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剧透我是太宗by织鹊

作者:织鹊  录入:09-25

天幕的视频画面中,穿着草裙兽皮的先人,围着篝火与祭台起舞。
“祭祀之曲?这是上古之时?”
“是吗?”武将隐隐觉得不太对。
姜衡却是矗立在了太庙之前,就那样看着天空,这调子,怎么有点像《玉盘》?越听越像!
等等,姜衡四肢一僵,不对啊,世界线都不一样,哪儿来的《玉盘》?
忽然,空灵的童声响彻在天空,那是儿童在——问月!
白描的歌词,天真的童声,却带有祭祀与《问天》的风格,不是玉盘还能是啥!
视频中的画面也在相应的变动,就像是某站上的剪辑视频一样,是的,连专用的高台上秦始皇背影都那么似曾相识,姜衡彻底懵了,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歌曲之上了。
这天幕,似乎总能给人惊喜。
这天幕,到底平行了多少个时空啊?啊?
他到底是穿哪儿来了啊?他真的穿了吗?
而大梁百姓和君臣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他们一点没有分心。
“我怎么感觉,像是战歌?”
有武将小声道,可这,儿童唱战歌?
自古以来,童谣虽然有战前的,造反前的舆论等相关作用,但真正用儿童唱战歌,却是没有的。
这歌,什么情况?
可看这视频中的画面,从远古到春秋,从战国到秦汉,战争王朝的交叉轮回,孩童仰望月亮的清澈眼眸,振奋人心的战鼓,这……真的没带点特殊的含义吗?
这还不算,待听到歌声“请仙鹤来访,直驾九天上”,嗯?仙鹤?
所有人目光看向姜衡。
姜衡:?
“与孤无关,诸位莫要倒果为因。”后世人传他是仙鹤转世,不代表天幕中他自己觉得自己是仙鹤好吧?
只是,在看到启朝时期的视频画面上,是宋朝的服饰,大梁的画面,是明朝的服饰,只是改了个国名,姜衡差点绷不住了,这天幕用的盗版软件吗?能再敷衍一点吗?
可惜,姜衡内心的嘶吼,无人能懂,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歌声的节奏中,甚至有武将在歌声中,血脉上涌,想要骑马上阵,去草原奔腾一番。
待后面,听到中气十足的男音和声的时候,所有人再无任何怀疑。
这或许不是标准的战歌,但一定与军事方面的筹谋脱不了干系!
等听到最后,为他揽星辰,带他回故乡,他们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何为玉盘?玉在盘中,谓之国。
何为月亮?黑夜明灯,是故土。
童声轻灵而无邪,沟通天地,这是新年,他们大梁的祭祀之曲,没错,就是祭祀之曲,他们崇尚和平的中原上国,顶多将流落他乡的孩子带回故土,又怎么会有什么战歌呢?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朝堂的人精们已经默契地下了定论。
他们无比好奇,这一首歌,到底是何人所作。
民间的百姓就想得很单纯了。
“不知为何,有些热血沸腾。”
“我也是我也是。”
学子又不同了。
“这首歌,我感觉适合改成诗经体。”
“是这样没错,但我觉得若要唱出来,改成诗经,似乎效果没那么好。”这是说不出的感觉。
“像是击鼓与无衣,就是很明确的战争的诗歌,但与问月,又隔着什么。”
“但是改成是诗经体还是能改的,那曲调也适合。”
“也不知这曲,这词,是哪位高人所作,这词曲,再配上童声,就像是天生该如此,换了任何一样,都没有这般的效果。”
“是啊,这天幕,这次难道就是为了放这首曲子?”
放完就完事儿了?那阿婆主呢?又偷懒了?该答疑了呀!
可惜天幕真就没动静了。
“话说,今年科举,治诗经的考题,会不会与这一类相关?”比如诗经中的战争诗,徭役诗?
原本兴致勃勃的学子们顿时耷拉下了脸色,这也太扫兴了,正说得高兴呢,一碗冰水直接从头上泼下来。
“也不一定,科举考题总要考一些正向的。”
虽然难受提起科举,但即使窝囊,也还是要琢磨科举的。
科举如何暂且未知,但今年新年刚开始,大梁上下的氛围,似乎就已经隐约有了变化。
民间,也早已有高手,记录下了曲谱和歌词,《问月》,上下传唱了起来。
这是基因的躁动,是中原文明的传承,是民族镌刻于心的烙印,无需多言,心脏早已告诉我们答案。
也因为这首歌,权力中枢的老臣们,第二天,就提前上值到了北辰殿。
“是什么歌,已经不重要了,作用已经在开始发挥了。”
“只是以往这天幕都是那阿婆主讲解,便是那一期太祖茶话会作为引子,也是阿婆主立马就接上了,这一次倒是与众不同,这是不是说明天幕有变化了?”
