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的自责还没说完,那张泛红的嘴就被霸道的吻封住了。灵巧的舌撬开西楼毫无防备的牙关,强势地扫过所有贝齿。
激吻一阵后,西楼也才后知后觉地回应。狂野的吻到后来变得缠绵悱恻。待两人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口中溢出,当真是藕断丝连
啊。
西楼看着月重天放大的俊美容颜,伸手慢慢摩挲,随后闭上了眼睛,一声常常叹息,“也许这个赌约先输的人是我。”
音落,西楼猛然睁开眼睛,又别有深意地笑了,郑重对月重天说道,“父皇,他日我若先奉上真心。定会不折手段让您也奉上。
”
月重天笑,靠近西楼的耳朵低沉着嗓音说道,“朕当初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楼儿尽可放心,你我谁也不会放过谁,谁也逃不了的
。”
见月重天这般表情,早就不见刚才怒气。西楼心下一阵思索,表情一沉,怒气翻涌而上,“你耍我。”
“楼儿所言何事?朕不明白。”月重天眨眼,一副甚是无辜的表情。
西楼强力制住自己揍人的冲动,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被眼前的人激怒。可是想到他刚才兴师问罪的样子,自己又被他逼出了心中的
一段往事,真当是越想越气结。
月重天看着西楼瞪大的凤眼,不禁有趣地笑出了声。这无非是火上浇油。西楼一个翻身压在了月重天的身上。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用猜月重天也知道西楼在打什么主意。
“父皇,儿臣好像得了内伤,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西楼状似难受地皱眉,语气却异常玩味地飘进月重天的耳中。
月重天很是配合,又是担忧,又是苦恼。“楼儿觉得该如何是好?不如朕即刻传御医来瞧瞧?”
“父皇。此乃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不如父皇好好补偿补偿儿臣,也许儿臣能药到病除也说不定啊。”西楼说得煞有介事,
月重天不禁要笑场。
不过勉强抑制住了,但这样下去恐怕自己要先内伤了。
西楼见月重天但笑不语,显然是认为他默许了,也就放开了胆子,伸手就探进了他的里衣。触手可及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
西楼忍不住地多抚摸了几番。月重天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西楼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直到两人坦诚相待,西楼已经伸指探向月重天的后穴时,突觉一阵天旋地转。稳定心神时,月重天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西楼已经情动,许是这身子太过生涩,不然也不会如此没有自制力。反观月重天依旧一副清明的摸样。
如此对峙,西楼也知大势已去。反攻之事还需来日方长的好。不及多想,双腿便主动环上了月重天的腰身。
“儿臣初夜,父皇可莫伤了儿臣啊。”呻吟之声飘进月重天的耳中,勾人媚眼看进月重天的眼中。
眼眸一沉,如此秀色当前,月重天再好的自制力在这时也土崩瓦解了。既然西楼如此明意,不再与自己争上下之位,那自己还何
须多顾虑呢。
向前一压,月重天直接吻上了那张微张的唇,双手也富有技巧地上下套弄。西楼很是受用,口中不断溢出暧昧的低吟。
自己要的不过是春宵一刻。也许这样才能停止对他的思念。夜,太寂寞。一个人睡当真不好啊。
“嗯……”异物侵入体内的不适,让西楼微微皱了皱眉。可随后而来的高潮,又仿佛将灵魂都送上了天堂。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月重天食髓知味地舔了舔那诱人的朱唇。心情大好地抱着西楼朝殿另一侧的浴池走去了。
看着怀里半睡半醒的西楼,月重天又忍不住重重吻了一口。念他是初次,自己也不能多强要,今夜一次便可,来日方长。
第24章:生事
时近年关,尚学院和习宫都先后放了假。西楼很是惬意地躺在后花园的躺椅上,晒着太阳。
看来这古代还算通情达理,竟和现代一样还有寒假可放。本来还以为要一直念下去,直到16岁为止呢。
本来宫里的规矩,皇子们过了十四可自由进出皇宫了。这事,西楼最近才知道。只可惜想出去行动也不便。
那日和月重天初拥一次后,第二日便有些腰酸背痛,后穴处更是有些胀痛。走起路来也很难维持正常。尤其是坐在凳子上更是苦
不堪言。
西楼无奈,幸好没过几日便放假了。自己也好好好在琉璃殿中养伤。第一次大概就是这样吧。当初自己被顾非抱时就是这般。不
知他那夜被自己抱后是怎般?
