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作者:喜发财  录入:09-05

撒拉卜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棕色的眼睛注视着他。
他觉得有些难堪,伸手想把撒拉卜推开。
撒拉卜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锁在他自己的胸前,推着他说:“走吧。”
单宿被推着往前走了两步,不满地挣扎了一下。
“别离我这么近!”
“不要靠近我的脖子!”
“脏死了!”
单宿坐在医生面前,眉头微蹙地说:“不能直接打一针退烧针吗。”
“不能。”
可以看得出来,医生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医生,开完单子就让单宿出去。
单宿烧的脑袋发晕,还想说什么,却被后面进来的大妈一屁股从椅子上挤了出去。
“你……”
“医生啊,我最近总是头痛的厉害……”
单宿捏紧了手里的单子,气冲冲地走出了门。
然后他就和一群萝卜丁排排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点滴。
他一脸不耐烦,只觉得整个空气都带着肮脏的细菌。
早知道,他就该让家庭医生来给他打退烧针。
但他又不想让单家人看见他虚弱生病的样子。
单宿无比心烦。
这时旁边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子,一边嗦着棒棒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单宿说:“你也是得了禽流感吗。”
单宿瞬间变了脸色,眼神惊恐的往旁边退开。
看着小胖子的豆豆眼,还有对方吸溜吸溜嗦着糖的口水,他抿着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shit!
他要离开这家医院!
他现在立马就要离开这里!
撒拉卜呢!
那个混蛋!
单宿忍无可忍,暴躁的想要拔针,却突然有一只手将他压了下去。
他眼睛发红地抬起头,却见撒拉卜叼着一根棒棒糖在看着他。
“人类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脆弱。”
撒拉卜伸手摸了下单宿烧的发红的脸蛋。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撒拉卜,单宿的眼睛更红了,有种说不出口的愤怒和委屈。
“我不打了,我要离开这里。”
他伸手想要拔针。
路过的护士看到他的动作,连忙上前来阻止。
“先生,你回血了,请不要乱动。”
被阻拦的单宿眼神阴鸷地看着对方触碰他的手,情绪变得更加不可控。
“放开!”
护士被吓了一跳,呐呐地说:“先……先生……”
这时撒拉卜一把拔掉了单宿手上的针,轻描淡写地说:“走吧。”
单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也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血。
撒拉卜眼眸微深,抓起单宿的手就拉着他往外走。
而一向洁癖严重的单宿也没有挣扎。
小胖子的妈妈回来的时候,四周的人已经避如蛇蝎的退到了墙边,只有小胖子还一脸天真地坐在椅子上吃糖。
看到这一幕,小胖子妈妈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了!”
单宿被压在墙上吻个不停。
他用力地推着撒拉卜的胸口,好不容易夺回一点呼吸的空隙,满脸烦躁地说:“脏死了。”
“真麻烦。”
撒拉卜“啧”了一声,转身换了个位置,自己靠在了墙上,又抓着单宿吻了上去。
单宿被吻的快要缺氧,本就烧的不太清醒的脑子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他喘不上气,快要窒息,撒拉卜才放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舔去了他嘴角的津·液。
单宿身体半软地靠在撒拉卜怀里喘.气,眼神迷蒙,脸上也泛着红晕。
忽然撒拉卜把一颗糖塞进了单宿嘴里。
单宿瞬间恢复清醒,猛地把糖砸在了地上,怒气冲冲地瞪着撒拉卜。
好一会儿之后,他反应过来,那颗糖不是撒拉卜嘴里吃过的糖。
只见撒拉卜抬起手,将自己没吃完的那颗糖放进了嘴里,看着他不说话。
单宿:“……”
烦死了!
