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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 HHH (不喜勿入)
"做什么,跑这么快。"杨云非赶了许久,才勉强追上前头不要命跑掉的人。"没什么,不赶快走,晚上就到不了莲花庄了。"赵剑痕给了个最没可信性的答案,杨云非心道这算什么事情啊。两人一路无话,小鱼和冬儿到是有说有笑也不觉得时间流逝地快,傍晚时分四人就到了湖州莲花庄。莲花庄在太湖边,庄子里便引了湖水,种了许多的奇异荷花品种,每每到了夏季整个湖州城里都飘散着香味。四人牵马里到了庄前,庄里早已开了大门,一个老仆带着众奴仆在门后侯着,匆忙上前接了东西,引四人进宅。
赵剑痕在书房听管家赵福上报家族生意,吩咐着人安排住房。"少爷,那个赵公子住哪里好?""我房里。"赵剑痕低头玩弄自己手上的戒指,"老奴,耳拙,请公子明示。""让他睡我房里,把我带来的另外两个人安排远一点,不管什么办法,这个晚上我要彻底的安静,还有我的妾也都安排远一点。我知道你可以的。"福伯摇着头走出房间,喃喃道:"老爷,我没有好好照顾少爷,如今......"见他离去,剑痕亲吻起手里的戒指,哭道:"云非,我没有时间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入夜,赵剑痕在暖坞里摆下宴来,杨云非大步走进,一把抓了剑痕问道:"你把冬儿弄哪里去了?""没弄哪里,他们也累了,让他们休息去了。"剑痕挣开杨云非的手,重又坐下:"怕什么?这不是鸿门宴。就算是鸿门宴,你就怕了么?""你找我来做什么?真的是喝酒,这么简单。"杨云非将信将疑地问道,一进莲花庄就觉着怪怪的,这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玄机。剑痕自己先饮了一杯,醉醺醺地说道:"没有多复杂,到也不简单,喝酒是手段,结果才是我要的。"
"杨云非,"赵剑痕从座位上起来,靠着云非,双手捧起他的头来,"我要你,今天,现在,不要再等了。"杨云非只见面前不断放大的清秀的脸孔,那曾经在自己嘴上留过痕迹的蔷薇色的嘴唇,又在一个个夜晚的思念之后碾上了自己的嘴唇,是谁在颤抖,再所不问,互相撕咬像野兽一样发泄自己寂寞已久的渴求,为什么我饥渴了这么久,原来我只肯喝你嘴里的琼浆玉液,谁的舌在谁的嘴里跳舞,谁的手在谁的衣带上撕扯,谁的眼里都是水光,谁的衣裳象杏花碎在雨里。"剑痕,是我要你,我要你。"杨云非在剑痕耳边叫道,嘶哑的声音和滚烫的嘴唇在耳垂、脖颈徘徊,狠狠咬下,血珠沁出,散在雪白的皮肤上,竟是诱人至极。
"杨云非,云非,哈......恩......,云非......"剑痕抬头迎上杨云非喷火的眼睛,"好美,好美。"抱上云非的眼睛,轻轻吻着,伸着舌舔着。"剑痕,你这是在玩火。不过,现在救火来不及了。"杨云非抱起赵剑痕向内室走去,"为什么是你抱我,我说过是我要你。""你抱得动我么?"云非偷偷在赵剑痕翘臀上摸了把,色色笑起来。内室火烛昏黄,床幔低垂,杨云非放剑痕在床上,褪了两人的衣裳,托了剑痕的下颌,伏在他身上就吮吻起来,粗糙的双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抚摩,剑痕只觉得身上沾着云非的地方无处不点了火,烧得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剑痕皮肤雪白,却不是女子的光滑,全身筋骨分明,肌肉均匀,杨云非借了烛火看身下的人,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赵剑痕何曾这样被男子看过,瞬间红了脸,云非越看越喜,低头一看赵剑痕已情动,顶着他的小腹,颤颤巍巍得昂着头,吞吞吐吐着透明的爱液,云非见着可爱,伸舌舔弄了下,便觉身下人一动,竟发出娇媚的呻吟,不似女子却比女子更妩媚,舌尖沾了些伸进了剑痕的嘴里,一口口地把呻吟吞进了肚,两手抚弄着花径。赵剑痕被握了要害,说不出的滋味,又舒服着又折磨着,只抱了云非的头,没命得喊着,"云非,云非,......啊恩......云非,给我吧,云非......我不行了。"
杨云非见他眼里都是春色,托了剑痕的臀,舔吮起花径来,听他喊得不行,末了一吸,竟射了满嘴。剑痕原先也有让妾作过的,如今见杨云非嘴角流着白色的液体,忙要拿帕子擦,却被云非拉了脚,依着他耳边道:"剑痕,你累了,我来吧。"说着,用东西顶顶剑痕的臀,却是烫得厉害,赵剑痕回头悄悄一瞧,吓地直往床头退,被杨云非一把抓了腰,粘了剑痕的欲液往菊穴口摩,趁着润滑的作用,插了一根手指,赵剑痕感觉说不出的难受:"云非,这就不用了吧。""剑痕,没有后路了。"说着又插了另一根,那两跟手指撑开了紧窒的内壁,抽插起来,"云非,我那里真的不适应,拿出来吧。我求你!"
