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厉微尘

作者:厉微尘  录入:03-03

  明日,定是个大好晴天吧。
  双脚触碰到地面,下意识腿软难当,哐当一声坐在地上,捡起地上残破的衣物穿戴,狼狈的去沐浴,新伤未好,又添旧伤,真的好疼。
  楚容在偏殿将自己清洗干净,依旧穿着那身破衣服,已经这么糟了,应该不会有比这更糟的事情了吧?于是带上面纱,缩在偏殿内休息。
  皇帝明明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却偏偏是个死断袖,偏偏要看中自己,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为什么只有他如此倒霉。
  经历过此事,祁洛一连好几日没来找他。
  皇帝不愧是皇帝,得到了,便弃之如敝履,早知道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自己也不用受那么多罪,被教训的那么惨,死皇帝,臭皇帝!最好永远都别来找他,井水不犯河水。
  心里方才将祁洛痛骂一顿,偏殿大门就被元澄一把推开。
  “元护卫……”楚容心想,肯定没好事。
  元澄道:“陛下要见你,跟我走吧。”
  “好……”楚容露出疲惫的神色跟在元澄后面,心想,难道祁洛还没腻,还想着折腾自己?不是越服从,越会让人觉得无味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皇帝不应该喜新厌旧吗?祁洛虽年纪轻轻,但好歹是皇室中人,难道没有见过美人儿吗?
  那个苏清桐不就长得很好看吗,二人既是青梅竹马的知己,又是朝堂之上的君臣,他们俩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
  “陛下万岁。”楚容敷衍的向他行礼,跪在地上如同木头。
  祁洛将手中折子合上,说道:“朕是亏欠你了么,这般神情,是不想看到朕?莫非那日你怪朕没把你伺候周到?”
  “不敢,不敢!”楚容连忙露出笑意,生怕他说再来一回。
  谁料,下一秒便被祁洛扯掉面纱,按在腿上紧紧抱住:“不如,你再给朕一个机会?咱们重温一下昨日欢愉?”
  “不了吧……”楚容苦笑,怎么想什么来什么,老天爷是不是非要同他作对。
  好事没有,坏事一猜一个准。


第9章 帝陵行刺
  祁洛命人准备晚膳,独自一人坐在桌前,不是因为他肚子饿,而是打趣楚容的时候听到他肚子在叫,什么为了自己跑去梅园里折花,不过是糊弄人的谎话而已,他也懒得拆穿。
  ‘咚咚!’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说道,“杵在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呢?”
  楚容道:“陛下九五之尊,是高贵之人,我身份卑微哪能跟您在一起吃饭,我觉得我还是去偏殿吃比较合适。”
  话音刚落,只见元澄‘唰’的抽出佩剑,抵在楚容脖颈,此时只有祁洛一声令下,自己就能血溅当场。
  楚容立刻会意,连忙将剑轻轻拨开,干笑一声说:“陪陛下用膳是我无上荣光啊!”立马坐在桌子对面,该吃吃,该喝喝。
  宫女在一旁布菜,祁洛挥手命人退下,亲自给楚容夹菜盛汤,还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楚容觉得当皇帝的绝对都有点不正常,难怪要屏退四周,哪有皇帝伺候下人的。
  祁洛单手撑住下颚,眯起眼睛露出笑意:“多吃点,太瘦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别的。”
  “咳,咳咳……”楚容差点被一口汤呛死,这人怎么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说骚话!
  祁洛连忙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角,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背,成功戏弄到楚容,便见好就收,认真道:“过几日,朕要出宫前往帝陵,你可愿同朕一起?”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楚容点头,回道:“愿意。”
  ……
  半月后,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积雪消融,阳光明媚,即将迎来入春。
  楚容早早便被杏合从偏殿唤醒,给他送来崭新的衣服,另一边,祁洛已经穿戴完毕,一袭黑色金边的华服极为修身,衬托帝王年轻俊逸的面容,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殿外已经备好御撵,祁洛大步走上前踩在台阶上,随侍宫人撩起帘子,忽然他想起楚容还在一旁,询问:“你可会骑马?”
  楚容硬着头皮说:“会……”虽然以前在马场骑过,演戏时也有骑过,但那些都是经过训练和精心挑选过的马,性情温和。放眼跟前的马,可都是真真切切的战马,他心里慌了。
  牵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楚容翻身上马,冷汗直流,趴在马背上默念:“马儿,马儿,你可千万别让我出丑!回去你想吃多少干草,应有尽有。”
  祁洛将他笨拙的模样看在眼里,明明就不会骑马,还要逞强,难道他不想同朕坐御撵?于是赌气中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向前跑起来,没有准备的楚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甚至连缰绳都没抓紧,扑通一声摔在地面。
  “真笨!”祁洛将摔痛的人带上轿撵,看他吃瘪,自己心里别提多舒坦,“你根本就不会骑马,为何对朕说谎?”
