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by红桃乌龙奶绿

作者:红桃乌龙奶绿  录入:02-10

作者有话要说::
四年前的小路还是路宝宝,所以人设要比现在弱,很快就会长大了!
夜场这一段是剧情需要,三次元不要模仿orz

厉枭这么生气,他能想到唯一的理由,就是钱。
“厉先生……钱我一定会尽快还的……”他想告诉厉枭他没有要躲债,一直在想办法筹钱。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厉枭,听见这个昨晚差点被卖了的小孩这么说,眼底又划过一道寒光。
路眠白皙的脖颈上留着几条明显的指痕,是他刚刚留下。
他眼神一敛,心中的戾气倒是莫名消了一些。
清醒后的路眠还是尽力坐了起来,整个人像灌了铅,难受得不行,很想躺着继续睡。但毕竟眼前是债主,他还是要强行打起精神。
“厉先生,我很快就能攒够钱,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厉枭的沉默永远让人发怵,短短几秒钟里路眠已经开始在想有没有别的更快的赚钱方法。
平时厉枭根本就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唯独昨晚看见路眠被一群老东西盯上时,他差点没把那些求他办事的丑恶嘴脸当场办了。
路眠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他不会让给别人的。
“你听好,钱不需要你还。”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钱这个字。”
“你有没有想过,像你这么重要的证人,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路眠再次怔住。这些天他的确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很多遍,但却没想到自己这一层。
的确,他是唯一一个在那天晚上见到白伍和白俪起冲突的人。
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回了神去找电话,慌乱中按下了扬声器。
“喂!小路,你怎么回事?胡经理给我电话,说你闹了什么幺蛾子得罪了他们的vip客户?”介绍工作的熟人显然很生气,一大早就打来兴师问罪。
路眠看见厉枭在一旁刀子一般的眼神,才想起来把扬声器关掉。
“不是……陈哥真的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他没想好这件事怎么解释,一时间舌头打了解。
那一头声音更大了:“意外?我可听说你一周迟到好几次,胡经理都看在我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你还给人家客人气走了?你这样我很难做,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说需要一份兼职,还跟我保证一定会认真做……”
路眠还想开口解释,手机猝不及防地就被抽走了。
厉枭看了一眼备注,对着话筒冷厉道:“你就是介绍路眠去兼职的人?”
“你谁啊?”那一头被打断,态度更加暴躁了,“路眠呢?”
“不想惹麻烦就别再惹他。否则,后果自负。”寥寥几个字,他说完面无表情地按下红纽,把手机丢回床上。
路眠急得要去拿手机,就听见他说:“结案之前,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今天起我会派人接送你。”
他们一共没说过几句话,厉枭的话每一句不是提问就是结论,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路眠虽然觉得厉枭的做法不妥,但昨晚的事情真的让他后怕。
那天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去过娱乐城,又回到了舞校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不同的是,每天都有专车来回接送他。
厉枭派的车都不是一般的车,他知道坐这样的车去舞校太高调,好几次想提前一个路口下车,都被司机拒绝了。
白伍携款逃跑的消息被封锁了,舞校的人还不知道。但门卫大爷告诉路眠,最近总有人在传闲话,说白俪还躺在病床上,他就动了歪心思,每天跟这些生意人混在一起,怕不是想出卖舞校,从中抽一笔。
门卫大爷满眼忧虑,斟酌再三才对他开口:“小路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当然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但人言可畏,白老师现在不在,我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那些有钱人,你算计不过他们的,离他们远一点。”
路眠不是不知道这些风言风语,但他最近实在无暇顾及。
他照常下了课去医院看白俪,到病床边对她说话。虽然白俪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这天晚上,厉家的车把他送回家。司机看着他上楼之后,才开车离开。
他习惯边上楼边掏钥匙。但进了楼梯间,他便察觉今天的楼梯间里好大一股烟草味。他抬头透过楼梯的空间网上看,吸了吸鼻子,没看出什么异常,只是有点呛。
大约是最近发生的事让他提高了警觉,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口袋里,握住手机。
他今天上楼的脚步比平时更轻,但是哪怕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看见家门大开着,门口靠着蹲着三个陌生男人时,还是吓了一跳。
“你是路眠?”蹲着的花臂男吐掉烟头,冲着他嚷。
路眠就算再傻也看出了来者不善,他屏住呼吸,悄悄地往后挪了半步。
“你们是……?”
