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厉微尘

作者:厉微尘  录入:03-03

  “你自称朕?”楚容两眼一黑,这莫非就是鼎鼎有名的祁国小皇帝,剧本所描写的将他恨透了的小皇帝,怎么办,还是想不起发生过什么啊,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摄政王啊。
  不过该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被毒死,是不是证明小皇帝也没那么讨厌自己?
  “我,我确实脑子坏了……”楚容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凭借他影帝级演技,和超凡智慧,糊弄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走着瞧吧!
  “陛下不如请个御医给我瞧瞧,或者,找人给我讲讲过去发生的事,说不准就想起来了。”
  “我发誓,我是真的忘了!”
  “好一句忘了。”祁洛直直看着他,楚容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抱着被子,眼角湿润,眸中带着坚定,心中窃喜,这样够诚恳了吧!
  祁洛忽然将手深入被子里,拉着他的脚腕拖到自己身前,按着人狠狠在肩膀咬上一口,痛得楚容惊叫出声,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你疯了?干嘛咬我!”
  “朕在帮你回忆。”
  “咬人算什么回忆,你分明就是想我死。”
  “你说的不错,朕确实千百次都想杀了你。”
  “我……”楚容连忙捂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现在面对的是皇帝,绝不能胡乱说话,惹急了很有可能小命不保,可是,他真的很迷茫,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古怪皇帝。
  祁洛自顾自的拉住楚容的手,放在脸颊缓缓挪动,随后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意,楚容眼珠子睁的极大,满是惊恐,连忙就要逃,却被另外一只手恶狠狠掐住脖子。
  手指被小皇帝用锋利的虎牙咬住,带着微微刺痛,他不敢动,僵直了身子,目光呆滞,像被狗咬住。
  “怎么,很害怕?”
  楚容点头,话都不敢说。
  “这可不像你啊。”祁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冷声调侃道,“从前,你也是这么取悦父皇的,你都忘了?”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误会,误会啊!”楚容露出干笑,话音颤抖,这个摄政王曾经到底做过多少令人震惊的事,是个断袖不说,还能爬皇帝的龙床,这可要他怎么应对啊!
  祁洛道:“那年,朕还是太子,就藏在屏风之后,看着你使用浑身解数讨好父皇,主动献上的模样可比今日放荡的多,别说父皇,就是朕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楚容摇头,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连忙解释:“我都说了不记得,为什么陛下这么咄咄逼人,从前的摄政王和现在的楚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是吗?”
  “当然了,我从未做过那种事,我清清白白!”
  “你当朕是傻子?”祁洛拉着他的手,楚容被惊得手指颤抖不敢乱动,祁洛命令道,“不准抖!”
  楚容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也太吓人了。
  “陛下,我不是断袖,我真的不是断袖啊……”楚容欲哭无泪,怎么解释都不会被相信,说实话,就是他自己都不信,但还是抱着希望去解释。
  祁洛揽着他道:“怎么,这就怕了,朕难道不比父皇强?”
  “不是……陛下年纪轻轻怎么连这个都要比一比,我都说了我没做过!从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楚容别过头,脑海一片乱麻,必须要想个法子自保。
  “陛下不杀我,肯定还念及往日情分对吧?”
  祁洛忽然面色阴沉,掐着楚容脖子的手用力收紧,露出极为不满的表情,似乎是被戳到痛处的野兽:“朕确实念着往日情分,是你对父皇的阿谀献媚之情,是你对静王那个病秧子的照拂呵护之情。”
  “唯独对朕,你只有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话语,你和太后都不想朕当太子,也不想朕顺利登基为帝,你们都想扶持那个病秧子王兄,连你也对朕算计!”
  楚容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度觉得要死了,听着他愤怒的话语,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好似罪不可恕之人真的是他。
  伤他的是摄政王,是太后,而自己只是楚容,他清清白白,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阿谀奉承之事,却背了一口洗不白的大黑锅。
  还不如被大水冲走算了,活着比死了更累。
  祁洛将他丢下龙床,独自走下台阶,看着被摔的头晕眼花的人,传唤宫人进殿伺候更衣洗漱,没人敢往床边看,更不敢妄言。
  痛死我了,这个小皇帝是变态吗?楚容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蜷缩在角落观察四周,更衣,洗漱,带上冕旒,穿的一本正经,天色还有点黑,这是要去上朝啊,总算解脱一会。
  待天子去上朝,楚容连忙将自己穿戴好,这衣服繁琐又复杂,好在他也不是没穿过,悄悄溜达在殿中,寻找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力气怎么应对小皇帝的刁难,万一他想霸王硬上弓总得挣扎两下不是。
  年纪轻轻,怎么是个死断袖,楚容开始心疼自己。
  ……
  皇帝下朝后,直接去了御书房批折子,提心吊胆一大早的楚容总算松口气,将殿中糕点全部吃下肚子,喝了茶水,开始养神。
  傍晚,他想悄悄流出寝殿,被殿外侍卫举着刀拦住,只好继续当个笼中鸟。
  倚在龙床边睡觉的楚容毫无察觉有人靠近,忽然头皮一疼,被扯着头发丢在床上,惊醒后已经被死死钳制住:“陛下就不能温柔点吗?!”
