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的爱侣在好不容易相逢的当晚,月色佳,气氛美,两情相悦之下,绝对会发生什幺『苟且之事』...,端着茶要进也不是、要退也不是的小可在外头走来走去。
哎呦!...对不起!请把『凤鸣』移开一下下,它有一点点冰脖子,反正大家都知道皇上和娘娘天才一黑就火速关在房里,绝对是在做会『搞出人命』的事嘛!
借人说说嘴又不会怎幺样...,嗳!别拿『爱的小手』,那个打起人来很痛。
房中犹仍交缠成一体的俩人刚刚从天堂回来。
「...希凡,你没什幺话要说吗?」抱着希凡他叹出很满足的气,刚刚那一阵销魂的紧缩真是要命。
「...我就知道你想我。」希凡痞痞地笑着,刚刚筠那猛然一撞让他觉得腰很痛。
「时时刻刻都不敢或忘,我想你,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
拨开他汗湿的发,筠注视着希凡,深情款款。
「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希凡很诚\实地认错,他没想到会有时间差,是他的错,小心地动了动,抬了一下发酸的腿,不是他不满筠什幺,只是要把脚勾在全身是汗筠身上还蛮难的,太滑了嘛!
「我原谅你,然后呢?你忘了要对我说什幺吗?」筠失望了一小下又问,他慢慢地往后移,再迅速地往前撞去。
「我...呃!有太多想说的话,可是...呃!哪一句你最想听?你告诉我。」又一波让他头晕目眩的撞击,轻一点是会怎幺样,老爱这幺撞撞撞,不内伤也难,他并不喜欢猜谜,对于套话也不感兴趣,不过他猜到筠可能想听的那句话了。
「我爱你!」这是他最想听的,筠兴致勃勃,深深的抵入。
「呵!呵!我...嗯!...也是。」希凡狡猾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
「啊!?」筠没想到他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有点气闷地换文件加起速度来。
「你...慢一点啦!嗳!...好...轻一点...啊!别这幺粗鲁嘛!...噢!很痛啦!...好啦!你说怎样就怎样嘛!...噢!」
希凡用手猛拍不顾他死活的筠,哪有人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发起颠来,而他干什幺还莫名其妙委曲求全,这是哪门子有道理?
「说!你以后...会听我的话!」得寸进尺的隐性人格被逼了出来。
「我会!...啊啊!我会啦!...嗯!」希凡马上点头,形势比人强,他又不是想找罪受。
「说你不会再不告而别!」原来要『使强的』才有用,一直很压抑的筠顿悟。
「啊!会啦!会告诉你...啊!啊啊啊-!我发誓嘛!...哎!你真是...轻一点啦!」要出人命了啦!
「我这幺爱你,你...应该很感动吧!你很享受...对不对,你已经迷上我了喔!...没有了我你很难过,我知道的,你就是喜欢我,永远都离不开我...。」筠吻着希凡的锁骨,他啃嗫着,吸吮着。
「啊!...呃!...」什幺?哪来这种说法?这明明是电影中『变态杀人魔』的台词,抄袭啊!
「...还有...你的身体是我的,我.的!我.的!」筠朝着某个会让希凡一撞就吸不起气的定点施以猛烈连续突刺。
「啊!...哈!...别...」救...人...啊!
「这里...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要!」筠用力地再深入。
「唔!」正努力吸气的希凡差一点岔气。
拜托!哪有人会跟筠一样要『这里』?
如果有的话他也不可能给啊!
大肠咧!
天底下哪有人,就算是熟朋友也一样,会靠过来说:「喂!我喜欢你的『大肠』很久了,你可不可以给我?」
「说!给我!」筠咬上了希凡的小耳朵。
「啊啊--!给你!都给你啊!」看在筠今晚反常的份上,给就给嘛!反正他用手也拿不到,顺脚他把挂在床边的『凤鸣』踢到床下去。
「说!」他还没要完,还有一个。
「说你爱我!」他的动作放轻了,缓慢地像在凌迟。
希凡张着由绿转红的双眼瞪视他,在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候,眼看『天堂就在眼前』,筠这天杀的居然给他停.下.来,他哪里还说得出来?
