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厉微尘

作者:厉微尘  录入:03-03

  “师弟,我们不过是楚氏手中的杀人工具而已,不该有私情存在。”
  “师……师兄,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宁澜微微发抖,摇头否认。
  白亦道:“自你九岁被楚鸾带入影杀门,你就忘不了她,你可以骗天下人,但又怎能骗过日夜相伴,历经生死数十载的师兄呢?”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自己那点心思瞒不过师兄,可我从未有过妄想。”宁澜叹息,面露哀愁,“这么多年,我对她只有惟命是从,只要是她吩咐的事,我都拼死效命,我只将她视为主人。”
  白亦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不然,最后受伤的只有你。”
  门外,下属递来通传声。
  宁澜强撑着同白亦迎接,这么晚,能来此处的只有一人!
  影杀门大殿中央,楚鸾一袭夜行黑衣,带着面纱坐在殿前,眉眼中透着狠厉之色,十分不悦的将信件丢在地面。
  “见过太后。”宁澜同白亦一到行礼。
  楚鸾道:“不必多礼,本宫现在想要知道,祁洛究竟在何处?!”
  白亦道:“他同楚容一道失踪在帝陵附近的荒野中,林中地形复杂,常有野兽出没,祁洛身受剑伤,想必凶多吉少。”
  楚鸾道:“废物!你未免太小看祁洛,他能活着,就说明早有准备,怕是要不了几日就能听到他圣驾回宫的消息,此次,不仅行刺失败还打草惊蛇,全都功亏一篑了。”
  宁澜道:“是属下无用,没能将他毙命……”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本宫对你的期盼,全都烟消云散了。”楚鸾随手拿起一条鞭子,走上前用力抽打在宁澜身上,怒斥,“废物!废物!”
  随着一声声鞭打和辱骂,宁澜已经脸色苍白,汗水混着血粘连在衣衫上,楚鸾丢掉鞭子,命令道:“三日后,滚回朝华宫,本宫需要你这条听话的狗。”
  “遵命……”宁澜伤上加伤,单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师兄说得对,她还是需要我的。”


第12章 皇帝回宫
  白亦目送楚鸾离开影杀门,才回身将跪倒在地的宁澜扶起,命人带他下去疗伤包扎,他知道楚鸾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并未真正伤到宁澜根骨,只是想让其吃点皮肉之苦,来宣泄自己计划失败的怒火。
  宁澜却不肯离开,走到跟前质问白亦:“那日帝陵刺杀,你那么紧张楚容,害怕我一剑杀了他,究竟是为什么?”
  “美名其曰因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其实,你根本就舍不得我杀他吧?”
  “实话告诉你,太后早就对我有所交代,若楚容阻拦她的计划,一心靠向祁洛,便是手足亲情,也能抛诸脑后。”
  白亦道:“太后……当真如此说?”
  宁澜道:“师兄觉得我会拿此事说谎吗?以我对太后的忠心,怎会拿她最在乎的亲人做幌子,那日我要杀楚容,本想先令祁洛方寸大乱,结果倒是师兄先急了。”
  “若非师兄阻拦,我又怎会受伤,还是被楚容亲手所伤!那日你可亲眼看到了,楚容是那么在意祁洛,明明怕的颤抖,却为了他肯捡起剑杀向我。”
  “他的心一直都在祁洛那,从未改变。”
  白亦道:“够了,他现在失忆,并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你说这些不过是想提醒我,不要坏了太后的计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中自会判断,倒是你,急功近利,险些失去理智,楚鸾可不会像我这般好心,留意你的死活。”
  宁澜道:“死又如何,若非太后救我姓名,我早就是一个死人。”
  “下去吧,三日后你还要潜回宫中。”白亦命他去疗伤,随后独自坐在殿中沉思,若非被提到楚容失忆一事,他真的难以相信楚容会心甘情愿留在祁洛身边被羞辱折磨,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楚容,竟沦落为天子的玩物。
  他究竟是真的失忆,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每每想起他拼力保护祁洛的模样,都令人无法接受,那可是他的仇人,灭了楚氏,幽禁太后,害的他变成如今这幅惨状的仇人。