“关键是还在初一这一天。”
“孤倒觉得不用太担心。”
虽然那盗版一样的剪辑视频让姜衡无语凝噎,但这天幕本就神秘,若是一直纠结于天幕,反倒是本末倒置,故而姜衡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那阿婆主诸位也不是第一次了解了,或许就是懒了,所以糊弄了一次呢,当下更重要的,还是百姓的情绪,如何最大程度的有利化。”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趁着大梁上下,民心振奋,奇袭天山北部,彻底收复西域,解救部落中的底层人民,带他们重回人间,以彰我大国仁心!”
“他们冬季之前刚来朝贡了一次。”
“所以我们主动北上,解救了被草原贵族欺凌的底层百姓,给予他们新生!”
“这怕是不太好吧……”
朝臣们要脸。
“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好的天时,要放弃?而且只是收复西域天山以北的残部,塔娜公主想念家人了,让一家人团聚,这是好事啊。”
“国库……”
“国库有钱。”姜衡眼神无比确定的与户部两位大人对上了视线。
年末的时候赵王周王在户部加班都要加疯了,有没有钱他还不知道?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明面上的卧底,也是不能摊开来说的,哪怕大家心知肚明。
“能彻底收复西域是好,不过现在还没开春,不利于我军行战。”右相理性地说道。
“丞相有所不知,如今已经是一月,消息传到张掖需要时间,军队整军,上下筹备粮草,各方面也要时间,等一切都备好,也开春了,”兵部尚书条理分明道,“且他们每年严冬都损失不少人口,初春正是人力,牲畜,草场,粮食等,都不足的时候,正适合奇袭。”
户部尚书:“可他们来朝贡了,冬季会好过一些。”
礼部尚书:“他们只是残部,分不到多少东西。”
兵部尚书:“关键是机不可失。以及,正因如此,更适合奇袭。”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所以,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问月》的热度不能消散,这方面,孤会让万斐跟进负责。”
已经休息一年了,军队也该继续磨练了。
吏部老天官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之前不是说经济战?”
这个时候,不等姜衡说什么,反倒是户部的尚书解释道:“经济战是长线作战,对我们是,对草原也是,但天山以北的西域残部,他们其实算不上经济战的对象。”
经济战针对的,是鞑靼与瓦剌这样的北蒙草原主要部落。
至于塔娜公主的部落,充其量是个残部,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奇袭效益反倒更高,尤其是在经济战的波及下,他们早就溃不成军,也到了收线的时候了。
且一般而言,中原王朝在天下平定后,很少主动发兵讨伐蛮夷,就算在位的皇帝杀心重,频率也是不会太频繁的,毕竟要顾及国内的民生。
所以,天山以北的部落,根本没料到这才时隔短短一年,大梁竟然又发兵了。这对吗?
直到首领和子女被押解到京了,都还没弄明白大梁发了什么疯呢!
“塔娜呢?塔娜是我女儿,她不是亲王侧妃吗?”
塔娜,塔娜到受降那一天,才知道西域已经彻底收复,换句话说,她那薄弱的娘家依仗,也没有了。
最让塔娜心惊胆战的是,赵王这些日子与她在一起,从未与她提起过一句。
“乌日罕……”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明明先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而等塔娜与父母见面的时候,她父亲已经被封了慎侯,只要不作死,也算是一辈子平安了。
“放心,太子的承诺依旧作数,你们只是重回中原罢了,”赵王自觉贴心地安慰了一番,就继续拼事业去了。
反倒是王妃摇了摇头,对塔娜道:“你也看到天幕了,太子是未来的圣君,提早归附,未必不是好事。
慎侯那里,他虽是你父亲,但你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殿下,君臣父子,先君后臣。”
赵王妃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如今慎侯一家,靠的是你,你可不能倒下。”
他们……靠我?
王妃温涵在平稳内部,而对外的说法,就更有意思了。
面对惊慌失措的北蒙,大梁说:我们只是收复大汉时期的西域都护府,北蒙与大家还是盟友,只要你们不乱来,我们也不会费力不讨好出兵北伐你们,你们也清楚的,你们那儿太冷了,太空旷了,我们也管不过来呀!
