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卫龙汉抬起身,用手拨开挡住视线的瀏海,露出大理石般光滑而细腻的额头。注视著他的目光就像注视一台有义务承受自己庞大运动量的健身器那般缺乏感情。他略略挣动,发现一根手指头都像有千斤重,这让他產生了一秒的愤怒,剩下的便是永无止尽的疲惫和萧瑟。
卫龙汉似乎不满他的主观,身体狠狠下压,将整个分身送进软润的花穴中,这一下让周思作反射性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在听到男人的低喘即使立刻放开也是在劫难逃,卫龙汉将他猛地扯了起来,快速地摩擦了几下,"呃......"尽管已经咬紧牙关,呻吟还是从嘴唇被先前牙齿咬穿的小洞里流泻出来。
是不是越来越不知所云这文?说实话,不然插死。
至於小思為啥闯祸,这也需要理由?不是内分泌失调就是心里不爽找虐......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7 虐~
今天的周思作真的有些奇怪,半天都入不了M的角色,眼里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隐忍,不如说是坚韧,嫌恶远比恐惧多,即使被折磨得神智都没了,脸上深刻的线条都像是要扑上来的绞索,杀气腾腾里透著阴戾的虚弱。
卫龙汉感到十分有趣,心里却又丝丝入扣地闷疼著,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另一个国度的颶风,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他感到了。然后把男人拉起来,仔细看他的眼睛,周思作的眼睛生得很大,很漂亮,睁圆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单纯的感觉,让人联想到地球之外的某类外星小生物,眉毛也很浓,就是杂毛太多,他不禁摸了摸。男人的表情对他的触摸產生了细小的收缩,瞳孔像黑白镜头里的烟花一样浪漫而深邃地扩散著。
看得入神,下身狠狠一个挺进,男人发出一声破碎几乎血淋漓的呻吟,瞳孔一下子龟裂,从里面伸出了仇恨的爪子,表情直转而下,变得极為可怕,完完全全的罗煞,卫龙汉愣了,在周思作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才从迷茫中找到了震骇的愤怒。
他抓住男人的腰,就开始疯狂地顶动起来,也不顾肩膀上被那人的利齿削下了几块肉片,他不喜欢周思作现在的眼神,吞吃著自我的眼神,"啊,啊呜......"在他奋力的抽插下,男人放开了要切碎他肌肉的嘴巴,倒下去凄厉地吟哦,手在床上乱抓,陷在銬子里的手腕越发血肉模糊起来,"啊......"他急促地癲狂地嘶鸣,脸上是痛得快要发疯的表情,好像下一秒七窍就要流出浓黑的血来,卫龙汉把他死死按在床上,分身在已不成形的洞穴里丧心病狂地顶,顶得男人叫得一声比一声撕裂,然后抽出来就著男根的湿润插进下面的菊穴里,"啊......"最后周思作已经搞不清被刺穿的是哪个洞,声音慢慢低下来,偶尔往高音耸,卫龙汉不停地换著地方逞欲,看著自己的阴茎一会拉出红肿的肠壁,磨刀赫赫在其中,一会又转战於阴道的柔嫩当中,精液洒满了男人的腿根,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滑翔著。
卫龙汉让他侧窝在自己怀里,右手的两根指头插进互相吸附著的大小花瓣中间,轻轻往下一压,顿时一股湿液流了出来,而那种如同女性失禁的感觉让周思作羞愤欲绝,卫龙汉轻轻一笑,待淫液排干之后,从旁边打开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著一只与成年黑寡妇差不多大小的蜘蛛,只是顏色緋红,脚上的毛要长得多。
"这是一种非洲蜘蛛的改良品种。"卫龙汉摆著一副生物学家的脸孔,一边笑盈盈地解释著,一边强行将他的逃避截断,把他的双腿撑得更开,"千万不要夹死了哦,我想你不会希望它的体液涂满你的小穴。"
"不,不要......"身上的男人惧怕地往后退缩,眼睛几乎瞪出双瞳来,努力想从残破的身体里挤出些力气,但在恐惧和疲惫的双重打击下简直是难上加难,只有眼睁睁地看著那庞大的东西被一只镊子夹著送进大大打开的阴道口,他想要尖叫但嗓子似乎早就碎了掉进胃酸里像食物一样化掉。然后他感到那毛茸茸东西顶著唇瓣往里一寸一寸地钻,继而掉进甬道口附近的水洼里,而紧张的甬道一吸竟然把它给吸了进去,该死的阴唇在它屁股上一拍击更是把它送得没了影儿。啊──周思作在心中狂叫一声,就这麼睁著眼睛昏过去了。(日哦,作者你太BT了,老子鄙视你)