  白亦不甘接受事实,笃定楚容一定被祁洛蛊惑,利用他来威胁太后和暗中潜伏的影杀门,待找到机会,他定要亲口质问楚容。
  ……
  在小屋休息的第二日,祁洛终于坐不住了。
  “废物,怎么还未寻来!”桌子被一掌拍下,上面的茶水险些被震翻,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不在的这几日,指不准乱成什么样。
  尤其是后宫那位,若她不肯安安分分待在朝华宫,此刻便是她作妖的最佳时机。
  楚容道:“我知你心急,但现在并非发火的时候,越是心急,越要耐住性子等候。或许过不了明日,便会有援军找到此处。”
  按理说,他们遭遇伏击失踪,一路上应该留点什么东西做记号,以便搜寻的士兵发现,可那日他们二人皆昏迷在陷阱里,再次醒来,早已不知身处何处,逃跑时骑的马儿也在厮杀中受惊不见了。
  现在除了耐心等候,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我去给你换杯热茶吧。”楚容生怕祁洛烦躁起来又要拿他寻消遣,自己这身板可承受不来连续折腾,还是哄着他一些吧。
  “不必,朕不想喝。”祁洛望向窗外,看着忙碌的夫妻二人,日子过得辛苦又乐在其中,每日都晨起而做日落而收,就像他当皇帝每日需要上朝一样,批不完的折子,议不完的大小琐事。
  祁洛忽然拉住楚容,起身将人抱在怀里,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憧憬道:“如果朕不是皇帝,你也不是楚氏罪臣,咱们也买一片院子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是不是就不会有嫌隙和争端。”
  楚容心想,果然还是孩子心性,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是啊,我可以天天伺候陛下,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什么姿势都行哦,但不能太难,不如陛下现在就同我私奔吧!”楚容开玩笑,试图将他唤醒,哪有大白日就开始做梦的。
  “啧,朕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般嘴欠。”祁洛一把推开他,走出门帮那对夫妻干活。
  妇人道:“你不是有伤在身吗?就别忙活了。”
  祁洛道:“无碍,至少让我帮你们做点什么,来报答你们的收留之恩。”
  恰好在一旁劈柴的男人说道:“这几日我的腰疼又犯了,你若能做得动,便帮忙砍砍柴火,不然下雨天就没法劈了。”
  楚容心想,哪能让皇帝劈柴,自荐道:“我来吧。”
  “算了吧你,一边候着去。”祁洛拎起斧头一下一下的砍,动作很是利索,完全不像娇生惯养的皇室贵胄,于是他开始思索,回忆祁洛是何时开始跟随军队上战场参军打仗的。
  被燃烧的剧本所写,应是十一岁,这个王朝的储君,住进东宫后就须得学习兵法,并且熟练记于心中,祁洛自然是能吃苦的人,不然又怎能成为储君,先帝眼神还是不瞎的。
  虽然祁洛将自己视作玩物,百般羞辱刁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个好皇帝。
  哎……谁让自己和他斩不断,理还乱呢,这辈子怕是要折他手中了,祁洛哪都好,长得俊,有谋略,脑子聪明,床上也不赖,还是祁国最尊贵的人,想来想去都是自己高攀,楚容懊恼死了,到底该不该对他好啊!
  谁能抗拒这么酷的人整日和自己同床共枕,就算克制住日久生情,也难免生出身体依赖,如果能不被睡就好了。
  ……
  忽闻远处马蹄声,原来是楼少飞统领搜寻到此处孤僻之地。
  楼少飞驾马亲自跪迎圣驾,入眼是祁洛在劈柴的模样,险些以为是自己认错人,确认无误后,当即向天子谢罪:“臣救驾来迟,连累陛下在此受苦,请治臣的罪!”
  祁洛丢掉斧头,不痛不痒道:“起来吧,朕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此处离帝陵甚远,能在两日内找到来,朕相信你尽力了。”
  “谢陛下宽恕。”楼少飞堪堪抬头,竟然在一旁看到了罪臣楚容!
  “陛下小心!”楼少飞立刻抽长剑,护在祁洛身前,“此处竟然能看到楚氏余孽,楚容不是已经死了吗?!陛下,可是他将你伏击?”
  “贼心不死,看我不将你就地正法!”
  “楼统领住手。”祁洛阻止他,闲散走到楚容身旁将人揽住,“他啊,并非罪臣楚容,不过是一介山野村夫,有几分相似罢了。”
  楼少飞道:“陛下,这世间哪有如此相似之人,说不准,就是楚容那个余孽假扮的,故意接近陛下,定有所图谋!”
  祁洛忽然眸中露出狠色,言明道:“朕说楚容死了,便是死了,是朕亲手杀了他,还能有假?你在质疑朕不成!”
