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乱旋

作者:乱旋  录入:04-10

,但肤质非常细腻,宛如绸缎般的顺滑,颜色却是带点象牙一般的色泽,带给他全然不同的刺激,这样的肌肤只是略略抚摸一

下,已经令他喘气不匀,几乎控制不住想立马就进入了。

他强忍着欲望,仍然耐心地亲吻着他,慢慢地去解他的小衣,刘檀突然伸出手抱住他的胳膊,双眼闪着迷离的光,嘴唇轻颤,

红润的唇间露出米粒般细碎洁白的牙齿,刘栩略停了一下轻声道:“怎么?”

刘檀却又不说话了,看了他一阵,好像认命般闭上眼,脸上的神情三分痛苦,三分渴望,还有几分隐忍,混杂的情绪布满那张

漂亮的面孔时,就已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刘栩不再犹豫,拉开了他的小衣衣带,动作急促得有些粗鲁,他并不是一个急色的人,但现在他觉得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他就

在被底,扯下刘檀的亵裤,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移向私处,触手已经是一片粘湿。

刘檀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腿,性器被刘栩握在手里亵玩着,直玩弄到那敏感的地方一片湿滑,在迷乱中

伸出手去抚摸刘栩那大涨的欲望,他的手指上仿佛带着电力般,刘栩浑身都颤抖起来,再也不能忍耐地掀开了被子,刘檀的双

腿已经张开,密洞处若隐若现,蜜色的肌肤泛着细瓷一样的光泽,刘栩扯下自己的裤子,压在他双腿间,将硬涨的欲望推入私

密处,才一进去,内里的滚烫与紧窒就几乎让他泄了出来。

他咬住牙,紧紧扣住刘檀细窄的腰身,刘檀双手伸过头,一只胳膊搭在眼上,一只手无助地伸进自己的头发丛中,紧紧揪住一

绺黑发,承受着刘栩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他死死地咬着唇,咬得那柔嫩的唇上一片青白,却仍然阻止不了动情的呻吟声泄出

,随着刘栩动作越来越快,那些细小的呻吟慢慢地越来越大声,这声音传入刘栩耳中仿佛催情剂一般,令他几乎失控般地狠狠

地冲击着他哥哥的身体。

这样的欢爱对刘檀来说大约是从没经历过,又或者实在很久违了,让他无法克制,也就不再想克制,只是一心一意地承受或者

说享受着欢爱带来的快乐。

信王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而刘檀的身体带给他全然不同于过往的欢爱体验,青年修长匀称的身体不同于他那些俊秀少年的柔嫩

身体,这身体腰身虽然细窄,但却柔韧有力,虽然是有点儿消瘦,但仍然充满着力量的美感。

刘檀的身体应该是很久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欢好,甬道狭窄,刺激得他每一次进出都怀疑自己就要泄出来了,而刘檀自己也在这

要命的刺激里,呻吟连连,长发都披散了一肩,乱发纷拂的脸上,满布红晕。

他那俊美端正的五官在性事中变得更加生动,眉梢眼角全都点染上情欲的色彩,欢爱之际,整张面孔更是明艳得惊人。

刘栩贪婪地看着他哥哥的美丽面孔,变换着姿式与他欢好,被子都被踢到床下,床上就是一片凌乱,衣服都不知扔到何处,就

连纱帐也几乎被他们撕下来。

做到后来,刘栩将他的哥哥抱坐在自己腿间,牢牢扣住那腰身,利器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冲撞着,这竭尽力量的欢

爱简直就如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不可思议,而又妙不可言,在极度的快感中,刘栩死死地抱着几乎瘫软在他胸前的刘檀,生

