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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安静的屋子里,泻出凌乱的喘息和呻吟,好像刻意压抑,而变的更加淫靡。
绒月仰面躺在床榻上,双腿折到胸前,握着膝盖,由着韩少卿在自己的下体舔弄吮吸,灵活的舌就好像有生命的动物一般,滑腻的感觉,好像连身体都要融化。
腿间小巧的嫩茎早已高高挺立,顶端渗出晶莹玉珠,把小腹染的一片湿润。
韩少卿伸手捏弄,绒月立刻小声啜泣,眼中雾气朦胧。
“都湿了。”韩少卿低声笑道,绒月脸色通红,委屈的瞪他一眼。
韩少卿笑意更浓,俯身上来,搂住绒月的腰。
绒月伸出手去,抚摸着面前人的眉眼。
这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好像做梦一般。
“我进来了……”韩少卿温柔低语,绒月刚想挣扎,下体骤然被滚烫的东西贴住,而后了顶进来。
“痛……”绒月小声叫,松软湿润的后穴依旧狭窄,反射性的紧紧缩起,抵御着外物的侵犯。
“放松些。”韩少卿低声哄他,肉刃长驱直入,占据了绒月体内最深的地方。
绒月急急喘息,纤细的眉紧紧皱起,韩少卿轻吻过眉间细细的皱纹,而后缓缓动了起来。
“痛……痛……”绒月轻声呜咽,抓着韩少卿的背,身体微微颤抖。
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越来越热,让他又羞又怕,好像只有抓着面前的人,才能感到安慰……
虚弱的身体抵挡不了这样激烈的行为,一晌贪欢之后,绒月几日都打不起精神,每天只在房内度过。
每每想起与韩少卿火热的缠绵,第一次打开身体的疼痛,而后渐渐麻痹,最后高潮时让人晕眩的快感,都让他羞愧却又甜蜜。
随着船离开花岛越来越近,韩少卿整天忙碌,却不忘抽出时间和绒月来说话,时间过的飞快,一天绒月醒来,船竟已靠岸。
绒月跟着大家下船,韩少卿正让工人搬运东西,看见绒月,他快步走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有很多事要做,你跟着无幽沈素去便是,若是走的动,就在岛上好好玩玩。”韩少卿说着指指远处,花无幽正在向他招手。
“公子只管忙好了,绒月自己会照顾自己。”绒月低头微笑。
“你叫我什么?”韩少卿歪过头问。
绒月吐了吐舌头,恢复了理智,又变回那个胆怯害羞的孩子了。
“卿哥哥……”他小声的叫,两颊飞起一片红晕。
“这才乖。”韩少卿摸摸他的头。
和韩少卿暂别,绒月转身去找花无幽和沈素,花无幽看见他涨红了脸,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你做什么这样的表情?”绒月瞪他。
花无幽大笑跑出几步,回过头来叫。
“卿哥哥~!”
“看我打你!!”绒月气急败坏,跑着追上去,两人你追我打,跑上岸去。
追的累了,绒月喘着气停下来,无意中一回头,看见了沈素。
明明是到了这么漂亮的岛上,他却神色黯然,虽说他平日也不多话,这次看到,却好像特别的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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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沈素沉默的样子,绒月心里虽疑惑,却也没多想,现在他满心都被喜欢的人填满,视线又都被美丽的花岛吸引。
花岛是花千鹤的地盘,美丽幽静,鸟语花香,广阔的小岛一眼望不到边,视线所及之处,植满各色花草,中间穿过小路,曲径通幽。一些花草都是过去在韩府见过的,想来是从这里弄去的。
绒月跟着花无幽和沈素一路前行,林间依稀可见数座小屋,偶有人往来,衣着大多富贵奢华,各人神色都满是喜气。
是给韩少卿和花千鹤的师傅来做寿的吧……
说到师傅,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又该怎么称呼他呢……
绒月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就自言自语了出来。
“你不用这么见外,我们都叫他叔叔。”沈素笑道。
“不过你随着公子一般,叫师傅也行。”花无幽斜眼瞥他,嘿嘿一笑。
绒月起初还不明白,想了一下才知道花无幽话中有话,顿时又羞又恼,追着打上去。
三人边闹边走,最后到了一间小院前,花无幽走上前去推开门,门也是连锁都没有。
“岛上屋子多,并无人看管,我们若是过来玩,就自己住这间。”看见绒月疑惑的样子,沈素温和解释。
绒月点头,迟疑进了屋子去,屋子不大,采光相当好,推开窗子,阳光洒了一地,全身暖洋洋的。
屋子里的摆设都被棉布盖着,积了薄薄的灰尘,花无幽和沈素小心扯开布,拿去清洗,绒月跟着他们一起,在屋外一边洗布,一边听着他们讲岛上的规矩。
花千鹤脾气古怪,平日虽随和,岛上的东西却见不得一点毁坏,所以看见有趣的东西不可随便拿取,更不能弄坏花草。
岛上可以一直住下去,但起先的几天要宴请宾客,小辈不可随意参与,数日后方可去向寿星贺寿,不去亦可。
等到贺完了寿,就可在岛上随意玩耍,直到韩少卿想离开了,大家才能一同离去。
绒月听了连连点头,暗记在心,知道韩少卿这些时日里一定忙碌,也不妄想着他会过来探望自己。
三人把布洗干净,晾上竹竿,晌午自己摘了野菜,做了东西吃,又去岛上玩耍,转眼天就黑了。
一路说笑着回去,远远却看见几个人站在门口,走近了才认出是韩少卿,正指使几个下人,把行李搬进屋子里去。
“玩的开心么?”看见绒月走过来,韩少卿立刻迎上去,绒月脸红起来,低垂下头。
“开心……岛上很好玩……”他小声回答,花无幽又在一旁窃笑起来。
“开心就好,”韩少卿点头,“我想了一下,你初次上岛,难免不熟悉,空闲的时候,我想带你四处走走。”
“公子不用担心,有无幽沈素在,我玩的很开心。”
“傻孩子,谁问你开心不开心了,”花无幽瞪了他一眼,“公子的意思,是想带你走,叫你和他一起呢!”
