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作者:喜发财  录入:09-05

“别说了,哥。”
放过单宿吧。
看单宿那幅想装又装不住的样子,他都替单宿感到累。
大毛依旧笑的眉眼弯弯,好像根本没觉得自己戳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用小毛的话来说,他哥大毛就是个邪恶无花果。
无花无刺,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一张口却能扎死人。
撒拉卜在单宿身后一直是那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沉默懒散,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哪怕大毛说了两句不得了的话,它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只有大毛发现了,对方的眼神一直都在单宿的身上。
由此,说一句百年好合也不算调侃。
突然单元从远处走了过来,笑着说:“大哥,我有话和你说。”
单宿转头看了单元一眼,眼里的情绪瞬间冷却。
发现这一点的单元眼眸顿时变得阴冷。
撒拉卜扫了单元一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
离开的时候,单宿把撒拉卜的酒杯拿走了,并气势汹汹地警告了一句。
“不准喝酒!”
撒拉卜啧了一声,“真麻烦。”
单宿立马凶巴巴地瞪向撒拉卜。
要不是单元脸上的假笑快要维持不住了,估计单宿还要回去把撒拉卜一起打包带走。
看到单宿和单元离开,大毛问了一句:“他们两人不是一样大吗。”
小毛盯着单元的背影,一脸认真地说:“你不懂,绿茶就是这样的,见人就喜欢叫哥。”
说完,小毛看向撒拉卜,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撒拉卜不放。
没一会儿,他眼睛亮亮地说:“哥,你长头发好酷啊。”
大毛眉梢微挑,笑出了声。
撒拉卜则从单宿的身上收回视线,看向眼前这个矮了一个头的小朋友。
两人站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单元点了根烟,那张纯洁小白花的脸顿时被烟雾覆盖。
单宿眉头紧皱地看着抽烟的单元。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单元直直地看着前方,眼神深邃而悠远,不知道在看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那张像大学生一样干净清俊的脸也在此刻带上了被烟雾蒙上的阴霾。
“单宿,你走吧。”单元抽了口烟,嗓音沙哑地说:“我不想和你撕的太难看。”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已经占据了胜利者的位置。
单宿将眉皱的更紧。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单元猛地看向单宿,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你走吧,这里本就不属于你。”
看着在觥筹交错的大厅里高贵又从容的单宿,很难说清单元的心里究竟是嫉妒多一点,还是扭曲的自卑多一点。
之前在单家,他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拥有了主动权,并觉得想要得到的东西是如此简单又轻易,简直毫无成就感。
每天他睡到自然醒,一身轻松的看到西装革履的单宿,他的心情是如此的愉悦。
在一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单宿时时刻刻都紧绷的像一个客人,而登堂入室的他却轻松的占据了一切。
单元从没有睡的这么好,这么放松。
柔软的大床,宽阔的房间,来往的保姆和佣人,都是曾经对他来说最遥不可及的东西。
他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住上像庄园一样大的别墅。
可现在的他却这么轻易的就能够得到并且享受这一切。
想来,他天生就该是上层阶级的人。
本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可今天看到站在灯光下的单宿,他才发现真正的上层阶级是什么样子。
单宿与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高贵,如此的耀眼,而他又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明明他带着单家少爷的头衔,可所有人的目光都只看向单宿。
明明单宿才是那个虚假的单家人,可无人问津的他却更像一个阴暗的窥伺者。
单元很压抑,很焦躁,也很愤怒。
回想起他在单家耀武耀威的样子,在这个场合幼稚的简直像是小孩过家家。
单宿觉得自己在听一个笑话。
“不可能。”
单元死死地盯着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为什么要赖着不走呢,你已经占据了我二十多年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自私地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呢,明明你很清楚,单家的一切都不属于你,你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小偷,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窃贼,你现在离开还能维持你的尊严,何必要闹的这么难看呢。”
看着单元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单宿丝毫不为所动。
“二十多年前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什么错,凭什么二十多年之后,你说这些是你的就是你的,就凭一张亲子鉴定,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就成了泡影吗。”
单宿完全不受单元的影响。
甚至说到这里,他心里还有一股气。
他给单家当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和孙子,好不容易再熬一熬他就要上位了,结果这些东西说没就没了。
谁来补偿他的损失。
看着单宿油盐不进的样子,单元很烦躁。
他不明白单宿怎么能说出这么自私又不知廉耻的话。
“可你就是一个小偷,是你偷走了我的人生!”
