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督二脉?难道……”武林之中,传说中打通任督二脉者,只有本派的创始人鬼谷神生,就是因为打通任督二脉过于艰难,
使得徒手移山功四百余年无人修习。这个臭小子,武功原来竟可以和师祖比肩了呀。
强烈的嫉妒使李栗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司铭,可是司铭接下来了话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现在还小,内力积累不够,功力还没有达到精纯之境,无法替别人直接传功,我估计在一年之内,便可以达到直接传功的
境界,到时我可以帮你打通任督二脉,你就可以练徒手移山功了,说不定,你连天山宝典也就能练了,到时,你的武功一定会
比我更强的。”
我才不会练什么天山宝典,不过自己要留着他帮自己打通任督二脉。不能让他就这么快死了。李栗在心里想。
可以用顶鹿丸帮他撑一段时间,顶鹿丸是扩张经脉之药,在逆行的真气没有过强之前,就不会把经脉撑爆,只是这种药副作用
强烈,运功时会让使用者致幻狂乱,做出自己都难以理解之事。这种药是练宝典之前武功层次达不到要求的天山派阉人服用的
,他们即使自宫,经脉有时还是无法缩放自如,于是就诞生了顶鹿丸。只是此药配方已经失传,李栗也就弄到一瓶,不过一年
时间,足够了。
李栗取下嵌在墙上的小铜佛,从铜佛的肚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司铭:“这个拿好,每个月吃一颗,可以减缓一开始真气逆行
所带来的不适。”
只要在他练功的时候躲的远远的,一点事也不会有,让他到宫里去发疯好了,皇帝也会讨厌他,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我把秘籍水印一份给你,你回宫自己练。”
“怎么不在这儿练?这儿比宫里隐蔽多了。”
“这个嘛,宫里警卫森严,外人难以进入,而我这儿就不行了,外人一翻墙就可以进来,只要秘籍不泄露,别人哪知道在你练
什么功夫,练功时若有高手干扰,极易走火入魔。”
“我明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回去练了,李将军,我现在就回去了。”
“慢着,秘籍水印得要不少时间。你别心急。”
“不必了,秘籍的内容我已经背熟了,哦,我差点忘了,我这就把尸体收起来。”
用徒手移山功轻易地把尸体完整的收好,还不忘记盖上盖子,连一丝动过的痕迹好像都没有了,应该没有什么遗漏了吧,司铭
满意的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踏着轻功迅速飞走了。
过目不忘的本事都有,臭小子,天底下的好处还真让你给占尽了,不过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很快就可以看到,你痛不欲生的
样子。
第七章:皇帝的启蒙教育
司铭回到宫里,还未到掌灯时分,就直奔寝宫,令皇帝一阵纳闷,而且他还边跑边对自己说“晚上二哥先吃晚饭,不要等我了
,留点给我就行了,我现在就去练功。”
真捡到宝贝了?李栗有那么大方?天都要下红雨了。
实在放心不下,拓拔珪一路跟过去,见司铭脱掉外袍爬上床,放下透明纱帐,开始练习吐纳固息之道。
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异常,这只是练习任何一门功夫的基础之道。
皇帝当然看不出来,司铭正在逆行真气,朦朦胧胧的堇色纱帐,遮住了司铭因为微微的疼痛而眉头微蹙的神情。
晚上还要批复奏折,皇帝轻轻离开,还不忘记小声吩咐宫人不许打扰九王爷。
第一个回合终于练完了,好累,自己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了真气的运行,下一次,说不定就的服用小瓶子里的药丸了,不过浑身
上下透出一股非常舒爽的感觉,仰面躺在床的正中央张开四肢,好困,从来没有这么困过,自己今天,说不定是几年以来最早
睡的一个晚上,肚子虽然有点饿,但是比起困来,可以忽略不计了。
沉沉的睡去,梦里,有股热流在丹田处涌动,自己的身体仿佛觉醒了一样,心灵某处忽然产生的空虚感觉正在疯狂地叫嚣,什
么才能填满这片沟壑,是鲜血,还是欲望?
梦中的自己,化为一条青色的蛇,游入无边的暗夜之中,翻滚,涌动,强烈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师父,告诉我,二哥,告诉
我,告诉我……请你们……不要走……你们为什么……都变成了青烟消逝在黑暗中……为什么……眼泪流下来了。
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温暖的,有些粗糙,自己终于,又变回人了。
终于可以,睁开眼了。
皇帝正担心地看着自己,自己的手,正牢牢扯着他的胸襟,月白色的细纱内衣已经被扯裂,凌乱不堪,自己的蜷起的膝盖,紧
紧顶着他的小腹,而他的手,正在为自己温柔地拭去泪水。
看到他还安好的在自己面前,司铭不由心头一酸,一下子钻到那人的怀里,皇帝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无言的安慰。
猛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司铭一下子从皇帝的怀里挣脱开,裤裆里湿辘辘的,又冷又腻,十分难受。
“怎么了。”见他捂着裆部的难受样子,从他刚才一系列的反应,皇帝已经猜出了八,九分,含笑望着他。
“我,我好像,尿床了。”脸憋的通红,这是世界上最羞耻的事了,小时候自己尿床,师父一边替自己换床单,一边半开玩笑
的取笑自己,总以为大了就好,自己也有七,八年没尿过床了,想不到今天,又……而且是尿在别人的床上!