杨云非见他嘴里讨饶,下身却吸得紧,自己已经忍到极限,也顾不得许多,抽出手指就撞了进菊穴。"云非,啊!疼......"赵剑痕才觉得松一口气,没防杨云非来得这样快,挽在云非脖子上的双手登时拉出数道血痕,杨云非觉背上火辣辣地,见赵剑痕痛得流出数行泪来,紧咬的下唇也沾满了鲜血,云非方知道自己卤莽了,停了动作,轻轻吻上剑痕的唇,吃了他的血在嘴里,问道:"痛么?我真该死。"
"恩恩......云非,杨云非,下次我在上面......好痛......"杨云非听他这样说知道已经适应,笑道"好,下次你来,你在上面。"赵剑痕感觉到体内灼灼的热棒,知道他也忍得厉害,扯扯嘴角,说道:"可以了,动吧。"说着,双腿抬起,环上了云非的背。杨云非听他鼓励,更来了劲,扶了双腿弄起来,剑痕初时尚觉痛楚,弄得久了,方知其中滋味,碰了舒服处哼哼叽叽唤起来。一夜春色,自不必多说。
杨云非醒来,见赵剑痕仍在身边,枕在自己的手臂睡得好沉,想起昨夜最后弄得兴起只顾自己快活,等完了回头一看,身下的人都已经昏死过去,后悔不已。忽然感觉剑痕动了动,赶忙闭了眼假寐,感到指腹在他脸上摸,"醒就醒了吧,还假装睡了,不怕我抠了你的眼?"杨云非听他说话,知道自己装不下了,笑着睁眼道:"一夜夫妻......"说了一半,自知不对,闭了嘴,赵剑痕笑道:"说就说呗。昨天是别人的婚礼,我们的洞房。对吧,娘子。"说着学那纨绔子弟调戏妇女的样子来,用手指去勾云非的下巴,谁知触动了腰部,"嘶嘶"地咬了牙,"别咬嘴唇了,要咬就咬我吧。"
杨云非伸了手指凑到剑痕嘴边,"不咬你咬谁?还不都是你,说好了,下次我来。""好"云非擦了剑痕唇上的血,自己舔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乐极生悲
两人梳洗毕,赵剑痕命人封了屋子,出门去了。杨云非虽然见着奇怪,也不多问,知他总是作些希奇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离开去找冬儿,冬儿不似平时那般粘人,只问道:"昨夜赵公子邀爷去吃酒了么?"
杨云非应道:"是,吃多了就睡那里了。"
冬儿从房里拿出两个收拾好的包袱,望桌上一放,说道:"当日阿术大人将我交给爷的时候,就交代冬儿了,不能让爷和赵公子走得太近,如今爷已经从杭州出来,想必自然是得了东西了。如今也要过节了,爷再不赶路,就不及回去和老爷夫人过年了。"
杨云非听他口气生硬,又是句句在理,问道:"你到底是谁?"
