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你下手太重。”
红锦悬又哼了一声,道:“那你还不嫌老三没力气呢?他们俩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看你要还不长记性不找我,下回就憋死
你。”
窗外,韩雁起惊叹的低声道:“他胃口还真大,三个儿子,三个都和他有一腿?”
明盛兰亦道:“看来这三人彼此还都知道。”
红玉箫手撑着下巴,道:“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红锦悬捏着他的下巴,道:“我就爱看你每次在别人面前发骚,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难不成是你还惦记着自己是我爹,要有
点威严?”
红玉箫抬眼看他,眼睛妩媚的一转,顿时添了几分春色,不再那么硬生生的了,道:“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子?”
红锦悬一口亲在他唇角,咬了咬,轻声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操起来可有成就感了。”
红玉箫懒懒的往后一靠,道:“那就来吧。”
红锦悬一笑,道:“你急什么?我还在想呢,今晚发骚,是不是因为那个外乡人看不上你呀?人家可不比这荒山野林的农夫,
从扬州来的,见过的美人应该多了吧。”
红玉箫斜他一眼,道:“那是因为姓韩的睡在他屋子里,碍着事。”
红锦悬道:“哟,人家都有伴了呢,看来你是真没机会。”
红玉箫轻蔑的一笑,道:“再有伴的男人,送上门的食物是不会不吃的,男人嘛,不都是这个样子。”
红锦悬还要说什么,红玉箫一巴掌轻扇在他脸上,道:“小畜生,啰嗦那么多做什么,快点。”
红锦悬道:“我不喜欢那个外乡人啊。”
红玉箫冷了眉眼,道:“你不想做直说。”
“不是不想,”红锦悬嘿嘿笑道:“这样吧,你要是不吃那个外乡人,我们就来好好玩玩,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
红玉箫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极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爹。”外面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是三少爷红锦天。
红玉箫施施然推开红锦悬,道:“那你就滚吧。”接着扬声道:“进来。”
红锦天穿得一身黑,苍白着脸进来,看见僵住的红锦悬后又道:“大哥。”
红锦悬恶狠狠的瞪着他,道:“小混蛋,就知道坏事。”
红锦天慢吞吞的走过来,将烛台放下,吹灭,道:“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吧。”
“哼,”红玉箫冷哼一声,过来搂住了红锦天,吻他,两人唇舌交缠。
红锦悬走了过来,恶意的一捏红锦天挺翘的臀,道:“小混蛋,怎么他偏偏最喜欢你呢,哪天我真该上了你。”
红锦天仍是慢吞吞的,眉梢眼角都是淡漠的阴郁,道:“你试试。”
“你真以为我不敢?”红锦悬用自己已然抬头的下身去蹭红锦天的臀,惹得红玉箫咯咯直笑,道:“我赌你根本上不了。”
红锦悬恶狠狠的顶了一下红锦天的臀,从而使他与红玉箫的蹭在一起,红玉箫忍不住呻吟出来,看来是忍耐许久了。
这时,红锦桐也不敲门,推门进来,正看见这副情形,带着一身寒气,露出含义不明的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
红玉箫懒懒的道:“你来晚了,我本是第一个叫你的。”
红锦桐却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上前吻了吻他,道:“我在算账呢,不做完那一点儿怎么好来,我哪知道你今日如此耐不住
。”
红锦悬阴阳怪气的道;“还不是那个外乡人,也不知哪来的魅力,我叫爹别吃他都不肯。”
红锦桐抿唇一笑,道:“我看还是吃了好。”
“你?!”红锦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红锦桐不慌不忙的道:“不但吃,而且吃,吃多了,他不就……”
红锦悬恍然,大笑道:“好,好,还是老二鬼。”
红锦天淡淡的道:“放了他们吧,吃了还不够,还要人家命,过分了。”
红玉箫蹭了蹭他,道:“还是天儿心善,爹最喜欢你了。”
红锦悬不快的一拉他,道:“还是先说说现在怎么办吧,三个人都在这儿了。”
红玉箫随意的道:“一个个来吧。”
“那我先。”红锦悬道。
红锦桐笑道:“这回大哥先到,理应大哥先来。”
红锦天则是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旁。
红锦悬将红玉箫抱上桌子,让他分开腿坐在坐上面对自己,而后扯开腰带褪去了衣裳。虽然这房内放了很多暖炉,猛的褪去衣
裳,红玉箫仍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红锦悬抬起他那双修长的腿,分开举着,暴露出他的下身。
在烛光下,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翘在空中,从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到尖尖的足尖,是两道无比诱人的弧度。而红锦悬就站在中间
,托着他的下半身,看那私密处。
红玉箫不耐的道:“你有病啊?看什么看。”
红锦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道:“看看怎么了,好久没看了,这样看不清楚后面呢,爹,你趴在桌上给我看好不好?”