配角我都不想写了,就这麼虐下去吧,不虐不成书,不虐不是人,不虐不快活,啊啊啊 啊啊啊崩溃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8
周思作醒来已是半夜,昏迷期间他做了很多个噩梦,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其中一个。动了动手脚,发现銬子除去了,他的身体却更為沉重,陷於一种莫名的禁錮中。而且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嘴里一点口水都没有,全身热得像个火球。大概是发烧了,他苦笑,翻个身也是相当困难,稍微一动,下面就会流出一滩一滩的水来,就像久久不產的孕妇羊水破了般。
那只蜘蛛......好像不在身体里头,简直太好了,不然他真的会疯,这实在太可怕了......
躺了一会,他才一点一点地侧过脸,看见卫龙汉那张清秀的睡顏时,感到一阵心惊,身体一退差点滚下床去。然后又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放在他额头上空,似乎在落下与否这个问题上焦灼了很久,终於他疲惫地敛下眼皮把手放在床单上拽紧忍受著身体里突发的疼痛。他很慢很慢地呼吸著,汗却越出越多,他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唯恐惊醒他又会招来什麼痛苦不堪的灾难,他想,这次,我不会原谅他,继而又觉得这个理由太过无力了,他没有信心能够坚定它,因為这终归是煎熬自己罢了。这个认知让他很想哭,他使劲憋住,失去了缺口这种伤心的感觉变得格外突凸,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被催化成无药可解的情蛊。
当那波情绪过去后,周思作感觉像从地狱走了圈回来,肉身已经不再,只剩执念在天地间盘旋。黑暗似乎比刚才明朗了一点,也许是有盏心灯燃在胸口里面,他朝卫龙汉挪了挪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很大股湿味,让他有种即将化為泡沫的错觉。有时候,腐烂的身体往往会滋长出更多的情绪,负面和正面的交杂在一起,使他更加混乱地自我凌迟。
然后他抬起视线,看著男人,就这麼看著他的脸,直到坠胀的大脑突然停摆,意识彻底模糊起来。
周思作感到全身上下都在漏风,一缕亮光撬著他的眼缝,鼻子呼吸著早晨特有的寒冷,皮肤上每根毫毛都笔直地竖著,他蜷了蜷身子,又把自己变成了一块僵硬的石头。
他真的不想动,也动不了,但四肢上冷颼颼的风似乎扎了根,怎麼也不走。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冻死的时候,厚厚的被子爬了上来,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这个梦境差点把他感动死,更奇跡的还在后头,自己连带被子竟然被放进烤箱里,他听见了烤箱咚咚发动的声音,似乎相当古董。
一不小心就睁开了眼,这下差点把他吓死。自己正躺在卫龙汉的怀抱里,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把被子高翘的一角夹在下巴下,终於看清了男人的脸,他正在笑,很温柔很靦腆,眼睛在接触到他的目光的时候避了一点点,又转过来浮现出和他脸上的緋色一样的火热。周思作见状,卡在被窝里的身体抽了一下。
他不敢动,卫龙汉也不动,两人就这麼无言地紧紧贴著。接著,男人的头突然低了下来,很慢很慢,好像在高空被气流托著的降落伞。同时一只手钻进被里抚上他的脊梁,曲线地往上摩挲,轻柔得几乎和暖被的触感一模一样。
"时间还早,再睡会吧。"那口气宠溺到极点,浓浓的嗓音一下子就驱散了寒冷的空气,脸上柔情蜜意笑容可掬,嘴角的弧度很饱满,似乎可以解馋,在周思作怔忪的时候,男人的吻已经印了下来,动作那般小心翼翼,眼睛那般察言观色,亲吻的角度随著他的反应不断地调整著,力度一丁点一丁点地增加,在磕到他牙齿的时候放一下,然后继续著甜美的廝磨。
"我爱你。"他突然听见卫龙汉用一种沉沉的声音缓缓地说,似乎真的是回馈给一直以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的周思作,男人的眼神是那麼专注,瞳孔里只有他,全身,半身,某个部位,都是他,同一个人,只為他一个写真。
"你说什麼?"周思作都不知道自己在追击什麼。
"我说我爱你。"卫龙汉捧著他的脸,无比温柔地重复,"啊越,你现在还不知道麼?"
