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剪西窗烛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执酒与歌

作者:执酒与歌  录入:03-02

  他手长脚长,面对面的抱着陆昭白,也将后穴暴露的更彻底。
  “上个药还要哄着,怎么这般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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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作孽,儿上药。
  赵狗:你看我像不像大冤种?


第27章
  赵无策话里轻佻,嘴上还要占人便宜,不等陆昭白反驳,就先咬上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陆昭白被他摁着后脑勺,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还有赵无策的手指。
  在他身下作乱,带着药膏,探索进了里面的每一个点。
  他下身始终硬着,虽然没有插入,手指却像是化作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在陆昭白的身体里耐心研磨,不断冲撞。
  起初陆昭白是疼的,今夜赵陌发了狠,把火气都泄在他身上,回来后他嫌恶的清洗,半点不像是自己的肉。
  可这会儿,赵无策力度分明不大,却将他逼出了泪。
  等这人松开了他的唇,陆昭白就连声音都是哽咽的:“王八蛋……”
  他含糊的骂,赵无策心情甚好的应他:“嗯,我是王八蛋。”
  陆昭白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懒得用了。
  到了后来,那疼痛褪却,又替换成了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儿。
  带着点痒和空虚,又在手指进入时,变成了被填满的充实。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希望赵无策可以进来。
  但也只是一瞬,那点茫然就变成了羞赧。
  他是疯了?
  赵无策并没有碰他。
  他上药格外细心,仿佛格外正经似的,可等到赵无策上完药,陆昭白却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陆昭白闭着眼,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之后,倦怠袭来,让他半个字都不想说。
  赵无策却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陆昭白只得睁开眼:“还不走?”
  这人过河拆桥十分熟悉,赵无策却是笑了起来:“我才操劳过,累得很,走不动路了。”
  他明晃晃耍不要脸,将留宿说的这么下流,陆昭白拧眉看他,无声的表态:滚。
  赵无策起身,就在陆昭白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他却直接吹熄了烛火,去而复返。
  夜色泼墨似的浓,回廊下的灯笼照着暗淡的光,让陆昭白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轮廓。
  可惜了,这么一张清雅出尘的脸,怎么内里塞了一副下作胚子?
  像是回应他的可惜似的,下一刻,赵无策就抓住了他的手。
  “做什么?”
  陆昭白神情警惕,暗夜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却能看到赵无策的一双眼。
  亮的惊人。
  “我操劳了这么久,收个利息……不过分吧?”
  微凉的手指被摁在肿胀灼热的物件上,陆昭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所谓的收取利息是什么。
  这个混账羔子,居然拿他的手……?
  “滚开!”
  回应陆昭白的,是赵无策更加灼热的呼吸,还有他野兽似的啃咬。
  陆昭白被他拢在怀里,这人像是小狗圈占地盘一般,上下其手。
  被掌控的不适感,在赵无策湿热的呼吸里减弱,他的吻像是带着无限情意,陆昭白面皮薄红,清冷里染了欲望,被他带入了漩涡之中。
  ……
  少年手指柔软,赵无策多日的欲望,终于得了泄口。
  及至最后,他将陆昭白翻过来,欺身而上。
  穴口和臀腿都沾染了白灼,热的陆昭白身子微颤。
  赵无策有些可惜,他刚才不该那么早吹熄灯的。
  幸好陆昭白不知他在想什么,感受到赵无策眼神侵略,神情恹恹的警告他:“再敢来一次,我就送你去净室。”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困倦。
  狗崽的欲望,险些因他一句话再次抬头。
  赵无策带着点餍足的可惜,低头在他耳边咬了一下,乖觉的拿纸来,替他擦了干净。
  他赖在这里不肯走,陆昭白没力气赶人,只是拿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蛹,又被赵无策耐心拨开,把人捞在怀里。
  陆昭白闭着眼,精准的拍上他凑过来的脸:“老实点。”
  赵无策就笑了起来,抓住他的手,塞在了被褥里:“好。”
  他将人抱着,心里那一处被砸开的豁口,终于被填上了一点。
  漩涡似的阴风快要将他吞噬,怀中抱着的人,便是他的浮木,他是救赎。
  所以……
  “心肝儿,别惹我,也别作践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今夜他的失控,来源于陆昭白的一身痕迹。
  小狼崽不顾一切,可他心有顾忌。
  他得加快速度,否则在那之前……
  他怕自己会先忍不住,杀了赵陌。
  陆昭白半梦半醒,却被这话里的意味,惊出一身汗。
  勾引赵无策的那夜,他便听对方说过类似话。
  那时候,陆昭白没当回事儿。
  可今夜,他却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惊心的意味。
  分明他的声音平淡,陆昭白却恍惚觉得,这情形就像是……
  恶犬龇着獠牙,自己就是他的锁链。
  是他脖颈处的一道禁锢。
  这个错觉,让陆昭白无声弯唇,含糊骂了一句:“疯狗。”
  赵无策听到他呢喃的话,轻笑着将人抱紧了些:“不疯一些,怎么能咬的住你这头狼崽?”