他一脸烦躁地拿出手帕,蹲在地上把砸碎的糖块捡了起来。
看着单宿虽不耐烦却格外认真的脸,撒拉卜一边嚼着嘴里的糖,一边眸色幽深的觉得满腔的欲.望烧的它喉头发干。
是它独自在地狱待的太久了吗。
一个小小的人类,怎么会让它时时刻刻都有种“饥饿”的感觉。
单宿将糖块仔仔细细地捡干净丢进垃圾桶。
他正想转过头教训撒拉卜,却被拉着领带堵住了唇。
“唔……”
撒拉卜吻的又急又凶,充满了欲.望的气息。
单宿被搅动着舌尖,水果糖的味道比昨天晚上的樱桃还要甜,混着唾液被他咽了下去。
“唔……混蛋……”
他捶打着撒拉卜的胸口,却被攥着手腕牢牢地锁在胸前。
撒拉卜摁着他的后脑勺,深吻的力道好像要把他的舌尖吞掉。
单宿被吻的头脑发晕,舌尖发麻,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最终他身体发软地靠在撒拉卜的身上,被吻的只知道发出急促的呼吸。
这时,从医院走出来的小毛非常漫不经心地转了下头,真的很漫不经心。
然后他就定格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墙角的那火热的一幕。
那个人是他的哥吗。
是单宿吗。
是那个有着强迫症又洁癖严重的单宿吗!
小毛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单宿潮.红的脸,他扶好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神情呆滞的重新走进医院。
他可能还要再去看一下眼科和精神科。
单宿和男人搞在一起了!

最后单宿还是叫了家庭医生。
他顶着一张酡红的脸, 嘴唇又红又肿,表情冷静地说:“李医生,再给我开一点其他的药。”
李医生抬头看向他。
“什么药。”
他深吸了一口气, 表情阴狠地说:“让人丧失*功能的药。”
李医生:“……”
李医生收拾好药箱, 平静地说:“目前这种药还没有研发出来,不过如果小单先生提供资金支持的话, 我可以试试。”
站在门口的荣姨咯咯咯咯地笑。
李医生真幽默。
“药瓶打完就可以拔针了, 开给你的药一天两次, 一次两颗,吃完可能会犯困, 晚上要是有任何不适给我打电话。”
李医生礼貌的向单宿点了点头,背好药箱走出了门。
荣姨笑着送李医生离开。
换药瓶和拔针这种小事不需要李医生守在这里, 荣姨就可以帮忙。
单宿身体下滑,半张脸都蒙在了被子里。
他觉得现在副作用已经上来了。
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一张脸近在咫尺地看着他,他眨了眨眼睛, 忽然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
撒拉卜用手背碰了下他的脸, 挑眉道:“真烫。”
那样子就像在说“脆弱的人类真可怜”一样充满玩味。
单宿拍掉撒拉卜的手,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撒拉卜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剥开糖纸将糖果咬的咯吱作响。
单宿烦的要命, 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有多孩子气, 也不知道他露出的那一撮凌乱的头发又有多可爱。
累极的他缩在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好像一个圆乎乎的球。
撒拉卜靠着椅背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单宿,嘴里的糖细细地嚼碎了咽下去还是觉得饿。
它滚动着喉结,看着单宿的眼睛也隐隐有些发红, 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就在这时,它听到背对它的单宿似乎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它站起来,弯腰凑到单宿身边,却见迷迷糊糊的单宿在抱怨撒拉卜的粗暴。
“嘴巴好疼,屁股也好疼,讨厌,不喜欢。”
看着单宿红扑扑的脸,撒拉卜咽了咽口水,水果糖的甜味更加饥.渴的唤醒了它体内的欲.望。
却听单宿又开始抱怨。
“要洗澡,要洗干净,消毒,不喜欢脏……”
撒拉卜的眼神变得极其幽深,它看着单宿在病中有几分脆弱的脸,想着单宿平时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在此刻就像只病恹恹的小猫咪。
“把桌子擦干净,把椅子擦干净,把床单擦干净,把单宿擦干净……”
单宿开始“报菜名”似的小声呢喃,红肿的嘴唇在被子里一张一合,嘴里的话也越来越含糊。
