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乐身体敏感,小小乐立刻振奋起来。钱乐唇角溜出一声呻吟,却马上自己咬牙憋住后面的:“老、老海,这里……唔……不行,有人……”
刑海眯着眼睛:“好乐儿,莫怕,我留心着呢,没人过来。”这人一手揽着钱乐,一手伸进钱乐衣服,专心拈弄小红豆,却不管下面小小乐:“好乐儿,宫里长老们的错,也有我的责任,让我好好补偿你……”
小小乐上的铃铛从来不响,也基本没影响过钱乐日常生活。但对钱乐来说,这铃铛却是个顶别扭的玩意。铃铛就挂在小小乐的泪眼上,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小小乐立刻受到刺激,想不精神起来都不行。
此刻小小乐已经起立,刑海手上没管,但这位青年身材标准,肌肉紧实,小小乐正挨上刑海硬邦邦的下腹处,两人身体紧贴得风都吹不过,刑海一呼一吸便磨蹭起小小乐上的铃铛,那小小乐转眼就难耐的哭了。
钱乐也快哭了:“老、老海……别……我、我不要、不要你补、补偿……放……唔……”
刑海揪起小红豆,钱乐差点喊出来,慌乱中一口咬上刑海胸口。
刑海眼神一暗,恍然自胸口涌入一息热气,化作电流,在身体流窜:“好乐儿,我倒忘了告诉你,那一枪穿透四个人的感觉,其实很不错。”
钱乐想起场中血腥,肌肉不禁绷紧,然而身体上下都被刺激着,这紧绷又带来异样兴奋,随即除了小小乐,人整个都软了,再说不出话。
玉势便是这时滑入钱乐后面穴口……
“诶,那位小友去了哪里?”
“被他朋友带走,说是马上回来。可这已经一盏茶功夫,怎还没回来?”
说话的声音似乎就在头顶,钱乐埋头刑海怀中,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身后玉势已变成刑海手指,在里面细细抠弄。钱乐连脚趾都绷了起来,除了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手指,还有刑海那令他脸红的传音:“乐儿里面真是又紧又暖呢……”
第40章
钱乐被刑海弄得泄了两回,才结束这单方面主张的“补偿”。
等回到高台上,腰酸腿软的钱乐精神不济的歪在座椅上,向众人提出自己的建议。
他人这一时阴谋,去做了解、分析,需要花费大把时间和精力,还不一定真能解决。钱乐不拘泥阴谋本身,拿出曲线救国论:“……我们从破坏阴谋已知的合作着手,第一个就拿倭贼开刀……”
刑海挨着钱乐坐,不着痕迹的在桌下拉着钱乐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摩挲过去,脑海里还是钱乐泄了一次时,瞪大眼睛认真附在他耳边说的话:“……老海,把你宫里的人都弄出来……所有人都参加进去,借外人的手替你清理虑斗宫……还能帮你赚来武林声望……即使邪派,也需要名人效应,宫主鼎鼎大名,日后好办事……”
当时刑海就感动不已,把钱乐就地又弄一次。钱乐话说到最后,只剩不成调的“真是自找”。
除了满心温暖,这是不是,也算幸福?
都是乐儿给自己的呢!
眼含柔光,嘴角微翘,刑海低着头看钱乐发顶。面具下的脸,正笑得如花灿烂,溢满快乐。
钱乐毕竟是穿越来的,对世事了解有限,更不是官场人、江湖人,提些建议后,就默然等在一旁,看其他人商量。
早就自发联合的江湖抗倭团体,正是以花当家为首。这些人听到钱乐建议,自然立刻表现支持意向。
而海济寺方丈、逍遥山道长、都芙教道姑等数位前辈的态度,基本也决定了其他人的。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海济寺方丈第一个对钱乐建议拍板,后面附议声一片。
很快,“武林联合参与海岸抗倭行动”的主旨被确定下来!
当然,如此迅速的接受一个武林外人——钱乐,多少都与众人对他们尚未看出来历的刑海的兴趣以及拉拢之意大有关系。
一桩事关整个江湖的议题如此快速获得通过,说起来,还要托了那将军与中年魏等人的福。他们选在这场集聚众武林前辈观战的资格赛上搞阴谋,阴谋一时未得逞,却反有利眼前大事商讨。
“……虽然大家有热情、有实力、有信心,不过,打仗这事情,众位毕竟不够专业。”钱乐在眼前一群人摩拳擦掌,战意勃勃的时候,适时泼下一盆凉水:“如果大家现在就这样去,只会打败仗而已!”
“嘿,小子,你这话大家伙可不爱听。小看人怎么着?”一人站起,对钱乐挥舞拳头:“凭咱踏飞叶胡锤这双无影铁脚,一式无影无踪潜入那敌营,一式片甲不留自千百人中取那贼首首级。两式不过盏茶功
夫,这便成胜局,连仗都不用打了!哈哈哈!”此人自己说到兴处,哈哈大笑,很是豪气。
“正是!把他们杀的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武林人的厉害……”
众人纷纷高声附和。
钱乐看着眼前桌面,声音不大,却在这片附和声中异常清晰:“这些话,等到把倭贼撵走以后,说起来更痛快!不是吗?”