想到这里,西楼莞尔,苦涩一笑。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他了呢?哎,似乎还是月重天在身边比较好,至少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听说年关之时会有什么外来使者前来,所以月重天最近更是繁忙,自那日后也就没到自己这里来过了。
哎,是不是尝过了自己的滋味就弃之不理了呢?他那样的人的确难以琢磨,谁能知道他何时是真何时是假呢?
表里不一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有时即便你当真了,别人也未必会信。那么自己呢?自己可曾当真了。
想到这里,西楼心下一阵迷茫。眸中暗光一扫,看着格外晴朗的天气,淡淡一笑。看来是自己太闲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看来在这深宫中住久了,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深宫怨妇的。想到这里西楼深深打了个寒颤。
心思百转间,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曾在这皇宫中好好参观一番。既来之,则安之。怎么说自己也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左右,那么至少
也要了解地形。
想到这里,西楼站起了身,挥手招来了近身的一个小太监。这个小太监名叫小落。看上去一张娃娃脸。其实已经二十了,不像那
些徒有虚名的小太监。
本来西楼也不打算近身找这么个小太监,不过想想为了自己的方便,有个专人伺候还是不错的。
小落很利落地跑到了西楼面前,俯下了身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这殿里闷得慌。小落你带本殿下去四处走走。”西楼经过多日的适应,显然已经对这里的一切很是熟悉,不过对于称呼西楼素
来都不在意。偶尔记起的时候会自称自己殿下,一时忘记了又会打回原形。
小落应了声是,就微微走在西楼前面,带着他在宫里转悠了。一路走来,小落边走边介绍。无非是哪座是哪个主子的宫殿这些话
。
西楼虽然略微记了下,不过听着也意兴阑珊,淡淡出口打断道,“宫中就没有什么好景可赏吗?”
就自己前世参观的古代宫廷看来,怎么说也会有几处别样的景致,列如花园之类的。
小落一顿,知道西楼对此不感兴趣,忙转了话题说道,“不如奴才带主子去御花园走走。这御花园四季都开花,估摸着现在这时
节腊梅已经开了吧。”
西楼点头。赏花总比赏这些太过庄严只能看外表不能进去参观的屋舍来得好。
随着小落朝一路向宫中深处走去。来到一座大约两人肩宽的小桥边,小落停下脚步,微微侧开身,显然是示意西楼先过。
西楼会意,漫不经心地踏上了小桥,左顾右盼,随意打量着四周的景物。这时对面匆匆跑来一个奴才。
那奴才长得壮硕,又低着头,显然没有注意到西楼。而西楼也没有在意到,只顾看着不远处的一株花。
在小落一声惊呼中,只听扑通一声,西楼已经落入了水中。
河水不深,刚好到胸口处。不过落水之时,难免会有河水灌入口中,再加上冬日之水寒冷刺骨。西楼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已是煞
白,嘴唇也泛起紫色。
闻声赶来的奴才宫女们乱成了一团。那把西楼撞倒的太监更是惨白着脸跪倒在了地上。
见那些个奴才都纷纷要往水中下来。西楼强压下冷意,硬是保持自己一贯平常的语气,淡淡说道,“不用多此一举了。”说着自
己自顾自得从水中走了上来。
刚踏到岸边,小落忙利索地把拿在手中的镶着一圈裘毛的披风替西楼披上。那名撞倒西楼的太监已经战战兢兢地跪倒在了西楼面
前。
西楼还未来得及出声,一把耳熟的女声响起,“你这该死的奴才,四殿下也敢撞。反了不成?”
