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那只漂亮神明by三双鱼

作者:三双鱼  录入:12-16

“哗啦”一声,浴缸内的水朝外涌了出去,辞承将时银抵在角落里,背后是坚硬冰冷的墙壁。
“做得很好。”辞承哑声摸着时银的脑袋夸赞着,“但是还不够。”他轻车熟路地含住了时银微微张开的唇瓣,拉着时银,手下的动作不止。
胸前的水珠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汗水,慢慢向下滑去,时银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动作间,两人的胸膛猛烈地撞击在一起,一下又一下,辞承胸口处的伤疤隐隐作痛,但他却不知,究竟是伤口在疼,还是那颗注定无法得到回应的心。
“还没有好吗?”时银趁着换气的时间,才有机会说句话,他的手又麻又酸,可是辞承那里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回答他的是辞承惩罚般的厮咬,辞承伏在时银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齿印。像是不够一样,他又转移阵地,埋在时银的脖间,沿途向下种下了一朵朵傲雪红梅。
辞承滚烫的身躯一直紧紧包裹着他,时银一丁点也没有感到冷,反而热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银的手终于自由了。他软软地伏在辞承怀里,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辞承听着怀中人轻浅的呼吸声,没有选择叫醒他。将身上的痕迹清洗完毕后,辞承把时银抱了出来,重新在花洒下替他清洗着身体。
时银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足以说明时银对他没有欲/望。可是来日方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教会他,什么叫做情/爱和欲/望,他要让他也一起堕落。
比起死亡,他还有更多的手段可以让他后悔来到这里。
如果时银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封印中,那么辞承只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里想起这只愚蠢的神明,嘲笑他的落败,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比起复仇,将这只神明压在身下,让他彻底臣服才更加令人畅快。
人类,便是如此丑陋不堪的生物。
最后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时银,辞承表情凌冽,再无刚刚的动情。
“对了老爷,这是我刚刚在信箱里取到的信件,似乎是给你的。”王妈将东西交给辞尹游后便退下了。
辞尹游看着没有显示寄信地址的信封,半信半疑地打开它。
他很少会亲自处理这些事,一般都会交给秘书核对之后,筛选出要紧的事交给他处理。可是这封信他却莫名想要打开。
“辞先生,很抱歉打扰到您了。您或许不认识我,也不曾听过我的名字,但您知道一定知道‘辞承’这个名字。很遗憾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您的儿子‘辞承’,这些年在我家过的很不如意,我的父母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人。
他们对‘辞承’的恶行,我曾试图阻止过,然而并不能改变他的现状。您可以救救他吗?他是您的孩子,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您更爱他了。如果您相信我说的,并且想要继续了解的话,可以随时打给我,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他在我家里受罪了,他是无辜的。”
辞尹游一行一行往下看去,眉头却越皱越紧。辞承现在不就在家里,那这个信里提到的“辞承”又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最后一行时,平整光滑的信纸在辞尹游手中被揉作了一团。
只见那信的落款上赫然写着二字:秦悦。

第028章 豪门少爷养成记【28】
辞谨寒看着“辞承”从洛芸的房间里出来, 这两人自从那天去了梵音寺之后就开始变的不对劲起来。
屋内,洛芸面目狰狞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那个小畜生怎么敢威胁她的?也不看看是谁,他才有今天的生活。
“母亲, 我想你也不希望父亲知道这件事吧?我可以向你保证辞谨寒永远会是父亲的儿子, 但是你也得向我保证,不是吗?”
“这视频你没有发给其他人看吧?”
