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现代耽美]——BY:写舟

作者:写舟  录入:07-21

  先是贺钧潮说,路夕猜。
  倒计时开始。
  贺钧潮快速描述道:“有一种花……是玫瑰的一种……”
  “蓝色妖姬?”路夕说。
  “不对。”贺钧潮脱口而出,“我的第二张专辑。”
  他说完之后,就开始后悔了。路夕怎么可能这么关注他,连他第几张专辑叫什么都知道。
  “卡罗拉。”路夕笃定道。
  陈涵说:“对了,下一题!”
  第一排的女孩子激动的捂住嘴:“卧槽!”
  贺钧潮来不及惊讶,连忙转身,换路夕面对题板。
  路夕看着题板,到他自己描述的时候,才觉得时间紧迫。
  他大脑快速运转,想也没想就说:“我们以前在东京,演唱会结束后吃的那个,叫什么?”
  贺钧潮立马道:“天妇罗。”
  路夕:“不对,一种米。”
  贺钧潮:“鳗鱼饭!”
  陈涵道:“对了!这组速度太快了!”
  第一排的女孩子眼泪狂飙:“天哪,东京演唱会!他们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没了!”
  路夕转过身,由于动作太快,差点没站稳。
  贺钧潮及时伸手扶了他一把,看着题板道:“那个,我上次借你的饰品……”
  他的语气逐渐犹豫,但路夕没想那么多,直接说:“戒指。”
  观众:“……”
  贺钧潮只得硬道:“用到那种东西的场合,叫什么?”
  路夕想了一秒:“求婚。”
  陈涵:“过!哈哈哈哈,你们怕不是要全对。”
  第一排的女孩双手捂胸,窒息道:“这两人都求婚了?!我不行了,我缺氧……”
  他们再次交换位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路夕看见题词板上的“桃之夭夭”,深吸一口气道:“昨晚你喝的茶。”
  贺钧潮:“白桃乌龙。”
  路夕:“第二个字,诗经里面的一句话。”
  贺钧潮:“桃之夭夭!”
  陈涵笑疯了:“绝了,你连他昨晚喝的什么茶都知道?”
  第一排女生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19章
  第一个游戏,蓝队全面获胜。
  贺钧潮和路夕只错了一个,完美拿下了一局。
  陈涵对李小曼道:“采访一下,第一把就输给这些孩子们,你有什么感想?”
  李小曼酸道:“嗐,人家多年的默契,比不过比不过。”
  贺钧潮意识到他和路夕刚才的举止,有点过于亲密了,便此地无银的往旁边站了站。
  他心里不断催眠自己:保持距离,别让他得逞。
  第二个游戏是滑轮答题,上的是祁楠和赵梓棠。
  不幸的是,祁楠似乎是个游戏黑洞,但凡他出马的局,每把必输。
  两队成功地打成了平局。
  在第三个游戏开始前,节目组安排他们穿插才艺表演。
  贺钧潮演唱了《罪案回档》的主题曲《无罪》,和另外一首《冬眠》。
  祁楠在旁边小声对路夕说:“pd果然是情歌小王子,要是他能指点我一下就好了。”
  他的舞台选歌是《够爱》,一首实打实的情歌。
  路夕不经意想起刚来训练营时,贺钧潮对他说过的话。
  一个不会唱情歌的爱豆,不是好爱豆。
  他顺口道:“要想唱好情歌,得真情实感才行。”
  祁楠一脸“我懂”的样子,“这么说,贺pd一定是个情场高手喽。”
  路夕有点不自然地说:“不清楚。”
  实际上他知道,贺钧潮和他一样,是母胎solo。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这几年偷偷进修去了,开口就一副情圣的样子,一首《冬眠》把李小曼都唱哭了。
  轮到练习生们的时候,大家表演的是一个舞蹈接龙。
  只有路夕和祁楠没有上去表演,祁楠是因为四肢不协调,即兴舞蹈对他来说,就像车祸现场一样。
  贺钧潮下来之后,往他们这里看了两眼。
  才艺表演结束后,陈涵继续cue流程,让他们接着进行下一个游戏。
  第三个游戏是五人合作,每人负责一个动作,如果一个人做错,就要重头开始。
  贺钧潮的动作是站在指压板上跳绳十个,他龇牙咧嘴地完成了动作。
  他的下一个是路夕下腰过杆。
  节目组坏心地把杆调到了很低的程度,但路夕还是轻松完成了。
  在他后仰的时候,宽松的短袖贴在地面,露出了一片细窄的腰线。
  白皙的皮肤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下面爆发出激动的尖叫,男粉狂喊:“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贺钧潮往他那里看了一眼,不自觉地往镜头前靠了靠。
  陶家绘笑得不行,说:“那个男粉,你能不能消停点,全场就只听见你一个人的声音了。”
  他们原本快速地完成了各自的动作,结果到祁楠那一步的时候,再次翻车了。
  祁楠要把身上贴的小纸片儿甩开,但他就是甩不掉肩膀上的那一个。
  蓝队失败,重头开始。
  贺钧潮又上了指压板,他这次跳完后,直接就下来站在了镜头前面。
  底下的男粉喊道:“贺pd,让一让!”