抬眼一扫,西楼果然看见荧妃带着一帮宫女奴才们招摇过市地走来。待走到西楼面前,荧妃驻足,莹莹眼眸,唇边带笑,微微向
西楼颔首,俨然端庄得体,
西楼心中苦笑,躬身向荧妃行礼,“西楼见过荧妃娘娘。”
“四殿下多礼了。这奴才撞了四殿下。四殿下觉得该如此处置?”
西楼淡淡瞥了眼那早就吓得一脸青灰的奴才,无甚在意地说道,“我看他也非故意。念是初次就算了吧。”
那奴才刚要答谢。荧妃却先开了口,“这怎可行?这些个奴才平日里就冒失得很,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怕是要无法无天了。”
“既然如此,那么荧妃娘娘以为该如何呢?”西楼语气虽是镇定,可身子已经冷到极致。如此下去非得了风寒不可。
一阵冷风吹过,身子微微一颤。西楼心中苦笑,当真雪上加霜。这荧妃分明是来拖延自己时间的。
荧妃状似细琢地思索了一番,才不急不缓地道来,“四殿下既然信得过本宫。那么交由本宫来处理如何?”
“如此有劳荧妃娘娘了。”
“哪里?四殿下天气寒冷,还是赶快回宫换衣吧,小心着凉。”荧妃很是好心地提点。可眼底的那抹得意还是落入了西楼的眼中
。
“那就多谢荧妃娘娘了。西楼先告退了。”微微一施礼。转身朝原路返回。
回到琉璃殿中,西楼踏进屋内,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衣物,踏进温暖的浴池时已经一丝不挂。冰冷的身子被暖暖的温水浸没,西楼
惬意地叹息,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一路捡着衣物进来的小落,着急地说道,“主子,不如奴才去找御医来给您瞧瞧?”
“怎么楼儿病了?”人为至声先到。不多时珠帘一晃,纱帐一掀,月重天踩着稳健的步子稳稳朝西楼走近。
小落忙跪下行礼,“奴才拜见皇上。”
“平身吧。”月重天看也不看跪伏在一边的小落,只是脸带笑意地看着西楼,“楼儿怎么如此雅兴,白日泡澡。”
西楼很是享受地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答道,“闲来无事不如泡泡澡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说着,朝小落使了个眼色。小落躬身
退下了。
月重天随意地坐到了一边的白玉椅上,锐利眼眸淡淡扫过西楼,随即敛了锋芒又泛起几分笑意,“朕以为楼儿会把刚才泡冷水浴
的事和朕商讨商讨。”
“哎。”西楼无奈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她不过是为她儿子出口气而已。真当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惹恼女人啊
。”
稚嫩的脸上泛起不符合年龄的无奈叹息。月重天细细打量,不禁笑出了声,遭来西楼不悦的一记白眼。
“那楼儿打算如何回礼呢?”
“儿臣曾发誓绝不对付女人。所以么,这荧妃,儿臣自是不会动她的。”
“哎……”好戏落空。月重天失望一声叹息。西楼不禁皱眉,实在不了解月重天到底是何想法。
难得今日时机不错。西楼微微一思索,一抹媚笑挂上了脸庞,赤裸着身子从水中走了上来,随意扯过了一块毛巾擦干,就势跨坐
到了月重天身上。
灼热的气息喷到月重天的脸上,只听西楼少年特有的柔媚嗓音在耳边响起,“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可否请父皇明示?”
月重天自然明白他这般主动,心中必定有鬼,暂时不动声色,只是顺势伸手楼上了西楼的腰,低哑着嗓音说道,“楼儿想问什么
?”
