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调整着玉把件的位置,里面凸起的玉蜘蛛串进串去,终于在某一点停下来不停的研磨,坏心眼的大管家找准了他体内快感的那一点,那个小到几乎被忽视的点,四喜瞬间激动得呃呃嗯嗯声不断,像失了水的鱼大张着嘴,欲望被撩拨得火起却无处可以宣泄,哭叫着捶打床辅,啊啊浪叫。
满禄微闭着眼看四喜,下体膨胀得越发厉害,正在捶腿的香兰仰头看看满禄,伸手摸上满禄的男根,见满禄没反对,便撩起衣物把那粗壮得物什露了出来,用手撩拨,转转眼珠问满禄“爷,要用嘴吗?”
满禄把目光转向香兰,单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真是好孩子,”然后冲大总管说“让四喜用嘴。”脸上带着那么点阴狠。四喜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比满禄还粗的玉把件进出自如,大总管看着四喜在床上扭动的躯动和散乱的头发,一时不忍,对满禄说“爷,先用下面的嘴吧。”
满禄看着那含着把件仍然一张一合收缩的穴口,可算露出点笑模样,“把他放上来吧。”大管家和竺梅一起两人抬着四喜,把他的穴口对着满禄放了下去,当着众人淫乱,满禄笑得爽朗,四喜哭得哀切。搂住满禄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呜呜哭泣,他是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满禄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手扶着四喜的腰上上下下。舒爽了一回后,带着竹芳和竺梅去洗浴。临走之前吩咐剩下的三人,像大管家一样用玉把件调教四喜,每人半个时辰。
原来奄奄一息的四喜,盯着手里拿着玉把件的香兰哭着说“好弟弟,手下留情啊。”香兰瞅了瞅把件,又瞄了瞄大管家,然后看着四喜的眼睛说“哥哥,我前些日子因为没侍候好爷,现在下面还夹着香具,若是对你手下留情,我们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你忍忍吧。”
“啊~啊~啊~~啊~”这如何忍得了啊?在欲火中挣扎得大脑一片空白,要死的心都有。
琴操困得头一点一点的,手上频率慢了许多,玉把件磨擦着四喜的穴口小幅滑动着,四喜觉得自己的后穴像从身本上分了出去一样,松得没有紧度。
天阉(第55章)
香兰和灵秀一个趴在桌上一个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大总管家也坐在床沿上靠着床栏闭目养神,手摸着四喜胸头的茱萸,不时挑弄一下,四喜现在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管家在盘子里拿起两片人参,送到他嘴里,又闭着眼睛去摸四喜的胸口,拇指揉弄着那红红的挺立。
竹芳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人困成这样,咳了两下说“爷问了,怎么没有声音了?”琴操迷糊的瞅了瞅竹芳,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手上使了劲的往里顶,四喜嗯了一个长声后,就没了动静,大总管瞄了瞄四喜瞅着竹芳的眼睛说,“现在嘴里含着人参呢,再弄下去要不行了。”竹芳与大总管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出去了。
很快,竹芳又回来了,脸上带着掌印,气鼓鼓的对大总管说“爷说了,要听见叫声。”
“啊~啊~~~”一声惨叫后,没了声音。满禄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揽过竺梅,翻身就睡。
四喜的后穴又红又肿,趴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地上支起的药炉,满禄这是成心往死里弄他啊,四喜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狠,王八羔子,你等着。