平头一次有了要和怀里这个人同生共死的想法。

这可算是一场纵情的交欢,没有节制也不想要节制,仿佛只要有一口气,就要交缠在一起,手足相叠,唇舌相依,身体连接处

都满是欢爱的痕迹,维持着这样的姿态终于睡了过去。

破镜29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能看出,信王的心情很好。

因为他状态非常好,办事干净利落,手段拿捏得恰到好处,该施恩的施恩,该严苛的时候严苛,处起事来简直是滴水不漏,叫

人拿捏不住他半点把柄。

原本就是非常英挺俊俏的青年,现在那张脸上不自觉的就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样子,连武帝身边的内侍也会在武帝问起来

的时候说:信王殿下,倒是有皇上年轻时候的风采呢。

要知道武帝身边的人都不是随便乱说话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帮子奴才们比朝堂上的大臣们还精细。

而且武帝听了虽然没说别的什么话,但眼睛里明明还是有欣慰的神色。

所以说,信王怎么能心情不好?

大臣们都觉得经历了大半年风雨如晦的日子,如今朝局倒似迎来个小阳春似的,太子虽然废了,信王又这么快就崛起,众多大

臣们就开始注目了,于是信王府突然就忙了起来,多了许多前来拜见结交的大臣,他一个武将出身的王爷,居然连诗会这类事

情也有贴子下过来,请他前去对酒当歌。

信王就觉得好笑,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得很。无非都是为将来找找靠山,他面上倒是一团和气,谁来都笑脸相迎

,越发得到许多好名声,赞誉声把两只耳朵都灌满了,他也只是挥挥手罢了。

这一日回到府里,下轿就是一脸笑容,王府的管事看他笑得几乎站不住,忍不住道:“王爷今日驾前又得了嘉许了,这般地开

心。”

信王笑出声来,在他腿弯上轻轻踢了一脚笑道:“正是,皇上跟我说,你府里的那个管事,听人说生得伶俐,几时剁只爪子来

给朕瞧瞧呢。”

管事地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笑道:“皇上要小人这爪子,王爷就只管剁了去,那是陛下瞧得上小人呢,一只爪子有什么要紧

。”

信王哈哈大笑,一面快步走一面问:“四殿下在哪里呢?”

管事的跟着他,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衫,一面道:“四殿下在花园里看书呢,不要人打扰,小人吩咐人坐在园子角门上,预备着

殿下要茶要水。”

信王嗯了一声道:“这事儿办得不错。我回来了,你把门上的人都撤了,等叫人再来。”

说话间已经走到花园的月洞门边,果然见两个小厮守在门上,管事的挥了挥手,那两小子对信王行了个礼都退了下去,管事的

自己也跟着下去了,信王早已经进了门,花园里树木葱郁,桂花开得正好,满园子的香,他穿花拂柳一路过去,就见园子里最

大那株丹桂树底下搁了张躺椅,刘檀手里拿着书搁在胸前,闭着眼,人却似睡了过去,

刘栩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只见桂花落了他满头满脸,睫毛上都挂着碎金似的花瓣,他凑上去嗅了嗅,也不知是他身上香呢,还

是桂花香,一股子浓郁的香气醉人,他轻轻拈了刘檀睫毛上的一点花瓣,刘檀却仍是睡着,睡得甚是安详。

他脸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憔悴,面颊也丰润起来,鼻梁高挺,嘴唇却异常柔美,额头饱满光洁,真个是十分颜色,但半点不见

娇媚,却是一种极为男子气概的漂亮。

破镜30

看着看着,就有些动情。

趴下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刘檀却没动静。

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手也就跟着摸上去,隔着衣服摸索了几下,刘檀的眼睫就颤动起来,仿佛要醒似的,他连忙凑上去,将他

的唇牢牢堵上,这下刘檀就当真醒了,张开眼来看他,挣扎着想说话,刘栩偏不许他开口,堵着他就是一阵密不透风地吻,刘

檀微微地抽气,唇上又被堵着,吻不了几下,呼吸就重起来。

信王是个调情高手,单只是吻,就已经吻得刘檀满面通红,喘不上气来,看得他刘栩自己就更是情动,身子压上去,手伸进衣

服里面,搓揉着那粒凸起,搓得一阵,刘檀喘地气道:“……青天白日……”

信王便笑,心想正要青天白日才好,想到白日宣淫,虽然荒唐不堪,但那种淫糜场景,想想就已经不能自制,这里是他家,又

有什么好怕的?

