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洋在地板上挣扎。
「不要!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住手!求求你快住手!再这样下去会遭天谴的......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欧阳烈抽出皮带将他反绑。
「不能吗?哼哼......说!谁玩过你,让你爽到想离开我......真是不简单,这身子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能满足你......」
「没有!没有!」阳洋不甘如此被污蔑。
「没有什麽?哦,是罗,这麽淫荡的身子只是一个人当然是不够满足你的!」欧阳烈恶意咬他的脆弱。
「啊!没有!没有人碰我......真的......」
「是吗?」欧阳烈不信。
「真的,我没让人碰我,真的......不要!」阳洋惊骇的尖叫。
欧阳烈冷道:「不管有没有你都得重新染上我的味道!我会让你彻底的明白什麽叫做欲仙欲死!」
「不......」我没吃药......没办法......
「不!」阳洋张大著眼,目睹他粗暴的进入毫不怜惜的硬扳开他的臀瓣。
「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求你......放了我......」
「说!你给我说!听到没!」
「我......不要啊......啊......不该的,不该再这样的......」阳洋哭喊著。
「我不会放了你的,」欧阳烈发狠的穿刺。
「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把你侍候的服服贴贴......」
阳洋不挣扎了,他知道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面对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他说什麽对方都不会听的......算了,就让我背起这原罪吧......该是我欠的该是我还的,就这样生生世世的牵绊至死吧......元神慢慢脱离本体彷如处於一种虚无缥缈之界,毫无知觉或许是件好事。
欧阳烈疯了,只能这般形容。他看不见任何事物,连阳洋只剩空洞的眼眸都浑然不觉,仍是不断的征服一具毫无反应的躯壳。
当他回神时阳洋不知昏死多久了,欧阳烈盯著那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心也跟著痛起来......他知道阳洋没背叛他,从他乾燥的幽穴得知,可这份知晓是否太迟?他又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这对於他们的关系无疑是雪上加霜......
洋,你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宁愿自己吞这苦也不愿说给我听?说好不准有心事的......你到底隐瞒了什麽秘密?连我都不能说?让我分担你的苦好吗?
欧阳烈一把抱起阳洋走进浴室,那背影是那麽的萧索无依......
阳洋又躲到保健室。
「你一定要这样陪他玩?」
「互相拥有的感觉蛮好的......」
柳立言楞楞地说:「你这什麽鬼论调?照这样下去你永远都别想愈合。」
「无所谓了,这是我欠他的该还。」
「诺!这照三餐吃。」柳立言递上一包药袋跟一条软膏。
「这个怎麽用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谢谢......」阳洋苦笑。
「还好有你,不然我铁定是烂死在床上。」
柳立言蹙眉。
「我还是那句:谢谢。」
柳立言懒得理这浑话,轻抚他的额头。
「怎又发烧了?」
「不知道......似乎也没退过。」
「你是不是有吃其他的药?」
「没有。」阳洋露出一个极能信任的笑容。
「如果让我知道你试试看!」柳立言担心他真的在服用......
「立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是一个面恶心善的大好人?」
「不需要!」
阳洋浅笑。
「需要的......不然你拿什麽去打动芳心。」
柳立言乍红著脸。
「要不要我帮你?」
呃?「你认识他......」
阳洋摇头。
「一个怪怪的朋友认识对方。」
怪怪的朋友?
见他担忧疑惑的表情,阳洋开怀的低笑。
「放心,不会害你的,MAVIS很喜欢撮合佳偶的。」
MAVIS......?「那个小魔女?哦,不用了!」
「你也认识她?」
「不认识。」
阳洋一脸兴致勃勃的盯著他瞧。
「她高中同学是我邻居,他曾提过这号人物并叮咛我们日後若遇上,能躲则躲不能躲就逃。」
「呵呵......这倒是实话,不过她真的很热心,是值得深交的一个朋友。」
「那你为什麽没想过要找她帮忙?」
阳洋惨笑。
「我背负的是原罪没人能救我。」只剩毁灭一途......
柳立言忖度这话的含意。
原罪......
* * *
学生会办公室。
「小曼什麽时候辞掉文化委员长的职务,我怎麽不知道?」
「我同意他辞退。」阳洋没抬头的说。
「什麽原因?」
「他想全力准备大学联考所以没有时间。」
「而我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学生会里的其他委员均感受到这股怒涛,大家都在心中猜疑这对师生到底是怎麽了?开学时还浓情蜜情的黏在一起,半学期不到就闹口角?闹绯闻?......若没有波及到他人的情绪倒也还好,连素有冷面王子之称的欧阳烈都频频失控,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整个学生会的运作......
