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西门庆背着她,拿起小灶上蹲着的药罐儿,将剩的底儿倒进粥里,使木匙搅了搅,盖上食盒道:“罢了,我尝着还行,温温儿的。你回去歇吧。”说着挎上食盒走了。孙雪娥纳闷却不敢言。
  却说徐应悟踹了几下门,头又犯晕,只得挪回榻上躺着干怄气。外头隐约传来喧闹声,他料到是那冤家去找潘金莲、陈敬济算账,心里惴惴难安,唯恐出事。忽听门口叮当作响,锁开了。他挣扎起身,只见西门庆阴沉着脸,提了食盒进来。
  “一日水米未进,看把应二哥饿坏了。”西门庆沙哑着嗓子道,“我已将那奸夫淫妇撵出府去,往后生死不论,横竖与我再无瓜葛。”
  徐应悟闻言暗叫“幸好”,心头大石落地,气便消了大半。西门庆将白粥小菜摆了半桌,徐应悟见着吃食,顿时腹中轰鸣,才觉出饥饿来。想着先垫垫肚子,再与这泼皮理论,他一言不发,捧起粥吨吨喝下半碗,又就着腌菜乳瓜,啃起蒸饼来。
  西门庆目光落在他嘴巴上,眼都不眨,又说道:“那尸骨……再叫衙门里查几日失踪人口,待我与何九说下,只推是陈年旧尸,在我盖这院子前便有的。那毒妇已失心疯了,说的都是浑沌疯话,不足为据。往后你还是我应二哥。”
  徐应悟吃喝完毕,起身拱手道:“多谢西门大人悉心管待,往后……往后……”说着竟觉天旋地转,手脚一软,人便往下瘫去。西门庆早有准备,稳稳将他接在臂弯里。
  “西门庆!你不做人……”徐应悟头一歪晕了过去。西门庆将他放回榻上,接着高声呼叫“来人”。他催平安儿迅速撤下残羹碗筷,叫玳安儿吹了外屋灯盏,便着急忙慌脱裤解衣,又把徐应悟剥了个精光。
  那边厢,张松回家将他哥常穿的两身直裰并上下四套里衣衬裤打成个包袱,又胡乱塞了些吃的下肚,提了盏灯便转回西门府来。行至书房门外,却见玳安儿抱膝蹲在廊下发怔。
  玳安儿见着他眼中一亮,站起来迎道:“松儿,来了?”张松手抠着肩上包袱道:“我哥睡着呢?我瞧瞧他……”说着便往里走。
  玳安儿口里“诶诶”叫着,却不真拦,由着他径直进了里间。里头只燃着柄熏香蜡烛,昏黄黄,影幢幢,气氛暧昧。张松走近一看,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榻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儿,正并头交股抱作一团,睡得香甜。床头地上团着一条皱巴巴的汗巾子,上头隐约可见黄白斑斑,邪腥扑鼻。
  张松如被冷水浇头,一下凉到脚心儿,肩上包袱顺着耷拉下来的胳膊滑落在地。他瞬间堵了鼻子,扭头拔腿跑了出去。
  西门庆睁开眼,冲着张松背影勾嘴坏笑。方才他下药迷晕徐应悟,又把自己搓弄得丢在汗巾子上,再将两人身子交叠在一起,作成尽兴力竭、酣睡过去的模样,为的便是让张松误会徐应悟与他和好如初,又颠鸾倒凤,厮缠在一处。张松这小妖儿有些脾性,此情此景必能令他心灰意冷,再不来勾缠徐应悟。
  西门庆将徐应悟身子放平,一手环住他腰身,脸贴着他筋肉扎实的大臂,心中倍感踏实安适,仿佛回到最初与他相拥的应二哥身边。
  灯会那晚,应二哥被好心人救起送回家时,已被踩得浑身是伤,昏迷过去。大夫来替他医治完后,他睡到半夜忽而惊醒,嚎啕哭叫着“庆哥儿”,说庆哥儿丢了,寻不着了,他要去找庆哥儿,将身上绷带敷包拉扯得乱七八糟。大人们说庆哥儿找回来了,他偏不信,一味大哭着要往外跑。无奈之下,他娘只好来间壁,把已睡得香甜的西门庆抱去,叫他亲眼瞧瞧。
  西门庆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应二哥边儿上。应二哥紧紧攥着他手,脸上还挂着横七竖八的泪痕。他坐起来,应母在他耳旁道:“你应二哥怕你丢了,唬得睡不着觉,你与他作伴可好?”西门庆高兴地两手捂着小嘴儿笑出声来,应母嘘声请他安静,叫他搂着应二哥睡了一宿。
  西门庆拉过衾被,搂紧怀中人渐入周公之境。独守空床这些时日,西门庆几乎夜夜瞪眼到天明,如今总算珠还合浦,他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鸡鸣时分,他被耳畔一声声由远及近的呼唤叫醒。
  “西门庆!西门庆!”徐应悟醒了,身体却仍麻痹无力,“你他妈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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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松:你是妖精!
  庆哥儿:你才是妖精!
