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人后婚姻实录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35画生

作者:35画生  录入:07-27

  宋檀脖颈的线条流畅漂亮,华易急躁地在他如冰如雪的皮肤上种下红梅花。宋檀仰面任他动作,无奈道:“娘的你真是属狗的。”
  他手下也不停,华易也除掉了屏障,他胸前那些疤痕张牙舞爪地刺晃着宋檀的眼睛,他也受过同样的伤,但是在他养病期间,华易叫人寻了不少奇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如今那些疤痕已看不大出来。
  宋檀的指腹划过华易愈合不久伤口,带来些微微的痒,宋檀的眼角有些湿润:“我知道的,刀子割在身上真是太疼了。”
  (尊敬的审核员,这里是摸伤疤……因为攻和受经历了一样的伤,所以受说他知道,太疼了。)
  华易低头亲掉他眼角的泪水。
  天地间小小的一隅,星河迢迢,芦苇荡里,乌篷船上,春日的生机盎然在他们身边静静流淌。
  宋檀以自己的温度自上而下地融化着华易的坚冰,他被亲的五迷三道,胡乱了喊了一堆华易的称呼,又是哥哥,又是情郎,然后又变成了夫君。
  船摇晃不定,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华易笑着问道:“这船不会翻吧?”
  宋檀的黑发被汗水濡湿在额前,他胡乱地一扒拉,急促着说道:“管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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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锁了 删了一些
  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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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清晨起了一阵雾,将这座金碧辉煌的都城笼罩着,中和了都城的棱角,极类南国春日的杏花微雨。破雾而行,薄雾沾湿头发,宋檀披着华易的外袍,稳稳地被华易背在背上,昨晚叫他累极了,正昏昏欲睡着。
  华易轻轻地颠了他一下,“咱们回哪啊。”
  宋檀搂着他的脖颈紧了紧,“回家。”
  华易笑了笑,他的背上是他的最珍视的宝贝,这一次他可要把这个宝贝牢牢地护在心尖上,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华府行进。
  照常清晨出摊卖早点的王小小,正往沸水里下了一把细面,略一抬头,就看到华易背着宋檀从他面前经过,俩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着还沾上了几丝芦花,举止态度又亲密非常,一看便知俩人绝对是夜不归宿打了野x战,倒是把王小小这个看客给整了个脸红。
  他连忙地低下头用竹筷去捞锅内的细面,捞着捞着他忽而想起了什么,再一抬头,就只能看到那俩人的身影缓缓地隐入雾气间。
  王小小腹诽道:奇了怪了,被背的那个裹得严丝合缝看不清眉目,可是背人的那个不是不是上次被他发现身中数刀,独自一人躺在小巷里的那个么,这么快就可以出来谈恋爱了?
  不过他们倒是让他想起了自家婆娘,他们也是这般恩爱,他不自觉地脸上绽放了笑容,继续忙碌着自己的活计,遇见了他们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一眼看过去,一眼便忘了。
  天地广阔,每一份普通人的爱情都应该值得被尊重,被祝福。
  由于昨夜他俩玩的太狠,宋檀和华易都正光明正大地翘了班。回到了府内,华易叫人准备好了浴桶,他俩又不知羞的在水中淋漓酣畅地玩了一回,仆从们都眼观鼻口关心地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换了一回水。
  逢绿阁里的一众人等都询问着陶瑾年,宋檀去哪了呢。陶瑾年打着算盘头也不抬一下,随口说道:“他啊,在家生孩子呢。”
  他这本就是一句玩笑话,大家听了笑笑也就去忙自己的事,只有李剑笙身形顿了顿,心神颇不宁的一个手抖,打碎了一个盘子。
  陶瑾年朝着他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身侧的陈敬泽碰了碰胳膊,陈敬泽对着他摇摇头。于是他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李剑笙蹲下神来清理地上的碎瓷片,瓷扣锋利,他的指尖一晃,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血珠滴落白皙的瓷片上,指尖的刺痛蔓延到了心里,李剑笙这才明白,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
  他没有选择去包扎伤口,而是依旧在捡拾着地上的散落的碎片,瓷口割了他一道又一道,他置若罔闻,仿佛手上疼了就会转移心上的苦涩。
  ……
  宋檀醒来时,身侧无人。天色已经不早,屋内也点了明亮的兰鲸烛,他懒懒散散地伸了个懒腰,边又打了个哈欠边喊道:“华易,华易!”