  楚容摔得浑身疼,感觉腿都要断了,被眼前这个臭小子百般折磨,还要回答他的问题,欺人太甚:“是,我笨,我蠢,我连骑马都不会,陛下尽情嘲笑我吧!”
  “朕只是不喜欢你对朕说谎。”祁洛知道他是真的摔疼了,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学骑马的样子,和楚容一样胆怯,谨慎,就算如此,也被摔断了两根肋骨,疼了数月。
  “抱歉,是朕顽劣,伤到小舅舅。”祁洛见他满头汗水,不肯搭理自己,所幸抱着人撒娇,隔着面纱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楚容也不知怎么了,看到他这张脸,明明气得要命,却怎么也怪不起来,莫非……他还是个颜控?这不纯粹找虐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哪怕祁洛长得再帅,再俊俏也绝不能对他心动,都沦落成奴了,还被美貌所惑,这也太没原则了!
  咱绝对不能犯贱,不能心软,楚容,你绝不能因为被他睡过一次就沦陷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兔子不吃窝边草!
  “陛下,你别抱着我,万一被人看到……”
  “看到便看到,谁敢泄露一句,朕便绞了他的舌头。”
  “哦……”楚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日日都被祁洛戏弄,占便宜,却没人走漏风声,原来是因为宫中的酷刑,光是听听,就够骇人的。
  冥冥之中,他们的纠葛不仅仅是现在的君与奴,他能体会到祁洛的执著,不单单是羞辱自己寻找报复的快感,或许他真的心中有恨,但更多的是喜欢,占有,和在意。
  小歇一阵后,迎着寒风,已经来到帝陵脚下,四周有士兵把守。
  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停在山丘下,祁洛率先走下御撵,在侍卫护送中徒步走向为漓妃修建的陵墓,两年了,他终于为自己生母迁坟,将她名正言顺的下葬。
  摆满祭品的目前,种了许多梅花,祁洛焚香叩拜,默默祈祷。
  “果然,只有做皇帝才能办到心中一直牵挂的事,母妃,你可以安息了。”当初父皇轻信楚皇后散播的谣言,污蔑母妃是不祥之人,让她一生受尽冷落,哪怕死后也不能葬入帝陵。
  与其说父皇轻信谣言,倒不如说是忌惮楚氏,对一个不爱的女人,有何顾虑,哪比得过江山和朝政,帝王的凉薄,在父皇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他厌恶薄幸之人,绝不许此生被辜负和背叛!
  漫天纸钱纷纷落下,带着思念,祁洛面露欣然之色离开,他对生母心结已了,忽然觉得天色都明朗几分。
  ……
  楚容安安静静在原地等候,站在轿撵旁等待祁洛归来,不由赞叹帝陵真是一处风水宝地,四周环山绕水,若是夏日,景致一定很美。
  依稀可见少年英姿正大步走来,所有人跪地迎接,楚容也连忙跟着跪下。
  “都起来吧。”祁洛率先将楚容拉起,生怕他像上次那样跪久着凉。
  楚容道:“陛下忙完了?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祁洛道:“看来你很喜欢宫里,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去。”
  楚容懒得同他斗嘴,纯粹是因为这里真的太冷了,而且,据他所知,凡是皇帝出宫,必有异动,更别说祁洛这种到处树敌的,万一有刺客呢?万一有杀手呢?万一有……
  就在楚容胡思乱想时,果然不远处的林子里飞来暗箭,隐藏在雪地中的杀手早已蛰伏许久,要将皇帝刺杀在帝陵。
  “啊啊啊——!”楚容险些被箭射中,好在祁洛将他拉开。
  祁洛猛推:“废物!还不躲到御撵里去!”
  “可是,御撵里就一定安全吗?!”楚容怕得要命,哪见过这种大场面,祁洛一手持剑对敌杀过来的黑衣人,另一边还要护着楚容。
  元澄道:“陛下先行照顾自身吧!”
