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伤君瞪起老眼,紧盯着人儿诱人的表情。他迷乱,也为之疯狂。因为司尹身上有着特别的诱惑。诱惑着他疯狂地去占有,再疯狂地将其毁灭。陌伤君侧了身子,审视着床上微微战栗的裸体。这是多么年轻而又精致的身躯?老者一阵低低的怪笑,随即又将人儿的双腿与幔帐缠绕在了一起,悬得得高高的。被大刺刺地分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漂亮的脚趾因害羞而勾了起来。后庭就这样毫无隐秘地暴露在了贪婪的视线内。一张一合的入口好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进入。剩下那赤裸的上身仿佛是不被需要的附带品,被随意地垂在地上,禁不住寒意地颤抖着。陌伤君欣赏多时,然后一手掏出自己的勃起,一手抓起司尹的头。
“不准咬!”冷冷的声音里看不出半点情意。
司尹配合地张开了嘴,任凭那粗壮的祸根闯进自己的口,直至喉底。然后有些青涩地添着那粗壮。陌伤君被弄得呻吟出声,将欲望撤离那稚嫩的口舌后又瞄准了那一张一合的入口。他站在床上,冲着倒垂在床下的头冷冷地一笑。猛地一个压入,挤出了人儿失痛的惨叫声。
“喜欢吗?”施虐的人冷冷地问着。抽插的声音,人儿的低吟,伴着床身咯吱吱的响声酝出一层迷雾绕梁不去。
“喜欢吗?”施虐的人又一个猛压。被挤压的人儿直挺着腰身一边接纳着一边又似邀请。而那紧咬着的唇此时已经渗出了血丝。人儿艰难地开了口。“喜欢……只要是大王给的……啊!……”后面的话又被那没在体内肆虐的兽给堵了回去。
陌伤君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随手操起床头的长明灯,灯心儿里积满了蜡油。他看了看那明亮的油滋,又看了看身下追生求死的人儿,冷冷地笑说:“司尹公可喜欢这些?”说着,不待人儿回应,便将那灯油从人儿的勃起上缓缓倾下。
那被凉在空气中兀自勃起的小兽正在艰难地找着出口,却不料这突如其来的焚热。灼热的液体滚过单薄的皮肤,又一次惊起阵阵抽搐。司尹含着泪水望着头顶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脸。“大……啊……大王……求求你……唔,啊……嗯……不要……”
“不要什么?”冷冷地追问声伴着床身的咯吱声回荡在空空的卧房内。
司尹像是沉醉在了这痛与欲的交汇中,迷乱地喊着:“不要……不要停……继续……啊……唔,大王……让臣死了吧……啊……”
“爱卿……孤王这就如你所愿。”老者撤出了自己的,然后将灯座拆下,露出的是粗粗的带着尖端的铜制钝器。无论是长短还是粗细,它都要比人的勃起大得多的多。陌伤君恶劣地一笑,随即将那悬在空中的腰身揽入怀中,这手猛得将钝器插如人儿的后庭。司尹经不起这异常粗大地猛然灌入。一声惨叫被挤出了喉咙。陌伤君手上不停,一边恶狠狠地揉搓着被蜡油滚烫过的分身,一边狠狠地抽插着粗大的蜡台。他每一个顶入都会挤压出司尹的一声惨叫,然而每一个抽出又会引得司尹欲求不满地呻吟。他被眼前的身体诱惑着,禁不住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不多时,那抽插的入口便汩出了血水。陌伤君心头闪过一似不忍,手刚一停,却听司尹带着催促的追问着:“大王?”