红玉箫黑了脸,道:“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红锦悬恶意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后穴,撒娇一般道:“快点嘛。”
红玉箫板着脸抽回腿,在桌上转了个身,然后趴伏下来。
“屁股抬高点呀。”红锦悬催促道。
红玉箫顿了一下,然后沉腰抬臀,趴跪在那里的姿势显得无比淫荡。
红锦悬满意的点头,将烛台拿起,去照红玉箫的后面。
虽然这烛火并不灼热,贴近了照可能也感觉不到多少热度,红玉箫仍然有意识一般在三个儿子的目光下缩了缩后穴。
红锦悬咽了口口水,道:“它饿了……”
窗外,韩雁起黑着脸捂住明盛兰的眼睛,道:“你没看到吧?”
明盛兰无奈的道;“你捂住了我怎么看得到,按理说你也应该捂住眼睛吧?”
韩雁起道:“我见过的裸体比你认识的人还多……”
明盛兰不大想纠结于这个令人不快的问题,道:“那你看出什么没有,和我说。”
烛火映照下,红玉箫的后穴竟然是艳丽的玫红色,皱褶层层叠叠,细密有致的舒展着,如同细长花瓣一般的菊穴上,竟还有着
点点晨露,原是红玉箫情动时分泌出来的。
韩雁起咬着牙将这景象描绘出来,然后补充了一句,道:“那里一定是香的。”
“咳,”明盛兰险些呛到,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雁起沮丧的道:“我竟然没有想到,是‘暗香’。”
明盛兰道:“暗香?”
韩雁起点头,道:“多少前辈高人都败在这里了,在名器中,有一种名器,没有一点外在表现,穿上衣服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名
器,致使许多人错过了。这红玉箫有的,正是其中一种,‘暗香’。色如花,形如花,香如花,而状百种,每一个有暗香的人
,那花都不尽相同。红玉箫的,看来是玫瑰。我先前竟然没有想到,还猜测他难道不是名器,只是学了采补之术。”
明盛兰道:“难怪叫‘暗’香,你倒是终于失了次眼。”
外面两人在谈论,里面的人也忙着。
红锦悬嗅着那幽香,鼻尖都快扎了进去。红玉箫硬邦邦的道:“混蛋,你快点!”
红锦悬淫笑一下,伸出舌头,在那玫红的“花瓣”上舔了舔,将“花露”舐去。红玉箫从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叹。红锦悬的
便用手分开他雪白的两瓣臀肉,微侧头整个含住暗香,舌尖旋转着抵进去。
“再深一点……”
红锦悬气喘吁吁的道:“这个深不了了。”他直起身,红玉箫还不及为身后的空虚而抱怨,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便猛地插了
进去。
“啊……”红玉箫被顶得往前趴,身子绵软,红锦悬便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坐在桌上,只臀在桌外一点,然后向上顶。
红玉箫的腿大分着,脚趾蜷起,被这灭顶的快感冲的几乎昏了头,发出大声的呻吟。
里面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激烈,韩雁起本来是没事的,可明盛兰的呼吸渐渐加重,他也红了脸,悄悄放开了捂住明盛兰双眼的手
。
明盛兰难耐,两人一直是脸贴脸悄声说话,那呼吸喷洒在耳上,十分敏感,他吻住韩雁起的唇,双手紧搂住他,在腰后臀上磨
蹭。
韩雁起从来抵抗不了明盛兰的,他软软倒在明盛兰怀里,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明盛兰喘着气将他抵在墙上,从唇上一直吻到锁骨,衣襟被解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他就在那上面留下斑斑吻痕。
双手更是下移,一只放在臀上揉捏,一只紧搂住他的腰。
韩雁起仰着头,睫毛都被打湿了,哼道:“不要……”
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盛兰动作不过大了一点,压折一根花枝,咔哒一声,红锦桐便敏锐的道:“谁?”
明盛兰猛的惊醒,抱着韩雁起如同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迅速蹿上屋顶。
听得下面有开窗的声音,又是红锦悬骂道:“你故意捣乱呢?肯定是野猫啊……”
夜风一吹,才觉胸前一片冰凉,韩雁起掩住衣襟,呼呼喘气。
天啊,竟然差点意乱情迷被吃掉了,幸好是在这种环境。韩雁起拍着胸口满心的后怕。
明盛兰却是一片懊恼,就差一点了。
第六十二章
回房后,明盛兰尴尬的道:“他们应该没发现吧?”
