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惑(穿越)+番外——未觉

作者:未觉  录入:06-04

“怕我下毒干嘛要叫我去做!”我不高兴地回应。

“我才不怕,从小我就是吃着毒药长大的!”七公子的唇边浮上一丝自嘲的笑容。

“骗人!又不是方世玉!”

“方世玉是谁?你的老相好吗?”七公子的脸沉了下来。

我差点把水喷到他脸上,扯到哪里去了,这个家伙还真能瞎掰!再说,我的老相好新相好关他什么事,奇怪!

“你的家快到了吗?”我完全无视他的问题。

“哼,到了你也别想偷懒!”七公子抹抹嘴:“我要上茅房,你在外面候着!”

我在心里把这个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郁闷地站在茅房外,用布塞住了鼻孔,然后诅咒某人便秘、肠梗阻外加肛裂。

不知道是不是诅咒起了作用,只听到里面的七公子哼哼叽叽地呻吟着,半天都没出来。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七公子脚抽筋似地走了出来,我忍住狂笑的冲动,很敬业地拿来水盆请七公子洗手,垂下头不去看七公子的表情。

“小白,抬起头来!”七公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调整了肌肉面无表情地抬头望着七公子,眼中完全没有一丝笑意。

“还不过来扶着我!”七公子恨恨地伸出手。

我扶着姿势别扭的七公子走过大厅时,大家的眼神都无比怪异。

我抽空把姚错拉到客栈的水井旁询问,才知道众人心目中做攻的七公子居然看似被做得直不起腰似地被我扶着出来,以为我们是我上他下,跌破了大家的眼镜。

“你觉得呢?”我问姚错。

他狠狠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小野猫,别刺激我,我知道你与七公子没事!”

“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没事,反正我是小厮,如果主人强要也反抗不了!”我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在逼我要你吗,小野猫!”姚错的手揽住了我的腰,掌心的热度灼得我全身一烫。

“你,不想要么?”我继续挑逗。

姚错瞪着我,喘着粗气,似在考虑是否把我就地正法,终究压住火气,恨恨地说道:“小野猫,你就放火吧,小心把你烧得骨头都不剩!”

楼上传来七公子的叫声,我朝姚错做了个鬼脸赶紧继续小厮工作。

收拾完行李继续出发,今天七公子有些沉默,躺在我腿上一动不动,在我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问我是如何进赤焰帮的。

我的着哈欠告诉他是被人送给帮主的,七公子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之意。

我赶紧补充:“黑部比无泪山庄好千百倍,活得更有尊严!而且还遇到了几个朋友!”

“朋友,你与姚错吗?”七公子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的意味,让我听了很不舒服。

“七公子日理万机,我们这些下等人的事何劳公子挂心!”我也用冷淡的口气回答。

“脾气还挺大!”七公子反倒笑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样吧,别总用下人的口气说话!”

我翻了个白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贱人爱!

三十六、小厮生涯(四)

在七公子便秘了几天后,我调了一大杯蜂蜜水给七公子饮用,他喝完后不到一个时辰就见了效。

“小白,你是故意的吧?”解决了问题的家伙非但没有感谢,反而先问起罪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好人难当啊!公子是不是觉得我早该拿出此方,害得你难受了这许多天!”我神色郑重地说道:“第一,我不是医生,不知公子可有其他顽疾;第二,虽然我与公子夜夜同眠,但是我睡得很熟,并不知晓公子是否有其他活动会影响排泄体内污物;第三,富贵之人常有怪癖,也许公子喜欢茅房的味道氛围,我这个做下人的也不好干涉;第四……”

“够了!”七公子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我。

“男人说够了,其实再多也不够!”一句广告词脱口而出。

七公子脸上青筋暴突,伸手一点,我再也讲不话来。

有口不能言的日子真是难过,我只能在空闲时间用眼神向姚错表达我的委屈。

“一定是你的嘴惹的祸!”姚错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我撇着嘴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用牙齿隔着衣服咬了他一下,居然帮外人也不帮我说话。

姚错低吼一声。

难道是咬得太重了,我赶紧用手揉着姚错的胸口。

姚错抓住我的手,眼眸中燃烧着激情,他抬起我的下巴,温热的唇盖了上来,那样细腻柔情地触碰着我的柔软,卷起我的舌头与他共舞。

慢慢地姚错变得热烈,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

我趁意识尚清明,用手拼命地推他,因为说不出话,咿咿呀呀地表示不能打野战,好歹也要去房间里。

谁料姚错会错了意,硬生生忍了下来,还有些歉意地说:“夜儿,我太渴望你了,对不起!”

我想说“我也很渴望你!”,可惜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错展开轻功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泄火,留下了欲求不满的我。

恰逢七公子召唤,我郁闷地去服侍他,完全没有好脸色,就怪这个家伙点了我的哑穴,不然我的XXOO已在进行中了,想到与姚错那个,脸不禁红了起来。

“小白,你很奇怪,先是像我欠了你几十万钱似地臭着一张脸,现在又像捡到金子一样兴奋,傻了吗?”七公子说着伸手在我身上一点。

“你才傻了!”我本以为说不出来,只是做做口型,没想到话已出口,反正也收不回,只得讪讪地加了两个字:“才怪!”

