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作者:小土豆咸饭  录入:11-17

“雄父。”
“为什么我不是小蝴蝶。”
他看过沙曼云所有的报道,他对雌父的勾勒在一次一次的加重, 父子相连的基因让他隐约想明白自己遭遇生死危机的原因。
年幼的恭俭良抬起头,看着自己憔悴又美丽的雄父, 雨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没有哭,问道:“我为什么不是小蝴蝶?”
如果我是小蝴蝶,是和雄父你一样的蝴蝶种,是长了一张和雄父一模一样的脸……
沙曼云会“爱”我吗?
恭俭良不知道。但这个问题像是开启了连锁反应,他注意到了无数他人的欢喜,以及欢喜背后的原因。
95%的雌虫雄虫, 第一眼都会喜欢他。
喜欢他的脸。
随后, 喜欢他背后的夜明珠闪蝶家, 喜欢他温柔雄父带来的权力与影响, 喜欢他有三个天资聪慧的雌虫哥哥,喜欢他身边的一切。
但同样有95%的雌虫雄虫,喜欢他的脸,又会讨厌他的任性,他的冷漠,他的刁蛮,他的残暴和无理取闹。
随后,他们会说恭俭良太冷漠不敢靠近,会说恭俭良脾气太差不像雄虫,会说恭俭良成绩越来越差,温格尔阁下根本不会关心他。
“为什么不是小蝴蝶?”只有雄父温格尔,无论听到他犯了多少错,忍不住把人打了,又考了倒数第一,无论是多糟糕的事情。雄父都会抱着他,小心又仔细地安慰道:“因为雄父许愿的时候,想要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宝贝。”
“我是那个漂亮宝贝吗?”
“当然。”温格尔撩起怀中幼崽的前额碎发,温柔亲吻他的眼睑,“雄父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雄虫,就不会继续贪心了。而你,恭俭良,雄父的小兰花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雄父用心孵化得到的宝贝。”
他是被爱着的。
恭俭良无比确认这一点。他依赖雄父身上挥洒的爱意,好像要用此抵消外界诸多有缘由的爱恨情仇。
世界上只有血亲才会无条件爱着我。
可恭俭良又想到沙曼云,想到对方杀伐果断杀戮雄虫幼崽和雌虫,想到对方为了一束花屠光一栋楼,为了安静的阳光沉尸。
他直觉沙曼云喜欢美丽的事情。
美丽会被这个雌虫亲手摧毁。
不符合美丽定义的事物、所有不遵循他内心规划行进的产物,都会被扼杀——正如年幼的他。
恭俭良想明白这一点,不安地蜷缩在雄父怀里,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不漂亮了呢?”
“在雄父眼里,小兰花是最漂亮的。”温格尔道:“不是皮囊上的漂亮。是……”他顿了一下,亲亲幼崽的脸颊,笑眼弯弯,“是小兰花独特的魅力。”
恭俭良信了。
他不大会表达情感,最初甚至不会感知情绪。沙曼云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强烈的情绪波动,这个雌虫宛若梦魇出现在每一个深夜,叫他抓紧身边唯一的守护神不敢入睡。
“小兰花真好看。”
“小兰花真乖。”
“小兰花,雄父的宝贝。”
二十年了,恭俭良慢慢被雄父的温柔裹挟,变得柔软、娇气、贪恋,从一块冰冷质朴的刀胚,变成一个满身缺点的人。
沙曼云看不上这样的孩子。
他上下打量无能咆哮的恭俭良,眼神不加掩饰地打量从哪里下手更加方便,叫自己的孩子残废又不至于死掉。被缉拿归案前,沙曼云曾经是优秀的军医预备役,是第一批重点培养名单的榜首。
“说完了吗?”
