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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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个字眼,太过迷人,也太过具有诱惑力。它更像一个美丽却又危险的陷阱,吸引无数人靠近。
柏寅清动作一顿,被泡湿的大掌缓缓抬起,托住虞微年的面颊。虞微年已经没了力气,他的面颊侧躺在掌心之间,微微喘着气。
嘴唇嫣红,一小截舌尖红肿地探出,散发迷乱的热气,缩不回去一般,细细地颤。
虞微年长的实在漂亮,又因游戏人生多年,他身上有一种自由随性的气质,像一阵永远不会停留的风。可现在,他就被柏寅清困在怀里,柏寅清甚至能清晰体会到他身上的体温,很湿,很热,正紧紧缠着他不放。
“虞微年。”
“嗯?嗯……”
“以后不要骗我。”
柏寅清抚摸着虞微年的面庞,又说,“去哪里跟我说,不要骗我。”
他再一次重复,“不要欺骗我。”
搞了半天,就为了这件小事?虞微年轻轻地笑了一声,他侧过点面颊,用颊肉蹭了蹭柏寅清的掌心。
“寅清。”他说,“我爱你。”
柏寅清瞳孔骤缩,腹部肌肉处在不自然的紧绷状态:“你说什么?”
虞微年诧异挑眉,他只是说了爱,柏寅清便不能控制自己,顷刻就交代了。
“我爱你,寅清。”他搂着柏寅清的脖子,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
柏寅清定定地看着他:“你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了,永远。”
“……可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虞微年此刻浑身舒适,散发着惬意的信号。他被伺候舒服了,自然不介意多说几句好听话:“那我也喜欢你,我不是因为新鲜感和刺激才跟你在一起的。”
“……”
半晌,柏寅清才说,“你最好不要骗我。”
“如果我骗你,你要怎么样呢?”虞微年忍不住哼笑,他故意凑到柏寅清耳畔,“你想囚禁我吗?”
柏寅清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吧,如果我骗你,那你就囚禁我吧。”
“把我关起来,每天干我,把我干得跑不了,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留在你身边……”
断断续续的声音,多了几分不着调的轻佻。虞微年的声线有些含糊,带着几分低低的笑意,仿佛某种引/诱,也能让柏寅清听清他所言。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柏寅清呼吸陡然变重,变热。虞微年今晚喝了太多酒,又来不及上厕所,加上装了太多,旧的刚被挤出,新的又被送进来,他小腹酸得不行。
虞微年皱着眉头看向高高隆起的小腹,还是有些过火了,要是能把柏寅清削去一截就好了……他忍着不适,牵住柏寅清的手,一起覆在他的小腹上。
“囚禁我这件事,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虞微年喜欢逗柏寅清,也喜欢看柏寅清为他失控。而当下,柏寅清忽的用力将鼓起的小腹往下按,虞微年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
他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却还是要故意挨着柏寅清的耳畔,言语暧昧地戏弄。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里面都是你的孩子。”
虞微年弯了弯浮着水色的眉眼,眼皮覆着一层薄红。明明已经有些受不了,却还是要作死一般地开口,“老公,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呃呀!”
虞微年睁大眼睛,他被重新被捞抱进怀里。柏寅清没有说话,只垂眸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深沉骇人,仿若藏了无穷无尽的暗色。
他眼睁睁看着柏寅清握提住他的脚踝,慢一拍地眨了眨眼睛……
他好像又玩脱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地下停车场角落,一辆高调的迈巴赫,时常处在不自然的颤动。也幸好停的位置比较偏,并没有人察觉。
夜色已深,所有人都沉迷在夜生活中。直到天明,迈巴赫的动静才渐渐停下。
最终还是尿了。
车内一片狼藉,虞微年懒洋洋地趴在一边,看着柏寅清收拾残局。
其实犯不着这么麻烦,到时候把车子送去洗就行。但柏寅清这人也够好笑的,做的时候不觉得难为情,现在要把车子送去洗了,事后反而抿唇不语,环顾四周,似是觉得有些过火。
干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火?
柏寅清大概将车子内部清理了一下,随后,将手擦干净,重新将虞微年拥入怀里。
他们挨得很近,因为身高差与体型差,柏寅清的下颌挨着虞微年的头顶,虞微年能够以一种被包裹的姿态,被拥入怀里。
“年年,以后不要骗我。”柏寅清看起来冷静了不少,但他又一次重复。停顿片刻,他又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就算他暂时没有,他也会想办法满足虞微年。
闻声,虞微年低低一笑,又用那种拖长的语调,跟他调情:“对我这么好?我要什么,你都答应我?”