  “你不配。”祁洛抓住他的肩头,在他脖颈啃咬留下清晰可见的咬痕。
  楚容惊慌不已,伸手去推,怎么都推不开,只好老实说:“陛下,怎么说我也是个处男,我我我,真的是啊!”
  “啊——!”祁洛一脚将他踢下龙床。
  楚容第二次跌下龙床,愤愤与他对视,随后觉得表情有些失控,连忙委屈起来。
  祁洛嘲讽道:“爬过先帝龙床,和皇兄不清不楚,摄政王府舞姬面首无数,却还说自己是雏,楚容,你恶不恶心?”
  楚容道:“我恶心,我不配!”
  祁洛道:“可朕还未嫌弃你脏,你却百般推拒朕!”
  楚容道:“我发誓,我是真觉得自己不配。”


第3章 我不是他
  “楚容,你知不知道,祁国已经没有楚氏和摄政王了,你已经死了。”祁洛捏住他的下巴,高高在上俯视着,目光对在一起,肆意打量,“朕在一年前,便将你的死讯公诸于天下。”
  “在冷宫苟延残喘的日子不好受吧?”
  “从云端跌入泥里,被朕狠狠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
  “是,我很害怕,那里又冷,又黑,吃不饱穿不暖。”楚容回想第一日身处冷宫的境遇,确实是这样,小皇帝想听自己的惨状,他便如实说道,“孤独的感觉令人惶恐不安,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地方。”
  这样说,或许会让小皇帝觉得满足,难道这还不惨?
  祁洛却一点也不高兴,手中愈发用力:“就只有这些?难道你没有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悔?你伤的是朕的这颗心,却一点忏悔之意也没有!”
  “我都说了,从前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楚容打开他的手,恼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我不是摄政王,也不是伤害过你的人,你爱信不信!”
  “你竟敢对朕如此说话?”祁洛被他彻底激怒,已经懒得再去试探他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吩咐侍卫将人拖出寝宫。
  楚容被带出天子寝宫时,长吁一口气,或许这样还能更安全些,伴君如伴虎,他一个记忆残缺的半路摄政王,能躲开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口口声声说自己伤过他的心,难不成有一腿?
  不是吧,小皇帝今年也不过十七岁,他被幽禁在冷宫那一年,也不过十六岁吧,皇帝都这么早熟吗?年纪轻轻心思这么重,一点也不好糊弄。
  似乎有点打脸,本以为随便哄哄还能讨点好处,现在又被打回冷宫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能指望谁来救救他。
  刚被侍卫们丢回冷宫,便听到一阵阵吵杂声。
  对啊,这可是冷宫,怎么会没人呢?十几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顿时围上来,头发凌乱,衣衫破旧,灰头土脸的模样用脏手在他身上撕扯。
  “皇上,皇上来看我了!”
  “妾身终于等到您了!”那些女人抓住楚容的胳膊,在干草杂乱,覆满白雪的院子里拉拉扯扯,将他认作老皇帝,百般诉说心中苦楚,看似疯子,实则都是可怜人。
  “皇上,妾身为您舞一曲吧。”说着,一位女子便开始自顾自的起舞,胡乱挥动四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皇上,今夜陪陪我吧。”楚容原本整齐的衣服被冷宫中的废妃拉的凌乱,偷偷藏在衣袖下的糕点掉在地上,饿极了的废妃们乱哄哄抢作一团。
  “这是皇上带给我的!都是我的啊啊啊!”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人眼前发晕,那些吃不饱的废妃们真的很可怜,也是享受过锦衣玉食的人,如今落魄成这副模样,也不愿面对现实,让自己好过些。
  这时候,负责送饭的小太监冬离走来。
  “喂,别管她们了,疯了这么多年,哪还听的懂人话。”
  “我只是……算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
  “你知道就好,吃饭吧。”冬离将饭菜拿回殿中,二人一起坐在桌子前,“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毕竟你是我进宫伺候的第一个贵人,虽然没两天就落魄了,至少跟在你身边,比伺候那些刁蛮古怪的主子好的好。”
  楚容道:“这么说,伺候我还是个清闲活?”