“这不是尿床,是你长大了。”本想让内侍进来帮他清理,可有想到他怕羞,就亲自去衣柜里拿来干净内衣递给他。
见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面前解开裤结,大大方方地换上,还用脏掉的裤子仔细把那处的黏液擦干净,丝毫没有忸怩之态,不由
暗笑,原来这小子的羞耻心是假的呀。
只见他神色恢复如常,重新躺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蒙头大睡,而是看着自己。皇帝心里不由有些疑惑。
“我怎么就这样长大了?”
哈,原来他还在在意这个问题,当年自己的弟弟可没有这么笨,早就在热情的羌族姑娘的开导下明白那回事了。
将胳膊探入他的脖子,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流云般的秀发蹭着自己的脸,散发着清清浅浅的香味,洋溢出一种深入骨髓的
幽雅,完全不同与后宫那群庸俗的脂粉裙钗。真是的,自己怎么拿他和后宫那群讨厌的女人相比了,也许,是他那张脸,比女
人更美丽,朕的九弟,我恨不能把你揉进心里去,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见皇帝将半边脸埋在自己的乱发中,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司铭心里不由有些烦躁,“头发有什么好闻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
那张微愠的脸,微蹙的眉头,微嘟的嘴唇,在淡淡的烛光下像金色溪水一样流过枕畔的秀发,红潮未褪的肌肤,像珍珠一样,
从内部透出粉红色的光晕,美得,令人心痛。
自己已经快要衰老,可是弟弟却是如此年轻。
见皇帝就是不说话,一直这样痴痴迷迷地看着自己,司铭更生气了,小嘴嘟成一朵石榴花,背过身去,拉上被子,准备蒙头大
睡。
皇帝揭开被子,从后面环住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将头更深入的埋在深铜褐色的浅香之中,有些无奈地把一些基础的知识慢慢告
诉了他。
司铭有些兴奋地转过身来,“我想起来了,我还在云梦山上时,有一次看到一个老虎跨在另一个老虎的背上,我问师父他们是
不是在练功,差点把师父给笑破肚子,然后他就说,他们这样做,就能生很多小老虎,我又观察了很多其他的动物,发现连虫
子都会做这种事,既然这样,那我们人也是这样来的罗,可是我从来没看见过,二哥,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人是怎么做的,是
不是和动物一样。”
皇帝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这个要求,可不大容易办到。(先汗一个)也许,该给他找个合适的女人了,可是弟弟就从此
不会再和自己这么亲近了,自己的弟弟没有成年就死了,自己没有这种分离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酸溜溜的滋味。找
,还是不找,诶,还是拖一段时间再说吧,明知道弟弟早晚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他是如此光彩照人,喜欢他的女人肯定是一堆
又一堆的,连皓镧那个小丫头,都一天到晚缠着要见九叔,可是司铭上午睡觉,醒了就要练功,哪来时间见她,不过,皓镧到
是很适合他,年龄也合适,样貌也还配的上他,自己也不至于吃女儿的醋,等他把这个武功练完,就和他说这件事。
PS:拓拔是鲜卑人,胡人的观念开放(愚昧?),只要不是直系亲属就可以通婚,历史上的拓拔珪就娶了自己的小姨妈当了妃
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帝对司铭更加恋恋不舍,几乎不去自己的妃子那儿了,(其实从司铭入宫开始就没有临幸过任何妃子)而
司铭呢,除了练功之外又多加了一重烦恼——真想看看人是怎么做的。(— —|||)
第八章:惊变
今天总算是练完了,司铭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扭动几下,这几天,经脉倒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练起来就浑身燥热,下身就会
立起来,憋的特别难受,让自己无法专心,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非走岔气不可,明天正好完成一个小周天,按照练功的规矩是
要休息一天的,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宫找李将军问问,那次自己走的太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没来得及对自己说,即使没有
,他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积累了很多武学经验。
自己在干什么?司铭吃了一惊,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入裤中揉弄,感觉还不错,加重了力量,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游移不定
,另外一只手也掀开上衫,无师自通的摩擦着自己的乳尖。
哈,变硬了呢,上面和下面都变硬了,真好玩。
身体向上弓起,又狠狠摔回床铺,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不甚明显的喉结还未发育,轻轻跳动,脑袋拼命地左右扭动,没有开
口呻吟,只发出了一丝被压抑的鼻音。
快要,无法呼吸了。
师父,我会见到你么?
