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湿热热,不住勾挑着他最敏感的神经的,到底是什么?小笛压不住嗓子眼里微弱的尖叫,细细小小的从唇边逸了出来,他身前那颗黑色头颅,像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吸纳吞吐,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笛张着两手,在空中虚抓了两下,没捞到什么可以让他觉着踏实的东西,竟重重垂下,抓紧了床单,拧着捏着,把这极致的快乐,都尽数通过五指发泄给了床单,那带给他快乐的源泉,总是不肯给他痛快,总是在那最要命的时候停下,轻柔的退出去,再用舌尖轻轻一勾,重新把他纳入那湿热的温柔乡中,又是由缓而快的挑弄,又是轻柔到狂野的吸纳,小笛无意识的摇晃着身子,不满的哼哼着,身前的柔嫩忽的一凉,有人趴在他耳边,用喑哑的嗓音问,“小笛,你想要吗?想要我让你快活吗?”
小笛摇晃的更厉害,不住哼哼着,怎么也说不出那“想要”两字,秦昭然伸手捏着那小小的嫩芽,轻轻抚弄着,邪气的笑道:“恩?宝贝,想不想要?告诉我,乖乖的,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
小笛在他手下,像翻滚的白色麦浪,身子不住耸起又落下,急喘着气,已是顾不上害臊,终于挤出极轻极弱的一句,“想……想,秦大哥,你快些……再快些……”
秦昭然得了这句首肯,登时卖力的低下头,重又把那热涨的玉柱纳入口中,急速吞吐间,小笛浑身猛的一抽,秦昭然口腔里,立即弥漫出一股麝香味儿,他不怀好意的擦了擦唇角,瘫软虚茫到极致的小笛,慢慢回过神来,又臊又愧,竟带着哭腔,“秦大哥,我……真对不住,我给你倒些茶水濑口吧?”
空山新雨(7)
秦昭然时至今日,在小笛面前,已是能完全把他昔日的痞气展现出来,听他愧疚致歉,便嘻皮笑脸的凑上去,促狭的看着他,“你若觉着对不住我,待会儿,可不许叫痛,乖乖让我遂了心愿,怎样?”
小笛连连点头,摸索着把刚刚被秦昭然丢在一边的小瓷瓶递了过来,嗫嚅着,“秦大哥,我绝不叫痛,你……你动手吧!”
秦昭然无可奈何的翻了他一眼,这孩子怎么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好像他要蹂躏折磨他似的,可不论如何,这孩子总算是不再畏惧,肯让他放手施为,这……怎么说,都是好兆头!
适才那一番挑逗,他自已早已肿胀不堪,这时下身倒隐隐涨痛起来,秦昭然努力压制欲火,探手去小笛身后,那孩子强抑着颤抖,竭力不让自已惊乍着叫出来,那刚得到舒解的小身子,仍是软绵绵的,秦昭然抚向他身后那处小小的幽穴,小笛害怕的抽搐了两下,臀瓣不由自主的使力,两股间夹得紧紧的,秦昭然竟是一点缝隙也寻不着,手指徒劳的在那穴口周围打转,微一开拓,就能觉察小笛急急的抽气声,和那被咽在喉口的呼痛声。
那只细白瓷瓶在眼前一晃,秦昭然急忙拔了瓶塞,倒出些金黄的液体,贴着那紧窄的穴口,慢慢涂抹开,那孩子一时放松不下来,两腿仍是夹的紧紧的,被秦昭然抹了些凉凉滑滑的液体,惊的又抽搐了几下,战战兢兢等着秦昭然下一步的动作,秦昭然险些被他骇怕的样子逗乐了,小笛那平坦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格外可爱的一吸一收,秦昭然把脸贴了上去,炙热的吻沿着肚脐洒满一圈,小笛先前吓得闭紧双眼,准备强忍那难耐的剧痛,哪知秦昭然不慌不忙,亲吻起他的小腹,小笛悄悄把眼睁开一线,有些闹不明白,秦昭然怎么和堂里那些人完全不同,这当口儿了,还有心思玩这些不能解馋的小把戏。
可脑子里刚转开念头,秦昭然已趁着他分神,顺着涂抹了药剂的穴口,轻柔坚定的挤进了一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小笛险些叫出声来,指甲刮擦着肠壁,倒是没有他意想中的痛楚,小笛暗里吁了口气,停顿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见他没有更激烈的反应,慢慢抽动起来,似乎在肠道中寻找什么,那根手指摸索着,勾挑着,终于小笛蓦地惊叫出来,那手指不知按在了什么上面,竟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这一声惊呼,声音有些大了,小笛忙捂住自已的嘴,生怕被院里的人听见。
秦昭然艰难的在一片湿热中转动着手指,小笛再次紧张起来,连肠壁也跟着收缩,他勉强探入一根手指,已经把那后穴塞得满满的,秦昭然低头比了比自已身前的昂扬,和手指的区别,哀叹一声,若是强行塞进去,只怕小笛那单薄的身子承受不了,可他这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思索片刻,秦昭然哑然道:“小笛,你别怕,放松些!你夹得这么紧——我可怎么进去?”