实话最是扎心,北蒙只能咬牙认了,毕竟不得不说,草原的确太大了,还是得他们自治,中原也确实看不上他们这儿。
他们只能信了,毕竟他们还和大梁在做生意呢,目前看来,态度还是不错的。
而秦国公也因此失算了,张掖侯功过相抵,侯位还是在身上挂着。
六月,天幕终于开工了。
而此时,西域全部收回,大家都是大梁的子民了,自然,也看见了天幕。
且不提西域的百姓直呼神迹,原来大梁真的得承天运,慎侯一家子总算是信了塔娜的话了,什么心思,再都没有了,大梁开挂,这还怎么玩儿?而乌日罕,也终于看到了真正的天幕是什么样。
【前些日子转发的《问月》大家看了吧,这首曲子能复原出来真的太棒了!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而这首歌,是问月,是玉盘,也是国。】
【我们今天的主题,就是弘德一朝,影响一整个大梁的,恢弘的国风,即——大梁王朝彪悍的民风。
而要讲这个,就要落脚于弘德一朝的军队建设,将帅风格上,朝廷态度上来。
首先,是已经提到了多次的——弘德三年出兵倭岛,没错,还是倭岛。】
“弘德帝第一次对外用兵,将帅是什么情况,对后面的将帅风格影响会极大。”
“可不对啊,武定侯都屠岛了,之后的周边小国,将帅去收复,也很仁慈吧?”
【我们都知道,一场战役能不能赢,其实与战前准备息息相关。】
“这是自然,说白了,战争就是国力的比拼,战场固然重要,可若后方拖后腿,那一切白谈。”
所以一场战能不能打,提前必须做好更方面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百姓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个我懂,就像是去催债,肯定要提前做准备,不然就是白去!”
【许本去征讨倭岛前,已经在沿海历练了七年,鹤仙一登基,就从名声上动手,开启《大梁演义》项目,收拢武勋集团,逐步确保武勋集团的支持。】
“这准备得可真够久的。”这是看热闹的百姓。
“这倭岛是哪儿?被一个皇帝盯上了这么久,这得多厉害啊?”这是信天命已经摆了,灵活转变立场看戏的慎侯,再怎么说,咱现在也是汉人了不是?
“你变法前有这么谨慎就不会吃那么大亏了。”这是标准的让人刻板印象的中式老父亲元泰帝。
【对户部郑无疾表示国库空虚,不能出兵的态度,并未强压,而是一步步磨,以理服人,让户部能心甘情愿拿出国库的银两,从而确保后勤的无误。】
【但在鹤仙看来,这似乎还不够。】
“这还不够?”
“是《问月》吗?”
他们当然明白《问月》与这一期视频有联系,所以很容易猜到这儿。
【无论是戏曲还是小说,我们都能发现,鹤仙很擅长搞舆论,这次也一样。】
【在许本征讨倭岛,屠岛回京之前,鹤仙在政务上是很清闲的,大梁英雄传初稿,就是因为闲得慌。鹤仙充分利用这些时间,又混迹在了宫廷乐坊之中。】
“屠……屠岛?”
慎侯差点摔下了椅子,“你们听到了吗?屠岛?!”
“塔娜不是说那弘德帝是圣天子吗?这是圣天子?”
诈骗也不是这样骗的吧?
“额……他对我们,不是,他对西域都护府的百姓,的确挺好的,有圣君之像。”
就连你不也给了个侯位养老吗?
“这倭岛得多招人恨呐?”
慎侯狂擦脸上的汗水,对比倭岛,再看他们一家子和西域境内百姓的待遇,确实是圣君之姿哈。
【而这首《问月》,便是此时被创作出来的。
很遗憾的是,我们不得而知创作者是谁,史官也并未在意乐坊中的,惊才艳艳的艺术家们,我们只能从鹤仙的日记中,知道是一位姓谭的女性,也是现在所说的,谭大家,更多的,只有历史,方才知晓了。】
这可难办了,大梁君臣心想。
乐坊中,更新换代很快。
这才元泰二十三年,到弘德二年或者弘德三年,还有七八年呢,只有一个姓谭,怕是找不准确啊。
能找准确就怪了,不出意外,这是他抄来的,他当然不好意思挂自己的名字,可说句不好听的,有多少听众,能专门记创作者的名字呢?他只记得老师姓谭了。
【这首曲子,鹤仙不声不响地,让人在沿海率先开始传唱了起来,随后不久,恰到好处的时间,弘德帝要征讨倭岛,为沿海的百姓复仇,带离乡的孩子归家的消息,也传到了沿海一带。
征讨倭岛,民心所望,已成定势。】
【战鼓中的童声,本就能激起成人的保护欲,孩子是最后的保障,是希望,孩子们在唱着等他们回来的歌。
是在等,被倭寇劫掠,失去性命的亡魂回乡;也是在等,征战沙场的将士,安全回家。】
“这种情景之下,许本又怎么可能失败?”
