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便见皇帝双眼微红,哈出一口气来全是酒味儿,对着这平日里面孔儒雅、风趣潇洒的皇兄,朱由检忽尔没来由地害怕起来,道:"皇兄,你醉了,请放开臣弟!"
朱由校道:"五弟,你害臊么?朕这么抱着你,不好么?"
朱由检微一皱眉,心下已打定主意。此时若要不让皇帝得逞,这犯上的罪名无论如何都得担了,不过好在自己年纪幼小,还能装腔作势。当下乘着皇帝不注意,在自己手上用力咬了一口,逼出了些眼泪,哭闹道:"皇兄,你这样,我有点儿怕。快放开我,放开我。"
朱由校抱住了他的身子,止住他行动,道:"你乖乖地坐着别动,朕变戏法给你看,可好?"
也不待他回答,双掌交叠一击。
朱由检道:"皇兄,臣弟不要看什么戏法,请放臣弟下来。"
他虽这么叫,朱由校却不理他,只是制着他。朱由校是个二十二岁的青年人,而朱由检不过十五岁,手脚身子都还未长大长全,怎搏得过兄长?朱由校给他挣得烦了,便箍住了他头颈,整张脸朝他脸上贴过来。
朱由检只觉得颊边发热,似另生了个心脏在那儿跳个不停。微一怔,兄长的手又摸上了他前胸,探进衣襟里揉啊揉啊。
他又羞又急又气,鼻子酸涩,感觉有泪涌到眼边便要滴下来。但他向来自负,便是自家兄长、当今圣上,也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因此强忍着一口气就是不哭出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难以下咽。
皇帝见他不再挣扎,便住手不再欺负他,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两人的面颊却仍贴在一起。
只听四周响起丝竹之乐,却不是平日里听惯了的那种,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接着又有人唱起了小曲儿,歌声柔媚惑人,却恩恩啊啊地听不清楚唱的什么词儿。朱由检面色通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他眼里早盛满了泪珠,虽然一再忍住,此刻心神晃动泪水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朱由校可怜他,移开脸,伸了舌头将泪水都舔光了。朱由检只觉得脸烫得更厉害,明明是十一月的天气,却热得好象身在炎夏。
朱由校道:"五弟,你觉得热么?头昏么?"
朱由检紧紧揪住他胸口的衣物,道:"皇兄,我热得紧,头也昏,口也干。"
朱由校道:"五弟,你只须答朕一句话,朕便立刻帮你解渴。"
朱由检瞌着双目"恩"了一声。
朱由校笑道:"五弟,你说朕平日待你好么?是不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热些、还要要好些?"
朱由检口渴得难受,又想到他一年来待自己委实不错,便道:"皇兄待我很好。"
朱由校道:"乖五弟,朕喂水给你。你慢慢地喝,可别呛到。"
朱由检来不及说话,便觉得唇上一阵冰凉柔软,他此刻糊里糊涂,察觉似有液体入口就立时张嘴去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随后有什么柔软的物事跟进了自己的口腔里,不断地带着自己的舌头转圈儿,好似在嘴里捉迷藏般。
朱由校的手又伸向他胸口揉啊揉啊,他不禁"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柔软的东西从他嘴里退了出去,他大口吸气,听到朱由校哈哈大笑。
他不禁心道:皇兄在笑什么?有什么如此好笑?