小笛低声应着,却仍是控制不住,绷紧了两腿,直如绑了夹板,秦昭然勾挑着刚刚在肠壁内找着的突起,手指一下一下用力,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比刚才的吞吐,更多了几分隐而不发的刺激,小笛不由惊喘连连,秦昭然借机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小笛这时觉着,体内的异物感,已变成撑开身后的满胀,不痛却难忍,好在秦昭然又急急按搔上那小小的突起,小笛身子一软,身后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身前的,体内那两根手指每每用力,总能引逗得他娇喘不止,这时他的身子早自觉放弃了抵抗,向秦昭然完全开放了门户,秦昭然做足了前戏,慢慢抽回手指,在小笛不满的扭动中,抬起他的双腿,把更加灼热的物什抵在了穴口,略一吸气,不待小笛警醒过来,怒放的昂扬如蛟龙入海,猛的滑了进去。
“啊——”小笛惊叫着,穴口急速收紧,吸着秦昭然的昴扬,几欲破壁而出,秦昭然忙安抚的轻吻着小笛的耳垂,却无济于事,小笛痛得五官都变了形,绞着眉痛哼不绝,秦昭然虽然饥渴,可怎么也不愿小笛这般痛苦,咬牙就要退出来,小笛却反手紧紧抱着他,和他沉默时的固执一样,这时他也是固执的坚持着,要让秦昭然遂愿。
秦昭然不敢乱动,小笛纤细的小腿被他搁在肩膀上,完全打开了身体,任他需索,他曾幻想了很多次,这种情形下,自然是要一鼓作气攻城掠地,拖沓的越久,小笛的痛楚便越甚,可这是小笛的第一次,他又怎么忍心,让小笛这般痛楚的承受欢爱,秦昭然安抚的在那胸前红果上细密流连,脑子里急转着念头,想着小笛年幼,身子还没完全长成,不若待日后再……
小笛觉察到身体里的硕大,露出慢慢撤出的迹象,不由又急又气,直恼自已这身子为何这般不争气,不过些许痛楚,便鬼哭狼嚎没个消停,眼见秦昭然已是满头大汗,辛苦万分的隐忍,只顾及他的身体,不愿再加重他的痛苦,华旭笙那天和他的对话,又在耳边飘过,小笛心中甜甜热热,还掺着酸,伸手替秦昭然抹去额间细密的汗珠,扭摆着臀部,迎着那昂然大物吸绞了一下,秦昭然有些错愕的抬眼,溢满浓浓欲望的黑色瞳仁里,是小笛此刻骤然放大的身影——那孩子撑着身子挨到他面前,就着他耳边声音极细小的道:“秦大哥,我能撑得住,你……不必太顾虑我,总不能……日后你总这般迁就……”
秦昭然听得那句“日后”,心里立时熨烫起来,难得小笛这么配合他,今儿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活儿做细!脑中蓦地想起老狐狸的名言,秦昭然抿唇一笑,再不迟疑,轻轻抽动着,循着记忆,昂然大物在穴内寻找着那处小小的突起。
小笛咬紧下唇,死命压抑着逸到喉口的痛呼,身后像被钝刀子来回搓磨着,腰肢酸软沉重,下半身没有半分力气,只能随着秦昭然的频率,不住摇摆,忽然身后像过了电,那痛楚瞬间消失,代之的便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