七公子不怒不急地说道:“小白,我饿了!”

打倒万恶的地主阶段,我在心底吼了一声,然后认命地去厨房做饭。

后来几天,姚错都与我保持适当的距离,而七公子也有事没事都把我呼来唤去,完全没一点相处的时间。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将军有要事外出,大夫人出面招待了赤焰帮一行人,然后把我们安置在将军府的别院。

小厮生涯的结束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对着有些依依不舍的七公子摆出愉快无比永远再见的表情,然后开始计划与姚错在上京好好游玩一番。

三十七、执子之手

上京非常繁华,就像我在电视看到的大唐盛世时期的场景一般,街边聚集了无数的小贩与艺人,不仅吃的东西琳琅满目,各种杂耍表演也让人应接不暇。

姚错牵着我的手,走在热闹非凡的街道。

我伫立在表演爬竿的一行人旁边,带着紧张和敬仰的心情看着那个小孩子赤着脚爬到十多米长的竹竿顶端,作了个恭喜和跪拜的动作。

待那孩子下到地面后,我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拍着心口说道:“真是惊险,阿错,给他们一些钱吧,那孩子年纪小小就样做这种危险的事来挣钱,真是不容易!”

“好心不是坏事,可是我发觉养你要花很多钱!”姚错丢了些钱在孩子递过来的盘子里,表情很是严肃。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我拽着姚错的衣服耍着赖。

“小傻猫,逗你玩呢!”他亲昵地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接着问:“饿了吧?”

“嗯,这里有什么特色菜吗?”我两眼放光。

“保管你吃得走不动路!”姚错笑着握紧我的手向前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停留在挂着“君留醉”门匾的酒楼前。

刚进门,店小二就上来热情地招呼我们,而姚错也很熟练地点了菜。

“阿错,你以前常来吗?”

姚错的背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语气平稳地回答:“来过两次!”

“喔,那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

“今天是十五,晚上有灯会!”

“本人痛恨猜灯迷!”我颓丧地低下头,天知道我对谜语之类的东西有多绝缘,每年单位上中秋游园活动都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只管选喜欢的东西,猜灯谜之事交给我好了!”姚错笑得谦虚,但眼中却盛满自傲的神色。

这样的姚错让我觉得陌生,在黑部中孤傲颠狂一下变得风流而文雅、自信与张扬,仿佛回到了他的地盘。

掌柜的亲自把菜呈了上来,恭敬地请我们慢用。

“阿错,老实说,其实这里是你家开的吧!”我跟他开起了玩笑。

姚错抿抿嘴,并不说话,帮我倒满了酒,示意我举杯同饮,然后饮尽了杯中酒。

“永夜,每个人都有段不愿提起的过往,你想听吗?”姚错喝了几杯后缓缓说道。

“既然是过往,就让它过去吧。如果说出来,可以让你摆脱它但说无妨,如果说出来反而让你为它所累,成为心结,不如进埋葬在酒中,遗忘在身后,排泄出体外。”我细细地品尝着酒的味道。

姚错深深凝望我,然后把手压在我放在桌上的手背上,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永夜,今生可以遇到你,虽死无悔!”

“好好的说什么死字!”我假装嗔怒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嘴。

姚错呵出一口热气在我的手心,在我想要逃离之前用手握住,用嘴蜃轻轻地吻着,然后用牙齿一路浅咬。

我如同被电击一般手脚发麻,舌头不太灵便地说道:“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姚错轻笑道:“嗯,吃饱了才能做别的事!”

一语双关的话让我害羞不已。

从来没像今晚这般期待又害怕夜晚的来临,和寻千山的第一次是屈辱,后几次是麻木,虽然身体的自然反应没法拒绝,但是我的心从未臣服。

灯会上的繁花似锦在我眼中都失却了颜色,茫茫人海中只剩手心里那灼热的温度,灯火阑珊处只见那人的身影,心底欢愉又有些忧伤,患得患失地害怕幸福只是短暂的一刹那,贪心地想与这人牵着手直老年华老去。

三十八、一晌贪欢

回到将军府别院时,夜已深了。

姚错拉着我的手,一步步向他的房间走去。

我只觉得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膛似的。

姚错没有开灯,如水般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他的房间里,落下星星点点的银色,在这片梦一般的意境里,他没有说话,只用牵着我走到床边,轻缓地脱去我有衣服,然后引领着我的手帮他脱衣服。

我的手划过姚错滚烫的肌肤,落在那交错的疤痕上,心疼地抚摸着。

姚错的泪落在我的手背,从灼热到冰凉,他的唇吻上了我的额头,我的眉间,我的脸颊……

他的手也不停歇地游走于我的身体各处,所到之处,无不让我颤粟。

那种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每一个细胞和神经的激动,因为精神的接近而需要身体相依的感受。