  “废什么话!”祁洛一剑打开暗器毒镖,揽着楚容翻身上马,加紧马腹,扬长冲向林子里,他知道那些黑衣杀手是冲他来的,又怎会毫无防备,只要他在午时没能抵达宫门下,御林军便知此行有难,即刻就会有援军前来相助。
  现在,他只需将时间拖住,等到御林军统领救援便是。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取他的命,身后追来的黑衣人步步紧逼,马背上有箭羽,祁洛回望,约十几人。
  箭羽破风袭来,刺在马儿身上,受惊的马前蹄高高跃起,将他们二人重摔在地,祁洛护着楚容在雪地滚落数圈,撞到树上方才停下。
  “咳……”祁洛一声闷哼,用剑撑起身子,飞快御敌。
  刀光剑影闪动,带着声声惨叫,楚容大睁双眼看着祁洛挥剑斩杀黑衣人,他一直都在保护自己,哪怕是摔下马,也是他先着地。
  祁洛,你不要有事,你不可以有事!
  鲜血染红地面,楚容壮着胆子捡起尸首旁的长刀,他不能像个废物一样被保护,而且,祁洛也受伤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受死吧,狗皇帝!”宁澜用恶狠狠的眼睛瞪向祁洛,挥剑与他搏斗,另一旁,影杀门门主白亦持剑刺穿祁洛肩胛。
  祁洛剑锋一转,向白亦斩去,长剑抽出,他身前是一道血窟窿。
  宁澜不甘,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替太后除掉他,于是转身冲向楚容:“只有杀你,祁洛才会乱了分寸!”
  白亦忽然持剑打开宁澜的攻击:“不能杀他!”
  宁澜愤怒看向白亦,凭什么不能杀他,因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所以,不能杀吗?可他已经背叛楚氏和太后,他心中是向着祁洛的!
  下一刻,楚容已经毫不犹豫刺向宁澜,就如同他刺穿祁洛一样,刺穿他的胸口,他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只想保护祁洛,哪怕身处陷阱。
  “你——!”宁澜胸口剧痛,再也顾不了任何,提剑便要给楚容回击,然而疼痛为至,祁洛一把抓住宁澜的剑刃,将剑抛开甚远。
  “你受伤了!撤!”白亦揽住宁澜,逃离林中雪地。
  楚容眼中泪水滑落,急促呼吸,胸口快要炸裂一般,手中长刀落地,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祁洛,你的手在流血……”
  “你伤的好重……”不知觉的叫出他的名字。


第10章 荒山野岭
  祁洛紧闭双眸,忍痛靠在树下,整个身子倚在楚容身上,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那一剑险些刺中要害,带着必杀之心,若非反应及时将其锋芒打开,此刻他已经无还手之力。
  四周充满血腥气,他身上的伤还在不断出血,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不然等他失血过多就走不动了,还会引来野兽伏击。
  “走,离开这里。”祁洛持剑撑起身体。
  楚容连忙搀扶着,将他一条手臂扛在肩膀,恰好是握住剑刃的那只手,血顺着指尖滴落,是他奋不顾身抓住黑衣人袭来的剑,不然自己已经是剑下亡魂。
  他是皇帝啊,却不顾龙体安危救自己于水火,想想也并非是个糟糕的人,如果自己不是楚氏罪臣,不是楚容,或许祁洛对自己会截然不同,他也会将祁洛视为一个好人。
  而不是……现在这种奇怪扭曲的关系。
  “陛下,咱们要去哪?”
  “总之就是不能待在此处,除非你想喂野兽。”
  “我当然不想喂野兽,可是,我不识路啊?”楚容苦恼,他才是人生地不熟的,要他引路找落脚之地,这得走到何时,“林子里除了树就是草,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一户山野人家收留,陛下,你说这林子里会不会有陷阱啊?”
  祁洛道:“乌鸦嘴,快别说话了!”
  “是!”楚容差点又忘了自己是个倒霉蛋的事实,要是被困在此处,别说被山间野兽当晚饭,恐怕他们先得饿死渴死在这里。
  想到此处,他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还真有点饿了。
  祁洛催促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已经尽量走快了!”楚容心中抱怨,扛着这么大个男人还要走多快才算快,难伺候的臭崽子,真想将他丢在这里跑路。
  祁洛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能掘地三尺将你找出来,你变成现在这副蠢样子,不就是前车之鉴?你敢丢下朕试试。”
  “我哪敢丢下您啊,就是死,你都得拉着我陪葬,我算是看清你了。”楚容总算扬眉吐气抱怨了一回,爽快的还没回过神,便觉脚下一空。
  “啊啊啊——!”
  悠长的惊叫回荡在寂寥的山林里,楚容被摔的险些当场归西,不是从马上摔,就是摔入猎人布置好的陷阱里,这百分百命中倒霉的体质可谓言出必行。
  老天爷,你一定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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