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什麽感觉?”
“想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的感觉……”
他不说话了,开始用行动加深我的感觉。
“操操操!王贺文我操你大爷!”
“我替我大爷谢谢你!”
继续行动。
“王贺文,穿那麽厚的雨衣没什麽感觉吧?”
“还行,它帽子薄啊。”
“王贺文,你丫是不是有射()精障碍啊?”
“其实我特想射,但我想多看会你……”
行动中……
“王贺文……”
“嘉北。”
“……恩?”
“你太不专心了,我决定代表月亮惩罚你。”
“王贺文!……啊啊啊啊!”
……
第二天我给魏!挂了个电话。
他没想到我会联系他,惯常的羞涩和不安,我问了他的确切住址後告诉他,小路托我送他一些礼物,快递来时记得签收。
下午他打来电话:“那些……真的是小路送给我的?”
“是啊,他说一直很盼望你能用上它们。”
“啊,是这样啊,可是……”
“你别看它们样子古怪,其实都是经过安全验证的,绝对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放心大胆的去用吧!”
……
晚上,王贺文在卧室翻滚。
“我的小葵呢?!我的小斑马呢?!还有我的小薄荷呢?!它们都去哪了……啊……”
我抱著一杯热巧克力靠在门旁。
“可能是叛逃了吧。”
“叛逃?为什麽?”他不甘心的在床下翻找。
“因为不堪忍受虐()待吧。”
“胡说!我那是物尽其用!”他跳下来,凶巴巴的瞪著我:“是不是你藏起来了?快招!否则……大刑伺候!”
“一般不是都先利诱才威逼的吗?”
“我的威逼就是利诱……”他拿开我的杯子,“快说……”
“王贺文,我记得我好想对你说过……”
“什麽?”
“我不是纯0。”
他向後撤了一点:“那又怎样?”
“你说呢?”
他又後撤一些:“可我是纯1……”
“你难道没听过,在同志的世界里是没有纯1的麽?”我向他走去。
“算啦算啦!我不跟你计较了!小葵小斑马小薄荷它们一定是私奔了!太坏了它们!呃……”
我看看他身後的床,又看看他惊疑不定的神色,微微笑了:“你能理解它们真是太好了。”
……
凌晨,小路来电,电话里他小小声的对我说:“嘉北,你知道吗?我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麽疯狂!”
“怎麽?”
“魏!啊,不知从哪搞到一堆奇怪的东西……”
我忍住笑:“他……疯狂了一把?”
“恩……”小路吞吞吐吐的,“也还好啦,反正我也很喜欢……”
我咋舌,“那你这个时间给我来电不是为诉苦了?”
“当然不是啊,我是想和你交流一下心得,你们应该也用了吧?”
“……”
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挂上电话我发了一会呆。
“谁……的电话啊……”王贺文问。
“受虐狂的。”
31-32 反攻
31
我喜欢买衣服,上到名牌下到摊货生冷不忌。
小路也喜欢买衣服,但他只喜欢摊货。
幸好还有一条重合,周末没事的时候我们会相约一起逛店。
逛店这个事吧,特别适合两个人一起进行,但自从小路有了他的亲亲哈尼魏!以後,就相当没良心的把我抛弃了。
我只能叫上王贺文。
王贺文这人,用九个字便能概括──无品味,无纪律,无智商。
“你看,这都磨烂了……”王贺文指著一条仿旧水洗蓝牛仔裤的屁兜小声对我说。
“要的就是这效果。”我横他一眼,抽下这条裤子去换衣间。他跟在我身後嘀咕:“什麽效果啊,屁兜都磨薄了,你再穿两天就直接露屁()股了……”
试了几条之後我决定要那个浅灰色的。
“400。”小哥张口就要价。
王贺文挑起眉毛,我捏了捏他背在身後的手,对小哥笑:“400太贵了,痛快点!”
小哥也挑眉,“那你说多少?”