被姚错吻得脚软,他轻笑着把我放在床上,精实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清晰地感到那坚实的硕大在我大腿跟部磨擦。

曾经疼痛的记忆让身体为了一颤。

“别怕,永夜!我不会让你痛。”姚错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瓶子,倒于指尖,然后润滑着我的后穴。

“大色狗,你早就准备把我吃了吗?”我半是愤愤半是害羞地问道。

“小野猫,你不是早就做好被我吃了的准备吗?”他反问,手指灵活地擦入我的幽谷,探到某处让我如电击般呻吟出来。

“是这里吗?”姚错邪笑着又伸了一根指头进去,直袭某处,我被刺激得脚趾都绻了起来,眼泪汪汪地告饶,让姚错别再碰那里。

姚错舔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握住我早已抬头的欲望,小拇指轻刮着四周。

那种欢愉又难受的感觉让我想哭又想笑。

“永夜,我爱你!”姚错坚定地说着挺进了我的身体,我痛得眼前一黑,许久不曾开发的身体紧得让他难以前行。

“放松!”姚错额上也流下了汗珠。

这是我的爱人,不是那个索取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出卖我的寻千山,我试着放松身体接纳他。

慢慢地,姚错越来越深入,我的身体分泌出足够的液体让我的痛楚变成了愉悦,我抬高腿迎合着姚错,在一次次撞击中达到高潮。

不知做了多少次,姚错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边,他的手搭在我腰上,喘息着说道:“永夜,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真像一场梦!”

“如果真的是梦,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醒!”我回了一句恶俗的台词。

姚错贴近我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凌晨时分,我在极度疲惫中觉得身上有些痒,用手一抓,居然抓到一只手,吓得睁开眼睛,原来是姚错的手在我身上轻抚。

“你不累吗?”我打着哈欠问道。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别管我!”他痞痞回答。

“我是充气娃娃吗?”我气愤地掐了一下他不老实的手。

“充气娃娃是何物?”

“是软的东西做的专供泄欲的东西!”

“你也知道我有欲难泄吗?”他翻身压了上来。

“昨晚还没泄够吗?”我哀叹。

“夜儿那么好,怎么会够呢?”姚错精神弈弈地挑动着我的敏感点,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三十九、大公子

第二天,姚错带着赤焰帮的人员向将军夫人辞行,说够了客气话,领到足够护镖酬劳后,一行人准备离开将军府。

“娘,过两天就父亲的生辰,何不留赤焰帮的贵客们在此过了父亲的生辰再走!”一个身着白衣腰系紫色流苏带的年轻男子摇着纸扇走了进来。

将军夫人有些犹豫地末开口,那男子继续说道:“娘,来者是客,更何况姚先生曾为我师,若传出去我韩铮连师父都招待不周,岂不让别人耻笑!”

“姚先生,适才未想到此节,还望你们谅解,幸好铮儿提醒,你们就留几日,待将军过完生辰才回去吧!”夫人抵不过强势的儿子,终于松了口。

我心下雀跃,为又可以和姚错在这自由之此多相处一些日子,却发现姚错的眼神落在刚进门的那个年轻男子身上,神情复杂,有种逃避与愧疚之色,让我很是不安。

姚错张口好像要拒绝,那年轻男子却先一步说道:“姚先生,好久不见,不想跟弟子叙叙旧吗?”

先生,弟子,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离,不难看出其中暗涌的波涛。

“大公子,姚某只是一介布衣,与公子只是几日的论道之谊,不敢枉称人师!”姚错冷淡地抱了抱拳。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韩铮可是尊师重道的人,这可是先生教我的!”大公子狡黠的笑容里还蕴涵着欣喜与期盼的情谊。

我体内升出一种酸楚的情绪,他是姚错以前的情人么?姚错喜欢过这个人吗,他的眉为这个人展开过吗?他的唇也吻过那张唇吗?他与那个人做过和我一样的事吗?

越想越心绪难平,恨恨说道:“那姚师兄就与大公子好好叙叙旧吧,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告退了,夫人!”

“永夜!”姚错眼底浮过受伤的神情,仿佛为我的不信任而难过。

“大娘,早啊!大哥,你回来了!”七公子也跑出来凑热闹,见到我兴味盎然地说道:“小白,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应该不累了吧!我带你去上京好好玩玩!”

也许我下意识想气姚错一下,并末挣脱七公子拉住我的手,跟着他一步步出了将军府,来到昨天姚错带我走过的地方。

相同的地方,不同的人,便有了不同的心情,昨日的兴奋与新奇,今日落在眼中只剩惆怅与无趣,我懒洋洋地任七公子拉着我东看西看,最后来到“君留醉”,掌柜的热情地把我们带到上房,我随意地问道:“这里是上京最好的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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