“这么听话?”
“嗯。”
柏寅清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谈恋爱听恋人的话,在他看来理所应当。
“你能答应我所有要求……”
依偎在柏寅清怀里的虞微年,发梢、头顶、额头时不时落下轻吻。他挑了挑眉,忽然抬起头,抚起柏寅清的面庞,温柔地吻了吻柏寅清的唇角。
言语却是与行为截然相反的无情,“其中也包括分手吗?”

第31章 威胁短信
虞微年的手指纤长匀称, 又有恰到好处的骨感。他的手正与柏寅清十指相扣,可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柏寅清瞬间将手握紧, 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融进骨血之中。
柏寅清沉静地看虞微年,虞微年笑着去亲他:“我开个玩笑。”
手中力道没有松, 柏寅清沉声道:“不准开这种玩笑。”
反应这么大?虞微年笑得更开心了:“说说都不行?”
“不行。”柏寅清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甚至称得上狠厉。他语气带有寒意, “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唯独这件事不行。”
“我怎么可能舍得跟你分手?你可是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虞微年回握住柏寅清的手,同样摆出一副深情又认真的神色,“只要你不提分手, 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我还怕你把我甩了呢。”
“我不可能提分手。”
“那说明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虞微年很擅长调情,又在许多过程中表现得游刃有余, 示弱、服软, 又很会说好听话, 许多细节足够说明他经验丰富。
很多时候, 柏寅清也会想问,你究竟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又给出多少个类似的承诺?
但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柏寅清淡淡地收回目光, 敛下眼底翻涌的暗色。
他伸手勾住虞微年脖子中的项链,将戒指取下,为虞微年戴上。
“以后不要摘下来。”
“……”
啊,被发现了。
虞微年也不是故意拿下来, 只是他为了搭配当天服装,总会更换首饰。他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与戒指不搭,于是就取下来当吊坠。
他都忘了这件事,没想到还是被柏寅清发现了。
“好, 我以后每天都戴着它,洗澡都不摘。”虞微年黏糊糊往柏寅清怀里蹭,这也能让柏寅清更好看清他身上的斑驳痕迹。他又道,“还有你说我出轨这件事,我必须解释一下。你应该也听到了,那是玩笑话,是那个人先问我奇奇怪怪的问题……”
“你应该怪他。”他委屈道,“我朋友都能给我作证。”
提到虞微年的朋友,柏寅清心中再次涌上怪异的情绪。他能看出他们对他的轻视,又或是不在意,仿佛他只是虞微年新买的一个货品,只是因为刚刚到手才显得珍惜,过段时间就会腻。
虞微年误以为柏寅清这是不相信他,他主动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问我问题的人就是帮我接电话的人,他叫雷蒙,我给你看……”
最近,虞微年已整理好聊天记录,可还是有很多人给他发消息,但他都没有点开过,因此左上方仍然有数不清的红点。
他当着柏寅清的面翻聊天记录,翻到一个叫“雷蒙”的人。
虞微年滑着聊天记录,让柏寅清检查。柏寅清虽然说他不在意,但看得十分仔细,每一条语音都要一一转文字,将聊天内容看个清晰。
确实没有过火的内容,基本都是雷蒙问虞微年来不来玩儿,虞微年很少回,要么就是回个“1”。唯一比较主动的话题,便是有关玩牌的内容。
虞微年好像很喜欢玩牌,而雷蒙恰好玩得不错,所以虞微年才每次喊上他。
柏寅清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眼底却涌起波澜。他低头看着虞微年,说:“我能拿你手机发条朋友圈吗?”