「我想我这指导老师应该还有这点权限吧?」阳洋轻笑。
「那这麽办吧,把我换掉整肃一下学生会,免得......你难做事!」
欧阳烈惊愕的看他一眼,暗地反省......
阳洋带著薄薄的笑容离去。
高明!戴维斯佩服的目送阳洋,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近来恁是他们怎麽劝就是劝不醒会长,没想到老师的一句话就......
「各位,我在此慎重的跟大家道歉,因我个人的情绪影响公务甚深真是非常过意不去,请你们原谅我之前不成熟的举止。」
「会长,没那麽严重啦......」
「谁没情绪呢对不?......」委员们纷纷安慰。
朱里尼发现欧阳烈的心根本早就飞出去找爱人了。
游戏重新洗牌再度上演。
阳洋依然故我的『招蜂引蝶』,这举动引起部分卫道人士不满......
「阳老师,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身为一个老师......」
阳洋巧笑回眸。
「主任抱歉,我还有约会,下次我们再深入详谈好吗?」语未尽人早闪啦。
「太过份了,我一定要召开董事会!」
「就是嘛!一个小小的老师竟搞得全校乌烟瘴气,主任,您绝不能坐视不管,不然崇文学院会让人看不起的,想我们一个高级学府怎能出这种老师......」
「可是同性之爱不是错啊......只要他专一别再这样游戏下去应......」
「够了!我绝不会善罢甘修的!」主任怒气冲冲的离去。
「主任?这事冲动不得......」
* * *
「回来了?」盯著那抹藕色的身影,似乎更纤细了......
阳洋淡淡的飘一眼。
「今天又跟谁约会了?」
「放心,我的肉体不会出轨的。」
欧阳烈一把擒住他,暗黑的眸透著杀机。
「没错,杀了我会乾净点。」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阳洋冷笑不语。
「别这样好不好?我的洋不是这样的......」欧阳烈将他圈进怀里,索吻。
阳洋送上热吻回应。
「你让人家吻你?」欧阳烈盯著颈後的吻痕。
「吻别嘛。」
「你!可恶!」奋力狠狠甩一掌。
「你怎麽可以让人吻你!」
阳洋抚著脸颊轻笑。
「我已经为你守住最後一线了,你该偷笑的。」
欧阳烈气得扒了他的衣服,果然胸口也有烙痕......
「比起你,他逊色多了。」阳洋不知死活的添油加醋。
「该死!」欧阳烈褪掉他的衣服『检查』。
阳洋缩肩忍痛。
「他有碰你这里?」抓紧他的炽热问。
「没有......」
「这里呢?」双指插进幽穴。
阳洋仍是摇头。
欧阳烈用力的在他大腿内侧咬一口。
「啊!」阳洋瞅著水眸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你竟敢让人碰你,可恶!」欧阳烈失心疯的一口又一口的咬。
「我看你乾脆买个贞操带让我戴上好了。」阳洋幽幽的说。
「如果你真要这样才能管住这身体我不反对......」欧阳烈阴狠的说:「能脱你裤子的人只有我一个人。」
「是啊!我也只欠你一个人而已......」
欧阳烈粗暴的揪起他,拖往浴室。
「给我洗乾净,我不准你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你的身上只准有我的味道!」
伤口碰上热水让阳洋苦不堪言,他咬紧牙关双掌抵著墙壁任欧阳烈自後方疯狂的泄忿。
「够了......我......不行了......」好热啊!
欧阳烈冷道:「这麽淫荡的身体只这样怎能满足你?」
「真的......」阳洋急喘的贴在墙壁的磁砖上。唔......好凉哦好舒服呵......
「少假了,我会好好的满足你的。」欧阳烈似惩罚的说。
脚一软阳洋瘫在地上半昏迷。
「洋?你怎麽了?」欧阳烈吓坏的抱起他。
「找......立言,我的......手机--」阳洋全身火烫般的发红。
柳立言进卧室看了床上一眼,便用力的掴欧阳烈一耳光。
「把他玩死,你就满意了?」提起医疗包取出针筒注射。
「柳老师......洋他......」
「伤口数度感染。」
伤口感染?欧阳烈蹙眉不解。
「他的体力如何你该知道的......」
欧阳烈仍是不解的盯著他看。
「为了满足你的兽欲,逼得他不得不服用春药来满足你。」
「洋他......?」
「还债是吗?」柳立言冷斥。
「你们到底是谁欠谁的多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不管将来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我请你好好的珍惜他好不好?再这样下去又一个人毁了。」柳立言烦闷的爬爬头发。
又一个?欧阳烈看看他。
「那与你无关,你只要善待他就够了。」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洋变得好奇怪,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那个我所熟悉的洋是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他不见了,却换上这个冷酷无情的洋,这不是我所认识的洋。」
「以前?是多久以前?」柳立言冷睇一眼。
欧阳烈沈默不语。
「失忆後的洋?」柳立言叹口气,反问:「你没发现吗?枉你天天抱著他。」
欧阳烈惨白的脸不想承认。
「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死刑确定。
「他......什麽时候......」
「应该是代表大会聚餐後的第二天。」
欧阳烈瘫坐在地。天......我竟如此鲁钝不知?还一直的伤害他、羞辱他......