  陆昭白在他心口掐了一把,赵无策呼吸一重,问他:“不困了?”
  他话里威胁意味太浓,陆昭白困倦被他打碎,索性转移话题:“殿下报酬都收了,不打算告诉我,你在这次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么?”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赵无策却听出他背后的那么点慌乱。
  不过,被折腾到这程度,还能琢磨那些朝堂破事儿,不愧是他的阿白。
  赵无策与有荣焉,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占便宜,一面低声哄他:“好好儿睡觉,明日一早起来,请你看好戏。”
  陆昭白听出这人话里的坏水儿,待要再问,赵无策就先补了一句:“请你看——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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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翌日一早,陆昭白起晚了。
  身边睡了个狗崽子,陆昭白本来以为他会彻夜不眠,谁知片刻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他起床的时候,已然天光大亮,房中除他之外,空无一人。
  陆昭白唤了内侍监进门伺候,询问之后才知,赵无策早就走了。
  且走之前,给他留了话。
  “殿下说,让您安心歇着,好戏得唱几日呢,不急于这一时。他还说……”
  后面的话,小太监有些说不出口,陆昭白睨了他一眼,才听他颤颤巍巍的继续:“还说,您,您若是……想他的紧,浮云殿的大门,镇日为您大开。”
  一句话,他磕磕巴巴说了半天,始终不敢抬头,只是身子哆嗦着,显然是怕自家主子恼羞成怒,把他这个传话筒的嗓子毒哑。
  幸好陆昭白不打算这么做。
  他只是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神情恹恹:“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他话说到一半,又顿住:“算了,取我的衣服来。”
  小太监应声而去,再回来时,还带回了一封信:“主子,您过目。”
  陆昭白拆了信,才知赵无策所说不假。
  京中的确是闹了起来。
  四皇子赵无辰被关进大理寺,起因是风巫山地龙翻身炸出一块“紫薇迎辰,天命所归”的石碑。
  其后三司共同查案,发现这石碑乃是一个名叫梁极的南大营副将所埋下的。
  而梁极,正是赵无辰外祖的学生。
  可如今梁极之死,却被查出了些新的眉目。
  陆昭白烧了信,整理衣冠去了御书房,他到的巧,大理寺卿赵良正在回禀。
  “皇上,此乃仵作重新勘验后所出的结果,梁极死因有蹊跷,并非自缢,而是被下毒。且他家中发现一处暗道,内中被翻捡一空,现场却遗落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的来历,经他们查证,指向的是京中的一家老字号玉石铺子。
  他将所查物证逐一呈上,末了又说:“据铺子主人交代,因此玉佩贵重,故而尚有印象,乃是……刑部左侍郎白善显之物。”
  “作为同僚,微臣不敢善加猜测,但白大人先前着急要将此事定案,却又隐瞒暗道不报——是非曲直,还请圣上论断。”
  话说到这儿,皇帝便明白了。
  着三司会审,三司先互相攀咬上,不管是刻意还是无心,都足够让皇帝闹心的。
  他大手一挥,声音沉郁:“宣他前来。”
  王桥应诺,才出了门,又听皇帝说:“还有,将老六叫来。”
  陆昭白正好进门,听到这话,应声又退了出去。
  只是他昨夜才被人闹了一肚子火儿,这会儿自然不肯亲自去请赵无策,随便唤了个小太监前往,方才进门,走到皇帝身边,替他换了新茶。
  “奴才吩咐人去了,想必六殿下一会儿就到。”
  瞧见了陆昭白,皇帝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只是语气依旧不善:“怎么来的这么晚?”