“啊……”绒月大惊,抬头看去,韩少卿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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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无幽明白我心意,”看见绒月满脸通红,韩少卿看起来反倒更加高兴,“看来以后应该要你跟着我一起。”
“公子……”绒月听了胆怯又难过,怯怯伸出手去,拽住韩少卿的袖子,“绒月不是担心公子太忙……”
“生气了生气了~”花无幽大笑,顺势在绒月背后一推,“公子还不快把他领走了,免得我们看了嫉妒。”
“是该快些回去,”一直沉默的沈素也开了口,“天色暗了,风又大,难保一会儿不会下雨,公子要做的话,还是快些动身的好。”
韩少卿点点头,拉了绒月的手,临走前回过头来,默默望了沈素一眼。
沈素垂下眼去,神色黯然,韩少卿温和微笑,又寒暄几句,才带着绒月走了。
下人也送完了行李,告辞离去,屋子前只剩下了花无幽和沈素两人。
“是得下雨了,”花无幽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灰濛濛的一片,“我们也快进屋去吧。”
沈素点头,突然拉住花无幽的手。
花无幽回过头来,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呢,不过是下雨而已。”
“你分明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沈素沈声道,手臂一紧,把花无幽揽进怀里。
花无幽轻声叫起来,随即眯眼笑了,抱着沈素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每年的那日子……又要到了吧……”他柔柔说道,话里满是苦涩,“公子也是知道的,才领了绒月走。”
“不过……”他说着又笑起来,“从小到大这么多次,不是都平安的过来了么?只要有你陪着,我什么都不怕。”
“说的也是……”沈素叹息,“这么多次……不都这么过来了么……”
“所以,也不必这么担心,还是先进屋去,免得着凉了。”花无幽说着抬起头来,拉住沈素的手,两人亲昵低语着回屋去了。
绒月跟着韩少卿一路忐忑不安的走,他好几次想从韩少卿手里抽出手去,却被牢牢纂住,好像怕他逃走,连手心都纂出汗来。
天色已经暗下来,两人在林中穿梭许久,绒月才看见远处一座小屋,透出昏黄烛光,和无幽沈素的住处甚远。
岛上每个屋子隔的都是这么远,连再大的声音……也是听不见的吧……
心里刚这么想,就被韩少卿拉进屋子里去,一把推在门上。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绒月张口想叫,嘴唇却被牢牢堵住,柔软的舌叶温柔侵入,小心吮吸。
“唔……唔唔……”绒月发出呢喃的鼻音,小手用力推,韩少卿轻松按住,抱了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起来,转身放到桌上。
臀部触到冰冷坚硬的桌面,已经朦胧起来的意识猛然间清醒过来,绒月不安的挣扎,眼前一片迷濛,原本整齐的外衣也散了开来,露出白嫩的脖子和胸口。
“你分明是什么都不懂的,为什么怎么看……都是这么诱惑人呢……”韩少卿低声叹息,热热的气息吹到绒月耳根。
背后泛起阵阵酥麻,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绒月忍不住小声呻吟,膝盖顶在韩少卿的腰间无力的磨蹭,还想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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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卿发出一声轻笑,手中用力,一把将绒月推倒在桌上。
绒月惊叫弯起腿,脚跟支住桌沿,韩少卿伸手握住他紧并的膝盖,将绒月的双脚打开。
屋内烛火摇曳,衣裳的下摆完全敞开,露出青涩的下体,白嫩的大腿内侧,染上朦胧的光晕。
绒月涨红了脸,手肘支撑起身体,用力想并拢双腿。
“公子……别这样……给人看见了……”
“你又胡思乱想,”韩少卿眯眼一笑,“然后,又叫错了称呼。”
“啊……卿……”绒月惊慌捂嘴,手下一晃,跌倒在桌上,韩少卿欺身上来,挤进他的腿间,一把抓住尚柔软的分身,小心揉弄起来。
“不用怕,我虽然的确想你,不过你身体尚未痊愈,我自然不会碰你。”
“既是不碰……为什么还要……”绒月费力抬头,体内的力气好像一点点被抽干,炙热的火一股股涌向下身,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好了没有,上回是受伤了是不是?塌上落了红,我叫花无幽给你配了些药,你也没用吧?”韩少卿一边套弄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渗出的蜜液,抹在绒月的后庭上。
“我……没什么事……”绒月吃力的回答,虽然没有看见什么红,但是初尝人事那样的痛,受伤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后来花无幽窃笑着拿了一罐膏药来,还要他抹在“那个地方”,这么羞耻的事,他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也怪我不好,”韩少卿叹息,“怪我没和无幽说清楚,又没向你提醒,就像我不和你欢好,你一辈子都不会主动找我一样,后面受了伤,也是即使忍着,也不肯和任何人说吧?”
