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红包已发,注意查收。
南门修是攻,司风宿是受,小天使们不要站错cp哦,以及虽然开场挺刺激但其实司风宿木有那么坏啦,至少对南门修来说不是坏人,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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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痛在他心上(修错)
司风宿狼狈地逃走,被推到一旁的南门修见他那模样,眼中的嘲讽瞬间更甚。
凝聚在南门修胸腔中的愤怒与恶心也随之翻滚,让他脸色又是一阵发白。
南门修硬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把自己刚刚碰过司风宿的手在床上擦了擦,对碰到司风宿这件事,他厌恶至极。
把掌心都擦得通红后,南门修抬头去看那紧闭的房门,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因为司风宿突然冲出去而陷入混乱,脚步声说话声不断传来。
南门修屏息静听,试图弄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刚刚那一番折腾下,他的身体早已经撑不住。
坐在床上,南门修几次想要起身,都被大脑中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眩晕弄得又跌坐回去。
连日的囚车生活,再加上高烧和他肩膀上、手上的伤,南门修已到极限。甚至若不是心中那一股恨意支撑,他早就已经倒了下去。
南门修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地看向紧闭的房门,他大脑逐渐变得迟钝,让他无法思考。
又一次试着站起来离开司风宿睡过的床的举动失败后,南门修向床上跌去时,仅存不多的意识也一并消散。
南门修陷入了黑暗之中,意识在恍惚间飘远,他仿佛又回到了翼国的皇宫之中。
那里有他的母妃,有他的皇兄。
他梦见他母妃小时候给他做的枣泥糕的味道,梦见他母妃抱着他时的温柔,一切是那么温馨,直到画风突然转变。
他脑海里画面中的场景突然一转,皇宫被敌军包围,庄严的宫殿内,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尸块,角落的位置还有人活着,在那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没有去管那人,而是出了殿门。
殿门外,他皇兄穿着铠甲,见他来了,回头冲着他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着那话,他笑了笑,变得安心。
可是下一刻,他皇兄的脸却在他的面前渗血,最终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南门修挣扎着想要过去,挣扎着想要阻止这一切,但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徒劳。
翼国,他母妃,还有他皇兄,所有的一切一遍又一遍的在他面前消失……
他也梦见了司风宿,不是现在的司风宿,而是当初被当作质子送到翼国的那个司风宿。
那时候的他白白净净的,胆子很小,说话都低声细语的不敢大声。
然后他摇身一变,变成了现在的司风宿。
南门修半梦半醒,他知道自己应该醒来,但他却做不到,只能一遍遍地看着,然后被那无力感和恨意折磨得快要疯掉。
寝宫中一片安静,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刚刚出去的大宫女进门来。
见到屋里那凌乱的一幕,还有扔在地上的剑,她有些心惊,却并未多想,这不是她该去想也不是她能去想的事。
大宫女向着龙床走去,来到床边,见到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南门修,她连忙让门外候着的太监去禀告司风宿。
她不敢妄自揣测司风宿到底想对南门修如何,但是司风宿并没有准备让南门修去死这一点,她还是看出来了。
门外候着的太监闻言,急匆匆地跑出去。
司风宿狼狈地冲出寝宫,他快步走过花园走廊,来到了无人的御花园中。
在御花园中站定,司风宿把自己还带着血迹的手抬起,放在眼前看了看。
他的手在颤抖着,血液逆流让他四肢都变得无力,那种感觉十分的强烈,让他本就怦怦直跳的心脏更加像是疯了似的乱跳起来。
司风宿摸向自己的胸口,他把手掌放在了胸口前,感受着心跳砰砰地撞击在胸腔上的力道。
他感受着这一切,目光看向远处,脸上是少见的失神……
司风宿正发呆,便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心情正不好,回头看去时脸上已是一片阴戾。
“王,谨王他昏过去了。”太监清楚司风宿的性格,靠近后,战战兢兢的他立刻跪下去说道。
“什么?!”司风宿一惊,他瞬间忘了被打扰的不悦,面上露出担忧之色。
“谨王他……”太监诉说情况,但司风宿却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完,知道南门修昏迷之后,他便立刻向着寝宫的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很快,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去。
司风宿急白了脸,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寝宫。
“他情况怎么样?”司风宿还未进门就问道,他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恐惧。
他早就已经知道南门修受了伤,却没有立刻替他找太医,若是南门修因此出了事……
司风宿面色越发白了几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甲都刺破掌心,他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恐慌铺天盖地袭来笼罩着他。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太医。”大宫女回道。
她脸色也惨白,如果南门修真的出了事,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司风宿大步来到床边,看见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一层潮.红意识模糊一脸痛苦的南门修,他的心瞬间就拧痛起来。
“人呢?”司风宿心中恐慌与不安的情绪混杂,紧接着袭来的还有无尽的愤怒,他回头,“立刻派人去给朕押来,要是耽误了,朕把他的腿砍下来!”
“是。”大宫女立刻起身向着门外跑去。
屋里跪了一地人,司风宿却根本无心理会,面色惨白的他嘴唇轻颤着,慢慢的缓缓地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伸手摸了摸南门修的额头,感觉到南门修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还有那一层冷汗的湿意,他嘴角紧抿。
司风宿又伸手解开了南门修的衣服,朝着他之前就露出异样的肩头看去。
衣服解开,看到南门修肩头上那一层青紫后,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惨白的嘴唇再次轻颤,眼中也露出狂躁的凶光。
他早就下过命令,不许伤南门修分毫,他早就说过的……
杀意在司风宿心中翻涌沸腾,它们凝聚成冰渣,在司风宿血液中流动,刺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王,太医到了。”跑出去的大宫女气喘吁吁地回来报告。
司风宿闻言,立刻冷着脸道:“那还不快给他检查,难道还等着朕亲自去请?”