正要说话,却被朱由校移动着转过脸去。只见下面殿中站了一排乐手、一排歌手,都是身着蚕衣的少女,那蚕衣便是透明的,少女都似裸着身子般。
乐手和歌手之前,站着三对青年男子,他们只系着围裙遮住下身,两两成对跳着不知名的舞蹈。
朱由校把嘴伸到朱由检耳边,低声道:"五弟,你可瞧仔细了,这几个人会变戏法,管叫你喜欢。"
朱由检早就热得难受,眼光迷离涣散,哪有什么心思去看人变戏法?可是朱由校强压着他,硬是要叫他看。
他双目中还留有泪水,水光莹染,只把场中景色看到个大概。
那些跳舞的青年或搂或抱,身子贴在一起又马上分开,随着乐曲轻灵飘逸。有一人脸上滴下汗来,落在长着筋肉的躯干上异常好看。
曲调越来越快,三对舞者也舞得急了。琵琶钲钲钲钲响了四下,所有的丝竹都停下了,歌女和乐女都皆躬身退了出去。
朱由校把嘴凑到朱由检耳边道:"五弟,看仔细了。"
朱由检只觉颈间一片酥痒麻木混杂,说不出的怪异。再向厅中望去,只见有三个青年面朝殿外弯下身去,露出臀部跟修长的大腿。与他们为伴的另三人则解去围在自己与同伴腰间的围裙。六个青年立时便全身赤裸毫无遮掩了。
只见那些个站着的青年一个个伸手掰开同伴的两片臀肉,那些青年股间毛发都已剃过,登时便露出后庭之穴来。最靠左首的一人提起前身的凶物,对准了他同伴的后穴便刺了进去,弯身的青年大叫一声,腿便软了下去。把凶器埋在他身子里的男人却兀自晃动着,两条人影缠在一起,恩啊之声不断。
朱由检瞧得心惊,张大了嘴巴闭不拢,身上的热气倒好象一时间缓了很多,却没注意朱由校已经在一点一点脱他的衣衫了。
随着左手那人不断律动,站在中间和右手的青年也相继把身前的硬物刺进同伴的后穴里,三对青年在殿中淫乱甚欢。
朱由检心中害怕,向朱由校道:"皇......皇兄,他们在干什么?快叫他们停下。"
朱由校道:"为什么,他们不是挺舒服么?"
朱由检道:"你听,他们在叫痛呢。皇兄你开开恩,饶了他们罢。"
朱由校哈哈大笑,低头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道,"你再看,他们还有戏法呢。"
朱由检道:"不,不,我不要看这戏法了。"
他越是不想看,朱由校就越要他看。他心里很怕,只好缩进朱由校怀里,初时怎么也不肯让这位兄长碰自己,现下却成了自己凑上去投怀送抱。
朱由校击了两下掌,象得到命令般,三对横躺在殿中地下不断更换姿势媾和的青年同时停住了动作站起来,身子却是两两相连未曾分开。只见中间那对男子中被插入的那人倒转身子,提起自己身前硬物竟朝左手刺人的那人后庭中送去,一串动作牵动了四个人,四人都淫叫起来。接着,位于右首被刺的那人又将自己身前的硬物填如中间那对刺人之人的后庭中。如此一来,六人便似被牵着般连在了一起。位于最右首的人向前一刺,之前的五人都有感应,但各不相同,又皆呻吟了起来,只是此刻却叫得更大声,似乎位置象这样一变后更为舒泰。
朱由检又惊又急,道:"皇兄,我不要看了。"
朱由校道:"好,不看便不看。五弟,你比他们好看多了,朕只看你,好不好?"
朱由检道:"皇兄要看江山、看社稷。"
朱由校柔声道:"朕的好五弟,江山社稷都不如你。你热么?朕替你解去衣服好么?"
朱由检"恩"了一声,朝自己身上一看,居然只胜下贴身亵衣了。朱由校的手探到他胸前,装作要给他脱衣服。他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要解了,已经够了。"
朱由校道:"五弟,你还热么?"
朱由检道:"唔......不,不热了。"但他双颊陀红,鼻间早就沁出汗水来,一见便知是撒谎。
朱由校却也不去拆穿他,只是哧笑。要知道他刚才不断涂抹在朱由检胸前跟喂进他嘴里的淫药分量加起来是平常可供给好几人用的,这孩子却兀自执拗,耐性倒也当真好。
朱由校越看怀里的少年越爱,自个儿下腹也是燥热难当,当即也不客气,伸手探进了朱由检的底裤。
下身被握,朱由检"啊"地叫了声,无奈脑袋已受药物控制,糊里糊涂,只是觉得全身最热的地方由脸孔变成了小腹,随着一只手在那儿搓揉不停地哼出声来。
他扭捏蠕动着身躯,如同脱兔般,朱由校几乎便抱他不住了。
只听他就连说话都略带哭腔,道:"皇兄,皇兄,我好热。"
朱由校道:"五弟,你刚才不是说不热了么?"