  “睡过了头,请皇上责罚。”
  他低眉顺眼,皇帝心气儿顺了点,随手接了茶喝了两口,又摆手:“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陆昭白便明白,这是要说正事儿了。
  他应声退出,恰跟赵无策撞了个对脸。
  “……督公。”
  赵无策收住脚步,人模狗样的跟陆昭白见礼:“父皇怎么急召我来?”
  如果忽略这人轻佻的眼神,倒很像个心生忐忑打听消息的。
  陆昭白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殿下心中无鬼,不需担心。”
  他抬脚要走,赵无策微不可查的弯唇,也不拦他,只是等人经过自己身边时,压低声音,以气声说:“我心里有什么,督公不知道么?”
  背后就是敞开的殿门,只消赵陌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到他们窃窃私语。
  陆昭白后背都绷直,这人仗着旁人瞧不见,还能混不吝的冲着他笑。
  “杂家告退!”
  他拂袖而去,显然又被气到,赵无策心满意足,理了理衣袖,这才躬身走了进去。
  “儿臣叩见父皇。”
  殿上的少年,又变成了那个恭谨有礼的六皇子。
  可惜这次,皇帝却没有好脸色给他瞧:“朕让你去大理寺协助办案,你倒好,天都要过晌午了,你为何还在浮云殿?!”
  原以为赵无策再草包,也能当个中用的耳朵,谁知他竟笨到这个地步!
  皇帝满是不虞,显然拿他当了撒气包,赵无策越发惶然:“父皇息怒,儿臣……儿臣昨夜整理文档到天亮,睡过了头……”
  皇帝愈发生气:“这个节骨眼上,你整理什么文档?朕教你过去,是当文书的吗?”
  一旁的赵良,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皇上,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请殿下帮忙整理与梁极相关卷宗的。”
  他将事情揽了过来,赵无策则是跟着点头:“正是。”
  不等皇帝发火,赵无策又从怀中掏出一册卷宗来:“儿臣正要跟您说此事,父皇请过目。”
  他双手呈上,皇帝睨了一眼,内侍便快步过来拿了,放在了龙案上。
  皇帝起初漫不经心,看到上面的内容,神情微变。
  “之前林大人跟儿臣说过,梁极乃是明光十三年的武状元,还说他是齐将军的学生。可儿臣昨夜整理卷宗,发现了这桩旧案。明光十二年,梁极曾被冤入狱,当时保他的人,就是五皇兄……”
  赵无策话没说完,皇帝就把卷宗砸向了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梁极明着拜在齐跃门下,暗地里却跟老五暗通曲款,这次埋石碑之事,也是老五嫁祸给老四的,是吗?!”
  偏生赵无策还怯懦的看他:“儿臣,儿臣并非此意。”
  但他脸上明摆着就写着,这是真相。
  一旁的赵良脸色都变了。
  他拿卷宗糊弄赵无策,是想让这个草包别添乱的,可这些旧卷宗里怎么还真的有东西?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拿出来,就是真的也得被皇帝怀疑别有用心了!
  这是个猪队友吧?!
  皇帝倒是不觉得赵无策别有用心。
  他看着眼前的赵无策,只觉得这个儿子就是个棒槌。
  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他怎么就分辨不出是非呢?
  “你——”
  皇帝一个字没说完,内侍便在外殿回禀:“皇上,刑部左侍郎白善显求见。”
  皇帝深吸一口气:“……宣。”


第29章
  这一上午,御书房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鸡飞狗跳。
  从梁极地道里搜出来的玉佩指向白善显,白善显听了原委直接哭天抢地:“微臣此番是遭人陷害,圣上若不信,微臣愿以死明志!”
  末了,他还要反咬一口:“三司乃是一同前去搜查的,微臣并不知梁极家中另有乾坤,怎么赵大人自己去了一趟,倒是什么都查出来了?焉知这不是栽赃嫁祸?”
  于是,偌大的御书房内便吵成了一锅粥。
  赵无策就站在一旁,试图跟大殿内的盘龙柱融为一体,等到皇帝问他的时候,便只会唯唯诺诺:“儿臣,儿臣觉得诸位大人说的都对。”
  和稀泥和的这般好,皇帝都想扔给他一把铲子,让他去御花园里翻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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