「说嘛!...说啊!...说你爱我嘛!」筠变得温柔似水,彷佛刚刚那个『使强』的人是不知哪冒出来的替身,他诱哄着,细细地烙下亲昵的湿吻。
这.简.直.是.要.命!
希凡抡起拳头,恶狠很地高举...,然后往上攀住筠,用力挺起身子,将整个人都贴到他的怀里。
「我...我爱你了!...真的!我爱你...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拜托,你动一下嘛!求你...我爱你啊!求你别...这样...」拜托!给他定江山的一脚啊!给他进天堂的一推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听到了!你这只让我魂牵梦萦的小妖魔,我终于抓到你了。」筠使出了最后的猛击。
接下来筠好象又说了些什幺,不过希凡在那让他形同得脑震荡的冲击下,被体内不受控制的颤栗抽去意识,...好舒服啊!也许这就是他要的,一双强力的臂膀,永远都紧抓着他不放。
尾声
夜,还很长...。
咦!?...霹雳啪啦一阵乱响...。
「喂!你给我起来,起来!我问你,你有没有吃药?」
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
「啥!?干什幺?失火啦!?别打我!齐放说我不用吃药了啦!」
「真的?」
「我为什幺要骗你,我已经请他帮我下针了。」
「下针!?...!...下在『那里』!?」
「...」
「...那就是说,...你『不能』了?」
「什幺『不能』!?我还很『能』啦!...我只是以后都不会让你有孩子了,因为看你生小晴很辛苦,所以...。」
「那...既然不会让我有孩子,你那幺用力做什幺!?」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巴掌声,巴掌一出,谁与争锋?
「希凡,这和那个没关系好不好!你得讲讲理。」
「讲什幺理?哼!睡觉!睡过去一点!不准跨过这条线。」
月圆夜,妖魔横行,斯人半夜独憔悴...,恐怕还会憔悴很久。
现在...你看到『妖魔』了吗!?
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
擒魔(番外篇)(春风得意)
这位美人有双美丽的足,他坐在树上很感兴趣地想。
不幸的是,他看不到上面的部分,美人穿著代表王族身份的白色亚麻套装,因为怕弄湿而卷起袖子和长裤,就算他有再锐利的视线,也看不到一丁点大腿。
他的目光专注地注视,自泡在溪水中的美丽双足,攀上修长的腿,越过平坦的小腹,绕着系上杉木色皮带的细腰,往上至端庄、开领正包裹着略微单薄胸部的白色衣衫。
两只小手正开心地在冰凉的水中舞着,使得白晰的手臂挑动着他的心。
美人抬头,天空的飞霞让美人露出绝美的笑容,他终于欣赏到他天人般的容颜,他在树上大方地注视着。
他真是个美人胚子,是他见过最入眼的人。
长而浓密的睫毛蝶翼般在蓝色眸子上搧着,两道月牙般弯弯的浓眉,亭亭颧骨,浑圆而尖的下颔,使他的脸显得很有个性,有点薄却又带点性感的唇,挺直小巧的鼻子,他的五官古典得性感,令他怦然心动。
代表着美人纯正王族血统、光滑得不可思异的深紫罗兰色发丝,有几螫q梳向后方的辫中顽皮的窜出,安静停歇在他身后的长辫,对他来说,正好强调出古典的骨架。
美人身边满满一篮的野莓,大概是要带回家做果酱,真是位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美人啊!
看来他这一趟到玥陵城也算小有收获,不但顺利和有点怪怪的玥陵王达成和平协议,信步乱闯在偶然发现的清凉小溪边找到身下这棵挺理想的树,睡了场午觉醒来还见到一个美人,瑾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像是在做梦。
突然,三个不该在美景中出现的老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喂!你们是天狗啊!我的阳光都被你们挡住了,好狗不挡路,你们有没有听过?」美人回头不满地以十分低沉凶猛的嗓音嚷道。
差点害他闻声跌下树,他还以为美人的声音该像黄莺出谷,一开口必是诗词歌赋...甚幺的。
神啊!您真爱开玩笑,世上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完美的。
咦!?这些老人不就是早先被玥陵王因贪污渎职罪逐出玥陵王城的败类吗?怎幺动作这幺慢还没爬出玥陵王城的范围?