朱由检道:"不,不......有东西咬住了我下身,放不脱。"
朱由校道:"哦?是什么坏东西?待朕帮你赶跑它。是这里么?或是这里?"边说边在少年身上随便摸了好几处,那少年早饮了药物,身体肌肤变得如何敏锐,单是如此一碰也能叫他全身发颤。
只听他不断地低吟了几声,嗓子似乎也有些哑然了,全身微微颤动,又叫了几句"皇兄"。
朱由校待少年身前那东西硬得立起来了,便立刻停手,反手把少年的裤子脱了下来。他放开那少年的身子,让他靠坐在龙椅上,曲起他细白的双腿,露出还未生毛发的下肢。一颗小小的几欲消隐的洞穴若隐若现。
朱由校用手指沾了些酒,搽在那小穴周围不停按摩,道:"五弟,舒泰么?"
朱由检迷迷糊糊"恩"了两声,道:"什么?"便似大醉般神志不清,只觉得股间有处凉凉的,甚是舒服。
那小小的洞穴因为周边遭按摩,登时放松了下来,略微张开了些,似瞧得见里头粉红的肉。
朱由校从怀里掏出瓶叫太医院特制的膏药来,在手指上抹了些,润了润那后庭周围的皮肤,终于刺进少年后穴。
少年如梦初醒般大叫了声,手指只进去了一指节,朱由校动了动手指,并不前进,退了出来。重新搽了药,又是只伸进一指节便既退出。如此反复数次,少年对这一指节的深度便无甚反应了。
朱由校由几上取下一盆御橱用游炒过的花生米放到手边,取了一粒沾了些膏药,便塞进皇弟的后庭中。那少年哼也没哼一声,花生米却是刚进去便被推了出来。
朱由校乐了,又塞了颗新的花生米进去,这次塞得深些,不易被推出来。果然侯了半晌,也没东西出来。少年仿佛睡着般没了声响。朱由校皇帝用手沾了膏药,伸进那后庭之中把花生米掏了出来。少年呜咽了一声,小穴口张弛了两下。
朱由校由几上取来一根筷子,前后涂满了膏药还沾了酒,将一头对准少年的后庭往里推去,少年开始还没有反映,随着筷子深入却呜咽起来。一根筷子才塞了小一半,他便哭个不停。
朱由校道:"五弟,乖,耐着些。"随即又将筷子往前推,直到不能再推了才算罢手。
如此让筷子植根在少年后穴中,朱由校又去摸他的前身。将他上半身的亵衣也退了,只觉得肤白质紧,抚摩上去柔滑无比。舔咬着他前胸的时候,又去动他下身那根筷子,此时已不在仅是左右转动,而是抽出插入了。少年呻吟了两声,道:"皇......皇兄,唔......"
朱由校遂将筷子抽离了他身子,他又"恩"了声。
眼见着皇弟半猛半醒,似要睡着了,朱由校忙摇了摇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只见他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是很是迷离,怕是根本不晓得自己的私密处所已被人侵犯过好几次了。
朱由校塞了一件物事到他手里,道:"五弟,你瞧这是什么?"
朱由检由朱由校带着攥进了拳头,只感觉掌心的东西摸起来又细又长,似人肉般润滑,心下一惊,迷迷糊糊中道:"这......这是什么?"
朱由校笑道:"你睁开眼睛瞧瞧。"
朱由检睁开眼睛,向手心里的东西瞟了一眼,不由大惊失色。虽然灯光暗淡,但躺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形状赫然与男人身前的事物一般。他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袋里的热度倒减去了三分。
朱由校道:"好五弟,你可知道,这是年前倭国上供来的宝贝。听说他们的皇帝怕后宫得不到临幸、深闺寂寞与他人私通,就派工匠做了这个宝贝。朕有好几位后妃都比喜欢朕还喜欢这个,今儿也拿来给五弟尝尝新罢?"