“没有。”恭俭良卡壳,张张嘴,想要继续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徒劳地重复着“杀了你”“都怪你”之类的话。
“温,把你养得太娇气了。”沙曼云给自己的雄虫判了死刑。他已经确认自己在雄虫的精神世界,世界之外的自己已经死掉——此刻的他,应该算是恭俭良混合着记忆、新闻资料、他人描述,勾勒出的综合体。
真正的沙曼云绝对不会和幼崽废话。
他应该是抄起刀,叫恭俭良尸首分离,再扬长而去。
而非在这里废话。
沙曼云点了点头,判断完形势,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在哪里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发生了变化,他的双刀融化成一块软绵的白布,略微粗糙的布料下可以感觉到空气在流动。
“不要!”恭俭良叫得又慌又乱,咬得舌尖出血,满口都是血沫,“你想要杀了我——你还是想要杀了我——无论多少次啊啊啊无论多少次。”
“你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
“滚开。”恭俭良向后退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捂住开膛破肚的腹部,翻个身,在地上爬行。肠子被石块勾住,拖出两米长,血迹黏合在灰尘上,沙曼云踩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白脚印。
他的脚掌黏连起亲子的血,面无表情走过去。
血脉之中,属于杀人魔的基因死灰复燃——当一个人不复存在,看不到任何生活与生存的希望时,他只想在面前这个孩子身上完成虐杀温格尔的心愿。
“放心。”
一想到恭俭良是温格尔的孩子,沙曼云幻象继承得那点温柔不经意释放出来,“我会温柔。”
恭俭良太熟悉这个表情了。他对禅元说过很多遍这种话,但换做被害人视角还是第一次。他张口尖叫,口腔被沙曼云箍住,脸颊两侧的牙关“咔擦”一声卸下。
他呜呜地叫起来,挥手要打,沙曼云一脚踹在他的关节上,又是“咔擦”一声。
“温喜欢你,仅仅因为你是他的小孩。”沙曼云的手抚摸过恭俭良的双眼和脸部轮廓,竭力从上面寻找到与那个雄虫相似的部位,“他最爱的还是你的大哥,根本不是你。”
恭俭良别过头,挨了沙曼云一个巴掌,脸被掰正,直面发黄的天花板。
“唔唔。”不是的。
“身为家里唯一的雄虫幼崽。他如果真的爱你,就应该把你立为继承人。”沙曼云调整好恭俭良的脑袋,从他的角度看这是最像温的一面。
“唔唔呜呜呜。”
沙曼云扯开白布。他如同小时候那般,轻描淡写将白布盖在幼崽的脸上,接着用力下压。
力道,让恭俭良的脸印在白布上。靠近嘴的地方,小小的鼓包随着拉扯,慢慢扁平。恭俭良努力摇晃头颅,可沙曼云的手就在他的耳侧,死死地把他掐住。
“没有人爱你。”沙曼云好像在点评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温格尔只是善良,他对所有孩子都很好。何况,他已经死了——死了——死了。没有人会爱你了,你这个祸害!你为什么不是蝴蝶种!为什么不是。”
“呜呜呜。”白布上印出两道泪痕。
它们很短,却随着渗透,颜色越来越深,印出两条曲折的弧度。
“你的雌君爱你吗?”
他只是,贪恋我的美色罢了。
雄虫的手从挣扎到垂落,好像只需要几个瞬间。他想不到回去,想不到离开梦魇的方式,他被困在这一块小小的白布下,甚至怨恨其自己温柔的雄父给自己留下诸多身为人的缺陷。
他生来是不会哭的。
他大哥说,小兰花刚刚出生时都不会哭泣。到了该吱声的年龄,说话也木讷。平日里,不会笑,不会哭,总是渗人地盯着某处看。
是雄父抱着他,一直哄他睡觉,给他讲故事,在没有口粮的日子里割破手指放血给他吃。
他开始哭泣,开始明白饥饿,开始知道睡觉拽住雄父的衣服,提防会杀他的雌父。
——可是。
雄父死了。
雄父死了啊。
世界上,还有谁会喜欢满身缺陷、不够坚强的小兰花呢?
恭俭良努力想,努力想。
他想到扑棱。
但更多想到了禅元。
那些往日里所要无度的纠缠,床上床下的死皮赖脸,和甘之如饴的挨打,在此刻发酵出一种由“变态”引发的“执念”。
禅元会喜欢我的。
恭俭良再次用力,他胡乱抓住自己脸上的布,一次又一次被沙曼云拍开。
“呜呜。呜呜呜呜。”雄虫的呼吸开始减弱。他的哭声伴随着胸膛的起伏,蜷缩成毛衣球,琐碎又微不足道,却惹人生厌。他从抓住沙曼云、抓住脸上的布,最后一次要掀开这块盖蒙脸布。
“嗬啊——”
脸皮传来刺痛。
恭俭良眯开一条缝。他不敢睁开太多,眼睑上下火辣辣的疼,唇周残留了不规则的皮屑。白布上沙曼云投射下的影子悄然消失,留下了一张恭俭良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
雄虫爆发出恐惧的触摸。他丢掉那块白布,手指抚摸自己血淋淋的脸,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平滑。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他不想失去禅元。
作者有话说:
没毁容。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10】
