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醒了,请姐姐进来吧。”
衣裙的悉琐声越来越近,用手臂支起身体,仍然半躺在床上,望着渐渐清晰的身影。心想,皇帝的姐姐,会和皇帝长的很像吗
?
终于看清了。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体态略有些丰满,孔雀绿的抹胸,露出大半莹白的胸脯,深桃红色的罗裙缀满流苏,还装饰
着用金丝银线绣成的蝴蝶,身披淡赭色的烟纱,若隐若现的肩膀和手臂便被笼罩在淡淡的华丽色彩中,逆光看去,这个躯体仿
佛成了一块温润通明的暖玉,微微透出一股禁欲的气息。
“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呢。”玉琳公主大胆地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司铭的脸颊,凑近了仔细观察,自己远嫁燕国的时候才十四
岁,当时同父异母的弟弟拓拔珪和自己同年,拓拔遵十二岁,也就是这种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这个人和记忆中的拓拔遵
虽然很相象,却更有一种冰冷而妖艳的寒媚之色,宛若天人。自己经历过无数个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像这个“九弟”这样,纯
洁,冷漠,骨子里却是如此多情而放荡。
司铭没有躲开,无法言喻心里涌起的异样感受,自己没有多注意玉琳那张有些过于丰满的脸,而是不住的将目光钻入她的抹胸
中去,两座山峰由于身体的微微前倾而出现了模糊的沟壑,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丹田之处的奇异热流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在运功呀。
玉琳轻笑一声,轻轻将司铭摁在自己的胸脯上。
云雨已毕,一切是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玉琳动作熟练而精准,无比迅速,才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呢,她用手和隐藏在
两腿之间的湿滑隧道让自己见识到了什么是人类的动作,好像和动物不太一样呢。自己一开始是在下面的,她握住自己的欲望
所在,自己从来没有让别人碰过那个地方,此刻却不想阻止她,直到自己感受到了她跨在自己身体上的重量,和那片隐藏在草
丛中的微冷和粘湿。接着是猛烈的摇晃。然后她翻过身来,让自己在上面压着她,用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臀部,双腿紧紧绞着自
己的脊背,仿佛急不可耐的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快点动。”
随着原始的本能而动,不行,太滑了,自己几乎要掉出来了,这样的姿势,好像在做俯卧撑。
“你究竟是不是第一次?”玉琳不由产生疑问,自己阅人无数,不可能看错,他对女人的生涩不可能是假的,可不管自己采取
什么方法,都无法让他射出来。难道他是异类吗?还是武功太高学会了忍精之术,如此美丽的,清纯的童子。不,他睡在皇帝
的龙床上,是皇帝的娈童吗?不象,连吻都不会,身体不象被开发过的样子。
“什么第一次。”停下俯卧撑,司铭的气息丝毫未乱,直视着那双因纵欲过度而失去了清澈的眼睛。
明白了,是长期的封闭生活把他变成这样的吧。纯洁的令人心生母性的怜悯。这个尤物,单纯到令人感到残酷。
无言的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抬高臀部。“进来吧。”
“恩。”应了一声,总算比较像自己所熟悉的形式了。
“怎么——一下子,开窍了?”也许是最原始的姿势才能激发隐藏在他心中最原始的本能吧。
总算令自己满意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满意,他居然在轻咬着自己的后颈?这一招和谁学的,哈,真是奇怪。
依稀记得,公老虎是会轻轻咬母老虎的脖子,母老虎就会发出很享受的低呜声,而自己依样画葫芦,这个女人就产生了类似的
反应。
身体在激烈的动作,心却是无比清醒,像是献祭的仪式,会有小孩么?刚才她走的太急,没来得及问她。
刚才女人支撑着已经瘫软的身体,有些无奈的对自己说,小弟弟,我真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强的男人,要不是陛下要回来
了,我还想和你多做一会,你还没满足吧,我已经到了,快受不了了。
听到了“陛下”这两个字,心头不知为什么,竟然一凛,居然射了。
女人仿佛如释重负,挪开身体,迅速穿戴整齐,还不忘记把司铭的衣服也一并整理好,在司铭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就急匆匆的
走了。
司铭重新躺倒在床上,今天的回忆,还真不一般啊。
原来和女人,是这样的,不由作出像玉琳一样的动作,双手支持着自己的重量,跪趴着,微微抬高臀部,头微微仰起,哈,真
是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只是肚子,好像特别饿。去二哥那里看看,说不定,他已经在吃饭了,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留一点。
穿过狭窄的檐廊,重重叠叠,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和剧烈的喘气声,间或还有被压抑的抽泣,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司铭不由停下了脚步。
声音是从枫叶阁里发出来的,看着有些褪色的牌匾,这是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好像连打扫的宫人都不经常来。
门被从里面栓上了,可这并未挡住司铭的好奇心,一个空翻飞上屋顶,掀开瓦片偷偷查看。
又在做生小孩的事?还是很标准的姿势,不过那个冲撞个不停的人简直比野猪还要粗鲁,那头野猪穿着黑色的蟒袍,从上面看
下去,衣服纹丝未乱,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下面的人像小鸡一样筛糠筛个不停,双手紧紧扒住文案,一身青衣被扯了个
稀烂,不过听那童音好像是个非常小的小孩,这种场面令人非常不舒服,司铭天生就看不惯欺负弱小。
没有多想,砸开瓦片就这样跳了下去。
野猪吓了一跳,将身下的人像破布一样向司铭丢过来,被司铭接住。
小孩近于全裸,身上还残留着几缕布丝,发髻散乱,唯一完整的是脚上白色的袜套,司铭连忙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
方,扫视一眼,这个小孩,是个男童!