  华易在外间的书案处正看着一封密信,在听到了宋檀喊得第一声就连忙应道:“在呢在呢。”
  “在就行,找你没事,你忙你的吧。”宋檀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华易粗略地扫过了这封信,便能一字不差地将信上的内容记住,他将这张没用了的纸放在了烛火上点燃,连灰烬都没清理,他就忙不迭地跑进了内间找宋檀。
  宋檀略略地掀开眼皮看了华易一眼,“腰疼。”
  华易登时就坐到床边,双手覆上的宋檀的腰肢,为他按摩纾解着。宋檀腰上的酸痛感减轻,他舒服地嗯了一声,尾音百转千回,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叫人发痒。
  华易的手下一顿。宋檀回头看他,由上至下地扫过,眼中神色从疑惑变成了然,他又翻身,正面对着华易,宋檀抬起了脚,踩到了华易腰带往下处的位置,他哟了一声,一点点感受着自己的脚背被顶起。
  宋檀不停地揉搓着脚下,他眼角带有三分春x色,嘴边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他越是云淡风轻越是能叫人欲罢不能,他状若无辜地说道:“情哥哥,你这里跟铁似的……怎么办呢,需要我帮你么?”
  华易擒住他的腿,将其分开,他逼近了他,鼻尖蹭着鼻尖,他吐息在宋檀的唇边:“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先是柔柔地接了个吻,即将更近一步,火要烧的更旺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如一盆冷水泼向了他们,趁着还有些火星子,华易不耐地对门外喊道:“滚。”
  门外那人并不离开,焦急地对着屋内的二人说道:“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圣上下旨邀大人前去。”
  这下火星子都不剩了,宋檀一把推开了华易,他坐起来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领,“快去快回。”
  华易凝眉思索着什么,宋檀见他如此,便也凑到他跟前给他拍平了衣袍上的褶皱,宽慰着他补充说道:“皇上深夜有令,定是急事,我在家里等你。”
  “你想跟我一起去见舅舅么?”他对皇帝的称呼是舅舅,这就是在告诉宋檀他想让他的家人认可宋檀。
  见舅舅自然是好,可是舅舅是九五之尊,礼数更是周全严苛不若寻常人家,他不想让华易为难,他满不在乎地说道:“臣子妻哪能随意出入政室,都怪你,我现在都走不动道啦。”
  华易吻了他一下额头,他将心中的考虑说出:“今夜我可能我不会早回,你不必等我。”
  宋檀嗯了一声,目送着华易离开。他眼神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若是不是自小就是要嫁人的命运,凭他才干也是会跻身金榜,天子面前走一遭的。
  也就这一瞬的沮丧,宋檀转念一想,自己现下要什么有什么,可比在官场沉浮逍遥快乐,至少不用大半夜床单都滚不了就被人召进宫。
  华易从马厩牵了一匹玉花骢,翻身上马,马鞭一甩,扬尘直奔皇宫而去。
  他出入皇宫大门连同守卫招呼一声也不打,腰牌也不用出示,直接御马疾驰在宽阔的宫道上,马蹄踢踢哒哒地踏在青石板上,两侧是长长幽深的深红宫墙,他乘着风肆意张扬,自由地与周围一切严肃规矩都格格不入着。
  华易将手中辔绳一扯,马儿停驻,他翻身下马,摸了摸马儿柔顺的皮毛,他径直地推开了面前这扇雕刻着龙腾四海纹样的门。
  皇帝背对着他,听到了推门声,他缓缓地转过身,神色疲惫地说道:“你来了,便坐吧。”
  华易顺从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难过地发现他的舅舅脸色青灰,身形瘦了许多,不算太长的时间没有见,他却已是重病缠身之相。
  皇帝扔给了华易一个竹筒,他只说:“查。”
  华易将竹筒抛向空中又接住,“斩草除根?”
  “对。”
  “舅舅这是给我哪个表弟铺路呢?”
  皇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单刀直入地反问华易:“你觉得我死以后,谁来即位呢?”