  冬离点点脑袋:“当然了,冷宫这一年虽然苦了点,至少有命在,和我一同入宫的小太监,都没几个活着的,不是被主子打死,就是折磨死,反正我只想活着。”
  楚容道:“这么说,咱俩也算相依为命了。”
  “嗯嗯。”冬离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说,“世人都道你死了,可只有我和皇帝陛下知道你还活着,不对,还有守口如瓶的老御医。”
  “是啊,死的是摄政王,而我是楚容。”眼前饭菜诱人,为数不多的荤腥菜肴,二人将盘中饭菜吃的精光,瘫坐在桌前揉肚子。
  冬离道:“难得今日吃上一顿肉,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啊。”
  楚容道:“放心吧,等我那日飞黄腾达绝对忘不了你。”
  “我只是随口说说啦,你这样还怎么飞。”冬离一脸认真的分析,“你是无名无分的戴罪之身,而我是个身份最低的小太监,这一说起来,我飞黄腾达的机会都比你大。”
  “好像,有点道理。”吃饱喝足,楚容走向榻前,抱着崭新的被褥泛起困来,摄政王就是在这张床榻睡了一年之久,如今换做他,应该也能适应,如果能梦到点过往就更好了。
  ……
  一语成谶,果然入梦了。,
  京城,大雪纷飞,冬日里寒风刺骨,吹得人眼前迷离被雪纷乱双眸,乌黑的秀发落满鹅毛大雪,如白头一般。
  摄政王穿着厚厚披风,站在御书房门外,陛下始终没有传唤他入内,而是在和其他几位大臣商议立太子之事。
  冷风吹得他鼻尖透红,双手冻到麻木,仿佛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一众大臣纷纷走出,他站在柱子旁方才被传召入殿,走过红木雕砌的格挡,透过纱幔,依稀可以看到天子身影。
  “楚卿,为何不上前?”
  “回陛下,臣不敢僭越。”
  皇帝忽然笑了,撩开纱幔走出,伸手将跪在地上的人拉起:“这里没别人,只有你和朕,手如此冰凉,等了很久?”
  “嗯。”楚容点头,被拉着走入纱幔内。
  皇帝道:“方才有其他臣子在,所以并未召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楚容摇头:“请陛下明示。”
  皇帝道:“过来,让朕抱抱你。”
  “这不太好吧……”楚容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乖乖上前,坐在天子腿上,被大手揽入怀中,“嗯……陛下快说吧。”
  皇帝道:“你刚被封为摄政王,惹得前朝数位老臣不满,避嫌的话,还是不让你参与立储之事的好,朕这么做,你可有意见?”
  楚容道:“臣不敢有任何怨言,立储之事,陛下说了算。”
  皇帝问他:“那楚卿觉得谁能胜任祁国太子?”
  “陛下说了不让臣参与,这会又问如此棘手的问题,究竟何意呢?”楚容玩笑说道,却陷入沉思,太后一直都想扶持病弱的祁沐,以便将来掌控,但陛下似乎更中意祁洛。
  再三思量,还是敌不过楚氏同太后的压迫,向皇帝举荐祁沐为太子。
  “二皇子身为兄长,处事稳重,又博学多才,颇有治世之道,臣十分欣赏他。”
  “所以,楚卿想举荐沐儿?”
  “是的,陛下。”
  “可沐儿自幼体弱多病,朕认可他的才学,可着实有些顾虑。”
  “不如……”楚容大胆建议道,“若二皇子为太子,便可让四皇子辅佐其身侧,四皇子骁勇善战,善谋略,性子却十分桀骜张狂,少了沉稳,正好与二皇子相辅相成。”
  皇帝道:“洛儿的性子,肯屈居他人之下?”
  楚容道:“那就要看四皇子认不认同他这位兄长,是否有容人之心。”
  “既然如此,就先放出风声试探一二。”皇帝捏住楚容下颚,将他按在怀中,推倒在堆积如山的桌案上,烛火摇曳,声声残碎。
  回摄政王府时,天色已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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