若是他在家里这些事都能传出去,那他就不是信王了。

一面想着,一面压了上去,刘檀本就已经喘气不匀,被他一压,呼吸更是沉重,听起来,就更有些刺激人,刘栩是个浪荡成性

的人,手伸向他底衣内,摸着那腿侧,果然已经是湿了,便凑到他哥哥耳边道:“哥哥,是不是想得厉害?”

刘檀本来已经闭上眼,喘息不止,听了他这话,张开黑亮的眼睛,腰微微抬了一起,触到信王涨得发硬的欲望上,刺激得刘栩

险些叫出声来,不由咬牙道:“好,看我怎么捉弄你。”

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去,埋在刘檀双腿间,一口便含住他性器,舌尖灵巧地打了几个转,逗弄得刘檀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僵,

脸上透出一片红晕,嘴唇都颤动起来,一只手伸进刘栩发间,低呼了一声,信王不理他,只管埋在他身下,上下逗弄着,数下

一过,只听得刘檀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信王嘿嘿一笑,扒下他的底衣,自己跪在他腿间也解了下裳,抬了他的腿,也不管大白天,就在树下颠倒交欢,那秋风起来原

本是凉的,此时吹来到真是爽利,一下下地撞击中,竹躺椅便吱呀叫成一片,夹杂着他们的呻吟声,生生将个清静花园弄成了

个淫糜胜地。

下人们早躲得远远的,偌大的花园里也没人来管他们,信王也就尽兴而为,到了完事收工,天都快黑了,刘檀闭着眼躺着,腿

还大张着,腿间沾湿一片,全是刚才荒唐的痕迹,刘栩便替他收拾,又让他微微抬起腰,手指伸进去替他清理,清理一阵,就

觉得下面又抬起头了,忍不住道:“这怎么成呢,它就是不舍得哥哥……”

破镜31

刘檀靠在椅上,低声道:“你自家荒唐……还说这种话……”面上神色倒是难得的示弱,刘栩便猴上身去笑道:“哥哥难道不

想?”

刘檀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做过太子的人,这一皱眉里头,就含了些不可亵渎的强势在里头,倒让信王心头一惊,停下动作道

:“哥哥,你怪我不怪?这般……”

刘檀张开眼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做的事,我自己知道。又何必怪你?这种事,我若不情愿,难道你能强迫得

了我?”

他语气并不如何凌厉,话也说得不尖刻,但信王听了,心中默然,知道这个哥哥确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人,不是因为他现在失势

就能任人糟蹋的,却又如何肯与自己这般放浪形骸般地欢好,一时有点想不明白,收了手怔怔地瞧他。

刘檀看他半天没动静,觉得奇怪,伸手推了推他道:“你怎么了,若是没兴头了,就起去让我穿衣服。”

信王发了一阵呆,想着这个哥哥当初执政时,多少官员怕他,都说他是一颗铁心,手段狠辣得让许多人梦里想起来都要怕醒,

性子从来都算不得忠厚,当年他的老师还说太子刚极易折,如今却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究竟是自己的福分,还是……

胡思乱想一阵,又看到暮色朦胧里,他那张脸端正俊美得让人都不敢正视,信王自己也是个相貌俊美的年青男子,但每每面对

刘檀都忍不住自惭形秽,想来想去,罢罢罢,这般人物,就为他死了,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拉住正在整束衣裳的刘檀笑道:“谁说没兴头了?只是天凉了,你身上才好,再病了可不是玩的,咱们换个地儿玩

。”