“呵呵呵,你这贱人,这么久了还不够?”陌伤君眼中带上了肆虐的癫狂。
司尹却毫不知情,仍是痴痴地唤:“大王,……臣想,让大王尽兴。”
“哼!是你自己想尽兴吧?”陌伤君说着,猛地抽出了蜡台。然后又将那滚热的蜡油滴落在司尹的身上。人儿痴痴地望着那滴渐下来的油滋,竟然用自己的薄弱去寻着那最滚烫的液体。没多大工夫,人儿的粉嫩上便铸起了一层坚固,还有那不堪的小兽,也蒙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陌伤君扬了扬下巴:“你自己来。”
司尹一个媚笑,然后用手指揉搓下那些晶莹的外膜。挺立的胸尖儿周围早就红云一片,刚刚被刺激过的肌肤又一次浴身在了滚烫的炼油里。司尹战栗着身躯。口里含糊地唤着大王。就这样一次次的浇灌熔炼,一次次的揉搓,人儿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更为脆弱。陌伤君余兴未尽地看着还在自我折磨得司尹。“孤王这次来得仓促。下次一定为爱卿备上所需。哈哈。”言罢,将自己又勃起的欲望再次没入那已被撑开的入口,紧接着就是忘乎所以地肆虐。任那人儿的上半身在地上像破布一样被拖拽着。就这样,他累了便叫司尹独自用蜡台做给他看。欲望起来时又亲自上阵大干一番。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折腾了多久,直至陌伤君精疲力尽。
“孤王要走了。但是你不能停。直至明日早朝。哈哈哈……”最终陌伤君扔下这一句便自顾自地整理衣服,甩袖而去。
……
陌伤君离开司徒府时,街上已经掌起了灯。他坐在轿子里,心中舒畅无比。长久以来的心愿,今日总算以满足。
另一边,司家兄妹坐在亭下喝了一天的闲茶。眼见陌伤君离去,司尹皱眉,自言自语道:“我那贤弟究竟使得是什么阵法?我真是好奇。”
小秋想起那日陆大哥说有事要讨教大王。想来应该是为了今日这个阵。小姑娘问道:“大哥,你明日要去上朝?”
司尹点头。见陌伤君走时神采奕奕,他猜想陆痕的法阵应该是起了效用,自己最好趁此机会取得陌伤君的信任。
第三十五章 欲人儿戏
按照陆痕的安排,司尹让出了卧房,搬进了书斋。夜半风寒,灯火幽幽。就在他伏案苦读时,猛的一阵怪风刮开了房门。司尹起身将房门掩紧,却听身后有一男子嬉笑。他慌忙回身,就见一人立在眼前。最奇的是,此人的相貌竟与自己一模一样?司尹来来回回看了数遍,仍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样?像吗?”那人摆弄着垂在胸前的青丝,笑问。
司尹不住地点头。
那人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不好奇我的身份?”
司尹这才回过神儿来,一躬到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哈哈……”那人掩面而笑:“难怪姓陆的能看重你。”
司尹恍然大悟,喜问:“阁下可是陆贤弟的好友?”
那人甩了一记白眼儿,哼道:“太虚真人的首座弟子,我可高攀不起。”言罢,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言自语:“修真有什么好?修来修去都修成了‘呆头’。难为子焰跟他说了一个下午,他居然连半点长进也没有。到最后还得靠我出面摆平。”
司尹哪知道他所谓的“长进”是指什么?只是慌忙拜谢:“多谢道长相助。”
那人没好气地说:“别道长道长地叫。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欲色鬼。”
“玉……玉瑟诡?”司尹对阴阳术完全不知,更想不到自己眼下是在跟鬼打交道。
欲色鬼笑着靠上前来,柔声问:“若我说,只要你把性命交给我,我就能帮着子焰夺回王位。……你会答应吗?”
司尹想都没想,立即正色道:“臣为君忘,天经地义。”
“呵……你倒是答得痛快。你不挂心小妹了?”
“这……”司尹被问得一语皆无,这些天来他满脑子想得都是子焰、凤都还有天下。
欲色鬼嘿嘿一笑:“子焰那么对你,你都不怪他?”
