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节节高升—— by象皮妮

作者:象皮妮  录入:03-05

“不全是。”魏长临将周围的情况打量了一番后,道:“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我也说不上来。”
“尸体的位置。”宋延提醒道:“若被害者是因为发现家中进了窃贼才与人搏斗,那为何会在院中?”
“是啊!”魏长临恍然大悟,“若要知道来者是偷东西的,那应该是在人偷东西时发现的,若是这样,那么被害者应当在窃贼偷东西时制止,否则他与人搏斗的意义在哪里?”
“总不至于是为了送死而去的吧?”
茯苓道:“万一是窃贼偷了东西跑到院子里被逮了个正着,于是两人便在院中打斗呢?”
“若是如此。”魏长临道:“那家中为何会如此之乱?倘若如你所说,被害者是在窃贼偷了东西后才在院中发现的话,那窃贼又为何将屋里弄得如此之乱?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被害者,我是来偷盗的吗?”
“是啊。”茯苓想了想道:“若是这样,那这起命案就是伪装成入室偷窃的蓄意杀人案件。”
“不无这种可能。”魏长临学着宋延的语气道:“不过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需得证实后才能下定论。”
宋延被抢了台词,只一语不发的挑眉看着他。
魏长临笑嘻嘻道:“不就抢了您的台词,怎的,王爷这是要治属下的罪吗?”
宋延叹了口气,摇摇头,“魏大人说的对,本王又为何要治你的罪?”
这还差不多!
魏长临朝宋延眨眨眼,然后转过身来,正色道:“既是如此,那么就得好好查查此案。”
“那位发现尸体的人何在?本官有些问题需得好好问一问。”
“大人,小人在。”刘四连忙过来拱手道:“不知大人有何问题?”
魏长临道:“本官问你,你是何时发现的尸体?发现尸体时可有动过?”
“回大人,小人大概是一个时辰前发现的尸体,小人发现尸体后便去县衙报官了,并未动过尸体。”
魏长临道:“你今日来找被害者是有何事?”
“回大人。”刘四道:“小人是吕明的邻居,相处的也算不错,我们偶尔会串串门,今日找他便是因为许久未见,于是便买了些酒菜来找他叙叙旧,谁想他竟被人杀害了,真是浪费了小人的那些酒菜。”
魏长临闻言道:“你们是邻居?”
“回大人,是的,小人家就在吕明家隔壁。”
“既是如此。”魏长临道:“大概三日前,你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不曾。”刘四摇头,“小人并非时时刻刻在家,不过小人在家时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那你可知,这吕明可有什么仇家?”宋延倏然道:“或者是否听他说过,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这个嘛...”刘四想了一会儿,才道:“应当是没有,吕明人挺好的,不会到处惹事,也从未听他说过有什么仇家。”
“至于怪事嘛...好像也没听他说过,不过话说回来,这吕明整日呆在家里研究木雕,基本都不出门,所以应当没什么怪事发生。”
“木雕?”魏长临立刻便捕捉到了关键词,他道:“你说这吕明在学木雕?”
“回大人,是的。”刘四觉得魏长临的反应有些奇怪,于是便问道:“大人可是觉得这木雕有何问题?”
“本官并未觉得木雕有问题,而是...”
而是梁良也是一名木雕工,提到木雕就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个人。
魏长临顿了顿才道:“这吕明为何要学木雕?”
“好像是因为喜欢吧。”刘四想了想道:“小人记得他好像同小人说过,他遇到了技术很好的木雕师父,他师父的手艺很好,看了师父的作品后就很想学,于是便去拜师,没想到还真拜成了。”
“师父?”魏长临心中隐约有个猜想,“这吕明的师父该不会是梁良吧?”
“好像是吧。”刘四不确定道:“据说是他的邻居,就住在他家隔壁。”
“说起来,也算是小人的邻居,不过小人同他并未见过几次面,也算不上太熟。”
“邻居?”魏长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梁良他家就在隔壁?”
堂堂金安拍卖行的继承人就住这种破地方?
“是啊。”刘四道:“好像就是因为是邻居,某次偶然的往来中得知他师父的做木雕的,这才决定要去拜师的。”
“等等。”魏长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的那个梁良可是那晋安拍卖行金老板的义子?”