如此愤怒的单元无非就是真的感觉到了他和单宿之间的差距。
他开始意识到他和单宿毫无可比性。
那些他自得的小心思就像是小孩过家家,自以为是的占据了一切主动权,却不过是抢走了一颗最不重要的糖罢了。
只有在真正的名利场中,他才发觉他并未因他的身份就真的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还是那个和垃圾为伴的小孩。
“和我有什么关系,造成这一场过错的人又不是我。”单宿完全没有动摇。
冷静又淡然的单宿让单元失去了理智。
他彻底撕去了伪装,一脸狰狞地看着单宿。
“我不明白你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这么自私的话,是你偷走了我的人生,享受了我应得的一切,你知不知道当你作为一个小偷享受着优越的生活时,我在代替你受你应有的苦!”
单宿眉头紧皱地看着单元戳着他胸口的手。
刺鼻的烟味已经飘到他的面前了。
这让他心里的烦躁在不断攀升,额头上的青筋也在不停地跳动。
而单元还在说着他自己遭受的磨难。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回家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空瓶子和破纸壳,每天去学校上学,别人都说我一身垃圾的臭味,说我就应该和垃圾桶做同桌,我拼命学习,为了摆脱那个小城镇和那个装满垃圾的破房子,可到了市里,这一切还是没有改变!”
他每天回家依旧是那些空瓶子和破纸壳。
甚至因为来到了更大的城市,那些人光鲜亮丽的外表和干净漂亮的球鞋将他衬托的更加渺小。
他们并不会像小城镇里的同学那样嘲笑他,可那些看向他的眼神却比那些嘲笑更加尖锐更加深刻。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是你们,让我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苦难!”单元发出歇斯底里地呐喊。
单宿一脸不耐烦地拍开单元的手。
“麻烦你找找你自己的问题,在第一次被人嘲笑的时候,你就应该把垃圾桶扣在那个人的头上。”
单元愣住了。
单宿绝不接受来自单元任何的道德谴责。
他活到二十多岁才知道自己不是单家的亲生孩子,凭什么他要为单元那二十多年的生活负责。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盯着单元说:“是你的懦弱和自卑让你遭受了这一切,和我没关系,和那对养育你的夫妻也没关系。”
单元会如此愤怒和怨恨,无非就是觉得不公平。
可谁告诉单元世界是公平的。
即便单宿从小就享受到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也不觉得世界是公平的。
甚至在这个环境中长大的他更能了解社会有多残忍。
因为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人外有人,在他之上多的是能压他一头的人。
人都是生活在食物链中,不是吃人就是被吃。
最终目的不过都是活着,拼尽全力地活着,尽可能好好活着。
单宿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优点,也有人格缺陷的一部分,甚至自私和冷漠就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可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会尽可能的先考虑自己。
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了。
单宿不以为意的态度和冷漠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单元。
单元咬着牙根,一拳向单宿打了过去。
单宿却抓住单元的手腕,反手给了单元一耳光。
打完,他取下手套一脸嫌弃地丢进垃圾桶,啧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幅干脆利落的姿态好似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
狭长的走廊只剩下单元垂着头站在原地,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孤独与狼狈将他淹没。
好半晌之后,他转头看着身边的那个垃圾桶,双目失神。
为什么在第一次受到嘲笑的时候,他没有用垃圾桶扣在那个人的头上呢。

单宿回到宴会厅, 看到趴在桌上嘿嘿笑的小毛,眉一皱,不满地说:“你把他灌醉了?”
