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围满髭须的嘴唇毛茸茸地覆上了埃尔弗的嘴唇,一阵粗鲁的亲吻,舌头也捅进了口腔,野蛮地搅弄。埃尔弗无可奈何的张着嘴,希望他快点厌倦这种恶心的唇舌追逐的游戏,这个时候,身下就有一只手指慢慢地伸了进来。那只粗硬的手指灵活异常,就好像早就摸透了埃尔弗体内的每个角落,准确地触动着敏感的地方,没几下就有一种麻软从腰部蹿起来。埃尔弗扭动腰想要躲开那只邪恶的手指,可是那只手指不论如何都能按向恰好的地方,使那种麻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埃尔弗的嘴被公爵的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不久就浑身颤抖地软了下去。
汁液喷洒在公爵的腹部,公爵放开了埃尔弗,用指尖抹起一些汁液,放在自己眼前翻过来倒过去地端详了半天,甚至伸出舌尖尝了尝味道,最后得意地哈哈大笑,说:“宝贝儿你太了不起了。”也不知是对着小东西说的,还是对着套子说的。
公爵激动得无以复加,把虚软无力的埃尔弗从床上拽起来,掰开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埃尔弗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就觉得公爵托起他的豚部接着又狠狠按了下去,那根巨大的东西硬挤了进来,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好在他多少习惯这种行为,咬紧牙关忍着。
小东西早就软了下去,公爵扶着埃尔弗的腰上下起落,卖力顶弄,小东西就无精打采地胡乱摇晃着,急促地闪着金光,使公爵觉得前所未有的带劲,憋着那股劲头,持续不断地弄下去。
痛楚在埃尔弗体内肆虐着,没完没了,公爵终于有些满足了,才加快速度释放出来。接着马上抬起埃尔弗的身子拔出来,用手指捅了捅,刚刚设进去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溢了出来。
152.
液体沾湿了公爵的手掌,公爵没有烦躁,反而相当得意,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地抹在埃尔弗的胸口,说:“看看,大人跟小孩还是有差别的,我的东西要多得多了。”
那湿腻腻的触感夹杂着淡淡的冲鼻腥味,埃尔弗本来应该早就熟悉,但永远没办法习惯,简直毛骨悚然。好在那东西跟浆糊或者鼻涕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捰露在皮肤上,很快就挥发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公爵的手指流连在埃尔弗的胸口,也同时发现了这一点,不太满意,而身下的野兽又渐渐苏醒过来,于是把埃尔弗仰面按倒,抬着他的腿再度刺入。这次,疲软的小东西瘫在埃尔弗的小腹上,带着黄金套子,随着公爵的东西无奈地继续摇晃下去。
埃尔弗卧床的这一个多月里,一直睡在公爵的床上,而伊莱亚斯和菲恩从来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似乎连隔壁的休息室里也没有他们的动静。大小事务,重要的也好,不重要的也好,公爵都一概撇下了,一直守着埃尔弗。埃尔弗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陪伴,终于等到下床行动的许可时,立刻向公爵提出搬回自己房间的要求。在公爵本人,虽然对埃尔弗喜欢到了骨子里,可是连续陪着同一个人这么久,也已经到了极限,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手还有些恋恋不舍,伸到埃尔弗身下把玩了一阵,又按着他狠狠干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亲自把他抱去了对面房间。
埃尔弗连躺了一个多月,再多的睡意也都消耗尽了。又被公爵一番折腾,背脊痛得快要折断一般,只能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公爵带上门出去,他尝试着闭上眼睛,反而更觉疲惫,转而盯着窗外的浅蓝天空。不论怎么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身心都舒服了很多,床和被子都是干净的,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听着座钟的嗒嗒声,数着时间,此外无事可做。耳朵的感觉似乎由此越来越灵敏,外面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莫名地,一个念头闪过,埃尔弗的心狂跳起来。敲门声响起,埃尔弗一边紧张异常,一边在心里鄙视着自己,屏着呼吸,不去理睬。
