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喂那莫各其妙的药给我的,难道是我吃饱撑的自愿喝了你的变态药再找你要「珍贵」的解药啊!虽然心中已经骂不绝口,但东方静还是很「好脾气」的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如果是求人的话呢,就不要发出磨牙的声音,这种声音会让人以为你心底在骂朕呢。」轩辕仪抱住那染上一层红晕白晰的身体,双手游走在光滑的似乎可以吸住手掌的肌肤上,「小静静的皮肤触感太好了,朕后宫的女人们没一个比的上你的。这样的肌肤,啧啧,似乎生来为了就是让朕如此爱抚的。」
「你少无耻了,大变态!」吼声震耳欲聋。
「什么,朕没听清楚,好像小静静说他不想要解药了。」
对了,解药!忍住忍住,想当年韩信还曾受胯下之辱呢。「不不,你听错了。我刚刚是说,这个,嗯,对了,是说你太伟大了,大皇帝!」
「原来如此,也罢,朕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作为交换,小静静要用嘴帮朕作。」
「用嘴帮你作?什么意思啊?」虽然听不懂变态皇帝的话,不过看到那张俊脸上色咪咪的表情,东方静本能的企图挣开轩辕仪的怀抱。
轩辕仪没有答话,反正就算解释明白以东方静的个性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于是他很干脆的付诸了行动。嗑哧一声,东方静可怜的下颌骨已经彻底摆脱了主人的掌握,而它被点了穴道的主人只能跪在轩辕仪的双腿间,目瞪口呆的张大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变态掏出自己超出常人尺寸的欲望插入了自己的口中,直达喉咙深处。
「好舒服!小静静的喉咙就像女人的那里一样又湿又热呢。」低叹一声,轩辕仪紧紧固定住东方静企图后退的头部,开始了律动,每-次都毫不怜惜的将自己的欲望彻底插进东方静的口中,直至根部,不断膨胀变大的欲望在喉管深处一进一出的摩擦着,反胃的感觉如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加之悲惨的受辱之感,不轻弹的男儿泪终于顺着东方静的脸庞流了下来。
虽然韩信一样是受胯下之辱,但意义和程度却完全不同啊。
最令东方静难过的还是,即使受到如此的对待,自己的分身还是不听使唤的昂然挺立着。一股不知名的躁动在体内四处窜动,企图寻找一个出口,可是又只能徒劳无功的返回主人体内继续到处游走。
随着轩辕仪动作的加快,埋在东方静嘴中的欲望也随之不断愈涨愈大,充满了所有的空间,颤动的前端渗出了某种苦涩的液体。终于,轩辕仪一声低吼,将所有欲望宣泄在静的口中。抬手接合上东方静的下颌,同时,强迫他吞下了所有的液体。
「解药!」狠狠的瞪着轩辕仪,东方静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虽然很想将眼前的变态千刀万剐,大卸十万百万块,但此时因药力的发作而全身无力的东方静还是很实际的先索取最急需的东西。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要除掉这个为祸万年的大色狼。
「小静静真是心急,朕这就把它给你了。」诡异的笑容再次浮现。轩辕仪将东方静推倒在地,将对方的一双玉腿扯开到极限,让粉红色的秘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小静静的这里已经好湿润了,随着你的呼吸正一开一合地邀请朕的进入呢,好淫荡噢!」轩辕仪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一边在秘道中搔弄着滚热的内壁一边笑道,「你把朕夹的好紧哪,看来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你嘛。」
「你在干什么,笨蛋!把你的变态手指拿出来!快点给我解药!」
「人家是好心的噢,不事先准备一下的话会受伤的。」
「受伤?」
「没错呀。因为天下能解朕的『好合春』的解药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朕的宝贝!」
「什么,你这个大骗子!」
究竟过了多久东方静已经记不清了,当他从高潮后的昏迷中再次醒来时,轩辕仪炙热的分身依然在他体内疯狂的律动着,虽然后边已经在一番激情运动中疼痛得麻木了,但当轩辕仪的分身掠过体内的某一点时,无法理解的酥麻感让他只能无法克制的冲口而出如女人般的淫荡的呻吟。体内的燥热像是终于找到了救赎的出口,可是两人结合的地方又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几乎融化了自己的身体,也溶解了他所有的意识。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层层打来,而他就像大海中随波漂浮的一叶小舟,几乎要溺毙的感觉让他在情不自禁中紧紧攀住轩辕仪的背部,似乎那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一块原木。
难道我真的被变得和那个死皇帝一样变态了?天哪,我不要啊!