说着就将他抱了起来,大步向正房去。

这晚果然就是换了战场再战,中途累了,叫下人送饭食来,吃着吃着就又吃到一块去,到最后也不知是在吃什么了,汤汁淋漓

,弄得满屋都是。

这样的日子是荒唐了一点,却是说不出地恹意自在,自在中又有隐隐的担忧,日子美好得都不像在过日子,倒像是在做梦,真

怕哪天梦醒了,那才是情何以堪了。

他心里这样那样的想法当然不是没有,但是他是个带兵的人,向来讲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人生苦短,及时寻乐。

那本来也是他的人生信条。

有得受用且受用。

破镜32

日子也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这一日朝中有事,他一早就出门,到午后方回,照例换了衣服就往落雪斋跑,走到花园门那儿,

却见紫藤架子底下站了个人。

那紫藤正在发黄掉叶的时候,一地的黄叶子,架子还残留着些叶子,阳光虽然还好,但没什么热度,发黄发昏的光照过去,更

是一地的萧瑟,那个人就候在架子底下,看他过来了,微微地转过半边脸蛋来。

眉目如画,薄唇带点浅淡的粉色,容貌清丽,正是他的头号谋士郦错。

信王看到他,脚下就慢了。

当初原是看中郦错的容貌,后来才取的才,但那分贼心可谓一日也不成死过,哪日碰见他不嘴里不说几句占便宜的话?

却未料,这时候看到他,居然没来由一阵心虚。

低头想了想,只得换了厚脸皮笑上去:“补之,到处看不到你,居然躲在这里。”

郦错两只黑眼珠一错不错地瞧着他,脸上神色似笑非笑,点了点头道:“王爷,好几日不见了。”

信王脸上就发烫,好在他这人向来脸皮厚,肤色也不算白,就算面红也没人看得出,跟着就嘻嘻一笑:“补之,这话透着亲热

,敢是想我了?”

郦错却没像往常那样啐他,在架子底下的石桌边坐了笑道:“正是。”信王定睛一看,石桌居然已经摆好了茶壶,两只有茶杯

也搁在托盘里,忍不住笑道:“这是怎么了,补之,要请我喝茶。”

郦错嗯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栩看他神色不似往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郦错替斟上一杯,碧绿的茶水,一股香气直沁

入人心底,刘栩便赞了声:“好茶。”

郦错举起杯向他敬了敬,一口饮了。

刘栩不明所以,跟着喝了,看着他一张俊秀脸蛋,笑嘻嘻地没有说话。

郦错放下茶杯道:“府里几位先生有些话想和殿下说,可是殿下总是忙着,没功夫,想想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委托我来和殿下

说一声,这月底过了,我们几个没用的书生,谋划着想要归乡了,在殿下府里这几年,多承关爱,怎么也要来说一声的,就请

王爷准了吧。”

刘栩听了这话,收起了笑容,胸色也变了,站起来道:“补之,这话从何说起?”他诧异到了极点,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郦错仰起脸道:“王爷莫急,我等去了,自然还有好的来,天下这么大,没用的书生可到处都是,王爷又别觅贤才便是。”

刘栩低着头想了一阵,道:“补之,我知道你们几位,都不是作势拿乔的人,突然这么一说,那就定是小王做错了事,叫几位

先生寒了心,才出此言。”

郦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却不作声。

“但只是到底错在哪里,还要你们说得明白些。你知道我是个带兵的人,心思向来粗,不会揣摩人的心思,如果是哪里慢怠了

诸位,小王先认个不是,回头说明了,我再赔罪,这样可行?”

郦错听他说完了,这才慢慢道:“不是的,如今王爷深蒙圣宠,以后大好前程,哪还用得我等?我们本是山野闲人,散漫惯了

,因为感念王爷的恩情,在这里赖一口饭吃,如今已经用不着我们,自然还该何处来便往何处去了。”

刘栩看了他半天,终于大笑出声:“补之,你这一招我识得,那是激将法了。嗯,来来来,我以茶当酒,先赔过罪,再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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