  所有人哄堂大笑。
  路夕再次轻松完成动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又死在了祁楠那一关。
  贺钧潮终于爆发了:“你甩的时候能不能用力点?还想不想在A班待了?”
  “哈哈哈哈,楠楠,你赶紧发力,你们pd要炸了。”陈涵大笑着说。
  最后,祁楠迫于被赶出A班的要挟,孤注一掷地用嘴巴咬了下来,这一关才算过去。
  由于蓝队耽误了太久的时间,这一局红队获胜。
  经过三轮比拼后,红队获得了最终辩驳权。
  李小曼猖獗地笑道:“潮汐组合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被我打败了。”
  下面的女生脸都快笑僵了,从头到尾嗓子也都喊哑了。
  很快,在红队诚恳的狡辩下,观众们被迷惑了心智,全部投了蓝队是凶手。
  当然,也不排除,是大家想看他们爱豆喝苦瓜汁的痛苦表情。
  蓝队全员接受惩罚。
  陈涵让道具组上了苦瓜汁,推给蓝队道:“来吧,一人一杯,感情深,一口闷。”
  “哎呀,怎么就四个杯子呢?”陶家绘发现少了个杯子。
  李小曼赢了比赛,还沉浸在兴奋当中,当即一指贺钧潮和路夕,“那你们俩喝一杯吧,反正都是队友。”
  路夕愣了一下。
  贺钧潮被动地和他捆绑了一晚上,此时逆反心理上涌,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别想再和我套近乎。”
  说着,就抢先一步拿起杯子,举着话筒道:“我替他喝。”
  女生们:“啊啊啊啊啊!!”
  路夕:“……”
  李小曼:“……”
  节目录制完以后,贺钧潮刚一回到化妆间,戴蒙就迎了上来。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忧心忡忡地说:“钧潮,你是真的不打算和路夕合作了?”
  贺钧潮把外套脱了,理所当然地说:“是啊,凭什么他想炒就炒。”
  戴蒙心想,可你刚才在台上的行为,不像是这么想的啊。
  “好,那我提前跟通稿那边说一声,别发和你们俩有关的。”他还是点了点头道。
  门外有人敲门:“贺老师在吗?陈老师他们让我过来,叫你一起去吃晚饭。”
  “卸个妆就来。”戴蒙对外面喊道,又转头对贺钧潮嘱咐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以后就尽量避嫌吧,少给那些媒体话题。”
  贺钧潮不耐烦地说:“有什么需要避嫌的,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
  戴蒙一想也是,他们是前队友,又不是前任。
  “行吧,是我多想了。”他只得道。
  他们没有在W市逗留太久,吃完晚饭后,就连夜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本来偶名的节目组是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但贺钧潮考虑到练习生们迫切地需要准备舞台,便二话不说让戴蒙订了机票。
  对于A班的练习生来说,他们不怕辛苦,怕的是没有辛苦的机会。
  上了飞机之后,祁楠坐到了路夕旁边。
  他边从包里拿眼罩,边道:“贺pd也太好了吧,他完全没必要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这都十一点多了,有几个导师能做到他这样啊。”
  路夕倒是觉得挺正常的,贺钧潮之前就有个“拼命三郎”的外号。
  不管是以前在团里,还是后来他单飞拍戏,都堪称业界劳模。
  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贺钧潮,就是在凌晨三点的过道里。
  后面上来的人陆续坐下,祁楠忽然感觉自己被拍了拍肩膀。
  他抬起头,只见贺钧潮撑着他的座椅道:“能跟我换个座位吗?”