一股热流射入了东方静体内的最深处,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下,东方静再次失去了意识......
满足兽欲后的轩辕仪整理好衣物,转身准备离去。蓦地,眼神接触到昏倒在地的东方静,他停住了脚步,脱下龙袍外衣,轻柔的将惨遭自己蹂躏的赤裸身体包裹住。
「真是倒楣,别的兄弟现在都是服侍贵主儿,偏偏我小路子摊上了给冷宫里失宠的女人们送饭的差事,唉!」一个小太监垂头丧气的把盛着冷羹剩饭的食盒放在杂草丛生的冷宫门前,大声喊道:「喂,里边还有气儿的,出来取饭了。」
「公公请留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叫住了小路子。
小路子回过头,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娟丽的少女,纵然衣着破旧寒酸也难掩其天生丽质。
皇帝老儿还真是不缺女人,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也不要了。想到眼前这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将在此孤零零的度过后半生,连小路子也不禁感到一丝难过,语气中也就缓和了许多。
「小姑娘,你有事吗?」
「请问公公,冷宫里的人是不是不可以出去?」
「这个,倒没有特别规定。」不过失宠的嫔妃除了在此以泪洗面外又能到哪里去呢?
「那皇帝是不是也不会到这里来啊?冷宫里的女人是不是他已经不要了?」疑问的眼神中充满了企盼。
虽然不忍看到如此单纯的女孩受伤,但小路子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女孩没有再说什么,默然转身离去,颤抖的肩膀似乎表明她正强忍着不让哭声流出。
看着那身影消失在一件破旧的房门后,小路子忽然听到一阵狂笑声。
「好可怜,一定是伤心得疯掉了,唉,和她和比我小路子的遭遇又幸运多了。」小路子摇摇头转身离去,「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
这「女孩」正是七天前因大闹宫宴而被罚到冷宫中的西宫荣妃东方静。
而现在东方静正很难看的抱着肚子狂笑!
苏醒后的第二天他已经身在冷宫中了,除了那件裹在身上的龙袍外就只有又酸又痛的身体了。休养了几天后却始终不见那个变态的出现。要知道一个月前的洞房夜后,轩辕仪几乎每天都会跑来骚扰他的。为什么这么久看不到他呢?
小太监的答话让他狂喜得几乎当场捧腹大笑,很辛苦的忍到屋内,大笑声终于夺口而出。
那个变态皇帝终于不要自己了,也就是说,我东方静终于自由了!走走,现在就走,这个变态的宫殿多一秒钟我也不想待了。
想到这里,东方静愉悦地收拾包袱。
可是除了身上的旧衣服,好像自己一两盘缠也没有,怎么办呢?
目光忽然接触到被自己踩了好几脚后扔到炕下的龙袍。
变态的衣服会不会传染变态啊?不过这件衣服好像衣料做工都不错啊,应该能当几个钱当盘缠吧?不管了,就勉为其难地把它带走吧。
当晚,趁着夜色正浓,东方静施展他唯一可取的轻功离开了留给他变态记忆和超级倒楣经历的皇宫。
日近晌午,充足的阳光在这个寒冬的午后格外令人昏昏欲睡,大街小巷一片安静,似乎整个京城已经沉入了梦乡中。
位于西城门不远的富贵当铺中也是一片宁静,因为正是没有什么客人的时间,头柜的李朝奉已经坐在高高的柜台前睡去,震耳欲聋的鼾声和他胖成球的身材很成正比。
「掌柜的,醒醒,我要当东西!」
瘁不防的吼声让李朝奉几乎从座位上滚下来。他眯起眼睛向柜台下望去,只见一个衣衫破旧的小姑娘手棒一个鼓鼓的包袱。
多半又是来当什么旧衣烂裤的。他没好气的道:「当什么东西?拿过来吧。」
「一件衣服。」女孩一边打开包袱一边答道。
果然没错,这种穷人家的女孩还能拿出什么宝贝来。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更轻蔑的眯成了一条缝。当铺嘛,救急不救贫,对于穷人通常没什么好脸色。
「就是这个。」一件明黄色的衣服。
李朝奉接过衣服的手不由有些发抖。难道是哪个没落的王公贵族之后?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百姓可以使用的颜色。果真如此的话可是价值千金的宝物。
细细审视着手中的衣物,李朝奉不由在心底赞叹着它精美的做工。对,一定是出自宫中御织纺的,等等,这上面好像绣的不是象徵王公的蟒而是象徽皇帝的龙啊!