撒拉卜看了单宿很久,最后它帮单宿拉好被子,又看了眼挂在上面的点滴,安静地坐在了椅子上。
单宿醒来已经到了傍晚,橙黄色的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床上。
他颤动着睫毛,缓慢地睁开眼睛,眉头微皱地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闷了一个下午,他出了一身的汗,连头发也湿漉漉地粘在脖子上。
但他的烧确实是退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昏沉沉。
而他手背上的针已经拔了,手背的针口还细心地贴了一个创口贴。
他起身下床,看到门口路过的荣姨,他张嘴说了一句,“谢谢荣姨。”
路过的荣姨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谢她什么。
她不解地摇了摇头。
“撒先生,你晚上想吃什么,荣姨给你做。”
看到撒拉卜拿着一盘樱桃走上楼,荣姨笑眯眯地开口。
她可喜欢撒先生了。
长得好看,身板又结实,一看就是一个好小伙。
“都好。”撒拉卜露出了一个笑容。
短短几天,撒拉卜已经完全适应了现代人类的生活,完全看不出它是个在地狱待了上千年的恶魔。
荣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眼睛都眯成了缝。
“那我去做饭了,对了,小单先生刚刚醒了。”
荣姨说完就笑着走了。
撒拉卜眼眸幽幽地站在原地,抬手把一个樱桃丢进了嘴里,尖锐的牙齿一咬,殷红的汁液立马从它的唇缝溢了出来。
它把樱桃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去了唇上的汁液,才抬脚走进了单宿的房间,把房门反锁。
在单宿的房门关闭之后,另一扇房门打开,单元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撒拉卜刚刚离开的方向。
单宿站在淋浴喷头下,充满放松地叹了一口气。
洗干净身上的汗液之后他才觉得自己整个人获得了新生。
随后他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的浴缸,那幅样子像是要把浴缸盯出一个洞来。
最近这几天他一直没能好好的给整个房间做一次大清理。
现在突然觉得整个空间都脏的不像话。
仔细想想,自从撒拉卜出现之后,他的生活就变得一团乱,连底线都一低再低。
单宿眉头紧皱地关上水,随手在身上围了个浴巾。
围完之后,他表情僵硬地站在原地。
这个浴巾好像撒拉卜围过。
不对,为什么这里会有撒拉卜用过的东西。
不,应该说整个房间都有撒拉卜存在的痕迹,甚至他的衣服还穿在撒拉卜身上。
这段时间他居然就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对劲!
头脑突然清醒的单宿瞬间恢复了清晰的意识。
他无法想象这几天他是怎么浑浑噩噩度过的。
好像除了在床上,就是在生气,他几乎鲜少有清醒的时候。
对方居然已经如此自然的侵.入了他的生活,还方方面面的占据了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单宿受到冲击之时,浴室的门被打开。
单宿回过头,看到撒拉卜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
“谁让你进来的。”
撒拉卜没说话,只是抬脚向他走近,浴室的门也在身后关闭。
他的声音顿时小了不少。
“谁……谁让你进来的。”
随着撒拉卜走近,他开始往后退,却突然被绊倒,一屁股坐在了浴缸上。
他嫌浴缸脏,刚想站起来就被撒拉卜抓住脖子吻了上来。
“吾饿了。”撒拉卜发出一声低哑的呢喃。
单宿唔唔着挣扎,下半身的浴巾瞬间被扯开丢在了地上。
他瞳孔一震,怒目圆睁地瞪着撒拉卜,却被吻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撒拉卜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气息也无比粗.重。
从早上看到单宿开始,它就一直处在饥饿当中。
此刻已经到了它忍受的临界点。
看到撒拉卜要变身,单宿瞳孔放大,连忙用力推开撒拉卜说:“不行!”
撒拉卜的眼神顿时变得极其有压迫感,直勾勾地盯着单宿不说话。
单宿咽了咽口水,用手推着撒拉卜的胸口说:“就……就这样,不要变。”
化身的撒拉卜有两米高,变得不止是体型,还有……
他抿了抿红肿的唇,身体也泛起了红晕。
他根本就承受不了。
撒拉卜往下压低身体,勾着他的下巴说:“你说什么,吾没听清。”
单宿被卡在浴缸边缘,有些别扭地别过头。
“嗯?”