司尹避开了对方追问的目光,低头不语。
对面的鬼惋惜地摇着头:“你真是傻得可爱。算了,我就好鬼做到底,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昏迷那日,是我做的法,才成就了你俩的好事。为这个,我还被那姓陆的臭骂了一顿。这年头儿真是好鬼难当啊。”言罢,色欲鬼一个转身绕到了司尹身后,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少说也有五百年的道行了,这点儿姻缘还是看得出来的。……你能骗得了子焰可瞒不了我。”色欲鬼用手指戳了戳司尹的心口儿。司尹紧锁双眉。。
色欲鬼一声长叹:“所以啊,为了你那小情人儿,你得珍重自己才对。老狐狸那里有我应付就好。”说着,白衣一卷消失在空中。
“前辈……高人……”司尹从梦中惊醒,对着桌案上的书信兀自发呆。
……
清晨,朝鼓响过。文武百官分立朝堂两侧。陌伤君身着龙袍稳坐大殿之上,眯缝着老眼扫视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司尹身上。人儿虽然低头不语,陌伤君却看得出他在媚笑。想起昨日屋中行欢好不快意,他哪里还有心思查问朝政?只想着早早退朝,再与人儿一醉巫山。刚想到这儿就见太宰李玉出班跪奏。
“臣有本上奏。”
陌伤君一皱眉,问道:“何事?”
“九龙天朝派下特使求见。”
陌伤君闻言,心中不悦。招待特使,少说也要磨蹭到晚上。他怎舍得司尹苦等自己一天?想到这儿,陌伤君一摆手,打发道:“你待孤王接见也就是了。”然后也不等旁人上本,便拂袖离去。
陌伤君刚回到养心殿,就有下人来禀,说是司徒司尹求见。陌伤君心中欢喜,将左右都打发了出去,独自坐在外殿等司尹。
不多时就见人儿小步来到殿上,倒身跪拜。“臣,司尹拜见大王。”
陌伤君命令道:“起身,宽下衣来。孤王要验~身~”
司尹为难的看向大王。“大王,大王要在此处验身?”
陌伤君眸子一敛,呵斥道:“何时论到你来质疑?脱!”
司尹被吓得浑身一斗,慌忙起身,降衣袍一一脱下,最终赤裸着身子站在陌伤君身前。身上的淤痕未退,后庭还插着那粗大的灯台。
陌伤君这才露出了笑脸儿,一把将人儿勾进怀中,柔声道:“难为爱卿是怎么走来的。”
司尹脸上一红,扭动着赤裸的身子,娇声回道:“为了大王,臣练了一整晚。”
“哦?”陌伤君一挑眉。“如何练的?再给孤王演示一遍。”
司尹娇滴滴一声怒哼。“昨日大王不是看了一整日了吗?”
“对对,哈哈哈……”陌伤君一阵大笑。“孤王是看了一日,但是还没看够。爱卿……”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人儿后庭处的粗大钝器。那细嫩的入口处早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不禁折磨地颤抖起来。司尹将身子往大王身上蹭了蹭。陌伤君笑说:“爱卿,你可听说过‘欲人儿戏’?”
“‘欲人戏’……?”
陌伤君嘿嘿一笑:“据说是赦主寒苍发明的一种乐子。想不想试试?”