太医不敢有异,连忙上前替南门修检查起来。
司风宿就站在床边看着,看得那太医手都颤抖起来,额头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片刻后,那太医检查完退到一旁,不等他开口,司风宿就紧张地问道:“他怎么样?”
“回王,情况并不致命。肩上的伤是主要的问题,伤到了骨头,再加上发烧和许久未曾得到休息照料,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话音一落下,他又连忙补充道:“臣这里有退淤的良药,只需敷上便可,至于高烧,臣立刻回去备药。”
心情正极度不好的司风宿衣袖一挥,让他速去。
太医连忙出门去,临走之前不忘把自己带着的药膏,递给了一旁的大宫女。
太医出门,房门再一次合上。
司风宿知道南门修的情况并不致命,冷静了些许,刚刚惨白到极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他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
他看着南门修,南门修此刻好像在经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额上满是冷汗,嘴里也在低喃着什么。
“王,奴婢为他上药。”大宫女走上前来。
“不用了,把药膏给朕,你们都出去。”司风宿闻言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碰南门修。
挥退众人,司风宿把药膏放在了床边。
他伸手去替南门修脱衣服,要亲自替他上药。
把南门修的衣服脱掉,让他肩膀上的伤口露出来后,司风宿看着那比他预料中还要大得多的淤青,胸腔中又是一阵杀意与心疼混杂的情绪。
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南门修,终还是担忧的心情胜过了立刻去找出伤了南门修那人杀了他的冲动。
司风宿打开药膏,修长白皙的手指挖出一块药膏,轻轻地敷在了南门修伤上。
他的触碰,让昏迷着的南门修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似乎有些疼。
把这一幕看在眼中,司风宿两只眼睛都变得通红,痛在南门修身上,却也痛在他心上,“不疼,不疼……”
上完了肩膀上的药,司风宿又看向了南门修的手背,动作间,视线扫过南门修的上身,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此刻是何等暧.昧的一幕。
南门修上身不挂一缕地侧躺在床上,而他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更是抚摸在南门修的肩上……
刚刚南门修把他压在床上不断逼近他的那一幕,猛地又冲进他的脑海,让司风宿面上一阵滚烫,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南门修从小便被当作帝王培养,琴棋书画、帝王谋略无所不会,一手剑术更是精湛,这也让他的身材极好。
不见一丝赘肉的身躯,若隐若现的肌肉纹路,再加上因为昏迷,他此刻身上溢出的那一层薄薄的冷汗。
光是坐在床边,光是与南门修同处一室,司风宿一颗心就不争气的开始狂跳起来。
司风宿看向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他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给泥萌吃超好吃的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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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朕亲自替你试毒
司风宿心乱如麻,有几分想要逃跑的冲动,然后他回头,把南门修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快速给南门修盖上被子,司风宿看着一旁还带着南门修体温的衣物,面上的温度更加滚烫了几分。
他拉过南门修的手,替他手背上也上了药并且包扎起来后,开了口,让门外候着的人进来,“去把之前准备好的衣服拿过来。”
进门来的大宫女退了出去,不消片刻时间,便托着一套崭新的衣服进门来。
早在南门修来这边之前,司风宿就已经让人准备妥善一切。
大宫女放下衣服重新退了出去,屋里再次恢复安静。
司风宿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迷着的南门修。
连日的折腾让南门修消瘦了不少,眼下更是多了一层青紫,看着南门修如此憔悴的模样,司风宿心中一阵沉闷难受。
他伸手,轻轻抚摸在南门修的眉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早就已经知道南门修一定会恨他,他也早已经做好被恨的准备。
南门修这一睡,便睡了足足一天,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时。
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南门修,看着眼前有些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场景,好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
也是这时,南门修才发现,司风宿的这寝宫竟然是按照他的寝宫布置的。虽说并不是完全照搬,但很多细节却一模一样。
察觉到这一点,才睡醒的南门修心中的厌恶瞬间复燃,同时也有些毛骨悚然。
看这屋里布置的陈旧程度,应该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也就是说几年之前司风宿就已经在暗中窥视他的生活。
南门修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间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褛,他脸黑如炭。
“醒了?”司风宿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南门修顺着声音看过去,司风宿在他昏迷期间把朝中的事都搬到这里来处理,桌上堆满了奏折。
南门修一醒来就见到司风宿,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朕让人送了一套新的衣服过来。”司风宿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南门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那被折放得十分整齐的黑色龙袍,他本就漆黑如炭的脸上厌恶升级。
“你到底想干嘛?”南门修并没有去碰那衣服。
因为司风宿给他准备的衣服,全然就是他之前穿的龙袍,翼国帝王的龙袍!
虽然不愿意,但南门修还是有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自觉,他虽不愿放下这份帝王的骄傲,但龙袍对他来说已经成了讽刺。
更何况还是身处于契国皇宫中的情况下,司风宿给他准备的龙袍。
“怎么,不合心意?”司风宿起身,站到了床前不远处,“朕让人按照你的尺寸做的,应该很合身。”
南门修又看了一眼那龙袍,听着司风宿的话,他眼睛逐渐猩红。
身为一国帝王,他衣服的尺寸不说是机密,至少也不是他国帝王能知道的事,司风宿却知道。
司风宿不光是知道,甚至是早早的就让人按照他翼国龙袍的款式,制作好了新的衣服,就等着他成为阶下囚被押送至此。
要做到这一点,在他翼国的皇宫当中安插眼线是必须的事情。
想到这,南门修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