瞪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明亮的闪光,像山崩一样砸向自己的大脑,令自己浑身颤抖不已。
没见到师父。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裤子又湿了呢。
上一次二哥是在哪儿拿裤子给自己换的?好像是那个柜子。
一个人影来过了,又悄然离去。
一丝轻微的气流变化,司铭觉察到了,是二哥么?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还有什么国事没有处理完吗?几天来,自己每天
都在他回来之前睡着,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感受,可是,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却没有空。
师父,刚才的,是仙境吗?你说过,好人死了会上天堂,坏人死了会下地狱,你说,你见过天堂的样子,是人间仙境,是极乐
,你说你还曾经在那里见过我,你现在一定在极乐中,那就让我的极乐,和你的世界相接吧。
我再做几次,就一定能见到你。
再一次的抚弄,令自己的欲望挺立,再一次的独自品尝,那消魂蚀骨的滋味。
堇色的纱帐轻轻摇曳。
今夜。
月未眠。
望着身下贺妃绝色的容颜,听着甜腻的,婉转的娇啼和炽热的喘息,拓拔珪心乱如麻,这么久了,却几乎不能射。
不,我想要解脱!
努力忘掉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象,忘掉那个乱人心性的妖精,祸害。
过于美丽的东西会让人疯狂。自己的母亲,贺太后曾经在自己娶贺妃,杀死贺妃原来的丈夫时说过这句话,只是这句话,已经
不适用于让这句话产生的贺妃。
原来所谓的恩爱,竟然是如此容易断绝的东西。
发疯般的冲撞着,自己曾经沉迷,深陷不能自拔的身体,此刻,这个曾经遮住了自己整个世界的美丽肉体,白白的,腻腻的,
羊脂般的,却让自己想到了丢弃在战场上,被冬天冰冷的雨水,冲刷的惨白而肿胀的尸体!
尸体,吸透了雨水,摸起来一定更软,更腻,下面的洞操起来,一定会让人体会到地狱的冰冷,以及,窥视死亡的快感。
可是还是射不出来。
血也没有办法,浇熄自己心中的欲望。
身下承受自己欲望的躯体,已经渐渐失去意识了。一丝晶亮的口涎,从那张茫然的,仿佛已到弥留的面孔中,流出来,滑到丝
绸枕巾上。
无法解脱吗?
拔出。
成了紫色,却无法释放。
放松身体,像他一样平躺身躯。
紫色的圆柱体站立着,闪着荧荧的,清冷的水光,像站立在荒原上的松树,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失败和愚蠢。
自己嘲笑着自己,竟笑出了声。
拉过被自己扯烂的内衣,盖住了自己,像他一样,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羞涩地并拢双腿,轻轻挤压,用下巴轻轻蹭着自己右边
的肩膀,再猛然扭向左边,再扭向右,身体轻轻颤动,收紧手上的力量,他,司铭,那与生俱来的犀利的眼神,忽然爆炸,成
了心中唯一的太阳。
终于,射出来了吗?
原来和自己玩居然如此过瘾。
自己的初次呢,不知定格在时间洪流的哪一格里。
贺妃已经清醒,她漆黑的眸子,正紧盯着自己,深不可测。
和自己流着相同的血液,她也许明白,她已经不能满足我。
能满足我的,只有我自己,和脑中他的幻象。
地狱的使者。
地狱的,主人。
第九章:拓拔仪和娈童
司铭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身体变的无比轻松,仿佛飘上云端,梦中依稀又回到云梦,梦中的师父,比自己记忆中的任何
形象都要年轻,让人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脸,可是仔细一看,居然成了李栗,一会儿又成了拓拔珪,那个人的脸上,露出自己
看不懂的笑容,一直寒冷到心里去。
躺在贺妃寝宫的拓拔珪也沉入梦里,梦中的九弟比贺妃更温柔,浅笑盈盈,拿着银色的酒尊慢酌轻饮,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
玉色的肌肤,慵懒地看着自己,仿佛是无言的邀请,再也无法忍耐,将柔软的躯体拥入怀中,过于柔软,仿佛已经不是人类的
身体,拼命的收紧手臂,怀中却是空空如也,只有空气中隐约浮动的一丝暗香,是他唯一留下的痕迹。
陛下哭了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陛下心里的人是谁呢,是你的九弟吗?纤白如云的手指,滑过俊朗的容颜,昨夜之事,已经
恍若隔世,我现在只有你,我的丈夫,我的外甥。
司铭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人却还不想动,望着窗外,霞光漫天,本来要去见李将军的,现在也来不及了,难得的一天空
闲,就这样过去了,正想着要不要叫内侍送点零食进来。只听见内侍尖细的声音:“公主请留步,王爷还在休息。”
“我不会吵醒他,九弟回来这么久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我连看看他都不行吗?”
“陛下的脾气,公主殿下是知道的,要是……”内侍面露难色。
姐姐?司铭皱了皱眉头,脑海中努力搜索着有关拓拔皇室的成员资料。能自称姐姐的,只有玉琳公主了吧,也许和她照过几次
面,不过印象并不深,她有时会在关键场合缺席,听说她名声不是很好。
不知道她有什么事要见自己,是二哥的原因么?
自己已经醒了,见见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