花臂男拍着膝盖站了起来:“等你好久了,进来,我们谈谈。”
被三双眼睛盯着,路眠知道进去之后就没机会跑了,当机立断之下,转身就大步往楼下。
但还是被逮住了。
他被压在水泥地板上,手被反扣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身后的花臂男不耐烦地警告道:“爷我等了你一晚上,你还想跑?”
“你们要做什么?”
“你好好配合,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是白伍让你们来的?”
花臂男顿了顿,手劲更大了:“你少废话,你们家的保险箱里的东西去哪了?”
路眠这下终于确定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家的保险箱里全是白俪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跟舞校大楼的产权文件,还有她提前拟好的一份遗嘱。而这些东西,都在她这回住院时,让路眠拿出来藏去其他地方了。
“说话!”花臂男没想到路眠如此淡定,而且这么快的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一时间气急败坏,“不说给你好看!”
后边两个人拉了拉他:“哥,别下重手,出事就麻烦了。”
“不下重手回去你交差啊?”
路眠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听见咣地一声,像是什么利器被抽出来的声音,下一刻,冰凉的金属的贴上了他的脖子。
“你不说也行,我们也不会要你命。但老子有的时间陪你耗,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说话间,路眠感觉到了皮肤上的疼痛。
他喘着气,努力保持镇静,跟他们周旋道:“我说!你先让我坐起来……”
花臂男嗤笑一声,匕首却没有松开,威逼道:“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是不是要卸你根手指你才肯开口?”
他们这些人,违法乱纪的事情肯定没少做,路眠并不觉得这只是一句空口威胁。
但他没想到这个花臂耐心这么茶,话音一落他就感到左手的小指被暴力地勾了起来。
“这根手指是给你的警告!”
路眠心下一凉,正要说出编好的地点,身后突然一松,紧接着他听见了好几声哀嚎。
惊吓中,他猛地转过身,看见了厉枭。
厉枭眉眼间尽露阴狠,替身的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的小臂上一道显眼的刀口,鲜血直流。
地上东倒西歪躺着的三个人还在鬼叫,但根本站不起来。
对上路眠,厉枭的目光凝在他脖颈上,眉眼间更阴深了,
那一道血迹是那么刺眼。
他脸上的表情由冷厉变成了凶狠,弯腰捡起地上带着血的匕首,转向那个刚刚上海路眠的花臂男。
“厉先生!”恐惧顿时涌上路眠心头,“我已经报警了。”
不知为什么,他预感道厉枭要做可怕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厉狗从四年前就开始渣了

c城警察局。
路眠又一次配合做完笔录之后,警察告诉他现在基本锁定了白伍的藏身范围,很快就能有结果了。今天这三个小混混,已经确认就是白伍找的马仔,为了白俪的保险箱而来。
“那是不是可以判定合约是伪造的了?”路眠这些天对这件事感到无能为力,每一次的调查进展都是他的希望。
“目前还不能下结论,但是我们会尽力抓捕白伍归案。你最近也要注意安全,不确定白伍还会不会有其他行动。一旦有情况,请马上跟我们联系。”
“我会的,谢谢警察同志。”
离开时,路眠边走边想,他现在甚至希望白伍再来找他一次,这样警察就能有更多线索了。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他抬起头看见了厉家停在门口的车。
厉枭今天救他时又受伤了。
他这一回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厉枭胳膊上已经缠好了纱布,显然已经处理完伤口了。他知道那道口子不浅,当时刀刃上的血迹让他触目惊心。
他顿时心生愧疚道:“厉先生,对不起。你的伤势……严重吗?”