“当然可以。”
柏寅清拿起手机,对准他们紧紧相扣的手,发了一条朋友圈,设置了仅雷蒙可见。
虞微年忍俊不禁:“这么容易吃醋啊。”
“……”
“嗯。”柏寅清说,“不喜欢他。”
更不喜欢他靠虞微年太近。或许是,任何试图接近虞微年的人,他都不喜欢。
虞微年跨坐在柏寅清身上,双臂搂着柏寅清的脖子:“你喜欢我就够了。”
二人衣服都被弄脏,没办法再穿。幸好后备箱有备用衣服,虞微年被简单清理过后,换上新衣服,柏寅清则因为体型大他一号的原因,穿得有些憋屈。
他们先到附近酒店洗了个澡,旋即前往最近商场。
虞微年很喜欢逛街,他喜欢挑选心仪物品的过程。他先和柏寅清去了一家他常去的专柜,买了一套情侣款成衣。
“你很喜欢这个品牌吗?”柏寅清问,“你衣柜里的衣服基本都是这个牌子。”
虞微年:“嗯?对啊。”
柏寅清记下这一点,他买完单后,虞微年百无聊赖地在旁边试香水。
虞微年不爱喷香水,但他喜欢收集漂亮的香水瓶子。当柏寅清提着购物袋走来时,他抬起手,举起一张试香纸。
“你试试这个。”他说,“好不好闻?
柏寅清低头弯腰,嗅了嗅:”味道太甜了。”
虞微年轻轻挑眉,双手缠住柏寅清的胳膊:“你给我买。”
“嗯,你喷好闻。”柏寅清往虞微年喷了点香水,又用指腹蹭了蹭。不着痕迹蹭走虞微年身上的气息,像是共享了体温与香气。
虞微年装作没看到柏寅清的小动作,他又指了指另外一瓶香水:“这个我也想要。”
柏寅清看都没看一眼:“嗯,买。”
“这个呢?要不要。”柏寅清知道虞微年喜欢瓶子好看的香水,他拿起另外一瓶香水。
“要。”虞微年勾了勾柏寅清的手指,踮起脚尖,在柏寅清耳畔撒娇,“老公,你真好。”
在重大场合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柏寅清,如今却显露出几分不自然的难为情。
他喉结上下滚动,紧紧牵住虞微年的手,刷卡,结账,又多拎了个袋子。
“年年。”
“嗯?”
虞微年调侃,“怎么不喊我宝宝了?”
柏寅清这人很矛盾,平日里搞得很正经,说句喜欢都会不好意思,像一只纯情小狗。但上床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凶残发狠,更喜欢一边撞他,一边在他耳边喘气喊宝宝。
“……”柏寅清目光不自然,他低头说,“我准备去考驾照。”
怎么突然提起这事?虞微年想了想,也正常,许多高中生毕业都会在暑假考驾照,这样大学可以直接开车上学。
虞微年支持,身为男友,也确实应该表示一下:“好啊,等会我们去店里试驾,给你提新车。”
柏寅清皱眉:“我不需要……”
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虞微年便将温热唇瓣挨着他的耳畔,缓慢厮磨,低语:“想车/震了。”
“我的车基本都是双座。”
“……”
虞微年的车以超跑为主,又或是双座轿跑,车内空间有限,很难施展身手。
柏寅清沉默片刻,“嗯”了一声,又说,“我给你买新车。”
提到这事,柏寅清就不拒绝了?虞微年挑了挑眉,倒也没拒绝柏寅清的示好。
自从柏寅清开始学驾照之后,虞微年的时间又灵活了起来。因为柏寅清要学车,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他,他处在一种适度自由的阶段。
虞微年没自由两天,柏寅清便将学车时间调整到清晨。因为虞微年早上一般都在睡觉,他总是一觉睡到中下午,又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柏寅清觉得这样对身体不好,于是每天早上学完车,没课的情况下,都会去虞微年家里,喊虞微年起床,再给虞微年做早饭。
可是虞微年不爱吃早饭。
他早起那段时间胃口不佳,看见食物就恶心,最多只能喝几杯蜂蜜水。
这个习惯还是柏寅清帮他养成的。由于柏寅清之前每天盯着他喝蜂蜜水,又经常早上来他家给他泡蜂蜜水,现在他早起之后不喝一杯,都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天,柏寅清离开驾校,前往虞微年家中时,已近下午一点。
虞微年还在睡。
“年年,起床了。”
柏寅清坐在床沿,伸手扶起虞微年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抚摸虞微年的面颊。他睡得很深,面庞呈现出熟睡后的绯红,手中紧紧抓着一条四格粉白配色的小毛巾。
“几点了?”虞微年有气无力地躺在柏寅清掌心间,无意识拿脸肉蹭了蹭柏寅清的手指,迷迷糊糊道,“我还想睡……”
过烫的体温随着细腻肤肉,落在掌心之间,形成过电般的触感。柏寅清敏锐察觉到不对,呼吸节奏不对。
“年年。”柏寅清快速将虞微年重新捞起,手背落在虞微年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什……么?”虞微年迷茫地掀开眼睫,好像根本听不懂柏寅清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我应该是没睡够……”他重新闭上眼睛,有热气自唇缝间溢出,“我经常这样,睡一会就好了。”
虞微年状态明显不对。
如若是平常,柏寅清这样喊他起床,在没睡饱的情况下,他必然会发脾气。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虞微年不拿枕头砸柏寅清都是好的了,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回话,又任柏寅清摆布?