  徐秘书:都别吵了!咱这又不是《西游记》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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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叫人日夜想它
  西门庆趴在徐应悟腰腹间睡得甜甜儿的,嘴都未闭严实,醒来时半边脸泡在哈喇子里。徐应悟发觉自己身上未着丝缕,以为这货下药奸了他,登时火起,待要推开他,却抬不起手来,才知药劲儿未过。西门庆迷瞪着眼儿,听他骂道:“给老子下药?!肏!疯批吧你!你有本事弄死我!你弄不死我,等我缓过来,我他妈废了你,你信不信?”
  “啧,”西门庆咂舌道,“应二哥哪来恁大火气?金价的药岂能白扔了?只怕你夜里身上疼,睡不安稳,倒像我把你怎么的了似的……”
  “你没把我怎么的,你扒了我做甚?”徐应悟又急又气,却使不上力气,直出了一头汗,“我同你说得明白,咱俩吹了!你又使这下作法子摆弄我!”
  西门庆哂笑道:“你哪个眼儿见我摆弄你?”又伸手扯下徐应悟裤腰,放出那根已显出形的弯屌,用手把玩着道,“瞧这硬戳戳一根儿,哪是才摆弄过的样儿?”
  徐应悟叫他摸得愈发焦灼,只顾咬牙忍着不叫。西门庆却淫兴大发,边套弄他那蠢物,边戏道:“莫不是应二哥想叫我摆弄你?这还不好办?”不等他回答,便俯身下去,将那李子样的龟头儿噙在嘴里嗦了嗦。
  徐应悟再忍不住,闷声吼了出来。西门庆抠出一团龙香脂,将那根弯屌攥在手心里撸得咕唧作响,随即两股一抬,将其吞进自己身后肉窟里。久违的酸胀与快意如约而至,西门庆夹臀甩胯,驾轻就熟地将骚心儿往那团肉嘟嘟的李子上蹭,口里泄出一串迷乱的嗯啊。那话儿被又软又烫的甬道紧紧裹缠着蠕动,徐应悟心痒难耐,想要发力肏干却动弹不得,发出声声痛苦的低吟。就快要登顶时,西门庆又舍不得就这么丢了去,便停了动作,吐出一口热气道:“应二哥这根鸡巴,竟像是为我长的。怎就那么合适?可可儿肏到骚心儿里去了,叫人日夜想它,再顾不上旁的……”
  “怎么顾不上?你不还惦记着何永寿那根‘名器’?”徐应悟说完便觉失言,倒像他仍在吃醋似的。西门庆闻言笑得秋水荡漾,伸手捏住他下巴摇晃着道:“可气死你了罢?该!谁叫你拿乔不理我?嗯?到底是为这一桩!你可算把实话说了!”
  徐应悟烧红了脸,一个劲儿喊“滚”。西门庆爬到他脸前,凌空直直看进他眼里,双瞳震颤沉声道:“自打那日知晓你心意,我哪一刻不挂着你?从睁眼儿到吹灯,醉里梦里都是你,你还有甚么不踏实的?忒不识逗,因一句玩笑便抛闪了我……说的那都是甚么话?把人往死里攮,你好狠的心!”说着撇嘴泫然欲泣。
  徐应悟也酸了心,豁出去脸面嚷道:“你只挂着你应二哥!不是我!”
  西门庆嗤笑一声,泪珠儿直直滴落在他脸上:“不是你?天不亮上山挖菜叶子送给我的,不是你?为了我与妇人扯皮斗嘴的,不是你?舍不得弄我、憋得半夜偷偷把鸡巴往我腿缝里塞的,不是你?”
  徐应悟臊得不敢看他,紧闭着眼流泪道:“那又如何?哪条王法说喜欢就得长在一起?我只愿找个规矩踏实的相守一世,你这样风流浪荡的,我委实消受不起。与你这等美人儿相好一场,我已得了天大的便宜,再纠缠下去,难免再起争执,早晚闹得鸡零狗碎,相看两厌。我死也不愿叫你腻烦了我、看轻了我,你明白吗?所以算了罢,好吗?我情愿一辈子记着你的好,记着你眼里有我的模样……”
  西门庆脸上笑意一点点凝固,星云样的美目圆瞪着,涌出越来越多的泪来。此时他赫然意识到,他应二哥……不,徐应悟并非同他置气拿乔,是当真要舍了他去。
  “我应二哥,没了,你也,不要我了?”西门庆面色由红转白,胸口剧烈起伏,两手狠狠抓住徐应悟胸脯,上下甩臀疯狂套弄那根弯屌,一面痛哭咆哮道,“不成!我不答应!你我绝无生离,只得死别!今日便叫你死在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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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思也没说不让在火葬场里开车呀


第91章 今日尽着你达达受用
  徐应悟胸口受力,吃疼发出一声呻吟。西门庆只得撒开手,两脚夹紧他腰身,朝后仰面撑在榻上,又极力掀腾了百来下,直干得淫心如醉,细汗淋漓,颤声浪叫不已。徐应悟那话儿在穴中磋磨得滚烫,比寻常分外粗大,直涨得他血气乱窜,像有虫蚁在身上爬,难受得腿都在抖。他禁受不住煎熬,口中痛叫不止,渐渐带了哭腔。西门庆去时一手握着自己那根驴屌,前头撸着,后头顶着,两相凑趣,美乐无边,精水泉涌似的淌得满手都是。徐应悟叫他一夹,心口猛地一突突,再守不住精关,也嘶吼着丢了一遭。他大口急喘着,身上才痛快了些,不承想这浪货竟又动了起来。
  “呃……你他妈……还没完了?!”徐应悟骂道,“骚死你算了!”