李朝奉拼命的揉揉眼睛,没错,不是幻觉,他一个小小的当铺现在手中拿的正是货真价实的皇帝的龙袍!胖身体险些再次滚落座位。
这,这可是谋逆的重罪。一定要赶快通知官府。
他对着一旁的小伙计狗子暗中使个眼色,狗子立即冲出门向顺天府一路跑去。
「掌柜的,你到底收不收当啊?」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女孩问道,「不收就快说,我再换别家店去。」
不好,贼人要跑,一定要稳住她。李朝奉立刻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你要当多少钱啊,小姑娘。」
眼前的小女孩很不客气地扔给他一个大白眼,用几乎掀翻房顶的声音喊道:「你眼睛瞎了,本大爷是--男--人!」
没错,来者正是昨晚逃出皇宫的东方静。
「当多少钱嘛,就五两银子吧。」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静说了一个他认为很大的数目。
晕倒,李朝奉第三次掉落柜台。
一件龙袍居然只当五两银子......
李朝奉似乎可以听见手中的龙袍在哭......
「客官,不瞒您说,您这件当品可不只值五两,要我看,这个,值很多很多银子。」谁敢给龙袍估价啊?「不如这样吧,您先到后台来喝点茶,用点点心,我呢,把东西拿给我们东家看看,让他给估个价,如何?」
东方静眼睛一亮,从昨晚到现在他还滴水未进,早就饿坏了。正要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听这胖老头的口气那变态的衣服似乎还值几个钱,要是他把东西拿走一去不返,自己的盘缠岂不飞了?
东方静眼珠一转,道:「不成,你把衣服留下,你一个人去请你们东家过来好了。」
李朝奉闻言,忙不迭的将龙袍塞回东方静怀中,赔笑道:「客官说的是,我这就去请东家过来。」
笨贼,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我正怕等官兵来了你不认账呢。一边想着,李朝奉一溜烟的跑出屋去,只留下东方静一个人怀抱龙袍,得意洋洋的大吃大喝--
皇宫,一个锦衣侍卫进了御书房。「回陛下,已经有了荣娘娘的下落。」
「说。」一向温和的皇帝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今午,荣娘娘到城西一家当铺当龙袍,顺天府以为出了皇宫窃贼,派了重兵去捉,结果荣娘娘被一伙蒙面人给救走了。现今下落不明。」说到最后,侍卫声音越来越低,胆怯的低下了头。
轩辕仪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浮现了一丝微笑。当朕的龙袍,倒是只有那个笨蛋会做的蠢事。他向侍卫挥挥手:「不用去找了,朕知道他现在何处,很快他就会回来了。」
侍卫如获重释的深吸了口气,躬身退出了御书房。心中却暗自纳闷,大内侍卫拼命也找不到荣娘娘的下落,身处深宫的皇帝又如何知道呢?为什么陛下又那么肯定荣娘娘会自己回来呢?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冷颤。难道传闻中的大内密探组织果然存在?皇宫之内还隐藏着很多很多秘密,只有一无所知的人才能安然活着--
「喂,醒醒。」粗鲁的一脚踢往东方静的太阳穴,昏迷中的东方静终于醒了过来。
腹部好痛啊!发生什么事了?
呻吟了一声,东方静终于想起了午后的事情。
自己正在当铺中吃喝,突然一群官兵嚷着「捉拿皇宫盗贼」冲了进来。一时解释不清的自己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不想对方人数众多,把自己重重包围。危急时刻突然杀进了几个黑衣蒙面客,为首的一人一拳打晕了自己--
东方静睁开眼睛,费力的将涣散的视焦调准,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粗壮的男人,未加修整的蓬乱的黑发,满脸的胡须,一双狰狞圆睁的双眼正自直勾勾的盯着他。
--妈呀!哪里来的一头人形棕熊!