撒拉卜转头看向单宿, 发现单宿的手套只剩下一只, 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换了一件。
而单宿说完话,抓着它的衣领凑过来里里外外地闻了个遍。
撒拉卜抬着下巴, 任由单宿像个小猫咪一样拱着它的脖子。
“我不是说不准喝酒吗。”
听到单宿不高兴的话, 撒拉卜眼睫微垂, 一只手松松地环在单宿的腰上。
“没喝。”
“那你身上怎么有酒味!”单宿气势汹汹地抓着它的领口。
它点了点吧台上那一排空酒杯。
在这里待久了,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沾点味道。
单宿松了手, 轻哼一声,“你最好没喝。”
结果转头看到一脸醉意, 迷迷糊糊只知道傻笑的小毛,单宿又责怪撒拉卜。
“他根本就不能喝,你干嘛要把他灌醉。”
大毛也不在这里,单宿根本不想处理喝醉的小毛。
更不想让新换的衣服沾上酒味。
“你们说了什么。”撒拉卜没回答单宿的话, 而是摩挲着单宿身上的衣服问了一个问题。
单宿淡然地说:“教了他一个做人的道理。”
撒拉卜笑出了声。
单宿瞪向撒拉卜,想问它笑什么笑, 却发现周遭的空气有些安静,无数道视线都放在他的身上。
他反应过来, 这才发现他和撒拉卜的距离在公共场所之下有多亲密。
而撒拉卜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摸到他屁股上了!
他一把拍开撒拉卜的手, 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撒拉卜一眼,然后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冷静淡然的表情。
但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他知道,这地方没法待了。
最后喝醉的小毛被大毛带走了。
单宿也提前离开了这个慈善晚宴。
回到单家,单先生不在, 单太太也不在。
这个时间段,单太太应该在外面和一些富太太打麻将,再不经意的炫耀一下新买的包和新买的项链。
而单先生大概在修炼。
没错,最近单先生琢磨上了修仙这回事。
估计是单元在里面加了把火。
单宿只是让人说点好听话逗傻子玩,单元直接煽风点火想把单先生这个傻子皇帝干了上位。
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只是单元也不想想,单先生再傻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单氏皇帝,单家可是实行世袭制,目前全部的产业都还握在单先生手里,单元这个真太子根基还没扎稳,就想着下手谋朝篡位,也不想想他有没有能接住单氏产业的本事。
两个大傻瓜!
单宿脱下外套,正要取下手套去浴室洗澡,撒拉卜忽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上撒拉卜的胸口,整个人都被撒拉卜强势的气息包裹,瞬间就有些腿软。
但他还是站直了身体,清咳一声,稳住声音说:“干嘛。”
撒拉卜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后颈,而撒拉卜的手从他的手臂一路摸到他的手腕,深蓝色的指甲从他的手套边缘钻了进去。
单宿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栗,手心的酥痒更是让他后腰发软。
他咽了咽口水,却听撒拉卜贴在他的颈侧,嗓音低哑地说:“吾饿了。”
单宿:“……”
他就知道!
天天吃吃吃,饿饿饿!
也没见它吃饱了为他干过一件事!
但他还是没有挣脱撒拉卜,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而撒拉卜那条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则将他搂的更紧。
他紧贴着撒拉卜的小腹,清晰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
“搂这么紧干什么。”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只是别扭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单宿的脾气总是写在脸上,但在其他地方却没有这么诚实。
可偶尔不诚实的样子也很可爱。
撒拉卜轻吻着单宿的脖颈,摸着单宿的手心,在单宿耳边说:“就这样戴着手套……”
单宿越听耳朵越红,一路从脸红到脖子。
他紧紧地抿着唇,在撒拉卜湿.热的舔.舐中绷紧了身体。
不要脸!
撒拉卜摩挲着他的手腕,又将手指伸进手套抚摸着他的手心。
“可以吗。”撒拉卜充满磁性的低音好像一股电流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慢条斯理的撒拉卜比强来还要磨人。
单宿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些埋怨撒拉卜。
平时不是很行吗!