罚抄最终没有达成。
二十年的远征军生涯,已经让恭俭良完美拿捏住禅元的颜狗属性。有他这个雄父做榜样,老三也有模有样学会用颜值胁迫雌父,意图逃过写作业的惨况。
不出意料,漂亮小笨蛋失败了。
第二天爬起来的幼崽闷闷不乐,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雄父长得那么像,雌父却只听雄父的话。
“因为你是小孩,我是大人。”恭俭良抱着崽,捏他的婴儿肥脸颊,壮志踌躇去上班,“小孩要写作业,大人不用。”
禅元才不舍得让他罚抄呢。
恭俭良在幼崽身上找到存在感,快乐地去上班啦。
不出意料,漂亮大笨蛋刚刚迈入警局,就收到同事们稀罕的眼神。
“看什么!”恭俭良色厉内茬地凶一嘴,就给老警雌叫到休息室罚抄《警察手册》。
“恭俭良啊,你怎么可以去钓鱼执法呢?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辅警啊。”
“我……”
“上面很关注你啊。本来还打算让你去做仪仗队……哎。你先把规章制度给我背熟。”
恭俭良瘪瘪嘴,满心眼都是委屈。
做警察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嘛。再说了,他那是钓鱼执法吗?他分明就是个为了保护自己崽崽,焦虑的雄父嘛。
“老师。我好累啊。”
老警雌本想再说两句,抬起头看见雄虫不高兴的脸,顿然心生怜爱,语气也不自觉放软,“累了就休息。实在不行,我们就别抄了,仔细看看,看熟了以后别再犯了。”
恭俭良考进来的时候,成绩就不好。
老警雌只能感叹自己退休前再督促下恭俭良,最起码要教他别走偏门——“来,以后你要去钓鱼咳,去私访,把执法记录仪给带上。这次是受害者心宽,没计较,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老警雌刚给恭俭良装上微型执法记录仪,门豁然洞开。
“老师,我们刑警队想借用雄虫一段时间。”
老警雌眼皮一抽。
赶来的警雌个头高大,说话毫不客气,“听说是远征回来的雄虫,接受度应该比普通雄虫更高一……”
他的目光落在恭俭良的脸上,声音骤然高亢,简直像发现宝藏,突刺到恭俭良面前,斩钉截铁道:“这也太好看了吧!”
有这么好看的雄虫做诱饵,他们一定能揪住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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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却又还没有长大。
恭俭良可能是冰冷的, 但他已经被焐热,在雄父的努力下化开成娇气的小兰花。他不曾想过,也许他的雄父是故意这么做, 是故意让他不够独立, 让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牵挂——他已经没有勇气成为沙曼云那样的人。
他需要爱。
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我的脸。我的脸。不行不行。不可以啊啊啊啊不可以。”恭俭良几乎要忘却那是自己无数次恐惧的白布, 他张开手站起身, 滑溜溜的肠子完全到在地上,像是一串锁链, 牵扯住他的动作, “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啊啊啊还给我。坏给我。”
他需要被人爱着。
作为一个从小被判定为反社会人格的孩子, 恭俭良不是影视剧中最受追捧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他随着年龄的增长, 随着精神状态日益不佳, 学业下滑,幻听幻视无时无刻困扰着他。
他需要一个稳定的锚点。
这是在随时可能爆发的混乱情绪中,成为船锚,将恭俭良一次一次从最危机最窒息的时刻拖拽出来的存在——如同襁褓时期, 雄父那一声“沙曼云”,叫雌父停了杀死他的举动一般。
他需要和血缘、利益相关的, 无可救药的爱与理由。
可光是学会表达和适应社会,恭俭良就花费漫长的时间学习表演。他清楚这和自己生来具备的基因、病况有关。反社会人格的社会不适应性,和他的高度攻击性、行为无计划性,天然混杂在一起。
“没关系。”
“没关系——毕竟禅元只看脸。他就是变态。他反正,反正只是想要一个能陪他玩变态游戏的漂亮雄虫。”
恭俭良自认为,不懂爱。
他能够理解雄父和扑棱对自己的好, 能够理解总帅乌钬对自己的照顾都是什么。但他对禅元, 只能粗糙的理解为:对方馋自己的美色。
——他不能失去美貌。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啊啊啊。不要走。还给我快点啊啊啊。”
眼泪中的水分刺痛到恭俭良裸露的皮肤, 他甚至不敢再用手去扣, 手指指甲里是星星点点的皮肤组织和血肉。雄父曾经叮嘱千万遍,叫他不要坏了脸。如今宛若一记响雷炸开在恭俭良耳边。
“雄父。雄父。”恭俭良感觉自己在下坠。他的肠子还拖拽在地上,耳边是尖锐可怖的摩擦声,高分贝一层一层把他的耳膜刮薄。那张飘忽不定,朝着天上飞去的白布阴森森笑起来,露出恭俭良最喜欢的娇嫩笑容。
护肤还是早点睡觉,还是多喝水?