“他真是踩了狗屎运。”
【许本屠岛灭国而回,加封武定侯,九世之仇得报,民心振奋,此后,《问月》不仅是问月,更是问,战否?复仇否?每次出征之前,歌以问月,叩问心门,家人还等着你回家,能回否?此战,必胜否?】
“这将是何等可怕的士气……”
各地的将士们遥望天空,他们的家人……还在等他们回家……
【在法家还没被重新抬起来与儒学分庭抗礼之际,公羊的复仇主义,先一步重活了起来。民间风气为之一变。
《问月》,的确像祭祀之曲,沟通天地,打开了束缚在中原民族百姓身上的,名为退一步开阔天空的枷锁,也燃起了,对外族敢于拼搏的热血。】
【僖宗时期,在僖宗的骚操作下,有为的将领被获罪,被换下,乌合之众统领士兵,海上番邦趁机试探侵扰大梁越府边缘防线,驻守边疆的主将不战而降,早早逃亡。
守在国线之上的士兵生死存亡之际,带着必死的决心,吟唱着《问月》,守将能逃,他们不能逃,他们的家人只是普通人,他们要守护的不仅是国线,更是千千万万,同他们家人一样的普通人,更是千千万万的孩童。
不可置信的是,他们这群,被将领抛弃了的两千人的士兵,在牺牲一千四百余人的情况下,依旧选择死战,拖住了对方的三万人,死守住了大梁的百姓,大梁的孩童。让大梁朝堂,有足够的时间,扶持新帝,重塑军纪。】
元泰帝起身,“添酒。”
默契地,所有人同时起身,给杯中添酒,面向南方。
“遥敬,我大梁的好儿郎。”
《问月》再好,也只是一首歌,歌曲能有用,是因为这些儿郎,本身就有保家卫国的决心,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有如此儿郎,才是大梁之幸。
【《问月》,是他们的牵挂,是他们的羁绊,但问月能有用,离不开军纪,军心,这才是一切的根本。这便又回到了弘德一朝,鹤仙,是如何进行军队建设的。】

【我们先说军队的待遇。
鹤仙作为一个绝对的主战派……嗯……也不能这么说,鹤仙作为一个重视军防的君主,是会亲自过问抽查军队的待遇问题的。】
武将们心花怒放,文臣们早已有所猜测,天下百姓只是觉得这阿婆主,其实没必要改口的,反正他们都已经习惯了,都在大梁内部,似乎也没必要藏着捏着。
文臣们表示,还是有必要维持面上的礼节的,这阿婆主太不注意了。
【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大多朝代,像是军粮军饷军用物资,都是要将军自己去催户部的,能催到的都是对将士好的。
但是自从鹤仙实际掌权之后,军粮军饷,一定要发满,如果说国库不够,那鹤仙就直接问责户部,军饷乃是朝廷每年必要的预算,预算不够,你户部一没有上报,二没有着手解决,只会说不够,那要你们来干什么?既然不会,那便换会的人来干。】
“好!”
“太子殿下千岁!太子殿下千岁!”
只这一点,就足够军中的士兵拥护太子。
户部的老大人们开始擦汗了,如今还是开国皇帝时期,还不至于拦截军饷,但是没人催,总是习惯性地拖一拖的。
如今天幕这么暴露未来的弘德朝军队待遇,那群滚刀肉,难搞咯。
民间则更是觉得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怕大娃在军队里被克扣,战场无眼,若是待遇再被贪了,那还怎么活啊……”
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他们没办法阻拦军队招人,就只能期盼军中待遇能好一点了。
只有山东的军营,一个个早就脸上笑得稀烂。
“哈哈,自从太子接手咱们山东驻军,那军饷,就没慢过!”
“早就想显摆了,这下不羡慕死周边的那群家伙!”