满禄第二天一早来看过他一回,贴着他耳边问“还跑吗?要不,我像瑞王爷一样,伸到里面摸摸你?”四喜本来迷糊着,听到满禄的话,一哆嗦就醒了,满禄坏笑着搂起四喜,在他脸上吧嗒吧嗒的亲,“没良心的坏家伙”迷茫中的四喜清明了一些问满禄“将军当初为什么要交出兵权啊?”满禄愣了一下,再不想他醒来第一句,问的就是这。
满禄想了想反而问四喜,“我找遍御马监都没找到这块印,你在哪儿弄到的?”四喜探究的看着满禄,“我兼理尚宝监,在尚宝阁看到过一次。”满禄明了的点点头,“原来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在那儿的,还真是赶巧了,要不是因为它,我还不知道你出了城,再别跑了,行吗?”最后一句,温柔得近乎飘逸,那声调不像满禄的,有些像启人,就好像那一年,四喜被宣德收拾得够呛,启人与他交颈而眠,喃喃的说“跟我走吧”,四喜困乏的点点头,好像又回一了那年那月那个人的身边一样。
拿起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能让他想起启人,收拾衣物的时候就能联想到启人身上特别的薰香,风吹过,就好像是启人的手指摸上四喜的面颊,四喜迎着风享受,大总管来看四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云淡风清的样子,不由得看得愣住了。四喜睁开眼看了看大总管, 他记得香兰说过这个老丁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也不娶亲不置房产,就把着将军府里大总管的位置,握着一串钥匙里里外外的忙活,将军把府里的产业钱钞都交给他。
听香兰那意思,好像十分羡慕,四喜盯着大总管瞅了又瞅,怎么看他也不像三十的人,长得真少兴,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四喜还记得他温柔的手指在身上划过,有点像启人,可是极力想在他身上寻找,也没有一丝一毫启人的影子,眨了眨眼睛使劲的瞅,还是找不到。
大总管呵呵笑了两下,四喜也嘻嘻笑着,大总管摇头叹气“看你昨天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想活了呢,没心没肺的又笑,你刚才那么看我,是在看谁?”四喜别过脸不语,一会儿又歪着头看大总管。“燕窝呢?”
大总管身后的小厮打开食盒,四喜端了燕窝强忍着恶心和喉咙的火辣咽了下去,昨天喊得嗓子沙哑,一吃东西就痛得要命,那也咬着牙吃饭喝汤药,躺到床上翘起屁股,“你不给我上药?”大总管一挑眉,旁边的小厮脸红了手足无措的开始收拾食盒,叮叮当当直响,四喜见大总管讪讪的脸红,嘻嘻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过,还不好意思,快点,别耽误你家将军用啊。”
大总管抬手在四喜屁股上拍了一下后拿出药膏,给他褪了裤子,把晾在一旁的玉矶给四喜上上。
丁四喜精神头十足,体力也恢复也差不多,能自如行走的时候,又跑了,这次连二门都没出去,正撞在枪口上。满禄往里进,他趁着人不备往外闯,嘭的一下就撞在满禄胸口,气得满禄扭了他手腕问“往哪儿跑?”
“您轻着点儿!”四喜开始狡辩“谁跑了?我就想到书房去看看,上次睡那床真舒服,底下辅的都是什么啊?”满禄见四喜嘻皮笑脸的样子,也不好挑他毛病,便挟了人直奔书房,让他见识见识那床底下辅的到底都是什么,操得四喜三天没下得了床。
大总管给四喜送药的时候,见四喜没什么异样,便斜着眼睛看他咕嘟咕嘟把药喝净。四喜也不跟他客气,嗽嗽口丢颗酒枣在嘴里含着,一抹搭眼皮翻身睡觉去了。大总管咧着嘴无声的笑,都这德兴了,还倒驴不倒驾的在那儿矫情,也不知道他那脑子都合计什么呢,挺有意思。
董裴窜位之心是路人皆知,在百姓与朝臣的纷纷议论中皇袍加身匆匆继位,京中看似波澜无息,其实暗潮汹涌,诸大臣中董裴的门生与爪牙自然得意,而前皇帝扶植过的重臣与瑞王爷的亲信竟然出奇的宁静,除了初期逃逸出京的一部分臣工以及近日托病不来上朝的,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站在朝堂之上一本正经的汇报公务。