“当然没有, 这可是我的保命符。”
“好,我向你保证。”
这是两人几分钟之前的对话, 洛芸做梦都没有想到,“辞承”会是第一个撞破这件事的人。这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尤其是辞谨寒。
“因为什么事这么生气?”辞谨寒走进屋内,默不作声地来到洛芸身后, 将她吓了一跳。
“寒、寒儿——”洛芸的心虚地站起来,“我、他——刚刚‘辞承’来找我提了一些要求, 所以可能我有点没有忍住。”
“哦?提了什么要求?”辞谨寒觑着眼, 显然他并不相信。
“大概就是希望能和你有一样的待遇吧, 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别太气着自己, 如果真的不想忍了, 也不是不可以将他立马解决掉。”辞谨寒还是站在“儿子”的角度上安慰了她。
“等等——”洛芸竟然制止了他, “先留着他还有用,之后再说吧。”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唇色显得有些苍白,他担心辞谨寒真的会对“假辞承”做什么,那样的话万一刺激到他, 把视频散播出来就不好办了。
可是她的这个儿子很聪明, 而且异常敏锐,她一定不能让他察觉到一丝端倪。
“我有些累了, 想先休息一会。你也别太把他放在心上,机会合适了我会让他离开的,就像是计划里的那样。”
洛芸的疲惫不似作假,辞谨寒也没有再追问。时银的突然消失让他对所有事都失去了兴趣,包括“假辞承”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罢了,厌烦了随时可以处理掉。
但是在梵音寺遇到了真辞承,他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辞谨寒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辞承”并不知道此刻洛芸因为他的威胁,内心掀起了多大的波澜。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已经坐实了“辞家长子”的位置,后顾无忧。
隔日晚上,“辞承”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他的快递,一定要他本人签收才可以。
这些日子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辞承”甚至不记得都买了什么,但刚好闲着无事,他根据短信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辞家是真的很大,“辞承”从车库开了一辆车才减少了在路上的时间。
只是,大门前空无一人,更不见有什么包裹。
“喂,你人在哪?”“辞承”将电话回拨了过去,他听着电话里传来的乌鸦呕啼声,心中有些发毛,“能听见吗?喂!”
“嗯,东西有些重,我在车这里,你再往前走一些就能看见我了。”
“辞承”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并没有多想,他拿着手机又往外面走了一些,走到了宅院外围的树林里。
“是你吗?”听见了前方的动静,“辞承”出声问道,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枝桠朝前望去——
“嘶——你吓我一跳!你人在这里为什么不出声?”“辞承”后怕地拍拍胸脯,面前这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出来长相。
“东西呢?”“辞承”伸出手,可是这人却站在那纹丝不动。
“你不该让她担心的。”
“什么?”“辞承”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下辈子我会亲自向你偿还我的罪孽。”
“辞承”刚听得“罪孽”二字,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他低下头,白色的上衣似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滴答滴答”地还在往下滴落些什么。
他跪倒在地上,临死前伸手抓住了这人的手腕,是一串佛珠。他用力扯下,只听佛珠应声而断,簌簌地滚落了一地,就像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般。
佛珠碾入了尘埃之中,就像是“辞承”这短暂而又虚浮的一生。
“醒了喵?”石头“哒哒哒”的脚步声踩踏在地板上,很快便将时银吵醒了。也只有看到辞承出去了,他才敢出声。
“喵?”时银缓缓睁开眼,看到眼前活力依旧的石头,心下才松了口气,“为什么背对我?”相处久了,时银已经可以分辨出一块石头的正面和背面了,他自己都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可思议。
“因为不敢看喵。”事实上,石头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银。昨天的事它看了也听了,作为一个石头倒没有什么,可是它是一个生了灵智的石头,只能不停地催眠自己:它是一只猫它是一只猫,看不懂听不懂喵喵喵……(至于为什么会是猫,我也不知道)
“辞承呢?”时银没有再管它“喵喵喵”的,他只觉得浑身酸涩,偏偏罪魁祸首不见踪影。
“不知道喵。”石头悄悄侧过半边身子,一眼就望见了时银身上大片的绯色,它连忙转过了头,“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喵?!”