有点狗血鸟......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9
周思作一下子就傻了。原来......卫龙汉只是透过他对另一个时空的人在说。他知道这个人,斐越,卫龙汉的前任男友,那个被他亲手杀死而变為他心结的男人,让他永远也打不开的灵魂的男人,让他在此时此刻复活在他周思作身上的男人。
他笑了,很好,卫龙汉,你不仁,我不义。
"我知道,一直就知道。"周思作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脑海里留下不死印象的男人,笑容应该是怎麼样的?有多麼邪乎其邪神乎其神?就像这样?他模仿著心中那份令他深恶痛绝的想像,果然看见卫龙汉的神情豁然开朗,眼神凝聚成小小的一束认真。
"亲爱的,我不想睡觉,下面没有解决怎麼睡得著?我想听你‘吹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现在跑也晚了,还不如和他玩一场,最后他周思作会走他妈的狗屎运也说不一定。
卫龙汉一愣,复又笑开了,温柔的面容在晨光下像水一样滴答,然后低下头,把他的男根当作馨香的花瓣含入嘴中。
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很滑稽,周思作想,前一刻他还被男人压在下身三魂七魄都快整没了,现在竟然享受著皇亲贵族才有的待遇,看著那个肮脏的地方被那人一小口一小口地舔弄,两个球像孤儿样受到令人发呕的善待,听见自己的喘息,男人像得到了奖励一样吞得更深更卖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好了,"感觉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抱著一团天火,整个世界都被烧糊了,周思作大声将他喝住,逞尽雄风地发号施令:"妈的,叫你住嘴,聋了?!快点坐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妈的,不趁这个机会把以前损失的都补回来,他周思作还算是人吗!见卫龙汉有些犹豫地望著自己,而在他的再三怒瞪下,终於打消掉无意识的顾虑,转手捉住那根呼唤著他的分身,另一只手则难為情地插进自己的菊穴里动作生硬一顿一顿地前戏,周思作差点忍不住扑过去对他大插特插啊哈哈哈。
"我说你他妈的快点!"他抱著肩膀,故意装作不耐烦,很老成,似乎两人之间从来就是他占得强势,装得十分传神,好像在上辈子,他卫龙汉就开始看他的脸色,尽著一个性奴的本份。
卫龙汉的脸红得都快怀掉了,那人的催促让他没来得及把那里弄得更松,就一路跪过去在肉棒上面摆好了淫荡的姿势。周思作飞快地擦去涌出的鼻血,一把将他蛮横地扯过来,明明他现在兴奋得不行,却偏偏维持著冷淡的表情,对不停推拒他肉棒的穴口很是不高兴,而男人紧皱著眉头却不敢喊疼并拼命配合他的样子让他暗爽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卫龙汉羞答答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眉毛皱得像饺子头上的褶皱,似乎身上沾了什麼甩都甩不掉的脏东西。而周思作拿著自己的龟头钻得起劲,而那菊穴越开拓越紧,看得著吃不著,吃著了吞不下去,没有比这更恼火的事情,於是他抬起手准备给男人一点教训,哪知就被卫龙汉抢先一步用花瓶把他揍倒在床里。
"你干什麼?!"手一摸一把血,周思作甩掉额头上的湿意,抬起头怒目相视,"你他妈反了!给老子跪回去!哎哟!"