  祁楠第一次离他这么近,顿时结巴了:“可、可以……贺pd。”
  “两分钟,起飞之前我们换回来。”贺钧潮补充了一句。
  祁楠赶紧站起身,利索地闪人了。
  贺钧潮坐了下来。
  路夕有些诧异,他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恨不得避他千里之外。
  “贺pd,有什么事吗?”他疑惑地问道。
  贺钧潮犹豫了片刻,似乎不太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压低声音道:“你录节目的时候,为什么不参加那个跳舞接龙?”


第20章
  在台上,当路夕没去跳舞的时候,贺钧潮条件反射地看了眼他的腿。
  明明他的伤早已经无碍,考核的时候在镜头前也跳的不错。
  以及,那份资料上清楚地写着,他的PTSD痊愈了。
  贺钧潮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以为在路夕明确拒绝捆绑之后,他应该只是拿他当前队友来看了。
  但从后台到机场的路上,戴蒙跟他对接行程的时候,他却屡屡走神。
  终于,在起飞前,他还是没忍住,和祁楠换了位置。
  路夕浅褐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其中的疑虑逐渐散去,慢慢地涌起一层警惕。
  “没什么,不想跳。”他的唇瓣动了动,找了个看似很合理的借口。
  但没有哪个练习生,会愿意因为“不想跳”,而放弃一个绝佳的曝光机会。
  在镜头前多露一次脸,就有希望多吸引一部分观众。
  贺钧潮很清楚他在敷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
  他冷下脸道:“不想跳?这么任性,是因为有你们陆总罩着?”
  路夕似乎有些恼了,别过头道:“贺pd,两分钟到了。”
  贺钧潮一愣,随即被他气笑了。
  他看了路夕的侧脸两秒,站起身就走。
  祁楠正坐立不安地坐在他位置上,他径直走过去道:“回你座位上去。”
  祁楠见他脸色不太好,立马说了声“是”,忙起身溜之大吉。
  旁边的戴蒙见他回来了,便凑过来道:“我们继续商量一下日程……”
  贺钧潮把毯子往头上一捂,闷声闷气地道:“困了,别烦我。”
  戴蒙不知道这小祖宗又怎么不高兴了,只得收回了嘴边的话。
  回到训练营后,众人又投入了紧张的练习中。
  他们一进练习室,乔松年就扑了上来,呜咽道:“路哥楠楠小伍,我想死你们了!”
  路夕他们不在的时候,他被宋希薇调.教的异常惨烈。
  宋希薇说他柔韧度和基本功不行,甚至还专门叫了个男老师,过来帮他开背。
  于是《Badguy》的练习室里,时常回荡着乔松年凄惨的喊叫声,别的练习生还以为要发生命案了。
  路夕不知道是晕车了还是怎样,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
  他把行李随便找了个地方放着,擦了擦脸过来练舞。
  “路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乔松年问道,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路夕淡淡地说:“没几天了,抓紧时间吧。”
  他对高强度的练习生活早已经习以为常,以前最忙的时候,三天三夜都没合过眼。
  大家没有停歇了练了一下午,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祁楠和伍承焕都感到累了。
  他们一天都在赶路,回来又进行了体力运动,便打算今天早点休息。
  “你们先回宿舍,我晚点回来。”路夕没有停下动作,头也不回地看着镜子道。
  祁楠说:“路哥,那你早点回来啊,我给你留门。”
  路夕说:“知道了。把那边几盏灯关了,别浪费电。”
  练习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需要那么多灯照明。
  “路老师真是劳模,小弟甘拜下风,晚点见!”伍承焕顺手给他关了灯。
  路夕冲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对着镜子看角度。
  他在反复练习一个动作,是新加入的连续wave接顶胯。
  这套动作看似简单,但如果要把它变成观众的记忆点,就需要加入很多技巧。
  路夕尝试了各种表情,高冷的,咬唇的,禁欲的,俏皮的……
  始终是不满意。
  在飞机上,贺钧潮问他为什么不跳舞。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一个个无可挑剔的动作,却又想起那天舞台上,手脚发麻的感觉。
  不是他不想。
  是他一次次被现实打败。
  每当站上那个曾经他最爱的地方时,才会由衷的发现他做不到。
  就在他疯狂练习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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