我看著他:“40。”
王贺文张大了嘴。
小哥紧绷的面部抖了一下:“帅哥你开玩笑呢吧?”
我把浅灰做旧仔裤放在柜台上:“这种款今年多的是,就你家卖最贵。”
“那你说多少?”
“我说了啊,40。”
小哥终於不淡定了,一把拿起仔裤,里里外外的给我展示:“你看看,我家的和他们家的一样吗?这里,这里,这里,设计都不同好吧?”
我知道不同啊,要不干吗拿这条。
我轻蔑的看著他,小哥放下裤子,恢复淡定:“这样吧,各退一步,200!”
我摇了摇头。
他颤巍巍的问:“那……你说多少?”
“40。”
如果这是电视剧的话,我觉得他要口喷鲜血了。
我也知道我的价压得太低了,但这是策略。
我扭扭王贺文的手。
如果现在我旁边的是小路的话,他会插进来说:“这裤子哪里好看啊,北北你品位变差了呦,还200……我看连20都不值,我认识一家店,店主粉帅的脾气又好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在小路的“怂恿”下,我会“犹豫不决”的说:“可我还是挺喜欢这条的……”
店主则会用力咽下一口鲜血,一拍桌子:“这样吧!100!不能再低了!”
“100?你抢钱哇?我卖一晚都卖不了这麽多!走啦走啦”小路会拽著我往外走。
我向店主投去不舍的目光,在喀喇喇心碎的声音里,迈出店门前的0.01妙内,店主会悲壮的吼出一句:“60……!!!”
可是,现在在我旁边的是王贺文。
我扭他一下,没动静。
我再扭……还是没动静。
我只能提示他:“你~觉~得~呢?”
他看看我,又看看裤子,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就奇怪,这裤子哪好啊?裤兜还破破烂烂的……”
我的心放下一大半,不错,孺子可教,比小路还好使。
店主已然风中凌乱了,“兄,兄弟,这,这就是做旧款啊……”
还不甘心的给网何为普及流行知识呢。
“做旧?”王贺文眉头一皱,“买衣服不就图个新嘛?买旧的干嘛?有病吧!”
“可是……”我犹犹豫豫的接道:“我还是挺喜欢的……”
小哥赶紧用力看我,“是啊是啊,这是今年的新款,什麽思什麽折的发布会上这个是主打呢……”说著双手在胸前攥紧,“要不……150?”
“150?!”王贺文吼道:“我买张砂纸得了,把裤子挨个磨一遍,都他妈新款!”可能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走,咱们买砂纸去!什麽黑店!”
“喂,喂!”我还来不及给店主飞去留恋的眼神就被王贺文直接拉到大街上。
远处传来小哥的呐喊:“什麽人啊…… ……你才黑店!不对,你黑客!别回来了!”
被强行拖拽了100多米我才挣开手臂。
“你干吗!?”我冲他吼。
“怎麽了?”
“我想买那条裤子啊!”
“你不是说别人家的都比他家便宜吗?那去别的家买啊。”
“我那是在砍价啊!”
“靠!人家要400,你张口就40,有你这麽砍价的吗?!”王贺文也怒了。
“你他妈懂什麽?!谁让你这麽快把我拉出来了,本来再说一下就好了!”
“那就回去买啊!”
“我才不回去!”那麽丢人,我才不要。
“不回去就回家吧!反正你也买了很多衣服了。”王贺文朝前走,走几步停下来,回头:“还站著干嘛?”
“我想要那条裤子……”
“那就回去买啊。”
“不要!”
“……”
“……”
“你!在这等著!”说完他气哼哼往回走。
……
回去的路上,我抱著满满的购物袋。
“亲爱的……那条裤子到底多少钱啊?”
“40。”
我惊:“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我扒上他的臂,“快说说,怎麽砍的?”
他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哪有那麽复杂啊,我就把40块钱一扔,说我要这条裤子。”
“然後呢?”