卫龙汉冷酷地看著他,眼里是种玩命的肃杀,没到三秒,僵冷的表情化开,脸上写满了被害。
"啊越,"房间里有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这个名字,空气里渐渐开满了一大朵一大朵的忧鬱,两人之间弥漫著绝望的鲜艳雾气。周思作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这个男人,他像失去了什麼东西,在用尽全力地找寻,迷茫眼里游弋著忽明忽灭的火星,却终是被洪水一般的悲伤所替代。"啊越,你為什麼要背叛我?难道我对你不好?"说著举起手里的花瓶,周思作连忙举起手臂挡住眼睛,卫龙汉却没有打下来,而是下床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阵,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戒指,他眼睛里的光和戒指的闪亮重合在一块,他看著他小小声带著一种秘密的快乐说:"下个月我准备和你去越南结婚的,地方我都选好了,那里的风景真的是很好,保证你去了就不想再回来了。只是我还没找到机会给你说,我本来隔几天就要给你说的......"男人碎碎念地越说越焦急,似乎他感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却没有听见声音,拼命地要把嗓子挤出来没好气地摔一摔。然后说了说的举起花瓶就朝他敲过来。
周思作喷了,赶快一个前滚翻,跳到床下和他保持间距。卫龙汉看上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把手里的花瓶突然向他扔过来,千算万算,周思作还是算掉了那人会向他扔手榴弹,肩膀给砸中了,疼得他冲他比了个中指,再追加了个小指,本来还想再加个脚趾,要不是他的屁股碰到了旁边的座机。
这几章写得烂不烂?偶越来越米安全感。偶需要你们蹂躪偶的小心肝!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0
看著男人这个样子,周思作突然就明白了,那个人在他心中有多重。胜过他这个玩偶简直太多太多。那对戒指,本来会成為他们结婚的纪念物,却沦為永久的遗憾尘封不能。情人的背叛相当於爱情,亲情,友情上的三重背叛,它足以毁灭任何一个男人,包括卫龙汉。
痛的极限不会是麻木,痛永远不会有极限,否则也不会有死亡这个终极的存在。当你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后头得到的所有都是幻觉,你会怀疑那是失去后的钝痛,正如叫花子把一切给与都看作怜悯。周思作明白,那自己是继续留在他身边等待下去,还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的确是个难题。当你躺在别人脚下自以為是铺路,实质上却是残废别人前途的荆棘,那该怎麼办呢?周思作你以為你的爱正是他需要的,没想到却是让他伤上加伤以致回天乏术,那岂不是你该死?但是,如果离开他,你将暴露你的自私,如果他对你没有挽回的意思,你一步三回头又有何意义?
真的很难搞,他一声叹息,还是先活著出去再说,这五分钟的温柔并没想像中那般值得他奋不顾身,一边注意著男人的动向,一边抓起身旁的电话,拨通之后就开吼:"快来救老子!老大发病了!"
那边的人却玩著手提电话上面的按键,弹著哆瑞咪发嗦,好半天才‘嗯'了长长的一声:"什麼病,狂犬病?你咬了他?"
"我日!我给你说正经的......"周思作大吼大叫的口形慢慢瘪了下去,头上的汗像流星雨样对著地上猛砸,他小心翼翼地侧了侧头,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随著他的动作滑到眼角。"老,老大......别......我是思作啊,小作,啊作......啊......啊啊啊啊啊啊──"
医务室。
"才几天,你怎麼又来了?"穿著白大褂的李先像只披著羊皮的狼,在一旁嗷嗷地做著准备工作,很多次他都想捉起亮晃晃的手术刀,把躺在手术台上嘴里夹著烟的男人给结果了。
"让你这蓬蓽生辉有什麼不好?"在无影灯强烈地笼罩下,周思作感到越发精神不济,想到刚才他在卫龙汉的手中精彩绝伦的死里逃生,顿时又来了劲,大概屌大的人命就大,果然真理得很。
"裤子脱了。"一转头就看见医生手上挤著药剂的针,以及一个大大的夹钳,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你给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