“唔...好像是的。”刘四这就解答了魏长临的疑惑,“小人听说这梁良虽说是金老板的义子,但其实也没什么钱,唯独有一家木雕店,除此之外,这金老板似乎什么也没给他,这木雕店的生意算不上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这梁良啊,其实同小人们差不多,也就是能解决温饱,最多就比我们好一点点,否则也不至于买不起像样的房子。”
原来如此,魏长临还以为这梁良有勤俭节约的美德,合着是没有钱啊。
“既是如此。”宋延的思绪却在别的地方,“张县令,去把梁良叫来问话。”
“是!”张县令拱手,“下官这就去。”
待人走后,魏长临才反应过来,若梁良是吕明的邻居,还是他的师父,那么应当知道点什么。
“王爷。”魏长临夸赞道:“还是您考虑的周全,属下方才的心思都放在了梁良为何会住在这种地方去了。”
“魏大人也算不上偏题。”宋延道:“破案需要注意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或许这点信息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别人遗漏了,而魏大人却注意到了,那么魏大人也算得上成功。”
宋延这马屁拍的...不对,不是马屁,是吹捧,说的魏长临心花怒放,差点就以为自己的大晋最了不起的神探了。
“王爷。”他笑着道:“还是你会说话,我喜欢听。”
“魏大人。”宋延正色道:“本王并非因为你我之间的关系而刻意说好听话,而是真心认为你的关注点是对的。”
“嗯?”魏长临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宋延解释道:“梁良是金老板的继承人,那么按照惯常的思维来思考,他应当会很有钱,若是有钱,那必然不会住在这种地方,可如今他却住在了与他身份不符的地方,难道不该有所疑惑吗?”
是啊,这点很反常,不过...
魏长临眨眨眼,“这同此案有何关系?”
“尚且不知是否有关系。”宋延道:“本王不过是给魏大人分析前因后果,希望魏大人不要妄自菲薄罢了。”
“那是自然。”魏长临凑到宋延耳边小声,道:“我可是未来的王妃,岂会妄自菲薄?”

第102章 案件五目的
魏长临总算松口了, 宋延心情大好,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本王未来的王妃了?”
魏长临笑着道:“那是自然, 王妃这等大官, 自然只能由我来做。”
说完,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将小心思放回心里, 便又投身在案子中。
“梁良。”魏长临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徒弟死了你可知道?”
梁良淡淡的撇了人一眼, “不知道。”
这梁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样子这徒弟在他心中的地位有些低啊。
不过魏长临并未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只道:“即便原来不知道, 现在也知道了, 所以, 来说说, 大概三日前你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是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三日前的事小人怎么会记得。”梁良有些不耐烦, “何况小人也不知道大人说的可疑人物和可疑声音是什么。”
魏长临虽有些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所谓可疑人物指的是偷偷摸摸, 鬼鬼祟祟, 一看就知道没做什么好事之人。”
“可疑的声音指的是平日不曾出现的声音或是与平日声音不同的动静,再或者是不该出现的一些声音, 比如求救声或者打斗声。”
“总而言之,一切让你觉得奇怪的人物和声音都可以称之为可疑。”
梁良闻言顿了片刻,才道:“大人一下子说那么多, 小人实在有些吃不消。”
魏长临不过举例解释什么叫可疑人物, 什么叫可疑声音, 怎的就吃不消了?
何况, 这两者不用解释也该明白是什么, 这梁良该不会是故意同他们作对吧?
还是说他继承了金安拍卖行后便开始目中无人了?
魏长临正要说话就听茯苓呵斥道:“可疑人物就是可疑人物,可以声音就是可疑声音,你就说你可有看到听到,少在这里绕圈圈!”
听着茯苓骂完,魏长临心里舒坦了不少,于是给他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道:“梁良,本官劝你最好好好答话,否则休怪王爷不客气!”
宋延虽未说什么,但表情却冷的吓人,纵使梁良再目中无人也不敢多废话,只道:“三日前的事早就记不清了,小人并非无事做整日去听这些。”
“如此说来。”魏长临道:“你是未发现什么异常了?”
“不知道。”梁良道:“万一有什么异常是小人没发现的呢?”