爽朗、快意的笑声立刻都萎缩成干笑、干咳。
“如果在座的有谁认为自己的武艺可以达到以一敌千,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战上三天三夜,可以肯定即使这样也能战无不胜,那么我无话可说。”钱乐说话时仍看着桌子。
众人的干笑、干咳也没了,场中一片寂静。
钱乐深吸口气,又说道:“我知道大家都身怀高超武艺,可这毕竟不是单打独斗,战争有战争的规矩。凭借高超武艺,我们能增加胜算,这却不是最后的决定因素。天时地利,道义的偏向,将领、谋略等等,也都是决定胜败的关键因素。这场抗倭行动,若想胜算多,务必需要专业的将领带兵,需要专业的士兵参与,需要你们尽快适应对军令的配合、对战场的了解、对战事的把握……”
“这个,钱乐……”都芙山道姑忽然打断道:“那些倭贼只是在海岸作乱,尚未成战争局势。你说的这些,好像用不上啊。钱乐,你对倭贼之患,怕是过虑了。”
逍遥山道长却对钱乐点头道:“倭贼之患,钱乐小友颇有远见。历史上,倭贼的恶行,必是由小及大,开战借口更是鸡毛蒜皮,什么丢个兵撞个船的,不分种类大小,不计其数。防患未然,总好过亡羊补牢。”
支持道长的人,还是比认同道姑的多。
钱乐在心里直念“无量天尊”,自己无心挑拨啊无心挑拨。
抛出将领和士兵的必需性,钱乐关于征召行动专用将领、以及所有参与行动的武林人士与白虎营士兵混编的提议再次获得通过。
“……原来的军官我们不能杀。大家想想办法,控制住这个人!”钱乐指向被刑海抓来那军官。
“为何不杀那通敌的狗贼?”有人不解。
钱乐抬头:“抗倭,朝廷还没有明令。我们的行动,需要保护伞,可进,亦需可退!”
花当家激动的站起来:“钱乐,你思虑周详,真是我等大幸……”
之前派去招揽武林人士的某人这时颓丧返回:“非艺寨、禽山、奏渊阁、狩器林一个都不肯。要官命、要报酬、要装备……没有就说什么都不干……”
钱乐皱眉:“让我去试试。”
武场中,钱乐被刑海抱上高架起的大鼓站稳。钱乐双手拢在嘴边:“兄弟们,爷奶爹娘,兄弟姐妹,妻儿好友,都在咱自个家里,心里暖不暖?”
“暖!”
钱乐的话很快得到响应,不分官兵和江湖人。那些人不认识钱乐,但那位小心翼翼把钱乐抱上大鼓的人,大家对他的印象深的已经不能再深了。
钱乐吸足气大声喊:“兄弟们,贼进咱家了,抢咱的粮食,咱该怎么办?”
“赶走!”
钱乐再喊:“兄弟们,贼还杀了咱的亲人,咱该做什么?”
钱乐还没说完,有人就连声高呼“杀贼”。
钱乐声音低了些:“兄弟们,咱家真的进贼了!倭贼!”
底下“哄”一下,人声炸开。有的是自己真的遭遇到,有的是亲眼看过,钱乐这几个“咱家”,说红了大多数人的眼。这个时候,对钱乐的呼应都是自发自动,已经没人再特意去看一眼刑海、应一声钱乐。
钱乐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喊出:“兄弟们,我钱乐没啥本事,连个傍身的武艺也没有。可我知道,我身体里流着华夏血,我还有颗赤子心,那贼,若是闯进来,我拼了命,也要把他赶走。这是咱的家,是咱和亲人在一起,是让咱生存、让咱心里温暖的地方,怎容他人践踏!”
“对,把贼赶出咱们家!”
“不能让他们进来!”
钱乐看着场中人,从左看到右:“兄弟们,咱们是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是肩上扛着天的汉子,是不是?”
“是!”
“流血不流泪!”
钱乐反手抽出鼓槌,扬手举起:“为了咱的家,为了咱娃的未来,消灭一切敌人!一切为了华夏!”
场中众人,不分官兵和江湖人,纷纷跟着振臂高呼,重复着钱乐这句话。
钱乐全身热血沸腾。这战前动员,气氛一上来,他自己也受到影响,格外激动!
负责招揽的那人也跟着兴奋跳起,就要跟着激动,总算道长提醒及时,这人回过神,飞快跑进场中,趁热打铁。之前那些提报酬、装备等等要求的,这时都主动上前接受招揽。
场上另一侧的官兵,有花当家的人应对。钱乐听到不少“终于能干它一仗”、“一定砍死那些倭贼”的话。某种程度上,官兵比那些江湖人更急于赶赴第一线。
钱乐看着场中人,而场中一角,有一双眼睛,则正看着钱乐。
“小乐,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也许,真的象你说的,我们彼此,了解不够……”
第41章
钱乐跟在刑海身旁,前后左右看了半天,皱眉问:“老海,你那些侍卫呢?”