为首的前任王城总管撑着一脸的老人斑,努力张大眼,目露凶光地瞪着他,「你依然是那幺粗暴,没有人教导你谨言慎行的道理吗?逸驰殿下!」
逸驰一脸镇定,「你们这群老吸血虫不是已经被我王兄逐出领地了吗?」
「是又如何?」其中一个白胡子怒气冲冲,「这都全拜你所赐!你这可恶的臭小鬼!」
只要一想起因为眼前这浑小子的私下告发,让玥陵王下令痛打他们一顿后当殿逐人的惨状,老人的眼中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哼!哼!哼!现下可没半个人可以救你,等咱们玩够了!就把你卖到兰阳去当军妓,听说那里的军妓可缺得很!」另一个只剩两颗牙的老人邪笑道,「嘿!嘿!嘿!想想看玥陵城娇滴滴的美人殿下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情况,不知王上会做何感想?」
下流!卑鄙!无耻!
老总管手握长刀、抖着皱纹、狰狞大笑着朝他走来,逸驰细白的额头冒出冷汗,他可不怕什幺被卖掉之类的疯话,只怨自己出门连把小袖箭都没带,怎幺办?要拿什幺和眼前亮晃晃地摇着的三把长刀为敌?总不能叫他泼水或是扔莓子当武器吧!
窝在树上的瑾这时突然冒出一股连自己也为之震惊的亢奋情绪,最近一个月来日日夜夜折磨他的筋骨酸痛又来了,他的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关节都在叫嚣着要运\动一番,美人遇袭当然需要英雄上场!
白胡子伸出手,像老鹰捉小鸡般打算擒住美人的香肩...
「你给我等一下!别欺负人!」瑾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眼中蓄满吓人的煞气,鹞子翻身,他自树上跳下来。
除了愣住的逸驰,当场溪边所有的人都颤了一下,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他们一定是听错了,眼前这个人长得高高壮壮、挺体面的人,绝不可能发出刚刚他们听见的娘娘腔叫声。
趁老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瑾伸手拔出随身利斧,右斧迅雷不及掩耳地砍下了老总管的双脚,使他发出这辈子最凄厉的哀号,一回身,踢开了白胡子手中的长刀,左斧轻松一挥命中,使白胡子捂着染血的光滑下巴,狼狈不堪地跌落溪中。
「啊!啊!啊!啊!我的下巴...我的下巴...」已经没了胡子而且血流满襟的白胡子痛得在溪水中打滚,而刚刚被踢飞的长刀准确地恰好落在他的脑袋上,笔直地没入,将他钉在溪中。
在那只剩两颗牙的老人眼中,被溅得一身是血的瑾宛如狰狞恶鬼。
「是你杀了他,你居然杀了他,我要为他报仇。」老人扬刀,心脏狂跳、血脉偾张,因愤恨而满身杀气,本能地举刀、连砍带劈不断攻守...
「你小心一点,他还没被我王兄驱逐之前是玥陵王军第一战将...的爸爸!」趁机带着篮子躲在树后的逸驰一边望向救他的陌生人并且发出警告,一边用刚刚捡到的树枝用力戳着在地上哀叫不休的老总管。
血腥的杀戮,逸驰眼前所见的一切就像华丽的慢动作放映,第一记砍进左肩、第二记命中前胸、第三记截断双臂...,飞旋的斧就像其主的手双臂延伸,点点飞散的血花落入溪水中,呕!...居然还浮着不散,这老人家的血含油量也太高了吧!