身后的昂然巨物抽摆着掠过肠道内的那点小小突起,秦昭然略略低下头,见身下的小笛,随着他的摆动,半眯起眼睛,小嘴里无意识的嗯嗯啊啊着,两只小手更是抓紧了秦昭然撑在身侧的臂膀,用力陷在结实的肌肉里,这般从未展现过的风情,看得秦昭然欲火更炽,猛的一挺身,身前巨物没根而入,小笛星眸乍开,泄出迷离的光丝,直想随着那强烈的快感尖叫出来,喉咙口刚逸出声音,神台掠过一丝清明,迷迷糊糊间,想起这是华旭笙的院子,湘函和华旭笙兴许都在院里,若是嘶声叫嚷,被院里那两人听见,那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秦昭然在一片销魂的甬道内,冲顶抽离,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是他心爱的宝贝,小笛迷醉的眼眸,面上喧嚣着浓浓欲望的潮红,和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的纤长双腿,秦昭然简直要随着失去理智,把他的宝贝生吞活剥,不吐骨头的拆解入腹。见小笛隐忍的轻咬着下唇,怕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秦昭然兴致愈发高涨起来,几番猛烈的冲刺,小笛早已沉浸在那极致的快感里,由着秦昭然带领他樊上欲望的顶峰。
秦昭然却不想就此罢战,突地顿住,揽着小笛的腰身,把他翻转过来,小笛身后淡绯的后庭立时呈现眼前,刚刚开拓过的穴口,没回过味儿似的翕合着,秦昭然从后面抱紧小笛,用力一顶,那昴然巨物欢叫着,又齐根没入那无限销魂的所在,小笛跪趴在床榻间,两腿软绵绵的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就连双臂也是一样,颤微微的撑在身体两侧,随着秦昭然又一轮猛烈的鞑靼,小笛浑身一软,扑地摔趴在床上,那只盛装着药剂的瓷瓶,丁丁冬冬从床榻上滚了下去,沿着脚榻,一路滚落到圆桌下,秦昭然心中一惊,终于唤回了神智——小笛是初承欢爱,他……这般征伐,实在太也不知体恤了!
那间厢房里闹腾了许久,动静渐渐轻了下来,华旭笙着小童替湘函挑破了脚上水泡,再挑了药膏给他涂上,取轻薄透气的纱布包了起来,小童的手法娴熟,动作极快,华旭笙嘴上不说,心里却着实自得,带着斧凿痕迹极重的谦谨,淡淡扫了湘函一眼,却见湘函失神的盯着自已的脚,耳朵却侧向那间厢房,房里没了闹腾声,终归平静时,华旭笙分明瞧见,湘函嘴角微微一抽,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不满,总之垂着眼帘,一言不发,连那蹲在他身前,替他缠好纱布的小童起身离去都不知道。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呢?华旭笙暗里无奈的摇头,秦昭然啊秦昭然,怎地你出去这几日,又招惹上了湘函,这湘函可不若小笛实诚,人既奸滑,心眼又多,虽说容貌武艺俱属上乘,可肚量却甚小,当初堂里竞技,小笛竟至脉络被损,武功被废,皆因这人小肚鸡肠,瞧不得出落的越发清俊的小笛胜过他,华旭笙装作无意,又瞥向湘函——屋里平静了这许久,湘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垂着头,一言不发,两只被裹成粽子的脚踩着鞋,指甲狠狠揪着衣摆,险些挑出这粗布麻衣的线头来。
空山新雨(8)
近午时有小童备好了饭菜,询问华旭笙要把这一餐摆在哪里,华旭笙冲着屋内朗声笑道:“昭然,小笛,午饭已备好了,两位稍事梳洗,可以直接出来用饭了!”