“衣服?”时银低头一看,他确实光着身子,可是环顾四周,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一人一石正准备再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声,石头立刻原地装死,时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眼睛一闭,继续装睡。
“咔嚓”一声,门开了。
辞承将买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身后紧接着又进来一个生物。时银本不想搭理辞承,奈何那团黑色的生物跳到了床上,直奔他的脸。
脸上被舔得湿漉漉的,时银眉心直跳,终于装不下去睁开了眼:“小黑,你再舔我,我绝对会把你扔下去。”他威胁道。
放在平时,辞承一定会阻挠。但是小黑难得兴致这么高,他想让它开心。
很快,小黑便发现了床底的怪石头。
喂喂喂,我劝你不要靠近喵!石头屏气凝神,想要用念力驱散这只小黑猪。
“哼哧——”小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随即它便嫌弃地咬在了嘴里,然后又吐在了地上当球踢。
时银大概是接收到了石头的求救信号,他轻咳了两声制止了小黑,“不可以欺负它,要好好相处。”
闻言,辞承有些奇怪地望向时银,一块石头而已,谈什么“好好相处”?他踢了一脚那石头,可以确定就是普通的石头。
“要这石头来做什么?”辞承坐在床边将石头踩在脚下,时银却执拗地没有看向他。这个人类先是将他关进了陨石里,又要他做了那么多耗费精力的事,他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看着我,说话。”辞承也没有再顺着他的脾气,而是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掰了过来。
既是他要报复的对象,那么即使是神明,他也不需要再阿谀奉承、百般讨好了。
“抱枕。”时银找了一个借口,不太会说谎的他憋的耳垂通红,显然辞承也注意到了,他毫不避讳地低头在那耳垂上不轻不重地一咬。
想要就做了,他不会再忍着自己的欲望,尤其是面对这只神明,这是时银欠他的。
“嘶——”时银缩了缩脖子,奈何他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连辞承的身体他都推不开,更不用说是反抗了。
“我对你做的这些,你都可以记着,随时都可以报复回来。但是,如果下一次你再被我抓住机会关了进去,就永远都不要再想出来了。”辞承看出了时银眼中的排斥,他反复揉搓着他已经泛红的耳垂,一点也不忌惮。
石头虽然被辞承踩在脚下,但是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这个人类真的好可怕,他本能地感到恐惧,还不如当时就留在陨石里自生自灭的好。
时银眼睛瞪得有些酸了,干脆就闭上了眼。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赶快找到辞谨寒拿回那剩余的半块神核的想法。
“把衣服穿起来。”辞承将为时银新买来的衣服放在了床头,“晚些时候我带你去看场戏,说不定还能见到你心心念念的辞谨寒。”
“真的吗?”时银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开了,琥珀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辞承的身影。
“哼,你似乎真的很高兴。”辞承眼神一黯,他弯身将时银禁锢在身下,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咬牙切齿。
“不是你说带我去看的吗……”时银小心翼翼地缩着身子,他真的看不懂这个人类,喜怒无常。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听着,如果见到了辞谨寒,被我发现你和他哪怕只说一句话,我都会像昨晚那样狠狠地惩罚你,不,比昨晚还要严重。”
时银眸光一滞,他不要再来一次了,会死的。只是不交流的话,也可以拿回神核吧,比如眼神示意?
看着时银逐渐飘渺的思绪,辞承眉心一拧,他掐住时银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试图此刻让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咳咳——”时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可是辞承并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勾着他亲了好一会才放手。
“明白的话就穿衣服。”辞承面色如常地站起身,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接吻而产生任何的波动,连呼吸都没有错乱分毫。
石头简直没眼看,它在心里默默为时银哀悼着,可是当事人似乎也并不太在意,和辞承接吻都快要成家常便饭了。
“穿好了吗?”辞承的转过头,正看见时银低头系着纽扣,如玉一般的指尖轻轻挑起纽扣,将身上那些属于他的痕迹一点一点掩盖起来。
神明是他的。辞承的心中突然闪出了这个念头,一种酸涩和悸动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满足。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看着上面熟悉的号码,辞承敛眸轻笑,倒是比他预想的要快上许多,该说不愧是三好学生吗?