不是扒了裤子就来吗!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他要怎么回答。
反正撒拉卜强来的话,他又没有力气挣扎。
还不是撒拉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必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单宿低下头,露在手套外面的手腕也泛起了薄红。
他紧紧地抿着唇,将所有的声音都藏在喉咙里。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撒拉卜的吻从他的颈侧到了他的喉结,他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喘了口气。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后面紧紧地抓住了撒拉卜的衣服。
看起来像是推拒,却和撒拉卜贴的更近。
忽然撒拉卜拿出了一对宝石耳钉。
鸽血红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撒拉卜拍下这对耳钉的时候,单宿就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想着撒拉卜可能喜欢这些璀璨的宝石,就像童话书里的恶龙喜欢各种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还特别大方的让撒拉卜喜欢什么就拍什么。
但撒拉卜这个时候拿出这对耳钉是什么意思。
撒拉卜吻上他的嘴角,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顿时比那对鸽血红的耳钉还要红。
什……什么东西!
这不是耳钉吗!
耳钉怎么能……怎么能穿在那种地方!
不疼吗!
不会感染吗!
随即他瞳孔震动,更加用力地抓着撒拉卜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是想推开撒拉卜,还是想和对方贴的更近。
什么叫和他的皮肤很衬!
撒拉卜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紧紧地抿着唇,在无限攀升的热意中浑身都开始发红。
撒拉卜这个混蛋!
不要脸!
下.流!
单宿的脑子里闪过各种杂乱的声音。
忽然他整个人一顿,停止了脑中的思绪。
撒拉卜这个混蛋怎么懂这么多。
对方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说不定体验过的东西比他吃过的饭还多,享受过的快乐比他这辈子的命还长。
单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忽然觉得撒拉卜脏了。
他红了眼睛,一时间委屈和难过比愤怒还要浓郁。
但他又强制性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想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显得他很在意这件事。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况且他有钱有势,长得也不差。
他没有是他不想,又不是他不愿意。
不要显得他好像很廉价。
单宿说服了自己,脸上又恢复了高傲的表情。
这时撒拉卜掰过他的下巴想要吻上他的唇。
他别过头,拒绝了撒拉卜的吻。
虽然他不在意,但他依旧可以拒绝。
撒拉卜眸色一暗,强势地掰过单宿的脸,看着单宿微红的眼睛,它神态缓和下来,轻吻着单宿的嘴角和下巴。
“你不喜欢就不弄了。”
听到撒拉卜温柔的声音,单宿心口一紧,顿时涌上一股酸涩。
刚刚那些故作不在意的委屈立马更加汹涌的涌了上来。
他看着撒拉卜的眼睛,想问又问不出口。
其实他真的不在意。
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心绪涌动的单宿忽然想到撒拉卜那条结了蜘蛛网的裤衩子。
想到撒拉卜虽然存在的时间长,但说不定撒拉卜一直在地狱劳改,根本就没吃饱过。
要不然撒拉卜也不会一上来就说饿。
这么一想,单宿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还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那他就暂时原谅撒拉卜的肮脏吧。
单宿轻声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睛。
听到单宿脑海里杂乱的声音,撒拉卜一瞬间被气笑了。
它勾起单宿的下巴,盯着单宿的眼睛说:“吾以前一直是原型。”
原型的它根本不需要体会人类的七情六欲。
也根本不需要“费力”才能吃饱。
还有地狱的蜘蛛不是寻常蜘蛛。
它也没有在地狱劳改。
地狱很大。
在它的地盘它是老大。
它也不是孤寡老人。
只是它一睡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没有养“宠物”的爱好而已。
单宿对上撒拉卜的眼睛问:“你的原型是什么。”
那个两米多高的样子是撒拉卜的化身,也是真身。
但西方恶魔的原型通常是一些动物。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
“是羊吗,还是狗……”