“没……没有……我真的没什么事……”绒月焦急否认,却渐渐心虚,痛确实是有点痛,却怎么也不至于刻意提起。
“又来了,你总是对自己不够好,身子又弱,这样下去是不能长寿。”韩少卿笑道,说着从桌子底下取出一只瓶子来。
“你不肯给自己上药,我给你上。”他柔声道,在绒月腰下垫了一只软枕,将他的腿分的更开。
“公子不要……绒月……绒月自己能……”绒月羞的满脸通红,扭动着腰挣扎,抬高的腰臀却使不上力,韩少卿微笑摇头,一手按在他的嘴唇上。
“别再说不要了,否则我就罚你。”
看公子眉目含笑,眼神暧昧的样子,绒月自是明白这“罚”是什么意思,慌的不敢再言语,眼睁睁看着韩少卿打开了瓶子,修长的手指沾上浅粉色的膏药,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花香味。
“又红又肿的,怎么还说没事,”韩少卿弯腰向绒月腿间看去,轻轻按动狭窄的穴口,那里像是害羞一般的瑟缩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
“公子……不要说了……”绒月无力摇头,眼中雾气朦胧,像是要哭出来。
“我偏要说,那么热那么紧的,都把我的手指给整个吞进去了。”韩少卿温柔低语,唇间却吐出这般猥亵的话语,沾满膏药的手指按在绒月的穴口上,缓缓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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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阵颤栗,那些猥亵的调情好像催情的药物一般,迷乱了神智。
大腿内侧的肌肤微微颤抖,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绒月无力摇头,狭窄的后庭很快湿润起来,吞入一根指节。
“冷……”他细细呻吟,滑软的内壁不停的瑟缩着。
“别怕,一会儿就不冷了,”韩少卿柔声安慰,手指在绒月体内缓缓动着,“痛不痛?”
“恩~……”绒月皱眉,那感觉与其说疼痛,更像麻痹一般,从后庭内向上蔓延,一直扩散到整个腰间。
只是,手指不经意间碰到的,那些伤未痊愈的地方,确实是痛的,每当韩少卿的手指碰触到那里,绒月便发出低低的叫声,刻意压低的音调,听来更加惹人怜爱,却另有一番诱惑。
上了药的地方起先冰冷而刺痛,而后变成火辣辣的热痛,最后有一丝凉爽的感觉,连受伤的地方也不那么难受了。
“只要我不管着你,你就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真不知道过去这些年你独自在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韩少卿无奈叹息。
绒月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腼腆的红了脸。
独自在外,自然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可若是喜欢的人在身边,心都被填的满满的,又哪有心思顾上自己?
“你再忍耐一下,”韩少卿低下头,在绒月的小脸上亲了亲,“再忍耐一下,很快我就不用再忙,每天都能陪在你的身边。”
“忙……”绒月茫然重复,这时韩少卿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身体里好突然缺少了什么,绒月发出柔柔的呢喃。
看见他迷离的眼神,韩少卿温和笑起来,握住半挺立的嫩茎,放在手心里缓缓的揉,直到让他泄了一回,才抱到塌上,给他掖好被子。
天色已经很晚,身体又累了,绒月微闭上眼,听着韩少卿温柔低语,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
可是他到最后也不明白,公子所说的忙,究竟是在忙什么。
他究竟,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一觉就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韩少卿已经离开了,绒月披衣起床,看见桌子上摆了水果糕点,还有韩少卿留下的字条,叫他好好吃饭,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