厉枭脸色看着很差。路眠脖子上的那一道伤口格外扎眼,就像一根眼中钉。
刚刚他让私人医生给处理了,虽然划得不深,但已经足够点燃他心里的那团邪火。
他这两次的举动已经够明显,就是要让圈子里跟他抢肉的那些老狗看清楚,舞校那块地他志在必得。而至于路眠,现在已经成了成败的关键。他这么护着路眠,一来二去识相点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谁动了路眠就是没把厉家放在眼里。
“我给你找了新的公寓,二十四小时安保,保镖也会盯着,今天就搬过去。”
“还有,医院那边我也在白俪病房前安排了人,你不用担心。”
厉枭说完就让司机开车,而后继续在平板上看文件。
路眠没出声,连说谢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拒绝了。他觉得,他现在也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短短两周,因为他的事,已经给厉枭添了很多麻烦。如果他再一意孤行,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他侧过头去看厉枭,昏暗的车厢中,厉枭棱角分明的侧脸有很强的疏离感,让人不敢出声。
车子开到了c城最高档的小区,这一片路眠虽然没有来过,但也知道是所谓的富人区,租金一定不菲。他大概心算了一下,这钱他还是得自己付。
车子开进了地库,助理把钥匙给了路眠:“路先生,你家的行李我们已经搬过来了,有什么需求就吩咐我,明天一早司机会在楼下等你。”
路眠不自然地接了过来,道了谢,不敢多说一句话。
就在他要转身向厉枭道别时,厉枭突然下了车,直接大步走向电梯间。
回头看见他还在原地,催促道:“怎么还不过来?”
“哦……”路眠惴惴不安地拿着钥匙,跟了上去。
公寓在16楼,他没想到,是个复式住宅。光是一个客厅就比他和白俪现在住的整套房子都要大。生活用品配得很齐全,屋里还开着暖气,宵夜就在桌上摆着。
他侧头看了厉枭一眼,厉枭已经自顾自地换上拖鞋走了进去。
门口配了两双拖鞋,大的正好合厉枭的尺码,他不安地穿上了小一点的那双。
这套公寓说是给他租的,但却更像是厉枭的家,他过来借住。或者说,这里的配置更像是双人公寓。
他的心又悬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只能干站在原地。
厉枭毫不见外地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倒了半杯。
“别紧张,我一会就走。”嗓音清冷,不像是有任何多余想法的样子。
路眠微怔,因为被看穿了心思,耳根子顿时红了起来。
厉枭从头到尾都在帮他,他不该有这种疑虑。
“你饿吗?”
路眠摇头。
“我饿了,陪我吃点吧。”
饭菜很精致,一看就是专业大厨做的。温度也刚好,应该是他们上楼前刚准备上。
厉枭去洗手时,路眠想着能做点什么,却发现餐桌上连碗筷和餐巾纸都配好了。
他是一个不习惯被别人照顾的人。从小到大家里都是他在操持家务,分担白俪的压力。后来白俪病了,照顾病号和舞校学员的各种琐事也是他在打理。
这段时间,厉枭的出现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从来没想过,在突如其来的意外面前,会有人给他雪中送炭,帮他解决大大小小的麻烦,给他庇护。
而这个人,居然是厉枭。
今天如果不是厉枭,他的手指说不定就废了。
路眠也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汤,两口青菜。
一顿饭下来,厉枭皱着眉,看着这一桌菜几乎都是自己在吃。平时除了商业应酬,他几乎不与人共用晚餐。第一次跟人单独吃饭,对方竟然还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喜欢什么菜,明天你告诉管家。”他也没了胃口,丢下了筷子。
路眠赶紧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不是,饭菜很好吃,只是……今天我太累了胃口不好。厉先生,我自己可以做饭的,不用麻烦别人做了。”
哪有住了人家的房子,还要让人家做饭的道理。
但厉枭根本不搭理他的要求。
“那就一顿一个菜系,你挑着吃。中午你在舞校,就让他们送过去。”
路眠语塞,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厉枭做好的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他欠不起厉枭这么多了,只希望这件事快点水落石出。
一方面,他很怕厉枭。这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而且过于霸道。上一次他在酒吧闯了祸,厉枭发了多大的火他不是不记得。但是这一次,厉枭救他时自己还受伤了,居然一点都没生气。
另一方面,他内心深处埋藏多年的那颗种子,又让他很矛盾。
回忆起今晚的一切,他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对了,厉先生,你今天怎么会在我们家楼下?”之前惊吓过度,他一直没去想这个问题。现在看起来,未免有些太巧了。
c城很大,他们那一片是旧城区,厉枭平时肯定都在商圈活动,两边距离一小时的车程。
厉枭指尖敲着桌面,抬起眼看着他,像是在审视什么。
看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去找你。”
“找我?”