从那紧闭的门扉里传来秦昭然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饕餐后的满足,道:“华主事,烦您让小童把饭菜送进来,小笛……我这一会困的难忍,实在起不来床,您看……”
华旭笙笑着应了,指着小童把熬煮好的药膳和饭菜一并送进去,扭头见湘函仍是木然坐在院里石凳上,华旭笙正待出声留他用饭,湘函却腾的起身,趿着鞋一瘸一拐,急急出了坤院,离那院口的月洞门没多远,脚下一阵钻心的疼,湘函咬紧下唇,扶着院墙,一手拄剑,举步维艰慢慢向前挪动,平素看着坤院距他所住的巽院也没有多远,这一会儿却是怎么走也走不到,湘函双脚有些湿腻,纱布上渐渐晕染开一片红斑,抬头看巽院的月洞门,似乎还在两百米开外的地方,脚心又是一阵剧痛,湘函啪的扔开佩剑,顺着墙根溜坐到地上,气恨恨的别开眼,直恨自已无能,这时若是那卿卿我我的两人出来,瞧见他这副狼狈样儿,小笛不定是怎么嘲笑他呢。
正午时分,太阳异常毒辣,湘函刚坐下,背上已经浸出一层薄汗,再加上脚疼,这一会儿他连脑门都挂了汗珠,被那白晃晃的阳光,晒的头晕眼花,只能用手徒劳的挡在额前,正拿不定主意是自已撑着回去,还是出声唤人来搀了他回去时,眼前遮过一片黑影,湘函抬起头,符堂主正站在他身前,一如平常般板着脸,道:“你……脚受伤了吗?我有事找你,待会儿我找人来搀着你,你先来乾院。”
湘函忍着痛,微笑着应道:“是,堂主!我没受伤,只是赶着回来磨了脚,华主事已使人给我上过药了,”撑着站起身,湘函暗暗抽了口凉气,牙疼似的挤出一句,“堂主,湘函自已能走,这便随您去乾院!”
乾院的桃枝蔫头蔫脑的低垂着,绿油油的叶子蒙了一层薄尘,湘函踩着脚底的一片火辣进了院子,看见那桃叶,真恨不得摘了下来,剥了外皮贴到脚心,哪怕是只有一丁点儿凉爽,也是惬意。
符堂主和他错开半个肩的距离,走在前面,湘函竭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随他进了厅堂,执了下属礼,待符堂主示意后,方才在那左侧的木椅上坐下。
“湘函,”符堂主端身坐在主位,淡然道,“你和秦昭然回来的倒快,我原想着你们还要再耽搁些时日,才能得手往回赶,谁知你们这么快便得手了……买家说,那刘逸云在巡原官面上大小也算号人物,出身富庶,人又机警,身边养了不少能人儿,出府护卫必不少带,你们……刚到巡原,按理说,最起码也要先踩点,哪有去了便做案的道理?”
湘函赔着笑,道:“堂主,我和秦大哥,确是分了日子去踩点,头天夜里我先去了,第二天秦大哥在巡原府的衣带河蹲守,不意被刘逸云的暗卫发现,秦大哥插科打诨了一番,生恐引起他们的戒心,哪知那刘逸云信了秦大哥满嘴胡邹,请他入舫意欲笼络,秦大哥见机会难得,就顺手做了刘逸云……这事实是巧合,堂主,我和秦大哥便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拿堂里的买卖开玩笑的!”
符堂主微点了点头,身子略微前倾,瞧着湘函的眼光中透出几分殷殷之色,“刘逸云是秦昭然自已做掉的?那,当时你不在场,个中详情,自然是秦昭然事后转述,是也不是?”
湘函“嗯”了一声,符堂主唇角一动,“你和秦昭然回堂途中,特特使人去衣带河赎两名优伶,赎了他们出去,却要给些银子打发了,这又是为何?”
“秦大哥寻机取那刘逸云首级时,得那两名优伶相助,才顺利逃脱,回来便托我使人去赎那二人,只说是赎出来后,放那二人自由便是,当日他曾答允,要助那二人脱困……”湘函偷眼觑着符堂主的脸色,心中惊跳不已,怎地这点小事,符堂主也是知之甚详?
符堂主摇了摇头,口中轻声念叨着,“只怕他这般举动,并非为着报恩,而是……”话风一转,符堂主含笑道:“湘函,你嘱人赎出那二人,又放他二人自由,事后,有没有留意过那二人的去处?”
湘函脸色有些发青,勉强忍着心头惊惧,摇了摇头,见符堂主兀自思索片刻,挥手命他下去,湘函行了礼,转身便要出去,符堂主淡然加了一句,“今儿的事,不要告诉旁人!”
湘函回转身,低低应了声“是”,退着出了这厅堂,出乾院向前一阵急奔,待到坤院前停了步,湘函留神里面甚是清静,便低咳一声,跨了进去,院里榆钱树下的石桌石凳旁,坐着华旭笙和秦昭然,秦昭然似乎问他要什么东西,只见华旭笙一脸无奈,摊手冲他直摇头,秦昭然却是不依,揪着他的领子,笑骂道:“你这分明是敷衍我,怎地巴巴的做了送给小笛,我向你讨要,你这儿可就没了存货……少废话,快些把那物什给我——你这儿有多少,我就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