朱由检只听得脸色刷白,不知哪儿生出了力气,并拢了腿从龙椅上爬了下来。但他身子里究竟埋下了药物,走不了几步便跌在地上,口中直道:"不,不。"
朱由校道:"五弟,你要走么?"
朱由检道:"......是。"
朱由校起身走至他身边蹲下,一双细白的手在他脸颊上来回摸了两下,柔声道:"你说,今天朕还会放你走么?"
朱由检道:"皇兄,你放我回去罢。我没得罪你,又跟你是亲兄弟,你看在父王的份上也好,兄弟的情面上也罢,饶了我罢。"他越说越觉得害怕,牙齿直打架,语调都颤抖起来。
朱由校道:"五弟,朕又不是罚你,你为什么要讨饶?朕瞧你眉目长得好,人又机灵聪明,喜欢你都来不及。五弟,朕喜欢你不好么?"
朱由校一边说,搭在朱由检身上的手一边向下摸去,直到将他双腿分开,见了其间才吃吃地笑两声,只觉得手底下少年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心中竟生出一股惬意。
朱由检怕得眼泪都掉了下来,道:"皇兄,你放了我罢。"
朱由校道:"好,我明日一早便放你回去。"又笑了两声,手里的假阳物已经对准了自己兄弟的下身,也不知会一声便用力往里塞去。
朱由检吃痛,叫道:"住......住手!"
朱由校见那东西已经推进三分,虽已挤出血来却也不肯半途而废,因此不猜他,只顾把那东西塞入去。
少年哭叫之声越大,他便塞得越起劲,待那东西只剩寸许留在外边时,少年的声音也没了。朱由校低头望去,只见他饱满的额头上沾满了汗珠儿,双目紧闭,已然晕了过去。
朱由校觉得好笑,由几上取了杯凉水,醮了些洒在他身上脸上,他才悠悠醒转,动了动身子似乎是察觉后身痛楚,整张小脸皱到了一起。
朱由校不待他休息,伸手握住那硬物的尾端,向外一拔。少年"啊"地大叫一声。不待拔出,又往里推去。少年曲着身子,痛得双手捂住脸哭叫起来,哭到后来声音都喊哑了,只能偶尔哼哼几声。
但那淫药终究是起了作用,伴着后庭被玩弄,少年身前之物却精神了起来,便是不去碰也吐出了白色的淫液。
朱由校把朱由检抱起来带入内殿,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上去,与他肌肤相触的时候只觉得他体热无比,便亲了亲他的脸蛋,在他耳边吐着气道:"五弟,你还醒着么?"
朱由检呜咽道:"皇......皇兄,你放了我罢......"
朱由校道:"傻孩子,朕这时才要开始疼你,你怎么便着急着走了?"
朱由检用力摇头,道:"不,不,我不要了。皇兄,你放我走。"
朱由校舔了舔他的耳垂,感到他身子一缩,笑道:"你是朕的人,朕不爱放你。再说了,平日里你连手都不肯给朕握一下,朕此刻如放了你,你一定一辈子不肯同朕相与,叫朕如何舍得?好五弟,你从了朕罢,朕一定好好待你。"
朱由检还待说什么,朱由校却抢在他前捏住了他下身的假阳物,一把向外拔了出来。
朱由检哭叫道:"啊啊啊......皇......皇兄......"
朱由校把手上沾了不少血的玩物丢到床脚边,分开他双腿,将自己身前早就硬了的东西抵到他腿间,道:"怎么?"
朱由检痛得咬住了嘴唇,良久才放开力道,道:"别......别......"
朱由校道:"别什么?"
朱由检道:"皇兄,咱们是嫡亲的兄弟啊,与礼不合,老天爷定要怪罪的。"
朱由校向前挺了挺身,半截东西已送入弟弟下身,嘴上道:"五弟,你皇兄还怕什么天罚?天若真要罚朕,早让朕跟父皇一般死去了。朕只问你,朕这么待你,你心里恨朕不恨?不过朕跟你说,即便你要恨,朕此刻也不会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