听得他说:“还挺能忍的么,小可情。”
可情!
欧阳筠只觉得一阵心悸,是小隅么?
大汉拎起少年的一头长发,将他脸对着贵公子。
“唉,何必呢,可情,说一句吧,爷们能不能玩你,爷们能不能骗你,说一句,说自己就是

个男娼,我便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少年默默无语。
贵公子似乎下不了台面,冷眼瞧瞧几个大汉。
大汉们拉起少年放到院中的石凳上,臀部翘起,再掏出自己的家伙……
欧阳筠想扑下去,可这不是他是头陀!
欧阳筠不要看,可头陀在看。
头陀也在发抖,一个人,再一个人,少年硬是不吭声。
听得他发着颤,问旁边大汉:“大哥,我们上吧。”
那髯须大汉,按住他,沉声说道:“时机未到。”
什么狗屁时机!欧阳筠只觉得头都要炸开,硬生生看着他的小隅,十年前的小隅,披头散发

,黑衣人的影子晃来晃去……
他不忍看。却必须看!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这是他一生最艰难的时光,每一刻都是煎熬,只觉得汗重夹背,喘不过气。耳边没有任何声

响,只有远处黑的影子在那作恶。
而头陀也不好过,他紧紧握住树干,恨不能将树捏成粉,几次想扑下去都给那大汉摁住。
“我们要杀的是那二王爷!”
原来那人就是二王爷。
终于停了,王爷一直这么看着,这会儿走过去,嫌恶地看了石凳上奄奄一息的少年,又问:

“爷们能不能玩你,小情?”他抬起腿,靴子的尖头是亮闪闪的铁钩,那尖头轻轻拂过少年

的臀缝……
“大哥!”几乎是哭音。
但是还不到时机。
欧阳筠看到院落四周高手如云,这二王爷是皇上最宠信的亲弟,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如

果此行为了刺杀王爷,是不能动。
又一桶水浇在少年身上,甚至拿了竹筒灌水去那私处。
少年突然仰起头,似乎对王爷笑了笑。
王爷挺得意,低下头问:“怎么,愿意说啦?”
少年伸手拉住王爷的衣摆,姿态却甚是撩人,虽刚历经惨事,却仍是有惊人的魅力。
欧阳筠紧张。
头陀却在吞口水。
大汉要把少年拉下,王爷却止住。
从上往下看着卑微的男妓可情,等着他开口认输。
“王爷,可情不就是个被爷们玩的货色,您别净欺负我啊……”声音柔媚,没带一点颤。
欧阳筠看那白皙细瘦的背影,熟悉之极,却又那么陌生,微微轻颤着,却又逞强地直挺。
他想醒过来,却怎都醒不过来。这是什么梦!
可情轻轻解开王爷的下袍,仔细服侍。
王爷笑着,看着,大汉们也抱着手看着。
蜿蜒而上,可情一点点往上,终于勾住王爷的脖子,还说了声:“不要嫌可情脏污……”王

爷眼光一凝,微微点头。
突然间,可情猛地咬住王爷的脖子,像狼一般,血,泉一般涌出,沾污了可情全身。大汉们

惊慌失措,纷纷涌上,王爷却已被手无寸铁的毫无武功的小小可情咬断血脉而死。
可情笑着,等待死亡。
欧阳筠看他双眼里竟有些得意,有些无谓,笑声娇媚尖利。
这时,大汉和头陀行动起来,很迅速,剩下的都被解决。
头陀扛起满身血污的少年,脱了自己的棉衣裹好,带着他飞纵而去。
欧阳筠察觉到头陀哭了。
他一边跑一边对髯须大汉说:“昊天大哥,我们收下他吧,做我们的老六吧!”

推书 20234-11-12 :情动——千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