冬儿背着身道:"爷都不是爷了,冬儿自然就不是冬儿了。"
杨云非觉着诧异,才刚要问,外头小鱼的声音响起:"杨公子在么?"
冬儿一听,冷笑着推杨云非出门,"瞧,又是个满肚子疑问的人来了。爷,你自个看着办吧。原就不是我们这些作奴才该管的事情。"
小鱼见杨云非差点跌出门,慌忙扶了一把,"杨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云非道他要说的事跟冬儿说的一样,也想弄个明白,便跟着一起走到僻静处,小鱼轻声问道:"早上赵公子出门,去哪里了,杨公子知道么?"
"不清楚,湖州是他的家乡,许是去铺子吧。"
"杨公子,"小鱼吞了几口唾沫,思考了很久才道:"这两天,我看湖州城里不安全,好象有很多旗子,早上偶然又听见公子吩咐福伯安排船出去,我怕他一个人不安全。所以来问问。"
"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杨云非听赵剑痕出门,担心他因为昨天的事情不方便,现在听小鱼说起到想悄悄跟了去。
"我听说去了东山岛。"z
"东山岛?这太湖这么多岛,到底是哪个?"小鱼引了杨云非行到后门,推门一见,竟有一只小舟舶在哪里候着,"我在外头雇了小船,请杨公子帮帮忙,去看看我家公子。"
杨云非回头瞧着小鱼,笑道:"你安排地很好,回头我会让剑痕好好赏你。"小鱼却不敢抬头,慌忙躲进院里,也不道别。云非笑笑由她去了,心道:却不知道又是谁下了个套子给我钻。
东山岛其实是赵家的家坟所在地,登岛处矗着块插天的太湖石,上刻三字"难舍石",到也应景。幸好是白天也不见得阴风阵阵,杨云非嘱咐船家两个时辰后再来接他,便自行上岛查看,岛上死人一堆,活人却只有三个,杨云非远远见着赵剑痕的衣裳,认得是他早上出门时候穿的,就依着一块石碑坐下,屏气凝神听着。
赵剑痕看着眼前的人,只过了一年就让一个意气风发的书生,变成了血染战甲的将帅:"宁无誉,你在细竹那里还好么?"
"好不好,你不都看着么?" 宁无誉穿着银白色的长袍,额头上却绑着白色的孝带。
"老爷子过世了,你不该是出头的时候么?你这个女婿算是尽了半子之劳了。"y
"你小子别笑我,明知道细竹一直迷着你,如今来笑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我还不算个好兄弟,"赵剑痕笑起来,凤眼高高挑起,"昨晚那场戏,她就没听得耳红脸烫?"
宁无誉忽然走上前来,双手抚上剑痕的臀部,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小子有这个爱好,这个杨云非到底有多好?"
"宁无誉你胆子不小啊,我都没怪你扬州那战对杨云非下杀手,你到来讨没趣,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看看。"
"骂得好,胆子不大,那里挣得到如今的阵仗来。我其实不过就是个穷书生。"
杨云非听他二人说话轻松,方知两人原是玩伴,却不知扬州一战跟赵剑痕又有什么关系,那个穿翠绿衣裳的女子中意着剑痕,昨晚不过就是一场戏,自己演得卖力,有人看得开心。想来剑痕那句"我要你"是没说完的,要是直接跟自己说要演戏,却不知道自己肯不肯。剑痕,我拿腔热情来对你,你却这样待我,心下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来,等定神再听,只得一句,"赵剑痕,昨晚的听众不光我俩,你的妾都在呢。""呵呵,不妨,她们今晚就来这里了。"话里竟是透着杀意,杨云非思量着,你既怕人知,缘何不连我一齐杀了了事,再想或是赵剑痕已经对自己下了杀心,自己到巴巴地担了他的安危,跑来自做多情。
杨云非听两人说完话,离岛而去,自己坐着呆了好些时候,等船老大来招呼时,才离去,直抚摩着"难舍"二字冷笑道:"你们赵家人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不想回去面对赵剑痕,在集市上逛了一天,待得华灯初上,才懒懒得往莲花庄走去,只想着明早带着冬儿早早离开,记起早上的冬儿的话,暗笑自己竟不如个孩子看得通透。赵福见杨云非回来,忙道:"杨公子,我家公子吩咐杨公子回来去书房见他。"杨云非点点头,跟着赵福往书房走去,听道一声"救命。"自花厅传来,其声甚是凄惨,云非也未多想,向声音处赶去。
平时敞开的花厅,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杨云非撞开一扇门,见着赵剑痕坐在八仙桌边吃茶,梁上尽是三尺白绫,几个美貌女子已经断气,另有一个被匕首割破喉咙,鲜血飞溅,想必就是刚才那个呼救的女子。赵剑痕品了口茶,抬头看看杨云非,笑道:"好茶,自家种的,要不要来一杯。"
"剑痕,你这像什么?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象个修罗?你杀了她们。就为了......"