撒拉卜火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压低的气音带着浓厚的欲.望。
单宿避开了撒拉卜的视线,抿着唇不说话。
撒拉卜搂在他身后的手却狠狠地捏了他一把。
他浑身一颤,猛地看向撒拉卜,眼睛又湿又红。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撒拉卜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翻涌的欲.望随时都会爆发。
感觉到掌心下撒拉卜的体温在往上攀升,他收紧指尖,有些难堪地闭了闭眼睛,小声说:“我喜欢这样,不要变。”
撒拉卜眼眸发红,瞬间吻了上来。
单宿眼眸颤动地看着撒拉卜的脸,在撒拉卜红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一个小小的自己,清晰地映在撒拉卜血红的眼里。
他呼吸凌乱,在深吻中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撒拉卜的眼睛,不知不觉中,那双推拒的手缓缓放松。
撒拉卜气息一重,瞬间将他压进浴缸,同时抬起了他的腿。
单宿又在床上趴了几个小时。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看了眼时间,才晚上八点半,其实也没睡多久。
他从床上爬起来,强烈的酸痛让他哼了一声。
随后他发现他的身上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看到手背上重新贴好的创口贴,神情忽的一顿,微垂的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众人沉默地坐在餐桌上吃晚餐。
连一向喜欢在这种场合展现存在感的单元也难得的沉默不语。
大概只有撒拉卜旁若无人的享受着美食。
它的吃相并不粗鲁,可饭量大到惊人。
可以看得出来荣姨是真的很喜欢撒拉卜,连给他的餐盘都是最大的。
而沉默诡异的氛围也在撒拉卜惊人的食量下变得怪异起来。
眼见着餐桌上的食物越来越少,单先生和单太太都默默加快了吃饭的动作。
单元则是眼神阴郁地看着撒拉卜。
只是没过一会儿,他也沉默的加入了“抢食”的行动当中。
一旁的荣姨笑脸盈盈地看着这一幕。
她就说撒先生是个好小伙吧。
餐桌很快就空了,连一片菜叶子都没有留下。
单宿侧头看了撒拉卜一眼,将自己碗里的鸡蛋全都放进了撒拉卜的餐盘里。
撒拉卜转头看向单宿,却见单宿面红耳赤地说:“看什么看,我只是吃不完。”
他低下头,脸上的红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而他不停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似乎在用这种举动遮掩他的紧张。
撒拉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将碗里的鸡蛋吃进了嘴里。
单宿抿了下唇,脸更红了。
而单宿一出声,怪异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单家人也齐齐反应过来他们做了多失态的举动。
诡异的安静之下,单太太直起腰,拿起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单先生却看了眼单太太碗里的红烧狮子头,冲着单太太咳了咳。
——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单太太白了单先生一眼。
——吃!
单先生收回视线,遗憾地放下了筷子。
随后他环视一圈,脸上带上了严肃的表情。
“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单元转头看向单先生。
“经董事会决定,恢复单宿执行总裁的职位。”
空气又陷入另一种寂静,充满暗流涌动的压抑。
“明天就回公司上班吧。”单先生看了单宿一眼,又看了单元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单元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餐具,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恭喜大哥。”
单宿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面上不动如风,眼里却带着睥睨和高傲。
好似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当中。
单元脸上的笑差点没有维持住。
这时撒拉卜突然张嘴。
“吾……”
单宿一脚踢向撒拉卜的小腿,眼神锐利地瞪向它。
闭嘴,这个时候别说话。

晚上, 单宿背对着撒拉卜,有些别扭地躺在床上。
他尽力忽略身后床铺塌陷的动静,可还是不由得抿紧唇, 绷紧了身体。
前几天他都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度过磨人的夜晚, 即便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撒拉卜抱在怀里,他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可现在他却很难忽视在同一张床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
同床共枕的亲密, 完全破开了他的安全距离。
虽然他很想装作不在意, 可撒拉卜的存在感强烈到连他的心跳都开始变得不稳定。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氛围感太过浓郁, 昏暗的光线与紧闭的门窗让这个房间变得封闭又暧昧。
在这样的氛围下,心跳和呼吸声格外煽情, 变成了空气中暧昧的点缀,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心跳加速。
其实单宿不是没想过让撒拉卜去睡客房。
但他同样很清楚撒拉卜一定不会同意。
所以他干脆没提。