【朝廷拨款是一回事,底下人有没有贪污又是一回事。
鹤仙不会觉得户部没问题了,军队的士兵就能吃饱喝足了,所以鹤仙每年都要随机前往京城附近的军中检阅,直接从底层士兵的精神面貌来判断有无被贪污。】
“弘德帝,这既是检查将士的待遇,也是让自己活跃在军中,确保自己的威信。”
孙平不得不承认,有这样的君主,只要是脑子正常的将帅,是一定会拥护的,哪怕看似是对他们的管理不放心。
什么是将军?将军不怕一次两次的败仗,毕竟常胜将军少,史书上都数得过来,但最怕的,就是奸臣的污蔑了。
而弘德帝这样亲自检阅的举动,底层士兵感激,高层将帅又何尝不安心?
陛下都自己看过了,陛下还不相信我们相信你们空口白牙的奸臣吗?
【而远离京城的,驻守四方的军队,则明面派遣督察官检查,暗地里绣衣卫探访,双管齐下,力保军中将士有良好的精神状态,将士的饷银和补贴,能拿到手里,送回家里,无后顾之忧。
也是因此,弘德一朝,兵权,兵心,一直牢牢把控在鹤仙的手里。】
晋王眼神奇怪地看向姜衡:这就是你的不知兵?
姜衡:我是不知兵啊,所以我只负责他们的后方。
【这是在实际生活中的待遇,除此外,还有思想方面的建设。】
又是思想?
朝臣们想到了宗室教育中的,太子提出的思政教育课程。
【弘德十五年,在荀子孟子被追封为圣人之后,兵家原有的圣人也不能忘了。】
一向冷静自持的孙平冷静不下来了,一眼不错地盯着天幕,快说啊!
这一刻,他终于共情了好友孟怀书。
丁俊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角,三个好友,只有他家没有圣人可以显摆,太心酸了,祖宗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呢?
【在原本武庙的基础上,把兵圣孙武给提了出来,在京城郊外起了一座兵圣庙,并在四周建造了一所兵家学院。】
“大德!”
圣君大德!
武将们一个个眼巴巴看着太子和元泰帝,弘德朝有的,陛下,我们元泰朝也要有!
【武皇开设了武举,用以选拔军事人才,其内容,涵盖马射,步射,举重等多个项目,到启朝,又增加了策论,要求军事人才必须通晓兵法。】
【但有个很大的问题,科举上的书目大多能在市场上买到,但是兵法不好买。
所以武举的作用,并没有真正体现出来,实则还是将领之后,二代他们自己玩儿。】
“这天幕有失偏颇,怎么不说武举比科举低一头呢……”有武将小声嘀咕,却谨慎地没有冒出头。
【鹤仙先暂停了兵法策论一道,武举便单纯考个人的武学能力,考上的,统一送到兵家学院进行深造。】
“这个不错,科举的进士要去翰林院实习,武举的进士也该有相应的实习。”
“这样也不会耽误一些学不精文化课程的天生武士。”
“不过天幕说是暂停,那就是以后还会打开这一通道?”
【而在弘德十五年后的逐年形成的科举分科中,分设了“武科”,武科便需要考兵法策略,不需要比试武功。】
“妙啊!”
兵部尚书情不自禁赞叹出声,如此一来,军队方面,哪些可以作为统筹管理型人才,哪些可以作为武将类人才,清晰明了,且不易遗漏。
天下英雄,尽入弘德帝彀中啊!
【而这些科举武科的才人,同样需要尽入兵法学院统一实习。】
【这家书院不仅是专门培养将领的,还是培养导员的。】
“导员?”
“导,引导?指导?还是领导?导谁?兵家学院,兵士吗?”
姜衡眼睛不禁眨快了些许,他还挺能折腾,看样子似乎还本土化成功了?抄了。
【培养将领,有兵书,有武勋,与武将可以教导,但是导员不同,兵法谋略相关,他们只需要合格线以上,不需要门门优秀,不过都是武科出身,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还怎么指导?武科出身,也没实战呐?”
弘德帝也不像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啊?
而朝臣们瞬间抓住了之前的重点——思想建设。
【他们不干涉主将的行军思路,只需要熟悉将士们的生活习惯,能吃得了苦,能在军中常驻,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忠君爱国的思想不可动摇,并且不自傲,能做一个幼师,也就是能灵活处理各种将士造成的烂摊子,并让他们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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