  西门庆扬手抽了他一耳光:“闭嘴撅好你的棍儿,今日尽着你达达受用!”直打得徐应悟眼冒金星,忍不住鼻子一酸涌出泪来。
  徐应悟气急败坏嚷道:“滚你妈的!老子说了不要你了,还他妈上赶着找肏,你贱不贱?我瞎了狗眼,看上你这骚浪贱货!像他妈的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早晚叫……唔——”
  西门庆竟挺身骑上他脸,将那根驴屌直戳进他嘴里,捂着他鼻子狠狠肏干,一面发疯似的念叨:“闭嘴!闭嘴!闭嘴!”
  徐应悟被噎得泪如雨下,口里“呜呜”哀鸣。
  绝望之中他突然迸发出力气,手臂缓缓抬了起来。西门庆正撒欢儿泄欲,猛地被一双大手钳住了腰,惊得浑身一抖。徐应悟身上多少气力,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若非事先拿药蒙倒了人家,他哪敢这般造次。西门庆连忙扳开他手抽身出来,趁药效尚未褪尽,使几条衣带将他两边脚踝、两只手腕系于四角床柱之上,这才又坐上他身。
  西门庆一脚踩住徐应悟面门,边干边作践他。身上虽爽快得要不得,心里却满是绝望,哭哭笑笑的,竟像疯了一样。
  却说小张松眼见着他哥又被那妖精勾上了床,直气得拔足狂奔,玳安儿在后头追着叫,一路跟出府去。
  “松儿,松儿!”玳安儿终于逮住了人,从背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道,“紧着跑甚么?嗯?不还有我?”张松挣不脱,气得跺脚直哭,须臾松了劲儿,玳安儿将他掉转身子又抱了个满怀。
  “天杀的下流坯!”张松泣道,“他故意使唤我送衣服进去,好叫我瞧见他做那丑事!把我两眼珠子抠了算了!”玳安儿抚摩着他脊背劝道:“你早知他是何样人,又奈何得了他?罢了,往后离他们远远儿的,横竖不招惹便是。”
  张松扑在他怀里闷头哭了半晌,忽然抬头抹掉眼泪,咬牙道:“这欺心败德的混账东西!早晚落到我手上,管叫他不得好死!”玳安儿直直看进他泪水盈盈的两弯秋水里,悄声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如今他手眼通天,正是得势之时。你好生考学,将来有一日压他一头,方才有力扳得倒他。”
  两人四目相接,玳安儿渐渐沉入他眼里,陶陶然失了分寸,竟偏头吻了上去。张松先是朝后一缩,最终却破罐破摔似的,由着他亲得面红气短,晕乎乎站立不住。
  玳安儿将他拉进巷底,抵在院墙上,蹭着他耳廓口喷热气哀求道:“松儿,我日日夜夜想你,求你再给我一回罢,嗯?求你……”见张松不推拒,他心花怒放,解了裤带掏出那蠢物,曲腿便顶进张松两腿间的缝隙里。
  张松推着他肩膀,压着不叫他动:“你当我不知你作何计较?今日撺掇着他把女婿打出门去,他还能有哪个帮手?哪怕日后再有了子嗣,也都年幼不当事儿,横竖须得经着你手,方能传家。玳安哥,往后你出息了,想要甚么人没有?只怕我再难求得着你了。”
  玳安儿情急难耐,下巴抵着他胸口,呼哧乱喘着央道:“好松儿,快别磋磨我了。我原就是条狗,今后你便是我的主子,行罢?我都听你的,都依你……松儿,求你了……”
  张松得了这话,才松开手,任他撕扯下裤子,把一条腿儿架在他臂弯里。


第92章 你非要把我玩残了
  那话儿狰狞跳脑,烧红铁棍儿似的直往里捅,张松紧咬着下唇不叫出声,泪珠儿却纷纷止不住,顺香腮滚落下来。这坚强隐忍的模样,反激起玳安儿十分兽欲,将他摁在墙上愈发肏捣得欢实。这小厮当真像头饿急的畜生,紧着干还不够,又撕扯开张松衣衫,在他琵琶骨上亲吻啃咬,把他那白馥馥两点酥胸抓捏得又红又肿,不成模样。才干了一柱香工夫,玳安儿便情极雨至,满口“心肝肉儿”叫着,疾风骤雨似的极速抽干了几下,一股脑儿丢在他身子里。肉棍儿拔出来时带出点点白浊,张松已没了力气,恹恹直往下出溜。玳安儿双臂托起他腰背与膝弯儿,打横抱着他送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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