「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谁也帮不了你。」
送走柳立言,欧阳烈跪在一旁忏悔。
「洋......原谅我......我竟忘了当初的承诺不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虽然是气昏了头,可是毕竟是我失信於你又把你伤成这样,请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不离开我什麽惩罚我都接受......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遗弃我......」
一整夜欧阳烈反覆的忏悔,祈求阳洋在昏迷之中能听到。
* * *
「别起来,你要拿什麽叫我一声就好了。」欧阳烈一进卧室便瞧见阳洋正要起身下床。
「天下红雨了?」冷斥。
「别这样好吗......」欧阳烈扶好他,问:「你想干什麽?我帮你。」
「厕所。」
欧阳烈一把抱起他往浴室走,放下阳洋後轻轻带上门立於门外吩咐。
「好了叫我一声。」
良久只听到一声『砰』!
「洋!你怎麽了?」欧阳烈直闯浴室,见他困难的扶著马桶裤子褪到一半。
阳洋羞惭的撇头。
「为什麽不叫我?」欧阳烈抱起阳洋让他重新坐上马桶。
「你......可以出去了。」
「不行!我还得帮你穿裤子。」
「我......等一下再叫你。」
欧阳烈明白的浅笑。
「好。」
阳洋奋力甩门上锁。
是这几天没清乾净引起的腹泻吗?因为幽穴受伤所以他便草草清洗也不以为意,阳洋拉肚子拉到冷汗直流,他觉得腹部痉挛到只剩半口气......
「洋?你好了没?」欧阳烈在门外听了许久就是没有听到任何一丝声音,不禁的他便胡思乱想了起来。
「洋?洋!」仍不见回音,欧阳烈不放心的去拿备份钥匙,开门一看压不住的惊呼声逸出。
「洋!你怎麽了?醒醒啊!」欧阳烈抱起躺在地上的他,这一看更是惊骇,地上一滩血?急忙帮他草率的净身送医。
「又是你!」医生口气不悦的盯著欧阳烈手中惨白的影。
「这次你『哥哥』又怎麽了?」无怪他会生气,上次当检验报告出来後欧阳烈动用欧阳家的势力,将消息封锁还出口警告医生要有医德。
「医生......拜托救他,我不能失去他......」欧阳烈只敢来找这位老医生,他怕太多的秘密引爆。
「哼!真的爱惜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了!」面冷心热的指使欧阳烈将阳洋放在手术台上。
褪了阳洋全身的衣物医生怒视一眼,只是个惨不忍睹形容。
检查到一半医生忍不住咆哮。
「你这个浑小子,你想逼死他是不是!」他气到拿听诊器打欧阳烈。
「医生?」
「他的直肠壁都溃烂成这样你还强迫性交,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欧阳烈吓个跪在地上叩头。
「医生,求你一定要救他,求求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医生嫌恶的推开他。
「医生?」
「我去准备器材,你陪他一下。」
「洋......别离开我,求你......」欧阳烈执起软若无骨的手亲吻。
手术完毕後医生把欧阳烈叫过去,讯问:「他身上的伤是你咬的?」
「是......」
「春药也是你逼他服用的?」
「主因是我......」
「待他清醒了之後只要他本人同意,我会代表他提出告诉,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医生盯著他看。
「只要能救醒他,他想告我就告吧......我只要他活下来,好好的活著......」欧阳烈的眼眸中尽是悔恨。
「另外一件事......这可能会造成他日後不便。」
欧阳烈惊慌的追问:「什麽事?医生别瞒我!」
「这次的伤害也许会造成他日後大解失禁......如果真如此他可能终身都得穿成人尿片才行......」
「不!这不是真的!医生你骗我的是不是?」欧阳烈抓住老医生的手求救。
医生仅是瞧他一眼叹口气。
欧阳烈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恨自己,我竟害洋必须......不!他懊悔的搥打自己不断的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