是个男童?怎么可能,男人和男人,也能这样做?做这种事的,无论是自己见到的哪一种动物,必然是一公一母,很多动物公
母差别不大,自己也未加留意,人也一样,刚才玉琳公主已经做给自己看了,难道人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姿势更多,品种也更
多?
PS:其实动物中的同性恋现象也存在,只是司铭观察不仔细,没有发现。
见到司铭愣愣地看着男童,一直被忽略的野猪不由不高兴了,“区区一个男娈而已,九王爷何必如此屈尊贵体,亲自来夺?”
男娈是什么,这个小孩的名字吗?
没有回答,继续将小孩的身体转过去查看,屁股上流血了,沿着大腿淌下来,从怀里掏出手帕,好像伤在臀间的缝隙里,轻轻
打开一看,怎么会伤在那种地方?用手帕擦拭干净,手帕上沾上了一股玫瑰油的味道。幸好带了伤药,敷上,小孩一动不动的
任自己弄着,即使碰到伤处,也咬紧嘴唇,不吭一声。处理完伤口,看见他在初春的寒冷中冻得瑟瑟发抖,想解开外套披在瘦
小的身体上,可是他闪避着自己绣着龙的稠衫,好像那是烫人的烙铁般,司铭无法,只得解开衣服,将没有龙纹的中衣脱下来
让他穿上,虽然大了点,不过可以蔽体了。
小孩默默的穿上自己蹬落的鞋,蹲在角落里。
野猪沉默的地看着司铭将一切收拾停当。
“他是你的男宠?”
“不,我不认识他,你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想让他帮你生小孩吗?”既然男人和男人可以做,那么人类的生育和动
物也会不一样,动物的雄性不能生小动物,可男人也许就能生小孩了。
野猪的眼睛顿时瞪的比真正的野猪更大,继而哈哈大笑,仿佛要把屋子震塌。
“哈哈,皇帝千辛万苦弄回来的尤物,居然是个白痴?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谁是白痴?”司铭不解,什么是“皇帝弄回来的尤物”?
“小美人,皇上在紫辰殿设庆功宴,我要赶紧去了,你也得去吧,你亲爱的皇帝哥哥说不定会亲自去接你哦。”一边说着,一
边走过来,伸出手向司铭的下身探去,被闪开。野猪不知怎么,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司铭对这头野猪十分厌恶,只是闪
避,没有出击已是上限。只是闪避过于迅速而掀起一股气流,差点将这个草包吹倒,司铭转念一想,这不是天山宝典中的移挪
大法吗?看来这几天的苦没有白受,总算是初见成效了。
“听说你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野猪样子虽然有些狼狈,脸色却是阴冷,“脑袋不开窍,功夫再好也是白搭
!”
司铭并未在意野猪恶毒的语言,反而若无其事的跟在野猪的后面到了紫辰殿,担心野猪再对娈童做出什么可怕事情来,就牵着
小孩的手,一路把他带到了紫辰殿。
快到紫辰殿的时候,三人碰到了看上去非常着急的皇帝,看见这三个人,皇帝不由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九弟,刚才到处
找不着你,你究竟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会和他们一起?”