东方静挣扎着想跳起来,这才发现四肢成大字型的被牢牢地绑在四根床柱上,丝毫动弹不得。
「谁敢绑老子?!赶快......」东方静一声怒吼,后面一番义正言辞的《讨伐胆敢绑人之狗熊》的檄文却在一只玉足踏上他的胸口的同时,全部咽了回去。
「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
一只脚踏在了东方静的胸口,使劲的踩了几下。一个十七八岁英姿煞爽的女孩恶狠狠地道,「哼,主子,你说要怎么处置她?」
旁边的狗熊男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东方静,没有一丝反应。
「要我说,干脆杀了她!」女孩一脸凶恶的把手中的长剑搭在了东方静的颈下,手上微微用力,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直一动不动的狗熊男缓缓摇了摇头,吐出一句人话:「我不杀女人。」
虽然很讨厌很讨厌被别人误认成女人,东方静还是忙不迭地拼命点头。与其作个无头男尸还是装成女人保住脑袋的好。
「那就把她的四肢砍去,削成一个肉块。」长剑又搭上了东方静的左臂。
不要啊,恶女人!狗熊男,你救人救到底啊!
狗熊男再次摇摇头,缓缓道:「别吓她了,小音,放了她吧。」
女孩叹了口气:「主子,你太心软了,你忘了吗?都是因为她你才失去了青梅竹马的陈小姐啊。」手起剑落,小音准确无误的砍断了东方静的绳索,吼道,「趁着我家主子没改变心意,还不快滚。」
这时东方静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卧底不成反而被逼嫁给了当今皇帝的自己已经不能再回日心社去了。再加上混乱中丢失了变态的龙炮,连最后一点盘缠也没有了。怎么办呢?不过从小寄人篱下的东方静人虽不聪明,却最擅长分辨可以被他缠上白吃食的对象。就像--嘿嘿--眼前这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和那外表看似凶狠个性温和的狗熊男,身无分文的东方静当机立断的决定吃定了他们。谁让他们把自己带回来的?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他夸张的叫道:「好痛好痛噢,我快要流血至死了。临死前至少让我吃顿大餐,不然我会变成饿死鬼,下辈子都没法投胎转世做人的。」
「小音,帮她包扎,然后让厨房传饭。」狗熊男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主人的吩咐,虽然愤愤不平,小音还是乖乖的过来帮东方静处理颈上的剑伤。近距离的接触让东方静可以感受到女孩如兰花般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作为一个年轻男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动,语气中出变得客气起来。
「请问姑娘这里是哪里啊?刚刚在当铺中是你们救了我吗?」
大概是想到了东方静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龙袍的壮举吧,小音板起的面孔上浮现了一丝甜甜的微笑:「是我听到消息说荣妃东方静跑到当铺去,才带了府里的侍卫把你截了回来。这里当然是我家主子的府第了。」
「你家主子?就是刚刚那只狗熊,不不,刚刚那个人吧,他是谁啊?」
「你不认识我家主子吗?」小音奇怪地眨了眨眼,道,「我家主子就是当今圣上的四弟,太后的亲生独子,锦亲王轩辕雄啊!」
寒夜如水月如钩,一片清冷的月色中,城郊外的一片树林中,一个中年汉子静静地坐在一块大理石离成的墓碑旁。没有供品,没有眼泪,他只是静静的坐着,深邃的眼神投向无边的远方,陷入了对往昔的沉痛回忆。他就是原名陈佟为的日心社帮主东方深维。十余年前,他还是堂堂耀皇朝的八皇子。只因为他的四皇兄陈名秋与一代帝轩辕劲的一段孽缘,叶赫族大汗轩辕劲起兵造反,耀王朝近千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无辜百姓的鲜血汇聚成一条血的河,淹没了陈氏皇族,他也由一个皇子沦落为江湖草莽。他知道,耀王朝的灭亡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身为当政者的失德,他也并非是贪恋昔日的荣华富贵,可是,他又怎么能忘记陈氏满门男女老幼尽皆被杀的仇恨!那一日,庆国军队攻克了京城,皇宫,各王府,所有人不论身份均被杀,尸体被堆在郊外一片乱石岗,马车队不分昼夜足足运了三天才运完,而轩辕劲还召集了全城百姓,当着他们和四哥陈名秋的面前一把火燃尽了昔日皇族的光辉。他因为恰巧带着怀孕的妻子元萍和长子杉儿去庙里进香不在京中而逃过了一劫,从此流落江湖。那时起一股复仇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看着汉族大好江山沦落满夷之手,数万万同胞成为叶赫族的奴隶!身为叶赫人的妻子没有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抛下他,而是选择抛弃了叶赫人的身份随他远走天涯,生死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