柏寅清基本每天都会喊虞微年起床,也记得虞微年起床时的体温,现在虞微年的体温明显与往常不一样。
“年年。”
柏寅清捧起虞微年因不舒服而显得有些迷糊的面庞,很认真地说,“你生病了,现在不舒服,所以才想睡觉。”
柏寅清看了眼空调温度,现在已经快十一月,虞微年空调还是开18度。虞微年喜欢被厚重被子包裹的感觉,在被严密裹住的情况下,再抓着他的小毛巾,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
“……”
好一会儿,虞微年才反应过来,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睫毛被泪水濡成丝缕状。生病后的他面庞透着薄红,没了往日张扬散漫的模样,多了几分懵懂,像一只单纯好骗的小羊羔,可以被轻易诱捕。
“我生病了?”
见过现在的虞微年,柏寅清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先前虞微年都在装病。他曲起手指,挑起虞微年的下巴,对上一双湿润困惑的眼睛。
“嗯,生病了。”他说,“更像宝宝了。”
柏寅清暂时将空调关闭,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帮虞微年洗漱。
牙膏被挤在牙刷上,送入口中,柏寅清一只手捏着虞微年下巴,一边帮虞微年刷牙。
刷完牙之后,再拿小毛巾帮虞微年擦拭面颊,以及后背浮起的一层热汗。
“含着。”
“别吞下去。”柏寅清说,“吐水。”
“抬手。”
虞微年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浑身轻飘飘,发着热,意识也混沌不清,感觉像在做梦。
原来这种感觉是生病吗?他一直以为是没睡醒……
虞微年从高中开始留学,学校附近有他的房产,也有专人精心照顾他。但他不喜欢陌生人入侵他的领地,卧室所在那层楼,他几乎不让人打扰。
再加上他那时候便开始玩儿,有时候与朋友宿醉,又或是玩得比较晚,夜晚迷迷糊糊回家,第二天也是这种状态。
提不起精神,浑身乏力,像睡不醒。
照顾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起床气,也不敢喊他起床。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醒来饿了,就让人送吃的上来,吃完继续睡。
虞微年浑身热乎乎的,他靠在柏寅清怀里,柏寅清身上的体温也很烫。挨在一起的他们,像两颗火球。
他拿颊肉蹭了蹭柏寅清的颈窝:“我想喝水。”
柏寅清垂眸看着虞微年。他闭着眼睛,浓密睫毛已湿透,不停颤动着,眼尾弥漫着湿红水色,声音也轻轻的。
他生病后的样子脆弱又可怜,像一只纯良无害的小动物。
柏寅清面无表情地捏了捏虞微年的颊肉,在虞微年皱起眉尖、露出不太开心的表情时,他将虞微年放平在床上,又往虞微年手心里塞了一枚小方巾。
“等我。”
柏寅清泡了一杯蜂蜜水,他拿小勺子一点点喂,虞微年喝得慢吞吞,唇肉因此变得有些发红水润。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
虞微年:“好像有。”
柏寅清拿出一个医药箱,里面只有一些碘伏、棉签一类的物品,没有其它常见药物。唯一的电子温度计,还没有电池。
虞微年转移目光:“我平时很少生病……”
“我下楼去买。”
临走前,柏寅清将虞微年的衣服下摆撩起,大片痕迹尚未褪去,在浮着一层薄红的雪色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在虞微年诧异的注视中,他将虞微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比以前热很多。”他说,“应该是发烧了。”
直到柏寅清离开,虞微年还是震惊的。他后知后觉地想,柏寅清这是在耍流氓吗?