“然後他就给我包起来啦。”
“一句废话都没有?”
“没有啊。”
“你其实是土匪转世吧?”
他摸摸下巴:“可能吧。”
……
晚上,我把新买的衣服拆开,铺在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我的战利品。
我穿上那条仿旧的浅灰色仔裤,配上湖蓝色横纹T恤走到王贺文的小黑屋门前,“怎麽样?好看不?”
王贺文窝在电脑前魔兽,敷衍的瞥我一眼,“大晚上的抖什麽骚啊,新鲜完了赶紧收拾好。”说完继续盯紧屏幕。
我凑过去看一眼,屏幕上一群小人群魔乱舞似的,还夹著一个小矮子。
“这有我好看吗?”
“比你好玩~”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哼!”
我换了件白色禁欲式长袖衬衫,解开三粒纽扣,又晃到他门前,“这件呢?帅气不?”
他看我一眼,这回更言简意赅:“抖骚!”说完又补充道:“都好看,别再来了!要进副本了!”
我把衬衫一扯,露出里面黑色工字型紧身背心:“这件呢?也是今天新买的哦。”
这次他多看了一会,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抖……骚……”
“这就叫抖骚啦?”我歪著脑袋,走到他面前,“那这样呢?”
我解开裤扣,露出深蓝色的内裤边沿。
他不可置信的看看我:“我真是低估你了,你连新内裤都不放过?”
内裤也是今天新买的,超低腰深蓝系列,材质柔软,弹力极佳。
“你难道不知道麽?把新买的东西通通试一遍是我的爱好啊……”我一边说一边剥下牛仔裤,跨坐到他身上,双脚盘著他的腰:“说,好看不?”
他的目光终於从屏幕上拔出,紧紧粘在我身上。
这才叫抖骚好不好?
我把工字型背心脱下。
他的手从鼠标和键盘上脱离,摸上我的腰:“这个爱好很好,应该发扬……”说著他猛地站起来,以抱著我的姿势走到卧室,“顺便试试今天新买的安全套吧……”
……
夜深,我被一声惨叫惊醒。
“OH……NO……”
“怎麽了怎麽了?”我赶忙爬起来,床边空的,小黑屋亮著。
“我被团队唾弃了……5555”
我不解:“那是什麽?”
“他们不带我下副本了……”
哦,我想起来了,试用新买的安全套之前,他好像提过,要下副本什麽的,我不知道这些到底有多重要,只觉得他有点大题小做。
“恩,你可以和他们解释啊。”
“怎麽解释?”
我想了想,“就说有试用新品的机会,所以就……”
“我是这样说的……”
“然後呢?”
“他们说他们也决定试用新人了,以後不带我玩了……5555”
……
32
王贺文在看《奇趣大自然》,间或发出啧啧惊呼声,我在卧室问:“看什麽呢?”
“动物世界!”
“哦?演什麽动物?”
“你最喜欢的那种!”
“真的啊?!”和他说过喜欢毛茸茸的动物,大到狮子老虎,小到麻雀小猫,我喜滋滋跑出来。
五秒锺後王贺文毙於我脚下。
“操你大爷!毛毛虫不算!!”
……
“喂,让我上你一回。”洗完澡,我望著汁水淋漓的他淫心大发。
他狂摇头:“不行!”
“为什麽不行?”
“我是纯1!”
我摇摇手指:“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个世界没有纯1。”
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在同志世界混,你总能碰上比你man的人,史泰龙厉不厉害?在超人面前他就是一小0。
“所以啊,我比你man就够了……嘿嘿嘿!”王贺文笑得很猖狂。
“呸!我是说,赶紧把你的第一次奉献出来!我会给你煮红鸡蛋的!”我扑过去在他胸膛上乱摸。
“我靠!你煮的鸡蛋狗都不吃!”他推开我的手坐起来,“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