听到他怀疑的语气,厉枭沉着脸拿出了一份文件给他。
“改造方案,大都会剧院?”路眠念出了封面上的字,更加疑惑地抬头看向他。这看起来像个建筑项目的方案,他不明白厉枭给他看这个做什么。
厉枭给他详细地解释起来:“我看上这个位置很久了,之前跟白伍谈,厉氏每次也是带着诚意去的,哪怕知道他有心哄抬价格,我也没压价。只是没想到,还是被他摆了一道。”
路眠知道,白伍想要模仿白俪的签字很容易,况且白俪现在昏迷不醒,这件事就陷入了僵局。
厉枭接着说:“这就是我们计划在这块地皮上起的项目。”
“你们要做剧院?”路眠惊讶。
据他所知,这个位置以后会成为新商圈的中心,建剧院显然不符合商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这一点,白俪和白伍都说过。
“我知道白俪的条件,我有我的商业版图计划,而正好我的计划能满足她的所有要求。这个剧院,会成为新城区的地标。那天白伍告诉我的项目经理,白俪一看就同意了。”
“他撒谎,他没跟白老师说。如果是建剧院的计划,白老师不会不同意。”路眠现在才明白,不是没有合适的买家,而是白伍本就打算独吞。
“白伍跑了之后,我就猜到了。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白俪遗产的继承人,所以我担心白伍会对你不利。”
厉枭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脖子的伤痕上,声音又更低哑了一些。
“还是去晚了,对不起。”
“不过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没人伤害得了你。”
那一声对不起着实让路眠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厉枭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他。何况今天对厉枭来说就是无妄之灾,受的伤比他严重多了。
他话刚到嘴边,就被抢先了。
“你今天累了,洗澡休息吧。”厉枭根本不给他道歉的机会,“我还有事,先走了。”
厉枭说着就站了起来,路眠也跟倏地起立。而且站得笔直,像个小学生一样。
这个举动,让厉枭嘴角不自觉勾了勾。路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类似笑容的神情。
厉枭居然也会笑,而且比板着脸时更好看,他想。
他把人送到门口时,感觉特别扭,就像客人把主人送走。
厉枭的手握上了门把时,突然停住了动作,像是想起什么,回过身。
路眠刚好蹲下把拖鞋放进鞋柜,一起身才发现厉枭就在面前。
木质香水的气息弥漫在鼻尖。
这个距离太近,显得异常亲密。一瞬间他浑身僵硬,不敢动。
偏偏厉枭还不合时宜地低下头,凑近了他的侧颈。

“谢谢厉先生,但我没事的。”他顿了顿,“你的手……”
厉枭完全没把手上这点伤当回事,嘱咐完了他就走了。
公寓太大,厉枭走了之后,他才真正感到空旷。几个小时前的恐惧再次涌进脑海,半夜又被噩梦惊醒了,好几次拿起手机,却发现谁也找不了。
虽然他被保护了起来,但并没有安全感,接连失眠了几天,他索性每晚下课后继续留在舞校练功,尽量缩短待在公寓里的时间。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星期,到了年关。最近他好说歹说终于推掉了一日三餐送饭上门的服务,可以自己做点平时的家常菜吃。这才感觉这公寓有了点温度,有了点自由。
白俪还是没有醒过来。大年三十晚上,舞校也放假了,路眠在医院旁边的超市买了点食材,回到公寓自己包饺子。
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过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他感觉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他像白俪教他的一样,在饺子里藏了个硬币,一会儿吃到的人许一个愿,来年就能成真。当然一定是他吃到,这样他就能许愿白俪快点醒过来。
一个人的年夜饭很简单,路眠下了饺子,炒了两个菜,把电视调到了在家他和白俪最爱看的舞蹈节目,饺子正好也出了锅。
碗筷摆上桌,他刚尝了一口小菜,门铃就突然响了。
厉枭一身风尘仆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袋,站在门外对他说新年快乐。
路眠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厉枭会在这时候来,况且前些天听说他要出国出差好一阵子。
“厉先生?你怎么来了?”