简直就是说了句屁话,说了就像没说一样。
宋延思索片刻道:“三日前你在何处?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宋延这是在怀疑梁良,还是例行审问?
魏长临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对方却不说话只等着梁良回答。
梁良道:“小人这几日都是白天在木雕店,晚上便一直呆在家中,若要说人证,白天木雕店的人都是人证,至于晚上,小人都是一个人在家,自然是没有人证的。”
这吕明死的时间有些长,只能大概推断人死于三日前,至于具体是何时就很难下定论,所以梁良的不在场证明算不上成立,但也算不上不成立。
这就很难办了。
不过,宋延到底是何意?
“王爷?”魏长临轻轻唤了一声,便等着人回答。
宋延看了他一眼,道:“魏大人,我们再去屋里看一番。”
魏长临虽不知道宋延要干什么,却还是道:“好。”
屋里正如刚才所说,被人翻的乱七八糟,东西也扔的毫无章法,就连桌上的茶杯都被打翻在地。
卧房也好不到哪里去,床单被褥被翻的一地都是,柜子里的衣服也散落了一地。
“王爷。”两人将房间看了一遍后,魏长临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魏大人不觉得奇怪吗?”宋延道:“房间的一切,怎么看都都很怪。”
“王爷的意思是房间的凌乱看上去很刻意,像是人为的一样?”
“没错。”宋延点头,“若是窃贼进屋盗窃,屋内是会很乱,但总感觉不该乱成这般模样。”
正如宋延所言,整个现场看上午更像是有意为之,像在刻意掩盖什么一样。
“那么,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尚且不知。”宋延道:“一切只是猜测,须得好好查证才能下定论。”
“那是自然。”魏长临道:“不过该如何查?从何处查起?”
“魏大人可觉得梁良有些奇怪?”
“是很奇怪,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有这种感觉。”宋延点头,“不过有可能是因为得到了金安拍卖行所以变得有些自大了。”
魏长临也是这样想的,以为梁良是因为继承了拍卖行才变成了这番模样,可现下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人的态度可能会变,但仪态举止这些是刻在骨子里的,不会说变就变,除非梁良一开始就在装,现在不过是原形毕露罢了。
魏长临道:“梁良的变化同案子有什么关系?”
宋延眉梢微挑,看着人道:“魏大人没想到其中的关键之处?”
好啊,宋延竟敢嘲讽他!
“王爷。”魏长临抱怨道:“您这样对待您未来的王妃,良心不会痛?”
未来的王妃几个字对宋延来说无疑于杀手锏,他立刻收起逗人的心思,道:“小临,你好好想想两起案件有何关联?”
“两起案件?”魏长临疑惑道:“王爷指的是金老板那起同吕明这起?”
宋延点头,“恩。”
“嗯…两起案件若是要说关联的话…金老板那起案件发生在拍卖行…”魏长临一边说一边想,“吕明这起发生在自己家中…啊…我知道了。”
魏长临倏然灵光乍现,“两名死者皆与梁良有关!”
“没错。”宋延点头,“本王想在,是否需要将两起案件结合起来看,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是啊,两起案件的被害人不仅与梁良有关,死亡时间也只间隔了几日,这样看来,是有些些巧。
“那不如现在就去?”魏长临想清楚一切后道:“早结案,早走。”
“你觉得呢?王爷。”
“好。”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出来后宋延便让梁良先行离开,待人走后才吩咐道:“张县令,你且去查金安拍卖行最近可有什么异动,一定要事无巨细的查,无论事情有多小,只要是与金安拍卖行有关的事都要查,待查清楚后便立刻来向本王禀告。”
“是!”张县令道:“下官这就安排人去查!”
“等等。”张县令刚要走便被宋延叫住了,“张县令,本王要你亲自带人去查,此事安排给下人本王不放心。”
宋延这是信任张县令的意思?
张县令瞬间动力十足,“是!下官这就去!”
“好。”宋延提醒道:“县令大人可要查仔细,若是遗漏了什么,本王唯你是问。”
“王爷放心。”张县令信誓旦旦道:“下官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宋延点头,“你且去吧。”
待人走后,宋延又继续吩咐道:“茯苓,你且带着人去查吕明的人际关系以及近来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是!”茯苓拱手,“属下这就去!”