  “臣不敢,臣不敢……”楼少飞不再多问,命人将御撵驱使到院子外,“朝中不可一日无君,臣恭迎陛下回宫。”
  祁洛点头,随后看了眼跪在地上发呆的赶牛车夫妻,吩咐道:“多亏他们夫妻二人收留,并救下朕,需重赏厚待之。”
  说罢,便拉着楚容走上御撵,在御撵里换了干净衣衫,浅浅歇息。
  ……
  回到宫中,一切又变得和从前无异,楚容每日只能待在寝宫里做事,睡了几日木屋硬床,这软塌让他久久不能合眼。
  祁洛多日未归,御书房内有处理不完的正事,见不完的大臣,哪还有闲工夫折腾他,难得休养生息,吃上大鱼大肉。
  珠帘晃动,炉中熏香四溢。
  楚容好不容易睡踏实,呼吸均匀,便被一个沉沉身影压醒,这里明明是他偷闲的偏殿,而且还是白日,怎么会有人压着他?
  刚将身子转正,与身上人直视,那人便将一张俊脸贴的极近,连发丝都纠缠在一起,这又是想做什么,没等起身,已经被深深一吻按下去。
  “唔嗯!”楚容将手抵在他胸口,又被无情扯开,祁洛根本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一次次将楚容欺负的淋漓尽致,指尖轻抚他的脸颊,滑到眼眶,想看他被自己掌控后的沉醉模样。
  “告诉朕,是不是楚鸾想杀朕?”
  “我不知道……”楚容摇头,咬牙向他解释,“那些黑衣人连我都不肯放过,我哪知道是谁要杀你……”
  话音刚落,便听到楚容一声尖叫,毫无征兆的开始,令他难以接受祁洛的热情:“你相信我,此事就算真的是楚鸾,也和我无关……”
  “祁洛……祁洛你信我……”
  “谁准你叫朕的名字了?”
  “陛下……”楚容这才醒悟,此时已经是回到宫中,并非在山野小屋,而祁洛也只是皇帝,他现在怀疑自己与楚鸾还有联系,他并非完完全全相信自己。
  楚容苦笑,断断续续说道:“我……若真的对陛下不轨,又何必舍身救你……我从未提剑杀人,都是为了你!”
  祁洛忽然不动了:“继续说。”
  楚容红了眼眶,赌气道:“或许你想要的就是一个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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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ps
  楚容:我这什么命啊!
  祁洛:皇后命


第13章 打了皇帝
  祁洛知道他在赌气,并未放心上,反而一脸认真的说:“朕想要的,是一个皇后。”
  “什么……”楚容险些以为自己昏了头,出现幻觉幻听,谁料这话竟真的是从祁洛嘴里说出来的,紧张的他不知所措。
  皇后,谁,说的是他?真的是他吗?怕不是只有疯了才能说出这种话。
  楚容此时才回神他们在做什么,顿感羞愤难当,做一半谁都不好受,还非要说些让人不着边际的糊涂话,幼稚的皇帝!
  “要做就赶紧做完,我可不想一直跟你耗下去……”楚容别过脑袋,什么时候都能说,非要这会说,故意折磨他不成……
  祁洛拨开他脸颊的乱发,笑他竟然涨红了脸,面皮变得越发薄了,俯身在唇上轻吻片刻,手臂一揽,滚入暖和的榻里。
  楚容再次醒来,已经不见祁洛身影。
  真过分,每次快活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连吃的都不给送来,殿中除了观赏的玉器琉璃什么都没有,好在,还有更换的干净衣物。
  沐浴过后,杏合在殿外通传。
  “哎,杏合姑娘。”
  “陛下说,要你去主殿陪同用膳。”
  “知道了。”楚容带上面纱,心事重重往寝宫主殿走,不就吃个饭,怎么一股不安的预感袭来,难道又有什么坏事发生?
  “呸呸呸!”不会有的,绝不会有坏事!
  在杏合带领下,楚容走过正殿前厅来到偏厢用膳的地方,祁洛身旁除了布菜的宫女,旁边还坐着一位男子,一袭淡蓝色衣衫,腰间垂着璎珞和一块白玉玉佩,就算不说话,单凭一个侧影就能看出其高贵之姿。
  和祁洛不同的是,二人一个气质俊冷高傲,一个温文尔雅,整日面对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祁洛,忽然让他觉得旁人都十分好相处。
  “奴,见过陛下。”在杏合的提醒下,楚容忙向二人行礼。
  祁洛道:“你眼前之人,是朕的皇兄,静王,怎能不向静王行礼?”
  楚容道:“奴有罪,奴不知眼前人是静王,还望静王恕罪。”
  祁沐向来不在乎这些,转过头去看谢罪之人是何模样,可是,隔着珠帘没能看清楚,那人又带着面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令他觉得熟悉异常。
  气氛顿时凝固,祁沐略显失态的看着楚容,这一看,便是许久,令站在珠帘外的楚容都开始焦灼起来,慌忙低下头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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