  一如华易所说,他确实一晚都没有回到府内。宋檀睡到了自然醒,悠哉悠哉地穿戴好衣裳,用过早膳,散着步似的晃到了逢绿阁。
  逢绿阁内客人如织,宋檀看什么都顺眼,心满意足地想自己真是爱□□业双丰收。
  陶瑾年欠欠地走到他身边,手里还端着一碗吃食,他递到宋檀手中,宋檀垂眼一看,正是一碗莲子羹,一抹红晕爬上宋檀的脸庞。
  “这莲子可是今秋我亲自采的。”陶瑾年拍拍他的肩膀,“祝你早生贵子。”
  说着,他不待宋檀回复,衣袂翩翩地走到了别处。
  宋檀嘴上嘟囔着:“小孩子那么吵,我才不要养。”手上却将那碗莲子羹端的稳稳的,他步至柜台处,陈敬泽也在,他拿着张货单,正认真地与周蘅安对着账。
  宋檀盛了一勺莲子羹在嘴里,他好奇似的凑过去一看,密密麻麻地都是些银钱的量词。他确实是不大爱算术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经意地间,他注意到了一抹青色,正压在一本账目的下册。
  他将那张纸抽出来,端详在眼前,宋檀心里咯噔了一声。
  陈敬泽留意到他的动作,随口解释道:“那是李剑笙休息时画的。”
  白纸上正画着一树开得恣肆繁盛的树木,宋檀一下便认出,那时一棵青檀树,作画之人不见得技法有多熟练,但却可以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每一笔都有挥之不去的柔软。
  宋檀心思活泛,瞬间明了画中情意,他握着那张纸,指尖难以置信般微微颤抖,他喃喃道:“我好像把人给教坏了。”
  陈敬泽对好最后一笔账,他听到了宋檀这么说,便张望了一眼,疑惑着说道:“画的还成啊,比我这个学了七八年书画的人画的还好啊,宋哥不必这么苛刻。”
  宋檀回过神,他将那张画又内对叠,他长舒一口气,四下看了看,也没有看到李剑笙,如此也好,自己得调整下心态,不然和他相处也尴尬。
  他和华易现下心意相通再快乐不过,他不可以去染指另一份纯真的真挚情意,他只能装作无事发生,那棵青檀不应该生长于纸上,也不能长在李剑笙心上。
  陈敬泽不知道宋檀在想什么,他笑的干干净净,露出一颗小虎牙,神秘兮兮地问宋檀:“宋哥,听陶陶说你昨晚和华大人泛舟去了,好玩么?”
  昨晚的干柴烈火历历在目,宋檀面色不改,正色道:“好玩,太好玩了。”
  陈敬泽眼神一亮,“那能跟我具体讲讲吗?”
  “你想带陶瑾年去啊?”
  陈敬泽点点头,刚要向宋檀说出自己的计划。
  珠帘哗啦一响,收拾得人模狗样的华易迈着阔步而入,众人见他皆是一惊,尤其是有些不认识他的小姑娘偷偷红了脸。
  华易目光逡巡了一圈,根本不在乎他人目光,他一看到了宋檀的位置,就走了过去,腻歪着贴到了宋檀身边,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陈敬泽,觉得还是自己比较帅,就放心了,他问道:“在讲什么呢?”
  陈敬泽正纠结着要不要给大人行礼的问题,听到华易这么一问,他连忙回答道:“在问宋哥他昨晚和大人您泛舟的事。”
  华易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个我同你讲讲,昨晚你宋哥可是缠着我非要……”
  宋檀慌张地用胳膊肘怼了华易一下,“说什么呢?多少留点脸面!”
  华易并不痛,反而伸出手抓住了宋檀的手,与他十指交握着,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故作委屈道:“我只想说,昨晚你不是缠着我非要看花灯么。”
  宋檀一时语塞,华易笑了笑,又正经地对陈敬泽说道:“美人美景,佐酒伴觞懂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在线征集他俩的崽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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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 79 章
  陶瑾年并不知道华易两口子同陈敬泽说了些什么。
  他从逢绿阁离开后,就回了烟光满,他一改往日的未语三分笑,他今日格外严肃,在布满机关的暗房里,他端坐着,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敲着茶杯的杯壁,一只手托着腮,他正在听着地上的暗士同他汇报最新的情况。
  有位出手阔绰的大主顾让他去查一些事,他靠着自己的关系铺了一张紧密的罗网,经过长久的埋伏,今日正是收网的时候,陶瑾年眯缝着眼睛,他把这森冷的阴谋诡计的每一个字都听的真切。
  那暗士同陶瑾年汇报完,低着头忐忑地跪在地上等着陶瑾年指示。
  陶瑾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此事甚是重大,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只能做到留你一命。不识字也好不必断了手筋,你就去领一碗哑药吧,银钱短不了你的。”
  暗士仿佛是早就知道要有这样的结果,他胸口起伏着,铿锵道:“属下遵命。”
  说着,他对着陶瑾年行了一个大礼,便恭敬地出了门。
  陶瑾年起身,在书案上快速地蘸了特制的浓墨,将这些复杂的事情写到了同样是特制的纸张上,纸张和笔墨合上后再次打开在一个时辰内便会化作齑粉。他写的是密文,每一个字都有特定的解开方式,而这种方式只有陶瑾年和那位大主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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