司尹笑而不答。
陌伤君一拍手,唤进了十个壮奴。这些人不容分说将司尹拖到大厅正中,束其双手掉于梁上。其中两个壮奴一边儿一个把住了人儿的脚。另有两个一前一后蹲在司尹身下拨弄着他的欲望。
“大王……啊……嗯……啊……大王……”司尹扭动着身子,含泪望着殿上的人。
陌伤君手拈须髯,眯缝着老眼,紧紧地盯着挣扎的人儿。
那十个奴隶愈战愈狂,干脆将人儿打横托起,几人分工各行其事。司尹还要叫喊,一只硕大的祸根猛地闯入口中直抵喉咙。身后的入口也被另一只闯入。而他自己的却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揉搓着,被挤压得欲念无处宣泄只好挺起胸膛找寻出口,不料胸前的脆弱也落入了疯狂的齿牙间。司尹就像是一条怪蛇,身体不谐调地律动着。十个壮奴轮流玩弄着他的身子直至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司尹无力地垂挂着,湿淋淋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
陌伤君缓步近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滑上那颤抖的身子,不由得赞叹:“这个‘欲人儿戏’当真好看!可惜爱卿体力不支了。”陌伤君皱眉,思索片刻又道:“不如换种演法,激发一下爱卿的潜力。”说着,又拍了拍手,唤进十个壮奴。这十人与方才那些不同。他们手里都拿着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的像是鞭子,有的像是男人的欲器。司尹惊慌地看着大王。后者确是一派惬意。
第三十六章 凤都夜迷之二
自从那日陌伤君下榻养心殿以来,已有半月不朝。政事荒废,民心动荡。邻邦有穷氏虎视凤都已久,如今正好趁此机会打着讨伐逆党的名义来犯凤都。据探马回报,再有三日路程,有穷氏大军就要抵达天凤山了。此山乃是凤都的一道天然屏障,若是失了天凤山,就等于失了凤都。另一方面,甘邑也开始蠢蠢欲动。眼下凤都可以说是两面受敌。陌伤君被逼得没办法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升坐早朝。就见他两腮深陷,老眼迷离,精神太不如以前。
太宰李玉出班跪奏:“启禀大王,有穷氏大军已近天凤山。西面的甘邑也开始有所动作。还请大王定夺。”
陌伤君打着哈欠:“大司马何在?”
恒宇出班跪奏:“臣在。”
“你有何看法?”
“臣以为,甘邑多年征战,民心已乱,兵力薄弱。大王应该趁此机会先发制人,夺下甘邑。再以甘邑的兵力对抗有穷氏。”
“恩,众爱卿可有异议?”
殿下众人议论纷纷却无人上本。
陌伤君耐不住性子,满脑子想的都是司尹那扭动的娇躯。他见殿下无人答言,便一甩袍袖退了早朝。
百官如何议论暂且不提。单说陌伤君,一路急冲冲回了养心殿,连龙袍都来不及换便一头扎进幔帐,与那床上的娇躯纠缠在了一起。
翻云覆雨了一阵,司尹才问道:“有穷氏可是大举进犯了?”
陌伤君眯缝着老眼回问:“你从何知晓?”
司尹一笑:“我的人是大王的,心也是大王的,自然要为大王分忧。”
陌伤君不悦地揉捏起人儿的下体,力道之大令司尹痛得低吟出声。“看来是孤王疼爱得不周,不然你怎会有时间考虑这些?”话音一落,手上的力道又重三分。司尹痛得蜷缩起了身子,一边唤着大王一边用头哀求地磨蹭着龙袍。他终日被人用这种法子疼爱,身子早已脆弱不堪,哪里还受得了这般蹂躏。陌伤君冷哼一声,放了那红肿的分身,转而将人反压在床,取过床头硕大的欲器猛地灌穿了眼前的娇体。那欲器大如公牛的,是由生铜制成,平时就放在床头的冰桶里冰着,人一碰触就会觉得寒气刺骨,何况是要插入体内?
司尹惊呼:“大王!……啊……唔,嗯……”
陌伤君看着身下因痛苦而扭动的娇躯,低笑道:“爱卿现在想想,该如何派兵应敌?”说着,手上猛地一推,将冰冷的欲器全部没入人儿。司尹战栗起的身子僵直地挺在床上。“说啊!”陌伤君一边催促一边猛烈地摇动起钝器。司尹就像是挂在钝器上的布偶,由着钝器晃动着身子,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钝器的前段有一圈儿铜针,不长,却足以刮破人儿的内壁。没多大工夫,那红肿的入口便溢出了鲜血。陌伤君停了手里的动作,问道:“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