"是,我的名声不可以给任何人抹黑。"
"那你怎么不杀我?"b
"我现在没这个本事。"
杨云非楞楞地看着他,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是真的剑痕,还是在自己怀里的是真的,"我走了。"
"奇渥温 阿塔海,你就这样走了么?"g
"你!"杨云非转身,惊异地望着赵剑痕,"你知道了,你早知道了,从扬州的时候,你就是故意接近我的。"
"我不知道,只因为你太英勇了,你赢了扬州那场战争,你出名了,全天下都知道奇渥温 阿塔海的事迹。"
杨云非穿过美妇的尸体,笑道:"那么你呢?我的殿下,你赵家的江山,你还指望着再从我们手里拿去么?"
"不是拿去,江山唯能者居之。你们蒙古人亡了,该我们汉人的天下了。"
"好得很,我--奇渥温 阿塔海在大都等你来拿这江山。"说着,取出匕首,割袍断义。
赵剑痕站起,往花厅外走去,留下一句:"一路多保重。"
杨云非连夜带着冬儿踏上北上的路,夜风刺骨,云非心里却是冰冷,冬儿从怀里取了荷包出来,说是杨云非回来之前,赵剑痕命人送来的,杨云非伸手摸了半晌,见是个玉绶带,上缚着块晶莹通透的墨玉,对着月光一照,隐约现了两个字,云非轻轻念着:"难舍",重又放好,却见荷包内有行小字,命冬儿点了火褶子,细看,却是句诗:"江头潮已平。"冬儿看得模糊,问道:"写得是什么?"杨云非道:"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不觉眼里的月亮不知被谁浸在水里,真是个镜中花、水中月。
"冬儿,我有东西丢在莲花庄里了,要回去拿。"两人打马往回赶,到了湖州城外,竟是人声鼎沸,匆忙一问,却是莲花庄走水。杨云非带着冬儿舍了马跑到庄外,偌大个庄子都被大火包围,救火的人提着水只能在外墙上救火,杨云非心急脱了大裳,就要冲进火海,冬儿抱住双腿死死不放,"爷有什么东西丢了,再买不行么?非得就舍了命跑进去么。"杨云非拉他不得,喊道:"你到是放手啊,我要拿不回来,也不用活了。"
赵剑痕,你为什么要逼走我,为什么?
第二十二章 奇从天降
莲花庄的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杨云非进了三次火场,结果偌大的庄子里只剩下一堆焦土,除了原来就死在花厅里的妻妾的尸体还在原处没有被挪动之外,庄子里所有的人包括赵剑痕和小鱼都在一瞬之间消失在空气里,问了邻居,邻居也说没有看到有人从门里出来。湖州府终于插手这件奇案,杨云非见赵剑痕没死,放了心估计等风头过了之后,他自然会来找自己,安心和冬儿往大都去。
两人急着回大都和亲人相聚,没日没夜地赶路,行了十几日便到了河北府。河北府距离大都较近,两人便放慢了速度,边看风景边走。闻身后有人招呼:"阿塔海。"
越近大都杨云非认识的蒙古人越多,称呼他蒙古名的人到反而比叫他汉名的人多,也不甚奇回头一见,是几年未见的兵部侍郎黄门,笑道:"黄侍郎,好久不见,此次进京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