当然不是他舍不得撒拉卜, 他怎么可能舍不得撒拉卜。
他又不是小孩子,晚上还需要有人陪他睡觉。
当然更不可能因为撒拉卜抱着他睡了几个晚上,他就对撒拉卜产生了依赖心理。
他只是了解撒拉卜,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自然就不必浪费力气。
而撒拉卜把自己说的好似很厉害,说不定在下面就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孤寡老人”。
好不容易出来了就借着契约和他粘在一起。
这几天下来, 撒拉卜除了吃就是“睡”,完全没有身为恶魔的威武和邪神的霸气。
也就第一天的化身把他唬了一下, 其实对方就是一个欲望重又粘人的大狼狗而已。
单宿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脸蛋红扑扑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他正暗暗得意,忽然感觉到撒拉卜的气息向自己靠近,他呼吸一紧,立马绷成了一根弦。
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忽然, 一只大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拖了过去,他的后背瞬间撞上一个结实的胸口,被结结实实地抱在了怀里。
属于撒拉卜的气息立马强势的包围了他。
单宿腰一麻,整个人都触电般酥软下来,眼眸也变得湿润,差点发出一声轻哼。
他紧抿着唇才把喉咙里的声音咽了下去,抓在手里的被子却差点被他揪破。
“放开我。”
可能是刚吃了感冒药的缘故,也可能是蔓延到体内的酥麻还没有消失,他的声音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在鼻音下透着几分软意。
声音一出来,单宿就懊恼地抿紧了唇,将被子抓的更紧。
他想挣扎,可完全没有挣脱撒拉卜的力气。
可能……不,一定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
这药的副作用太大了!
“不放。”撒拉卜懒洋洋的发出声音,横在他腰上的手将他搂的更紧。
他的后背完全和撒拉卜的身体贴在一起。
撒拉卜的声音很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磁性。
简简单单两个字,瞬间点燃了此刻暧昧涌动的氛围。
撒拉卜说话时,属于撒拉卜湿.热的呼吸就在单宿的后颈,比吻还要磨人。
而撒拉卜没有穿衣服,体温高的惊人,隔着他身上单薄的睡衣,他甚至能感觉到撒拉卜说话时震动的胸口,以及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要脸!
他紧紧地揪着被子,身体弓成了虾米。
好一会儿之后,他小声说:“我明天要去公司上班了。”
撒拉卜没说话,只是低头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
“好香。”
他恼羞成怒地推了下撒拉卜。
烦死了,他说话呢。
“我说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哦。”撒拉卜还是那幅漫不经心的语调,透着些慵懒。
他紧紧地揪着手里的被子,深吸一口气说:“你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话一说出口,他就屏住了呼吸。
可身后没有传来撒拉卜的回答,他心脏一沉,立马语气冷漠地说:“我只是问问,你去了也没什么用,还是别去了。”
他推开撒拉卜的手,想要挪到床边,撒拉卜却一个用力将他搂了回去。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上撒拉卜的胸口,让他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干什么,我要休息了,别烦我。”
实则从他问出那个问题到现在才过了三秒不到。
而他平白无故的脾气更像是在对自己的失望欲盖弥彰。
撒拉卜用力搂住单宿的腰,懒洋洋地说:“去。”
只一个字,单宿就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他剧烈起伏的心跳也归于平静,变成更加沉稳有力的跳动。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安静下来。
单宿背对着撒拉卜,好半晌之后,他低声说:“我睡了。”
说完,他将脸藏进了被子里。
可他那双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前方,黑暗中只有像雾一样朦胧的月光,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灼热的吻印在他的后颈,他浑身一颤,低头将自己的脸全部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发顶还有通红的耳朵。
撒拉卜搂着他的手始终很用力。
很紧,却也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单宿早就知道会有回到公司的一天。
他对着镜子整理衣领,舒缓的眉眼可以看的出来他心情很好。
却又好像不单单是回到公司的原因。
他看了眼镜子里衣着整齐,连发丝都一丝不苟的自己,有些矜持地抿了下微翘的嘴角。
还是和以前一样优雅帅气。
结果回头看到懒懒散散的撒拉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撒拉卜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性感的色泽。
听到他的话,撒拉卜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单宿顿时不自在地别开眼,耳根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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