恭俭良脑子里空空的,他鼻腔哽住,恶臭的空气钻入其中,眼眶溢出水来。
“你瞧着吧。”他听见禅元的声音,与那块白布重叠在一起。
雌虫道:“现在叫宝贝不起来,是我还没有用大招。等我把他裤子脱了,他肯定就起来。”
恭俭良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吧唧”收回去。
“不可以!”外面还有寄生体。
恭俭良什么都坏,什么都可以不好。别的反社会人格可能还存在“无廉耻感”这种问题,恭俭良却不会。因为他是个乖宝宝,温格尔阁下作为贵族,早早地让恭俭良适应了正常且礼貌的道德环境。
他不能忍受禅元在寄生体面前脱自己裤子。
之前在队友面前巫山云雨,纯粹是没地方施展的下下之策。
恭俭良大哭起来,他想到自己都没有脸皮了,都变得不好看了,禅元还要脱自己裤子,内心有种诡异的安全感。
禅元,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变态。
“唔唔唔不可以。禅元唔唔。我要弄死你。”
“哦~宝贝。”禅元的声音甜蜜蜜,和□□差不多,“宝贝我简直爱死你了。寄生体朋友,他不会醒吧?……暂时不会。那我是不是能做点什么?宝贝,宝贝你听到了吗?你沉默就是同意了,对吧。”
不是的。
现实世界中,恭俭良动了动眼皮。
禅元熟视无睹,浑然不觉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喂自己吃的□□,撒泼打滚和寄生体拖延时间,“你看,虽然我的‘唤醒’行为失败了。但我永远不会吃亏。”
寄生体沉默,能够看到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他,乖巧闭嘴,又实在按不下自己心中的无语,强撑道:【你要和他死在一起?】
“如果在死之前,能够完成我极限做(爱)的心愿,那也算是一种圆满。”
【有没有一种可能。雄虫听得见。】
“嗯?这样吗?”禅元眨巴眨巴眼睛,深吸一口气,凑到恭俭良的脸上,嘬嘬嘬嘬个不停,中间趁着换气,语速飞快,“那我得抓紧时间了。早想这么亲他了。”
能啃这么好看的嘴唇。
能亲这么漂亮的脸蛋。
我,禅元,不亏。
至于能否活着回去,禅元根本就没想过要靠恭俭良。他拖延时间是为了观察寄生体本体的位置,以便后期判断核弹投放时机。
那个什么“宝贝”,什么“训狗”完全是他瞎编的。禅元就是仗着寄生体会看自己的记忆,凭直觉喊出自己在床上床下最喜欢用的,且稍微不那么污染耳朵的词汇,一顿口嗨争取时间,抱住恭俭良,寻找逃跑机会。
吃豆腐?这可不算是吃豆腐。禅元都已经想好报告要怎么写了。他到时候就写自己是“迫于寄生体的威胁,对自己的雄虫做出了亲密举动”。至于后期可能导致雄虫发生什么心理变化,都是后事。
形势比人强。
活着出去,就是王道。
投放核弹不说炸死寄生体,能拖延一会儿,就赚回本了!
【他没有醒过来。】
“可能是我亲得不够用力。”禅元终于看到一处破绽。他强忍住不去细想,抱紧恭俭良,对寄生体逼逼叨叨,“你看我再喊他几声‘宝贝’,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宝贝。”禅元喊了一声,找准机会亲下去。他一直很想尝试螺旋式接吻,可是恭俭良不太乐意,总觉得麻烦。
哈哈,今天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
寄生体不是觊觎他的脑子,窥视他的记忆,时刻监督他的作战计划吗?就让他看看自己龌蹉的想法,自己那些除了颜色毫无价值的啪啪计划吧!