刑海瞄着钱乐发顶正心里美,想也没想就应道:“我一人先来找你,他们在后面,还没到。”
钱乐脚步一停,深吸口气:“那么,我们刚才做戏,其实没有看客?!”
刑海一愣,随即忙道:“嗯……这个,长老们随时会跟来……”
钱乐抬手捂脸,声音低的像蚊子:“见鬼,我以为是演戏,还特意配合……”也是以为有看客,才拖着在泄了一次后,对刑海直接说出利用战事清理虑斗宫的话,因为以往看客都会在那个时候都走光,没人再去监听。
“乐儿?”刑海看到钱乐指缝透出的面皮和露出的耳后、脖子一样红透,心里雀跃,莫非说到刚才欢爱,钱乐又有感觉?
钱乐搓搓脸:“老海,其实没人看的时候我们不……”
“……钱……钱乐?”
呼唤从武场外传来,刚穿过武场人群的刑海和钱乐都扭头看去。
青年一脸喜色,跳下马,小跑向钱乐:“钱乐,真的是你!可找到你了。我想这里人多,你也许会来。”
钱乐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到这来了?”钱乐猛地想起什么,向青年身后看去:“你爹也来了?真是糟糕。”
青年急忙摆手:“钱乐,我爹没来,只有我自己。还好,总算找到你,一晃都三个多月了……”
钱乐手指青年,不让人靠近:“司徒,你又找我干什么?说好了,我不去你家。更别让我见到你老爹。”
司徒恍刮听出钱乐言辞中对他的不满之意,还以为钱乐是为当初发生的劫人之事,忙解释道:“不去我家,也不见我爹。钱乐,上回那事都怪我们,没保护好你,是我们的错。要杀要剐,我恍刮随你!”
钱乐手指戳着小司徒拉开距离:“谁要杀要剐你,闹出人命你还想再害我啊!你们司徒家可真都不是好人,已经把我害成这样,还要来找我。快离我远点。”
小司徒一愣:“钱乐,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们怎么害你了?你被人劫走,我找你怎么不对了?”
钱乐皱眉,瞥眼刑海,嘟囔道:“都是你们鼓捣的什么破玉菊令,没那个,我才不会遭劫。”
小司徒听得清楚,呵呵讪笑:“钱乐,这个,我们家就是干这个的,也不能眼看你这样的人才流落民间,无人问津,白白浪费。玉菊该断当断啊!再说,我们也没想到,劫人的,还会挑着玉菊令下手……”眼看钱乐脸色难看,小司徒忙改而认错:“那个,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不好,钱
乐,看在我这三个月一直找你的份上,别急着撵我走,好歹让我跟你说几句话!”
钱乐还没说什么,刑海看向小司徒:“你就是迷菊圣手司徒恍刮?”
小司徒早看到钱乐身旁这人,只是忙着叫住钱乐,还没顾上留意,听这人声音闷哑,心觉奇怪,一边不着痕迹打量,一边应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如何称呼?”小司徒问着,眼睛已看向钱乐。虽没看出这人功夫底子,但那干净靴面可是身具上乘轻功的标志,小司徒自身轻功绝佳,印象里,认识的轻功好手里,没有眼前这商人样貌的。
刑海眼带笑意,抬手抱拳:“还要谢过迷菊圣手,给乐儿点出这玉菊令。听说司徒世家对菊穴保养自有妙方,恳请迷菊圣手不吝赐教!”
小司徒懵了。
傻子也能听明白,眼前这人与钱乐关系非常,就那亲昵称呼,就那出面应事的姿态,还有……竟已到了主动出面关心钱乐后菊的程度。
那靳禹呢?
靳禹没在钱乐身边,自己找钱乐,六分本意,另四分,可是完全为了帮靳禹和钱乐的。
小司徒下意识的看向钱乐:“钱乐,这人是你的……”
钱乐羞恼的满脸通红,手肘拐刑海:“老海,你这都说什么呢!小司徒,甭理他。你说要跟我说话,那就快说,说完了咱就拜拜。”刑海出来巡视产业,是隐匿行踪的,再者,武场这里所谓正道都离的不远,钱乐自觉防范小司徒的追问,主动掩饰刑海身份。
小司徒确定自己从那满脸通红和一拐肘中看出奸情,心里一闷,但转眼功夫,就已想通。这玉菊多少年才这么一个,宝贝都宝贝不过来,日子怎么过只看钱乐自己愿意就是了。“钱乐,你让我怎样都行,拜多少都行。我那些话,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说?”小司徒有些犹豫,靳禹的心思,钱乐现在会怎么看?自己到底还要不要说……
钱乐不耐烦,刑海却大力点头:“正好,你跟我们一道。说说话,吃顿饭……菊穴保养一事,还要向你请教……”
钱乐怒:“老海,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刑海揽住钱乐肩膀:“乐儿,我并没有对迷菊圣手说,是要给、你、保养后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