尽管没有得许可,门还是被擅自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的确是非常熟悉。埃尔弗没有回头,一个声音说:“陛下。”
藏在被子的下面,埃尔弗的手重重的抖了一下,再没有疑问,这个人是苛布里耶。
苛布里耶说:“陛下,我回来了。”
埃尔弗不肯回答。他说:“陛下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苛布里耶又往前踏了一两步,突然留意到,埃尔弗的额发有些零乱,睡衣领子微敞着,脖子根上微微泛红,不由地猜想,在自己进来之间不久,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于是所有的话都哽住了。
埃尔弗心里挣扎得厉害,一方面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一方面又觉得,如果这个人当场转身离去,自己会有多么不舍,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管住眼泪没有流出来。
(算一下,现在是夏末,埃尔弗15岁,苛布里耶23岁,塞斯3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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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到伊苏吕堡长住已近两年,领地威尔明顿的情况总有经管人来汇报,但毕竟还是放心不下,要派个人去代替自己去看看,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苛布里耶。这个人心思精细,长年以来,对领地里的所有事务都了若指掌,别人观察不到问题他也能注意到;同时又有一种奇特的天真之处,他虽然深知世上的蝇营狗苟,但年纪还轻,对名或者利都提不起兴趣。所以公爵尽可以以他为耳目。
苛布里耶自从跟随了埃尔弗,不知不觉,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新主人身上。突然听到公爵这样的命令,很意外,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临走之际,闹出了意料之外的糗事,怀着心事启程,去到威尔明顿,一时又脱不开身,每天都是惴惴不安。终于回来,埃尔弗果然不肯理睬他,更加沮丧。拿不准埃尔弗到底是在因为自己跟伊莱亚斯在一起而瞧不起自己,还是因为把这种行为看成了背叛。很想要求得原谅,但是连道歉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试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埃弗埃的额头。埃尔弗没有躲开他的手,于是他的心里又稍微有底了一些,压着语调,轻轻说:“我刚刚回来,就听到有仆人偷偷说,我一离开,陛下就生了一场大病,一直都不能下床。公爵勒令所有人不能走露消息,我在威尔明顿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早就会回来看你了。”
埃尔弗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病”,才想到,如果苛布里耶看到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大概表面上故作镇定,同时却会在肚子里暗暗嘲笑自己吧。如果真是那样,实在太可怕。这件滑稽耻辱的东西会一直跟着自己。公爵甚至“体贴”地跟他讲过,就算将来他身体成长了,也会再不断订做更大的尺寸给他。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体也要成为不得不遮遮掩掩的禁忌了。越是心虚,就越是要装出没事的样子,说:“我没有病,只是夏天犯懒,不想出去,公爵只好说我病了。”
苛布里耶以为他真是在闹脾气,反而松了一口气,说:“陛下没病就好。刚才茄罗德先生在张罗着晚餐要吃的东西,可见得陛下今天是要下楼去吃晚餐了。不如我来帮陛下梳洗一下,换身衣服。这房里太闷了,陛下还盖着被子,身上都该汗湿了吧。”
苛布里耶似乎就要伸手过来掀被子,埃尔弗吓了一跳,手抓紧了被子,说:“我本来就是要起来了,不过不需要你帮忙,我已经习惯自己打理自己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把你自己好好打理一下。”
苛布里耶倒不意外他的抗拒,虽然有些难过,却很爽快地退了出去。