他没说完,撒拉卜已经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用力搅动着他的舌尖,让他连同唾液把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
单宿的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晕,瞪大的眼睛也逐渐也在撒拉卜强势的吻中变得迷离。
“既然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同意戴上吾给你挑选的……”
撒拉卜低哑的声音在单宿的耳边响起。
单宿抓着撒拉卜的手一紧,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
他用力发出几声呜呜声,却被撒拉卜的吻吞得一点都不剩。
而撒拉卜的手已经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
他猛地一颤。
撒拉卜掐在他腰上的手却向后用力一摁,他踉跄着扑进撒拉卜的怀里,和撒拉卜紧紧地贴在一起。
单宿眉头紧皱地站在镜子前穿衣服。
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皮肤被布料摩擦的刺痛。
“今天还要陪你去公司吗。”
撒拉卜靠着门框,眼神慵懒地看着穿衣服的单宿。
“怎么,现在就觉得烦了?”单宿不高兴地回头。
看到撒拉卜耳朵上的耳钉,他脸一红,又不自在地收回视线。
最后这对东西还是没有钉上单宿的身体。
毕竟他早就说了,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而撒拉卜也不会真的不顾他的意愿,随意轻佻的对待他的身体。
只是他还是被撒拉卜狠狠地咬了几口,还嘬破了皮。
以前撒拉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只会强来。
但现在撒拉卜慢条斯理的动作变多了,好像从简单粗暴的“进食”行为变得缠.绵了很多。
就像他们真的在水.乳.交.融。
这样想着,镜子里的单宿,眼里带上了不自知的温柔。
他出神地看着前方,没有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
站在门口的撒拉卜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此刻的单宿。
除了撒拉卜,没人知道此刻的单宿有多平和、多性感、多柔和。
而它看着单宿的眼神,专注中有着与单宿同样的温柔。
来到一楼,气氛有些怪异。
看到单宿和撒拉卜出现,单先生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也没了之前对撒拉卜的殷勤。
单宿扫了眼坐在餐桌上的单元,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他刚坐在椅子上,单先生就开口道:“我想说一件事。”
单宿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经过我和董事会的考虑,决定让小元以特助的身份进公司实习。”
“我不同意。”他面不改色地开口。
单先生的声音卡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皱地看着单宿说:“这是集团内部共同做出的决定。”
“我也有参与董事会的资格,我怎么不知道这项决定。”
单宿坐在椅子上,眼神从对面一家三口脸上扫过。
单先生顿时无话可说,单太太也皱起了眉。
唯有单元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还要多亏了单老爷子未离世之前留下的壮举。
大概是知道了单先生这个人是没什么出息了,所以在单宿刚满一岁的时候,单老爷子就把一部分股份划给了单宿,广而告之的把希望放在了单宿身上。
而单宿确实没有辜负单老爷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在“继承人”的这件事上,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可谁知道他居然不是单家的亲生儿子呢。
不过现在就算单老爷子真的知道了这件事,看一眼越来越不像样的单先生,估计也会考虑要不要把产业留给单宿这个“外人”。
当然,单老爷子会不会真的这样想单宿不知道,反正单宿是这样认为的。
他觉得单家就该是他的,也只有他才有能力把单家变得更好。
毕竟如果单元不冒出来,谁在意是不是亲生的事情。
单太太一脸雍容华贵地笑了笑,轻声说:“可你没有单家的血脉,当初单老爷子的遗嘱在你身上可以不做数。”
“那又怎样。”单宿盯着单太太说:“你们能承担得起舆论的指责,还有股票下跌的代价吗。”
要怪就怪单先生太没出息了。
这么多年里里外外,单宿做的远比单先生要多。
他才是那个为集团付出心血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不甘心。
他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凭什么唾手可得的东西说没就没了。
单宿也懒得再和他们做表面功夫。
他看向单先生,冷笑一声:“你不要忘了,当时是你让我复职的,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你就该知道后果。”
说完,他又看向单太太和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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