“茯苓。”魏长临道:“你一人恐怕不好查,且去县衙让县令给你些人手,这样查起来要快些。”
魏长临这话就说到茯苓心坎里去了,他在此处人生地不熟,若是只一人去查,恐怕不仅需要的时间长,还很难查到有用的消息。
他朝魏长临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道:“属下多谢魏大人。”
“不必客气。”魏长临道:“王爷的手下便是本官的手下,自然要好好待你,你且不必太过感动,本官让你去县衙还有别的事要做。”
“大人请说。”无论魏长临是出于什么理由帮他,茯苓都很感激,他道:“属下一定会将事情办好。”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县令大人带句话,让他别只顾着查金安拍卖行的事,还得时刻注意着三名嫌疑人的动向。”
“是!”茯苓道:“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王爷同魏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属下就先走了。”
宋延对着人摆摆手,“你且去吧。”
魏长临同宋延也并未闲着什么也不做,而是去打听梁良这个人以及他的人际关系。
自打金老板出事后,金安拍卖行一直处于停业状态,即便梁良已经接受了拍卖行,但也算无事可做,所以他的心思基本都在木雕店里,于是他们便将重点放在了店里。
店里一共有四个人,四人皆是梁良收的徒弟,也是店里的木雕师傅,其中一人还代管着店里大小事务,可以说的木雕店的店长。
这名店长叫郑琦,是梁良收的第一个徒弟,也是资历最深的木雕师,得知魏长临他们要来此查案,便将四人都叫到了店里。
待人齐了后,魏长临便直入主题,问了很多与梁良相关的问题,而宋延则坐在一旁喝着茶听他们的对话,若是发现问题便说几句,若是没有便只认真的听着。
这期间,魏长临费了不少口舌,需要大量的喝水,于是宋延便贴心的帮魏长临试茶水的温度。他将茶水抬起来轻轻吹了吹,然后用嘴皮试试温度,待温度合适后才将茶水递给魏长临。
魏长临似乎也很习惯宋延这般做,每次都毫无心理压力的接过宋延递给他的茶,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郑琦他们一个个都看看的目瞪口呆,十分好奇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碍于他们的身份,压根不敢多问,只认真的回答各种问题。
几日后,多方查探的消息便出来了,魏长临同宋延将得到的信息综合分析后得到一个大胆且可怕的猜想。
为了验证猜想,他们去了梁良家,然后在他家院子里挖出一具尸体,那尸体竟同梁良长得一模一样!

为何会有两个梁良?
“这…这怎么回事?”茯苓看看地上的尸体, 又看看面前站着的人,“到底谁才是梁良?”
“别急。”魏长临道:“等一下便全都知道了。”
魏长临对于在院子里挖出尸体这件事并不意外,因为这是他同宋延两人根据探查结果推测出来的。
魏长临同宋延问询了木雕店的木雕师, 近来梁良是否有反常或是奇怪的地方, 结果木雕师傅都说, 要说反常的话还真有一点,就是梁良最近似乎有些阴晴不定, 脾气性格似乎一日与一日不同。
特别是郑琦感触最深, 因为他代管着店里的一切,大小事宜需得同梁良汇报,可近来几日发现梁良有些奇怪, 往日的梁良虽然也会查账, 但还是会将一些心思放到雕刻技艺上, 每日都会关心一下店里师傅的雕刻技艺以及他们的作品。
而不久前, 梁良却只关心账目, 对于雕刻方面之事只字不提,而一两日后便又恢复到往常那般模样。
用郑琦的话来说就是像是有两个梁良一样。
不过大概就在三日前, 梁良就彻底不过问技艺之事了, 每日到店里也只关心钱的问题。
魏长临听闻深有同感,于是问道:“你们可有感觉这梁良的说话的方式也有些奇怪?”