禅元亲亲恭俭良微张的嘴唇,缓慢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这种前所未有的奸“尸”体验,让他的底线阀值再次降低一点,双手不安分地在恭俭良的后脖颈摸索,逐渐揉捏在前侧来。
任他摆布的恭俭良嘿嘿嘿。
虽然被雄虫打也很刺激,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他的作战计划。哦,别想这个,寄生体会发现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脱掉恭俭良的衣服裤子。
禅元的目光危险下滑。脑子里自动找补借口,连事后汇报写“恭俭良的裤子因逃跑匆忙,掉了”的措辞都整理好了。
实际上,他从逃跑战术上,发自内心地觉得:裤子要脱就全部脱完,半挂不方便逃跑。
“宝贝。”禅元装模作样忏悔道:“宝贝,你都受伤了,穿裤子一定不舒服吧。”
【……禅元】寄生体忍不住开口道:【你不会是冰恋爱好者吧。】
“那多没意思。”禅元宽慰道:“你应该看一下我八岁那年,7月2日的体验。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不喜欢……这种冰冷冷的体验了。死的哪里有活的好玩。”
寄生体查阅。
寄生体震撼。
寄生体滚回来,发自内心地问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你真的很适合成为寄生体。】
“不了。”禅元把手伸进雄虫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布料下。他琢磨自己下一步是采取真空式亲吻,还是吮吸式亲吻。这两者他都曾经哄骗恭俭良和自己尝试过,但雄虫总是不得真谛,展露出学渣的不耐烦本性来。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恭俭良推上去的衣服,露出腹肌和胸肌的位置,吞咽下口水,决定尝试一点恭俭良死活不让自己做的事情。
他的脑子,在极致的发黄中混淆了一点智慧。
可惜寄生体放眼望去,是找不出滚滚黄河水中那一块小小的逃跑计划,也根本没来得及捕捉,就被更加刺激,更加夺人眼球,更加没有下限的黄色吸引走眼球。
整个Q107基地的寄生体加在一起,都没有禅元会玩。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叫寄生体都不舍得杀死禅元和他的雄虫——他精神世界微微颤抖,在一边感叹真想再看得更多之余,一边想要看点更刺激的现场版。
哦~他的身边,不是正好有一个当事人和他秀色可餐的雄虫吗?
只要把他们困在这里,转移到我新交易来的躯体内部就好了。寄生体想着,目光丝毫不舍得从禅元的动作上挪开。
雌虫的手顺着雄虫微微起伏的人鱼线游动,他五指敏捷,叫人怀疑是蜘蛛种的螯肢,刺开一片破碎的布料,指甲淹没在黑暗深处。
寄生体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为了弥补自己无法呼吸的生理缺陷,周遭的墙面发出潮汐起伏的声音,一根根云鲦鼓出圆包,不安地蠕动起来。
恭俭良微微皱起眉,手指轻轻地扣住地面。
禅元已经摸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他露出笑容,从这种完全掌控雄虫躯体的行为中,得到一点异于平日的快乐。
【你现在就要……这么做吗?】
“不不不。直接做太粗暴了。不是我喜欢的风格。”禅元谨小慎微。他爱玩的都是一些容易出人命的小众游戏。
偏偏他本人对“活着”有莫大的执念。
在没有保命手段之前,睡雄虫这点欲望,禅元还是能克制的。
他的手指摩挲过恭俭良的身体,像是确定有没有受伤,又像是增加疼痛,试图唤醒对方。
【那要怎么做?】
“可以再亲亲雄虫。”禅元介绍道:“我喜欢喊他宝贝。语气要温柔,比如这样。”
禅元俯下身,他没有手可以腾出来,也不需要腾出来,牙齿和舌头一并用上,抵住上颚,含情脉脉道:“宝贝。”
漂亮雄虫睫毛微微颤抖,像是蓄满露水的花被人猛地撞一下,颤巍巍撒了一地。
而那花多半是玫瑰,花瓣凌乱而无助地沾满水,鲜亮的花色直勾勾闯入人心。
正如雄虫睁开的眼睛。
他从第一声“宝贝”开始,就能听到禅元犬吠个不停。只不过当时周身无力,似是昏迷许久,缓不上力。
如今——
恭俭良迅速拍掉禅元不安分的爪子,拉起自己的裤子,捂住脸离开雌虫的怀抱,呵斥道:“变态!”
这家伙难道进化成,不看脸都能冲的变态完全体了吗?
作者有话说:
禅元:什么!有人查看我的脑子?给他分享一下我的珍藏片。(掏出自己和恭俭良的真爱写真)(确认他人观看)(获得暴露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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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的警局生活11】
雌雄比例不平等的虫族社会里,并不是每一个雌虫都能找到雄虫。同样,也不是所有雄虫都能够找到合适的雌虫。
“恭俭良,你听说过‘走婚雄虫’吗?”
“没有。”
“这是一批不会和雌虫结婚,以‘上门’形式和数个雌虫发生关系,并孵化虫蛋,攉取报酬的雄虫。”警雌努力让自己的词汇听起来正常,“他们通常是黑户、有前科人员,和原生家庭断绝关系、没有固定住所、失去积分资格的最底层雄虫。”
推书 20234-11-17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穿越重生]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全集 作者:猫界第一噜【完结】晋江VIP2023.11.14完结总书评数:14617 当前被收藏数:25801 营养液数:18850 文章积分:345,862,400文案:燕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成为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弟弟。刚来不久,母亲就声泪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