“以为是野猫,”韩雁起道:“现在可以确定了,镇上死的人一定与他有关系,方才虽然先走了,但是从开头和下午的表现,
我能看出来红玉箫一定出身妓馆,但并非风月中人,只是‘暗香’性烈,他又学了采补术之类的。我还怀疑,他虽是从妓馆出
来的,却没人看出他身怀名器,不然哪能放过他。”
明盛兰道:“我还真是不明白,他若是还在妓馆那还好说,学了采补术对自己也有利,现下也不在妓馆,仍以此害人,甚至害
到自己儿子头上……我真是怀疑那三个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韩雁起摊手,道:“采补术加上名器,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或者他是为了享乐呢。他那三个儿子自幼和他住在这偏僻地
方,指不定连‘乱伦’是什么都不懂。”
明盛兰不齿的道:“禽兽。”
确实是禽兽,父子相奸,与禽兽无异了。
“你们走吧。”红锦天低声道:“趁着现在还能走。”
明盛兰道:“若是我们不走呢?”
红锦天抬眼看了看他,道:“你们应该听了镇上的传闻吧?”
半天,明盛兰才道:“你说的是镇上有人无缘无故死了的事?”他故作无知的道:“那和我们走有什么关系?”
红锦天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传言那些人,都是被我爹害死的。”
明盛兰继续茫然的道:“不可能吧,红老爷人那样好,怎么会害人呢。”
红锦天冷冷道:“好,那我告诉你,不错,他们就是被我爹害死的。你们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说罢他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半晌,齐小白才大笑起来,道:“他以为他爹是谁啊,根本一点武功都没有嘛!”
杨意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表情,红锦天一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偷香窃玉也嫌他说的话没什么力度,失望了叹了口气,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呢?”
韩雁起斩钉截铁的道:“当然是缉拿杀人凶手归案!”
明盛兰道:“我们去找刘大娘。”
为什么找刘大娘呢?自然是托她帮忙。
刘大娘骇然道:“什么?找捕快来?”
明盛兰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捕头,路过此地,发现有命案,决定查清楚。现下我们已然知道凶手是谁,需要人手,
才请大娘帮个忙,去城里将捕快带来。”
刘大娘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是捕头?”
明盛兰再次点头,并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刘大娘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只是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捕头呢,这……这……”
明盛兰道:“此事要拜托大娘了,你可愿意帮忙?”
刘大娘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
她是乡下人,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这会要去叫捕快来帮忙抓一个镇的杀人凶手,怎么也慌得很,不知为何。
明盛兰看出了她的顾虑,道:“刘大娘,你要想想镇里被害的那些人啊,还有以后可能会被害的人。”
刘大娘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是啊,从前死的老李子大王,那些可都是无辜老实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这下怎么能不愿意呢,刘大娘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亲自去城里,便等老婆子几天。”
“刘大娘还是不要自己去吧,还下着大雨呢。”明盛兰的意思是让刘大娘从她府里找个壮实的小伙子去就行了。
刘大娘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叫我们镇上的小伙子去,哪个都不行啊,哪有还没被红家那个迷住的男人啊,他们要知道我
叫捕头是为了抓那个人,还不和我拼命?”
明盛兰蹙眉道:“那大娘要小心点,不用赶着,安全第一。”
“这个我懂的,”刘大娘勉强笑了笑,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吧。”她略显慌乱的下去了。
韩雁起道:“红家那三个儿子会有事吗?”
明盛兰道:“看样子他们也知道红玉箫害人的事,但念在不谙世事,或可从轻发落。红玉箫却是一定的,死罪。”
韩雁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盛兰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他么,怎么还叹气起来。”
韩雁起不快的道:“我就不能为他身上的暗香可惜吗?”
明盛兰笑道:“我早该知道,你想的是这个。”
韩雁起道:“当然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利用采补术害死了那么多镇民,理当获罪。他的儿子们就比较无辜了,唉,摊
上这么个爹。”
明盛兰道:“你要这么说,他们还恐怕不领情呢,特别是老大和老二,看他们那样,对红玉箫恐怕是死心塌地的很。”
韩雁起道:“所以才说他们摊上个倒霉爹。”
没过多久,那个“倒霉爹”就派人来找他们了,一齐请去喝茶。
红玉箫沏了一盏茶,推在明盛兰面前,笑盈盈的道:“盛兰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本地特产,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