第029章 豪门少爷养成记【29】
“‘辞承’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辞尹游到家后坐在沙发上, 他揉了揉眉心,扑面而来的倦意和疲惫让佣人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老爷……少爷他已经两天都没有回来了。”雇主家里的事她哪里敢随意打听,洛芸这个当家主母都没有发话, 她自然就假装不知道了。
“两天?去哪了有说吗?”他不过才走两天, 再回来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算了, 我去问洛芸吧。”辞尹游也不愿为难她。
洛芸就守在房间里,她在等辞尹游来找她。
“都想好怎么说了吗?放心, 我会配合你的。”辞谨寒拍了拍洛芸的肩膀。老实说,听见洛芸和自己说“假辞承”卷款跑路了, 他有些惊讶。
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假货,洛芸又怎么会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应付辞尹游, 该怎么让他不怀疑才是他们需要做的事。
洛芸手中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机。就在两天前,她收到了一个来自“M”的短信:我已经解决好了, 不必担心。若是出了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就好。
她知道这人是谁, 可是“解决”又是什么意思?他杀了他吗?疯了吗?
可是事到如今, 除了硬着头皮往下做, 洛芸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他进来了。洛芸微微挺直已经发僵的脊背, 浅淡的唇色轻抿, 神色难得有些严峻。
“尹游。”她像是期待了许久地喊道,“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里家中发生了好多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是‘辞承’的事吗?”辞尹游似乎猜到了。
洛芸轻轻点点头,水灵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悲伤, “‘辞承’跑掉了, 不——应该说‘假辞承’跑掉了。我早就应该发现的,明明那些日子里我的珠宝少了那么多, 我还以为只是我放在了其他的地方,直到我看到了那封信。”说些,洛芸拿出了‘假辞承’临走那晚留下的一封信。
这是辞尹游近期收到的第二封信。信封已经被拆开了,杂乱的字迹看的他有些许头疼。
信中大致内容便是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真的辞承,只是借机冒领身份,可是没有想到他偷窃的事被洛芸发现了,所以不得已才提前逃跑。
辞尹游查看了那天的监控,画面里确实录下了‘假辞承’偷窃的画面,这一切都和信中所说相吻合。
可是,令洛芸有些不安的是,得知了这些事的辞尹游没有表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惊讶和痛心,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了,根本不在乎一样。
“我都知道了。晚上我会邀请一位客人来家里,到时候你们一起来参加,我有事情要宣布。”末了,辞尹游意味深长地看了洛芸和辞谨寒一眼。
辞谨寒的手无意识捏紧,他已经猜到了晚上会见到的人是谁了。
虽然如此,但是当他看到那人身边站着的人时,心脏还是“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了起来,他极力压抑着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他回来了,他的神明大人。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辞承。”辞尹游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看着洛芸的。这一次他当然不会再随便相信外面的人,所以他特地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表明,他们是再确定不过的父子关系。
先前的假辞承并不是他儿子的这件事,无疑让他松了一口气。那样一个平庸、贪婪的人,怎么会是他辞家的孩子?
而真辞承,先不说两人在此之前有过两次接触——这是缘,再者他和他的母亲长得几乎如出一辙,他早该发现的,光是凭借这一点,就足够辞尹游的偏爱了。
从那个叫秦悦的女孩口中,他还知道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包括辞承是如何被秦家领养的。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而能从中受益的人,除了他亲爱的夫人,他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
洛芸这一顿饭吃的如鲠在喉,可惜偏偏坐在她身旁的辞谨寒,从始至终目光都不在她的身上。即使她暗示了无数次,他都没能为自己说上一句话。
“寒儿,你带着承儿和他的朋友先下去休息吧,我和你母亲有话要谈。”孩子是无辜的,辞尹游在弄清楚之前,还不想让辞谨寒知道他母亲的真面目。
“好。”辞谨寒放下了筷子,看都没有看洛芸,直接领着他们二人先离开了。他需要让辞尹游知道,这一切他并不知情,希望洛芸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时银,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很想你。”走到拐角处,辞谨寒突然压着声音对着时银说道。
时银听见辞谨寒和自己说话,下意识地便抬起头想要回应,可是辞承却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辞承不让他和辞谨寒说话。
点了点头,时银小幅度地对着辞谨寒笑了一下。辞谨寒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他猜到一定是辞承和他说了什么,真是卑鄙无耻。
“这是父亲为你安排的房间。”辞谨寒冷眼望着辞承,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在外流浪了十多年的野种,和他要怎么比?