小门一带上,埃尔弗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唯恐苛布里耶回来的时候自己还没有穿戴整齐。一边翻动着床头的一叠新衣服,一边想了起来,那天晚上,海伦在这里藏了一封信。显然,海伦主动接近自己,就是为了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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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早就被人整理过了,不过埃尔弗还是想找一找。枕头下面,干干净净连根头发都没剩下,一层层往下翻,都没有那封信。埃尔弗没有死心,跪到地上,仔细看着床下的边边角角,终于在床脚背后的缝隙里找到了。
信纸非常厚实,一看就知道写信的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但信封是空的,没有字迹,火漆上也没有印记。撕开看时,信纸上也没有称呼落款,只写了一句“恭请前往萨克逊的格林菲得庄园”。房间里还没有点上蜡烛,埃尔弗只好把信纸浸进水盆,揉烂之后从窗口扔了出去。
埃尔弗还记得两年前跟着哥哥去往萨克逊的经历。从当时的安排来看,格林菲得的泰特家族是对王室极其忠心完全值得信赖的。自己直到现在才看到这封信,整整耽误了一个月时候,现在赶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不过回想这一个月来,公爵一直陪着自己没有离开,可见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大概不能起到太大作用,但去一趟总是胜过不去的。
好在苛布里耶教会了自己骑马,萨克逊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天黑之前应该是可以赶回来的。公爵大概积下了大堆的事情要忙,没空来管自己。最头痛的问题就是要怎么避开苛布里耶了。
就这样想着,苛布里耶来叫吃晚餐的时候,埃尔弗硬下心肠故意对他不理不睬。苛布里耶低着头,也始终一言不发。晚上睡觉时,埃尔弗也拒绝他来服侍,直接把他赶出了房间。
整晚忐忑不安,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埃尔弗就自己起了床,去了早餐室。管家茄罗德长久以来头次看到埃尔弗下来吃早饭,而且还起得这么早,非常惊奇,忙不迭地叫人准备早餐,一面顺带提到,公爵起得还要早些,现在已经出城去了。
埃尔弗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匆匆忙忙吃下一片面包,就装做悠闲状去了书房。坐下不到十分钟,就又悄悄溜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接着从侧门下了楼。
去到马厩,一个人也没有,显然马夫们都去吃早饭去了。斯蒂芬妮还记得主人的身形脚步,快活地刨起蹄子来。可是上马鞍就是相当麻烦的事情,埃尔弗回忆着苛布里耶的做法,大费周折才勉强弄好。找到马鞭,牵着缰绳,正要带着斯蒂芬妮出去,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陛下,这么早就要出城去吗?”
抬起头来,苛布里耶正好直直地站在面前,可想而知,埃尔弗非常恼火,扭开脸,没有回答,牵着斯蒂芬妮就要从他身边绕过去。
苛布里耶伸手抓住了缰绳,用一种恳求的语调说:“陛下,让我陪着你一起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怎么都放不下心。”
埃尔弗说:“我心里烦得很,只想一个人出去静一静,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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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弗讲这句话的时候,两条淡淡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拧起的眉尖就好像凝集了有生以来所有的愁苦和无奈,苛布里耶心软了,不忍心看到他那么不快乐,松开了缰绳。
埃尔弗头次在他面前装愁苦,竟然这么容易就有了效果,也是意外。心里一片纷乱,闪过了无数念头,全都不敢深想,看都不看苛布里耶一眼,牵了斯蒂芬妮往外走。
苛布里耶总是不能放心,牵出了克罗蒂亚,默默跟了上去。埃尔弗不用回头,也听到了克罗蒂亚的蹄声,无计可施,装作悠闲地向北的林苑里走去。苛布里耶不放心他一个人,但又不敢跟得太近,更不敢上去搭话。一路上有巡逻的卫兵看到他们两人一行,也都不以为异。埃尔弗缓步走过了林苑,再向外就要出了城堡的范围了,眼见着甩不掉苛布里耶,只能由他去了。翻身跨上马背,绕上了去往西北的小路。
苛布里耶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纵马追了上去,问:“陛下怎么要走这条路呢?难道要去萨克逊吗?”