董裴要树立新皇勤政爱民的形象,为表示自己与宣德的暴虐不同,并没有对那些过去看不顺眼的人刑罚加身,在忐忑不安与时刻防备中继位大宝。轩辕王朝新皇登基,历来都是定下年号后来年年初改元,董裴民里有鬼,定“正统”为年号后当年即改元,正于御史争执不下时,各地奏报与檄文便纷纷抵达。短短十余日,各诸候与边疆大吏,便纷纷集结兵马要声讨叛逆,还有一些不要命的御史文官长篇累犊的布告董裴罪状,董裴微微一笑,这些都是虾兵蟹将而已,还有一人迟迟没有动静,瑞王爷似乎石沉大海般无声无息。
做为董裴的亲信,弑君三人中的另外两位倒是有点各自为政的味道,满禄向董裴告假,说是被宣德一掌击成内伤,近日总是咳血,哀叹不已,极少上朝。而兵部尚书掌握着京畿兵权,为防患于未然,弑君第二日就开始操练兵马加固城防,忙着排兵布阵,调遣周边两城将士进京并且在城中大量囤积粮草。
这天,满禄来见董裴,议了兵马的事后便说胸口痛,托病回府。皇太后自那日早期之上痛骂董裴后一直无甚消失,想了想,满禄路上便转到太医院去看看,太医院除了几个太监与学徒外就只有王太医在那儿捣药,满禄向他打听起太后的病情,王太医愣了愣犹豫关晌才说,事关重大,是其它几位太医会诊,陈太医主治,具体情形他也不其清楚。满禄便问他捣的是什么药,王太医说是治外伤的,用了不易留疤,满禄笑笑,听四喜说你的除疤药方倒是灵验的很,给我也多配些吧,王太医瞅了瞅满禄,虽然不愿理理搭理他,可这位将军目前得罪不起,勉强应承下来。满禄又问他些医理上的事闲谈,听闻早年靖平候战场上被砍伤胸腹,问到缝补一说可是真的?王太医皱问着眉说这些事孙太医比较在行,不过目前他病了,太医院好多人都病了,等过几日再说吧。
满禄见他问二句答一句的,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知道皇太后还活着就好,找个借口便走了。其实满禄伤是伤了,不过不太重,又没怎么节制的纵欲,所以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王太医一眼就瞅出他是怎么回事儿,有些厌恶满禄为人,这些满禄并不知道,也没功夫计较。首辅是明目张胆的谋逆,民间声誉糟透了,可能是和宣德相处久了,满禄也有些迷信,总觉得他一脸黑气,不像能活得长久的人,思量着要不要除掉首辅,拥谁为王呢?
自古有不少逆贼倾臣资买国,以堵国人悠悠之口,满禄思量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下,便踱到城门去看兵部尚书,顺便抚慰一些心绪不宁的兵士,他这几日日以继夜的加固城防,操心劳力,头发又白了几分。乍一见满禄闲散的样子,不由得胸口发怒报怨了几句,满微微一笑,说被宣德打伤了,近日非常不好。尚书不太明白满禄的意思,可听他那语气,好像伤得很重,恐怕命不久已,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哀叹了一会儿,更加用劲儿的操演兵马。
满禄心里有了主意,回到府里嘱咐大总管清点家产,开始厚施以买民众之心,董裴上朝,六部尚书换了大半,满禄又悄悄结重贿与这些当权之人,自己则请了病假,假装长卧在床,学董裴的韬光养晦。
四喜那一屋子药味儿,他受不了,时不时的把人叫来总能对上一张死人脸,气得满禄在心里骂,下面就用了力道,这人不叫不闹,顶多咬了被角哭,时间一长,满禄心里过意不去,知道他爱财,挑了些贵重物件放到他房里,也没换个笑模样,倒是添了不少懊恼。
这天,满禄正躺在榻上,枕着手臂看书,忽然听到外面有吵嚷的声音。刚要问,就见门从外面打开,四喜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个小包袱,一进屋就放到门后,然后人快速的跳上满禄的榻,三两下扒下满禄的裤子,把那还软着的东西含在嘴里唆弄。满禄诧异的瞅他,微角微翘,仍然保持单手持书的姿势,一动不动,嘿,这人吃了疯药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啦?