可柏寅清的表情太正经,抚摸肌肤时也像公事公办的态度。
躺了片刻的虞微年,已经没有多难受了,这种感觉类似宿醉。
他最多有点小感冒,最近天气忽冷忽热,他房间空调温度又很低,估计是被吹冻着了。
虞微年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他拿起手机,看到一个熟悉的毛巾头像,立刻点开会话框。
对方发了许多语音,他点下语音,一道温柔的女声在房间内回荡:“宝贝。”
恰好,卧室门被推开。柏寅清手中拎着两个袋子,沉默地看向他。
虞微年立刻解释:“这是我妈。”
乌云退散,柏寅清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平静地坐在床沿。
变脸之快实在让虞微年惊叹,他又听着下一条语音。
“宝贝,我有个合作方喜欢收藏车子,恰好你喜欢,我就从他手中买了辆车,已经运到你车库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纽约呢?”
柏寅清刚拆开温度计,闻声,抬眼看向虞微年。
虞微年慢吞吞按下语音键:“我现在不打算回去,我还没有毕业……车子我很喜欢,谢谢妈妈,我爱你。”
之后,虞微年又发了一个爱心的表情包。
随后,他收获了一个笑脸表情。
“你和阿姨关系很好。”柏寅清道。
虞微年:“是啊,我们像好朋友,什么话都能说。”
他顿了顿,又道,“但她比较忙吧,不过也正常,把事业做得这么大,她可厉害了。”
虞微年说这话时,隐隐带着几分骄傲。
柏寅清盯着虞微年,虞微年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是看了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吧?”
“比如?”柏寅清说,“我只听说过你是花花公子,前任无数,很会玩。”
虞微年差点被口水呛到:“啊,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我那时候不懂事……而且哪有无数?没这么夸张。”
越说,他越心虚。
柏寅清垂下眼帘,看着手中温度计:“所以你以后打算回去?”
“不一定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妈知道我爱玩,也不会逼我做什么,她那些产业有专业团队帮忙管理运作,有没有我都一样。”虞微年回答。
“嗯。”柏寅清自下而上钳住虞微年的下巴,指腹轻轻揉了揉虞微年的下唇,“张嘴。”
虞微年张开嘴,冰凉的温度计送入唇中。他稍稍眯了眯眼睛,下唇的手指还没离开,而是若有若无地蹭着。
“你养猫了?”
这话题跳得太快,虞微年差点接不上。他愣了愣,才含糊不清道:“你说久久?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有养猫?”
“你朋友圈有发。”
柏寅清一直在等虞微年和他分享这件事,但他后来才发现,如果他不主动问,虞微年也不会主动说。
“那只猫呢?我好像从来没见到过。”
等温度计时间结束,虞微年才回答:“我平时不怎么回家,也不确定回哪个家,我担心我养不好久久,所以我一直让我朋友帮我养着……偶尔才会接回家照顾。”
“……”
“很可爱。”
“嗯?”
柏寅清:“那只猫。”
“那当然了。”虞微年翘了翘唇角,“他小时候更可爱,巴掌大一团,小时候老生病……现在已经是大猫了,不过还是很黏人。”
可以看出,虞微年很喜欢这只猫,也对这只猫花了不少心思。
“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接在身边?如果你怕你养不好……”柏寅清顿了顿,说,“我来养。”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一语道破柏寅清所想。他有些无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和你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快了。等我们感情再稳定一点,我们再同居吧。”
他掀开被子,迎面抱着柏寅清,仰头蹭了蹭柏寅清的脖子,“我也很期待那一天。”
柏寅清敛下眼中暗色,半晌,才“嗯”了一声。
有惊无险,虞微年体温不高,再加上他不觉得特别难受,没必要去医院。
柏寅清下楼这一趟,不仅买了些粥,还买了许多家中常备的药,将医药箱填得很满。
虞微年被一口一口喂着粥。从前他可能会觉得矫情,喝两口能解决的一碗粥,为什么非要一口口喂?但现在,在生病带来的微妙不适中,他被贴心呵护,仿佛他是某种易碎的珍宝。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上瘾。
柏寅清表现得更加夸张,他只是生病,又不是摔断腿。连他上厕所都要扶着他,生怕他摔倒。
虞微年懒洋洋靠在柏寅清身上,任由柏寅清帮他解开裤子,又帮他把着。没多久,柏寅清帮他仔仔细细地擦。
他忽然侧过头,言语暧昧引诱:“老公,我现在发烧,里面肯定很热。我们要不要……”
虞微年故意勾柏寅清,柏寅清却哑声制止:“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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