最后一记,老人睁大双眼看见自己的身体缓缓躺卧水边。
结束了!瑾开心地望向美人,身后的斜阳撒得他满身金光,有如披着黄金战甲。
结束了!逸驰露出灿笑,狠狠做出最后一击,将老总管...戳死。
早春的傍晚,晚霞染天,云淡风轻,...恍如隔世。
逸驰跃过脚下的尸体,提着篮子冲到陌生人面前急问:「你是谁?你是哪里来的?你成亲了吗?你是我王兄的客人吗?你...」
别开脸,带着一身鲜血蹲下清洗战斧的瑾,红着脸轻声回答:「你...请容我先梳洗再解释,可以吗?」
逸驰心里想着,天啊!他的声音真美,夜莺的轻鸣都比不上他嗓音的清脆温润,长得又高又帅、又热心助人,路见不平还会马上拿土来填,可真像是母妃再世,在别人还没下手之前,他一定要把他逮起来。
努力清洁自己的瑾脑袋中转着,哇!太讨厌了!美人在侧,贴得如此之近,他居然一身狼藉,而且还露出凶残的一面,美人对他的印象必定会打好几折,虽然美人的声音是低了点,说起话来是从不拐弯,但是,他的心却为他猛跳。
「你好了吗?我是玥陵逸驰,别人称我为玥陵城的美人殿下,你是谁?你还没说呢!」逸驰的声音原本就低沉,现在更因为紧张还略微沙哑。
他的声音让瑾从着迷的偷瞄中清醒过来,他很斯文地站起来。
「瑾,我的名字是鄂炽瑾。」他回答,轻柔的嗓音消逝在春风中。
瑾小心翼翼地留意美人脸上的反应。
令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露出反感,反而变得更为欢喜。
他没头绪地看着美人越来越近,眸子也随之大睁。
「太好了!就是你,我等的就是你,鄂炽城来的瑾,我愿意嫁给你。」逸驰一把抱住变成化石的瑾,就是他了,不枉费他努力的等待。
「你...你等等!你说...」天!这是怎幺个一回事?
「王兄说了,你来提亲,但是,愿不愿意答应由我自己决定,我答应了,你...不兴奋吗?」逸驰几乎化为瑾身上的衣服,变成依人小鸟。
「我...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没错!他确实是兴奋到不但说不出话还有点晕眩,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提了亲,但,这一切真像在做梦。
「那你要何时来迎娶我?」逸驰渴切地询问,咦!瑾的颈子好象很好咬...
「这...噢!轻一点...」冷不防被咬个正着,又疼又刺激。
「就现在吧!现在...嗯!...现在...」逸驰头也不抬,努力忙着。
「...好...就现在...噢!...」被美人一勾,瑾的魂都飞了。
当夜,两匹快马一前一后离开玥陵城,瑾带着逸驰私奔回鄂炽。
谁也没注意到美美的玥陵王站在城墙边的暗处嘿嘿奸笑。
「嘻!嘻!嘻!总算把那个超、超、超、...超粗鲁的家伙弄走了,连嫁妆都给省下来,嘿!嘿!嘿!等我把他们全送人,玥陵就属我最美了,呵!呵!呵!...好了!一个走了还有二十七个,下一个是谁?...」
擒魔(番外篇)(还君明珠)
「自古以来,身为帝王者不免有面临取舍之时,江山与美人,何重何轻?身为可能是未来君王的你们可要好好想想。」鼻子尖尖,胡子翘翘,手上还拿根钓竿,竿上只见长线不见钩的老师傅正晃着白头讲述『帝王学』的经义。
「喂!弈方,如果是你,你会选哪边?」八尺红木讲桌左后边的白衣小个子拿起毛笔往旁边的另一个穿青衣的小个子戳去。
「上课时候别讲话啦!」被叫弈方的青衣小个子往更旁边一缩,小小声地响应。
「告诉我嘛!江山和美人你会选哪一边嘛!」白衣小个子又戳了一次。
「我...我当然选江山,江山多好,值好多钱呢!我父王说,只要我有江山,根本不用怕没有美人。」青衣小个子理直气壮地压低声音。
「你不要美人喔!那...那那...你要怎幺样才要美人?」白衣小个子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