郑琦道:“回大人, 小人们也发现了,怎么说呢,师父应当是个有礼貌之人, 说话也很温和, 可近几日不知为何, 师父总给人一种暴躁的感觉, 原本我们也想问问怎么回事, 可想到应当是接手了金安拍卖行,一时有些不适应才会如此,所以就并未放到心上。”
另一名木雕师连连点头,“是啊,不过左右师傅很快就变回来了。”
“对对对。”第三名木雕师道:”不过近几日师父都是一个样子,对我们不闻不问,却怎么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魏长临说完方才他们调查的过程,然后对众人道:“三名木雕的感觉同本官不谋而合,不过本官一开始也以为梁良是因为继承了金安拍卖行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想乍一看很有道理,可若是深究便会发现问题,一个人的口音、外貌这些可能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可刻在骨子里的气质却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很难在短时间内发生改变。”
“正因如此,本官才会觉得这梁良有蹊跷,才会顺着线索挖出了院子里尸体。”
“如此说来。”张县令猜测道:“莫非这具尸体才是…”
“没错。“魏长临道:“现在挖出来的这具尸体才是真正的梁良。”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沉默中眼神却一直在眼前这位“梁良”身上打转。
似乎在问,那眼前这位又是谁?
“实话说。”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本官同王爷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知道他是梁良找来帮他杀人的杀手。”
为何杀手会同梁良长得一模一样?
先抛开眼前这位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若他是梁良的杀手,又为何会将梁良杀害?
茯苓一下就将问题问了出来。
“还能为什么。”魏长临道:“自然是想取而代之,继承金老板的万千财产。”
提到金老板,张县令就问道:“所以这金老板是眼前这位杀的?”
“没错。”魏长临点头,“不知张县令可还记得金安拍卖行那位守在后门的小厮?”
张县令疑惑道:“这守门小厮有两位,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位?”
“自然是带着面具,脸上烧伤那位。”魏长临道。
“记得,自然是记得。”张县令道:“下官之所以能记住他不仅仅是因为他脸上的烧伤太多吓人,还因为大人让下官去打探拍卖行的事,于是便得知那位小厮早在三日前就离开了。”
“嗯。”魏长临道:“张县令,你且让仵作验尸,看看地上躺着这位的死亡时间是否也大概是三日前。”
不用魏长临安排,早在刚挖出尸体时,张县令便安排验尸了,此刻验尸结果已然出来了。
地上躺着这位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三日前,死因是头部受到强烈的撞击。
“都是三日前。”茯苓似乎明白了什么,“吕明死于三日前,地上这位死于三日前,而拍卖行烧伤之人也于三日前离开,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莫非他们三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没错。”听到茯苓发表见解,宋延便道:“茯苓想的没错,这三者之间的确有关联,吕明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亲眼目睹了凶手杀害梁良的过程,凶手为了灭口才将其杀害。”
“就是这样。”魏长临接着宋延的话道:“其实吕明的案发地并不是他家,而是梁良家。”
张县令实在有些不明白,“可凶手若是想灭口,杀了人后应当将尸体藏起来才对,又为何要仍回吕明家的院子里呢?”
魏长临道:““自然是因为想要让人尽快发现吕明的尸体。”
“这又是为何?”茯苓一头雾水,“若是让人发现吕明的尸体对凶手有何好处?”
宋延道:“茯苓,你可还记得吕明家是什么样?”
茯苓道:“乱七八糟,就像进了强盗一样。”
“这便是凶手的目的。”宋延道:“将吕明的尸体仍回家里,制造出入室抢劫的假象,好让人以为吕明是被窃贼所杀。”
“可他却犯了个很大的错误。”魏长临继续道:“那就是将尸体丢在院中。”
将尸体仍在院中有何不妥?吕明是在窃贼偷了东西后发现的人,于是便在院中打斗,然后才将其杀害,这明明说得通啊!
“是说的通。”魏长临解答了众人的疑惑,“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若吕明是在盗窃后发现的人,那便证明窃贼在偷东西很小心,若是很小心,那便不会将房间翻的很乱。”
茯苓质疑道:“那万一是因为窃贼偷东西时吕明并不在家,待偷完东西后正好撞见了回来的吕明。”
“既是如此。”宋延道:“窃贼大可不必将家中翻得如此之乱,若是这般做,不就是故意在告诉吕明他家进了窃贼?”
“应当没有哪个窃贼会蠢到故意暴露身份。”
“不仅如此。”魏长临补充道:“房间的凌乱看上去也很怪,不像是窃贼翻东西时弄乱的,更像是是有人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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