“儿臣想知道父皇心目中的太子人选究竟是谁?”这话内容严肃,可被西楼软着声音道来,更像是做爱时的一句情话般。
月重天依旧不露声色,笑意眼眸对上西楼一汪柔情,闲着的一手挑拨地拂过西楼光滑的脊背,引起西楼一阵战栗。
“楼儿如此七窍玲珑心,难道还看不明朕的心思吗?”月重天给了西楼一个甚是模糊的回答。
还没等西楼再度开口。月重天抱着西楼站起了身,抬步向那张羊脂白玉床走去,煞是担忧地说道,“楼儿刚才落水,未免会染风
寒。还是出身汗比较好。”
西楼郁结。该问的没有问到,还被月重天白白捡了便宜。果然是古代的形式对自己不利啊。若是现代,自己怎会如此被动。
就在西楼心中腹诽时,月重天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出多时,整座琉璃殿里传出了暧昧的呻吟。
就在两人快达到自高境界时,卫敏却不适时地来到了纱帐外,轻声禀告道,“皇上,四殿下,菀妃娘娘来了。”
西楼和月重天两人对视一眼。第一次西楼很是抱怨这名女子来得当真不是时候啊。月重天也不悦地皱了皱眉,低沉地嗓音说道,
“你去告诉菀妃就说朕正有要事与楼儿商量,让她稍后再来。”
“是。”卫敏也识趣。知道主子在心头上,若是再多言,怕是性命不保。应了声便悄然退了出去。
月重天继续未完的事,西楼压抑着声音喘息,生怕屋外的菀妃听到。
月重天看着他那隐忍的表情,逗弄之心一起,重重在那敏感点处顶了一下。西楼一惊,失口叫出了声,忙伸手捂住了嘴,愤愤地
瞪了月重天一眼。
泛着水色的眼眸,如此一瞪,更显风情。月重天轻笑着吻过西楼的眼眸,手指灵活地挑逗着那两粒挺立的茱萸。
“楼儿此处隔音效果怕是整座宫中最好的了。即便你喊破了喉咙,也是无人得知的呢。”戏虐的声音飘进西楼的耳朵。西楼张嘴
啃上了那白皙的脖颈,卖力地吮吸。
月重天看着有趣,跟着就吻上了西楼的耳垂。不过西楼如此卖力之举,直到第二天早朝时月重天才真正明白其中的意思。
第25章:诸事
今日早朝时分,月重天一坐上龙座,就引来底下一阵骚动。锐利眼眸淡淡一扫,果然底下的声音刹那停止。
想着也许又是遇到什么事了。月重天微微皱眉,威严的声音回荡整座月乾宫。“众位爱卿在商讨什么?说来予朕听听。”
太师眼眸不经意地扫过月重天,微微一笑,做高深莫测状。月重天只知此人对大盛绝无二心,只是一直无法明白这位开国元老的
心思。
其他几位大臣窃窃私语却未有人表意。月重天几分不解,自己已经暗中调查,各方动向似乎一切安好啊。
作为礼部尚书的年轻官员宇宸带笑的眼眸微微扫荡了一下在场的情景,上前一步正对月重天躬身禀报道,“皇上,接待外来使者
的准备,臣已经在进行中了。”禀告完毕,宇宸又退回了原位。
月重天剑眉更皱。这事也需要这般讨论?
见宇宸开了个头,有些大臣也上前禀报了些可大可小的事。
“皇上,安成王已经在前往夜华的路上了,估摸着再过几日便到了吧。”
“启斌皇上,北诏国和古浔国的使臣已经出发了。臣于今晨已经收到他们快马加鞭送来的拜帖。”尚书令程忠明上前一步,双手
奉上文书。
卫敏立刻从高台龙椅边匆匆走了下来,接过文书,再匆匆走回,双手递到月重天的面前。月重天接过,打开,随意扫了眼,便合
上,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然明了。
见皇上无任何其他意思,尚书令又开口道,“皇上,除了这两份文书外,老臣这里还有另外一份文书。”说着,又从宽袖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