埃尔弗提着缰绳向前疾驰,抿了嘴唇不理睬他。
苛布里耶说:“陛下孤身一个要去萨克逊做什么呢?怎么不早跟我说?去萨克逊可是相当远,什么都没有准备,空手上路,会很辛苦。”
埃尔弗心想:我不偷偷摸摸空手上路,难道要昭告城堡里上上下下说我要去萨克逊吗?嘴上却说:“我没想去哪里,只是闷得太久,在外面胡乱跑一跑而已。”
苛布里耶说:“陛下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呢?我……”
埃尔弗心里也很无奈,想道: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苛布里耶说:“陛下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跟公爵讲起过,以后也不会讲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陛下的秘密,在我这里全都是安全的。”
埃尔弗笑了一声说:“如果他逼问你,你又能怎么办?”
苛布里耶坚定地说:“不会的,他决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埃尔弗知道他跟公爵之间的关系的特殊之处,他非常信任公爵,简直到了崇拜的地步,而公爵,无疑非常享受或者说珍惜他的崇拜,总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尽力维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几乎从来没有对他展示过险恶的的那一面,所以,苛布里耶在这个问题上简直不可理喻。埃尔弗随意耸了耸肩,说:“随你怎么想吧,我也并没有什么秘密可供你泄露。”两个人的对话就此限入僵局。
埃尔弗嘴上不承认,可是一路当然是朝着萨克逊的方向走的。苛布里耶也不再追问,只是尽职尽责地在埃尔弗偶尔迷失方向的时候为他指路。夏天在荒原上赶路本来的确是桩苦事,幸好这天是多云的天气。两个人马不停蹄地,中午时分已经进入了格林菲得的地界。斯蒂芬妮和克罗蒂亚头次赶了这么远的路,都是浑身的湿淋淋的汗水,精疲力尽,要是再走远些,恐怕就要失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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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林苑,就有卫兵发现,马上有人回庄园报告,也有两个卫兵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带路。埃尔弗之前来过格林菲得,卫兵能认出来也不奇怪,可是看到国王突然到来,而且只带着一个随从,也没有一点惊奇,反而像是在情理之中。
跟模糊的记忆相比,庭园没有任何相比,埃尔弗隐隐约约记起,自己曾经在这里弄丢了一只鹦鹉,那个时候的自己多么幼稚任性,从那之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走到大宅前,门廊上只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三个仆人候着。埃尔弗从马上下来,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埃尔弗颇为意外,本以为会看到那位白发苍苍的泰特勋爵和略显富态的泰特夫人,哪知道迎接自己的是老先生的儿子布兰德。布兰德看出了埃尔弗的想法,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说:“家父在去年冬天病重去世了,而家母也一直身体状况不好,我们把她送到了麦西亚的朋友那里休养,那里的天气比较和暖,她会比较好受。”
埃尔弗才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新的泰特勋爵,说:“这真是一桩非常遗憾的事情。我一直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连令尊逝世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两年前,我跟着哥哥到这里来拜访的时候,受到了他的热情款待,连句感谢也没有来得及向他说。”
泰特勋爵说:“陛下的状况,贵族们也都明白。”他的意思是知道埃尔弗被公爵隔绝了外界的消息,可是听到埃尔弗的耳朵里有了别样的感觉,不禁脸上火热。
两个人一前一后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泰特勋爵推开了门,做了个恭请的手势,埃尔弗走了进去。苛布里耶也要跟着进去,两个仆人一左一右制住了他。埃尔弗回头看着他,想说什么,又来不及,门就在两个人之间砰的一声关上了。
书房里有一!非常舒适的沙发,小几上已经摆着热腾腾的茶点。埃尔弗坐了下来,发现自己实在是饿了。
泰特勋爵说:“当然,写那封信请陛下过来的人就是我。非常感谢陛下给我的信任。那么,先请稍微休息一下。”他没有坐下,而是弯着腰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埃尔弗。
埃尔弗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吃完了点了,喝了茶。房门被敲响了,这次进来了八个贵族打扮的男人,有年纪大的,也有年纪稍轻的。书房本来空间并不小,可是这样一来也被挤得满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