作者有话要说:PS:相关道具贴图在第21章,包括插图,以后会陆续更新。
天阉(第56章)
内官监前任大总管丁四喜,还真是精力无限,又跑了。将军府大管家手持藤条迈步进了书房,冷眼看四喜趴在满禄跨间忙活,平声静气的告诉满禄,近日将军府赊粥,光天化日的,四喜顺着仆役常出入的角门明目张胆的就往外走,要不是他带个包袱,还真不被人留意,气得满禄是哭笑不得。
其实四喜并不想跑,只是前两日午睡的时候,一个小厮进来收拾餐具,然后跟他说“春夫人问你身体可好?”四喜一激灵,三春要想传进一句话进这重重将军府必是花了不少银子,费了不少周折,他在这儿的这段日子,可是没少见这帮人欺软怕硬,明进而来暗里去的,这将军府里的阴暗把势可不比宫里干净多少,不要脸的家伙指不定怎么个克扣法,他才听到这么一句话,四喜怕三春被骗,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他一急就用上了,结果可想而知。。
满禄看着身下忙活的四喜笑得别有味道,他还真乖觉,一点儿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又是含又是舔的,用喉咙包裹着满禄壮硕的男根往里一点点的咽。满禄便揉着四喜的头,顶到更深入,问大总管“应该怎么罚啊?”“老规矩,二十藤条,站桩半日。”满禄皱眉,院子里有个削尖了的棍子插在地上,平时上面放个苹果桃子什么的,半空中垂下一枚铜钱,满禄就玩一箭双雕,家里有不老实的男宠,扒光了放到那上,头上顶着个盘子或者两手举个缸,说是罚站桩,只要累了腿酸略微软一软,那个东西就插得肠子生疼。
满禄盯着书看,那些楷书都变成了苍蝇大小黑乎乎一片,就四喜这身子骨,站桩得站死他“先罚二十藤条吧,若是日后表现不好,并罚站桩,打完了,把他拿回来放上。”
大总管扯了四喜往榻下走,四喜两手搂了满禄的腰,嘴里换着角度的啄,大总管把四喜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鞭后,大总管亲自抱着四喜,掰开两条腿,把四喜的后穴对着满禄硬挺的男根放了下去,满禄仰面朝上仍然看书,看都不看四喜一眼,等东西都埋进去以后,把腰往上一挺,四喜就伊伊呀呀的低声哭个不停。
下面顶得难受,四喜直起身坐在满禄身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顶撞。满禄见四喜闭着眼睛紧皱眉头,泪水不停的往下淌,愈发来劲,把四喜双手背到身后,坐起来与四喜面对面的压了下去,四喜后背倒在榻上,虽然有胳膊挡着,仍然蹭得一片模糊,染了一榻的血。满禄在四喜耳边说“四喜,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别再跑了,若下次再跑,我就打折你的腿,扔到床上用铁链子拴起来。”四喜呜咽着点头,满禄退出四喜体外,把他翻了个身,看到一背的红痕与血迹,低上头,一点点亲了下去。
四喜肌肤欺霜赛雪,本就嫩得怕伤怕痛,满禄一亲,疼得直颤。满禄沿着背脊亲回耳后,低声呢喃道“瑞王爷已经纠集人马开始声讨董裴,这王爷能忍常人不能忍,能容常人所能不能容,非寻常人物啊!”见四喜眼中一亮,顿觉失言,下身用力挺进四喜后穴,搬过他的脸,边亲边说“不过,瑞王爷再有本事,终究是个猴子,还是个没耳朵的猴子,跳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别指望了。”
满禄发出这番感慨是有原因的。
从刺皇成功的第二日清晨开始,满禄已经派出几批刺客袭杀启人。前段时间启人没有动作,就是受了重伤,满禄得意了几日后,暗探发回密报,说启人又神清气爽的开始主持军务。而早前安排在启人身边的内线,与暗探发回的密报又有不同,说是启人病得甚重,已无力起床。满禄一边分析着各方消息的来源,一边揣度着谁变节了,谁投诚了,谁是自己这边的人。看来这瑞王爷启人,还真有些本事,小觑不得。
轩辕王朝惯例是亲王不干政,遇有大事诸王可遏制诸军。启兆当年虽然曾握有虎符,却不敢妄动,只因动一发而牵全身,关系利害。启兆死后洛阳王府一万九千亲兵并未解散或另做安排,而是被宣德转到启人名下以示安抚,当时在朝中就有文臣谏言,宣德未做理会。启人原本有亲兵五千,再加上这一万九千人,已是诸候王中拥兵最重的王爷。加上朝中生变,宣德无后,各路兵马都以启人马首示瞻,这也是董裴厚结领国勾结靼鞑的原因。
原本在董裴的计划中,是暗杀宣德,以皇位挑拨启兆启人两兄弟,再伺机夺权,名正言顺的窜位,没想到一个反复无常的宣德打乱了他整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