“时银,你还和我一起回去住,好吗?”辞谨寒微微一笑,朝着他伸出了手。只要神明还站在他这边,他就永远不会输。
时银刚想要伸手,却被辞承先一步握住了。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挤进时银五指的缝隙处,然后紧紧扣住。
“我现在是你的哥哥,严格意义上来说时银算是你的嫂子,你、这是要□□吗?”辞承霸道地搂住了时银的腰,丝毫没有将世俗的眼光放在眼里。
“你在说什么梦——”突然,辞谨寒看到了时银脖子上斑驳的痕迹,一点一点蔓延着藏匿在更深的领口中,“你对他做了什么?”辞谨寒的脸色倏的一下阴沉了下来。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辞承挑起指尖将时银的领口往下拉了拉,精致的锁骨上有一枚极其明显的咬痕,他暧昧至极地在那齿痕上反复摩挲着。
“放开他。”
“说这话的时候或许你把你的手先放开会更有说服力。”辞承眸光点在了辞谨寒拉着时银的那只手上。
时银被两人夹在中间,他既不能和辞谨寒说话,又不想和辞承说话,他真想把他俩的手牵在一起。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退缩了?别做梦了,你知道的,这并不是只有你可以。”辞谨寒拉过时银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时银没有拒绝就足以说明了问题。
他根本不懂人世间的情爱,所以只要劝哄着便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银,和我走好吗?辞承他只是在利用你,可是我不会逼迫你去做任何不爱做的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取来。”辞谨寒开始在时银耳边蛊惑着,他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在他的耳廓上打转。
好甜,好香。
时银猛地睁大了双眼,他想要阻止,可是他不能说话。这些人类到底是把他当作了什么,是晚饭没有吃饱吗?
辞承的眸色沉的仿佛要滴墨,他的东西在被别人觊觎,可是这个东西并没有要拒绝别人的自觉。
他想,他应该给他一些惩罚。
辞承挑起时银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然后倾身压下,他似乎是想要证明,这是他才可以做的事。
时银被迫仰起头,他的耳朵在被辞谨寒舔舐,嘴唇在被辞承吮吸,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哪里。
“唔——”辞承的亲吻来的比以往都要粗鲁,他是在啃噬,毫无技巧可言。他不过只是一只鸟,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辞承的手从时银衣服的下摆处探了进去,冰凉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腰腹间,让时银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他知道时银的敏感点在哪,只要按住他身后的腰窝,他的眼角便会开始泛红,然后喉间溢出低咛。
真是一只简单易懂的鸟。
“你舔够了吗?”辞承虚开一只眼,警告地瞥向辞谨寒。他是想羞辱时银,但还不屑于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
“那你亲够了吗?”辞谨寒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时银的耳廓被他亲的一片通红,移开舌尖的瞬间还扯出了一条银丝,“除了时银以外,没有人有资格替他做决定。”
“我累了,想休息。”时银见话题又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忙对着辞承说道,他要赶紧结束这个局面。
“听见了吗?时银说他想休息。”辞谨寒依旧没有放开时银的手。
“听见了,可是他似乎是在和我说话。”说着,辞承在时银嘴角轻轻一吻,“所以你可以离开了吗?我和你嫂子还有事情要做。”他重重强调了“嫂子”二字。
“嫂子?这话你不如去和父亲说,看看他会作何感想。”
“你以为我会需要他的认可吗?”
辞谨寒没有再说话。他知道他们都不是将辞尹游放在眼里的人。
“那么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吗?”辞承一点一点将时银的手从辞谨寒的手中剥离出来,娇嫩细腻的手腕因为强行挣开而镌刻上了惹眼的痕迹。
时银很疼,可是辞谨寒并没有松手的打算,辞承的耐心似乎也用光了。
“或许你应该去帮帮你的母亲,我给你们带来的礼物可不止这一样。今天过后,到底谁才能留下来还有待商榷。所以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吗?”
辞谨寒心中的不安似乎得到了验证,在他愣神的时候,辞承一把将时银拽了过来,然后将他推进了房间里,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他就在外面,你说他会在那里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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