“我在枫叶阁,这只野猪正在欺负娈童,我看不过去,就挡下来了,我担心我一走,野猪又要欺负他,就带他来这儿了。”
“野猪?”想不到宝阳侯拓拔仪在司铭眼中居然成了野猪,拓拔仪是自己的族弟,素有“战神”之称,这次他奉命前去镇压郦
阳侯拓拔素研发动的叛乱,大捷而返,自己的庆功宴就是为他而设,只是此人素有龙阳之好,方才可能趁着入宫之际对贺妃刚
送给自己的娈童暗下其手,自己素来对男色没什么兴趣,但贺妃毕竟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她会送给自己娈童也不过是希望自
己不要过于迷恋司铭,与其让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人独占帝宠,不如让自己的心腹得到这个位置。
后宫女人的心机,总是那么浅薄,天下即使有再美的男人,也无法和九弟相比,何况这个男孩虽也堪称人间绝色,但还是比九
弟锋芒毕露的美貌略逊一畴。自己从来也没有碰过他。
今天这个娈童虽然被拓拔仪开苞,但也未觉得有什么大关系,不如干脆把小安送给他做个人情算了。
有点担心,拓拔仪会对九弟动什么歪脑筋,但只要九弟不是自愿的,天底下,没有谁动得了他。看到九弟对拓拔仪的厌恶样子
,自己应该一百二十个放心。
“何公公,把小安送回去。”皇帝对自己的近侍说。
“是。”何公公拉着男孩,走远了。
我们进去吧,皇帝转身走入紫辰殿。
剩下两个人互相瞪视了一眼,也走了进去。
见到了几日未见的李将军,又露出了那种让自己看不懂的表情了,一会儿一定要问问他。
武将们的宴席,自然是觥筹交错,大碗痛饮,席间司铭找了个机会向李栗说起了这几天来练功的问题,李栗说这都是正常现象
,不用担心。谁都没有在意,皇帝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十章:两个公主
现在越来越不对劲了。司铭抹着头上不断淌下的热汗,身体里的热流越来越不受控制,连不运功都时都浑身燥热,运功时更是
经脉剧痛,居然使自己产生了毁灭一切的强烈欲望,仅仅靠着自己抚弄两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在云梦山上的练功过程一
直都很顺利,不,不可能,难道这就是师父说过的练功的极限吗?强烈的挫败感令自己更难以集中精神,不,得找个地方静一
静,平静一下混乱的心情。
现在还刚刚是下午,太阳依然高高地挂在天上,在诺大的皇宫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耐烦地挥开宫人们,全然不知自己已经
到了后宫,只觉的这里暗香浮动,隐约可闻脂粉之气。宫人们见到司铭,都瞪大了眼睛,但看到司铭阴沉的脸色,想到皇帝对
他无以复加的宠爱程度,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继续向前走着,猛然听到背后银铃般的清脆声音,“九叔!”一个柔软的身
体钻入怀中,司铭下意识的反抱住她,“你是皓镧?”
“九叔,我一直都想着见你,可是父皇不许我去找你,说我会打扰你练功,可是你要是在练功,就不会来这里了,父皇真坏,
居然骗我。”
“你父皇没有骗你,我一直在练功,今天练不下去,心里烦,出来透透气。”
“九叔以后会经常来这儿吗?”
“这儿是哪儿?”
“这是后宫呀,从来都没有男人来的,九叔是第一个。”
“这儿不许男人来吗?”
“是的,除了父皇可以来,不过父皇这么喜欢九叔,一定是特殊恩准九叔来这儿玩的。”
“二哥不知道我来,好像我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公主,下次再见。”
“九叔别走嘛,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到我宫里去坐会儿吧,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了。”
司铭有一点犹豫。
“九叔,走嘛。”拗不过少女的执着。
一处清幽的别院,幽兰遍植,公主的侍女心领神会,自动屏蔽,院后还有一片北方不多见的翠竹,司铭心想,要是能经常来坐
坐,倒也是件不错的事,红木书案上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司铭有些好奇,走过去看,画的正是自己,想不到这个小姑娘还有
如此才艺。
想问她为什么画自己,见到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司铭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在玉琳公主的眼睛里看见过相似的眼神
,一样,又不太一样,难道,她也想对自己做同样的事?
可她并没有主动过来,难道要自己动手?
“这里有床么?”
“床?啊,有,在里面。”脸已经烧成了火。
牵起她仿佛柔弱无骨的小手,伸手解开她的裙子,感觉到娇嫩的躯体一阵颤抖,令自己身体里的火烧的更旺,再也顾不了许多
,迅速把她摁趴在床上。侵了进去。
“好痛,九叔,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停下!”少女无助地哭喊着。
可是司铭仿佛听不见她的话,已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好紧,玉琳根本不能和她相比,也许可以借着这种方法将无法控制的真
气撸顺,以后,天天找她练功,不知道她肯不肯帮自己。
“求你了,九叔,放了我,放了我。”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微弱。可是兴奋过度的司铭完全听不见。
还要多做一会儿,真气,还没有完全撸顺,就要一会儿,快了。
终于,射出来了。
司铭终于可以听见外界的声音了,可是这个时候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皓镧已经痛晕过去了,褥子上鲜血点点。
自己弄死她了?司铭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搭了一下脉,还好,还活着,为什么玉琳公主什么事也没有,而皓镧却伤成这
种样子,难道是她年纪太小了,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处,还好,只是微微有些渗血,抹点药就没事了。只是她这副模样,可能很
长时间不能帮自己练功了,得去找别人,玉琳怎么样,不行,和皓镧相比,她太松了,得去找一个和她一样紧的小女孩。不知
道那些小宫女怎么样。
皓镧被一阵凉意惊醒,见司铭正在给自己的私处上药,动作轻柔,把自己弄痛的恨意就一点也没有了,只有一点非常幽怨的感
觉,虽然早已听说风月之事,在自己心里念叨了无数遍的白马王子终于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做了,可第一次还是这么痛,不过
听奶娘说过以后就不会痛了。九叔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吗?会不会像父皇一样娶很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