“刚下飞机,路过这儿,想起给你买了点东西,送上来给你。”
厉枭看起来有些劳累,没等路眠反应过来,他就往屋里走。
路眠才想起去给他拿拖鞋。
“你不回家过年吗?”路眠问,这个时间该是合家团圆的时候。
厉枭把大包小包的年货丢在沙发上,不着痕迹地环视着客厅。路眠的东西不多,除了地上多出的一张瑜伽垫,其他角落都收拾得跟刚来时一样,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
“过年有什么好回家的。”他又往餐桌瞥了一眼,“你这有饭吃吗?”
“有……不过我没做什么好菜,我再炒两个菜吧。”路眠有点难为情,他不知道厉枭要来,只做了一个人的分量,而且厉枭平时吃的都是大厨手艺,肯定看不上这样的粗茶淡饭。
“不用,我就想吃清淡的。给我倒杯酒。”
路边从酒柜里把厉枭那天喝的威士忌拿了出来,又从橱柜里取出了玻璃杯。
客厅太大,等他回到餐桌旁时,厉枭已经拿起他刚刚用过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他抿了抿嘴,倒了酒,又到碗柜里拿了另一副碗筷。
“你包的饺子很好吃。”厉枭拿起酒杯,晃了晃,“今天过年,你也喝点吧。”
路眠十八岁以前根本没沾过一滴酒,上个月第一次喝酒就留下了阴影。但他不想扫兴,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今天不在乱七八糟的场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他浅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
还是有点辣。
厉枭眼神中的暗光一闪而过,给他往杯子里加了点冰块。
路眠意外地发现,两星期不见,厉枭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近了。
“厉先生,案子有眉目了吗?”路眠知道厉枭的消息肯定要快得多。
“快了,”厉枭皱了皱眉,从半个饺子里捏出了一枚硬币,“这什么?”
路眠笑了起来:“你中奖了,这是好兆头饺子。”
厉枭沉默了两秒,眉心才舒展开:“你是没想到还有第二个人来抢你的好运吧?”
“都一样,都是吉利的彩头,你可以许个愿。”路眠觉得,有人能分享也是好的。
“我不许愿。”厉枭把硬币放在一边,敲了敲,“路眠的愿就是我的愿。”
今天厉枭的话特别多,路眠跟他四目相对时,突然脸红了。
尴尬之下,他又拿起酒杯,掩盖自己的心虚。
又一杯,冰块都用完了,厉枭的眼神却始终没有放过他。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关掉了,现在整个房子安静得很。
他大气都不敢出,避开对方的视线,站了起来:“我再去拿点冰块。”
对面的人没说话。
路眠刚走了两步,突然被一只手捞了过去。
他就这样被箍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一瞬间,他吓得要站起来,但厉枭手劲实在太大了。
气息越来越急促,空气也跟着粘稠了起来,闷得人身上直冒汗。
他突然有点头晕,该是酒精又上头了。
厉枭什么都没再说,也没让他再没由来地尴尬,捂住了他的眼睛。
一个吻在他额上落下,然后是眉眼,鼻尖,嘴唇,下巴。略微冰凉的触感却没有任何降温作用,血液更热了。
嘴唇被撬开后,身子终于也软了下来。
“放松。”
在他微醺的记忆中,这是厉枭当晚亲吻他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截然相反。
路眠流着泪,嘴唇咬破了,床单被紧紧攥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手,紧紧抱住他身前的人。
午夜,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的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厉枭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被窝里缩着的人眼角似乎还带着红晕,正睡得沉稳。
他目光立刻又灼热了起来时,转身拿起桌上的香烟和手机,到阳台去。
弥散的烟雾中,他拨通了电话。
“今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嗯,改变计划的一共有几家?”
“知道了。不值一提,没竞争力。”
他眯眼看着远方,有烟花在夜空绽开。
就算其他对手也拿出了剧院方案,只要路眠是他的,他就有稳赢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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